没等沈云深回过味追问懂什么,沈清都及时痛痛吻上来,很重地碾磨几个来回,放开,试图转移话题,“那只小鹦鹉……”
沈云深迷蒙的眼里顿时一亮,心境彻底大清,“啊,我把它忘了,还在陈哑巴那呢。”
边说就跳下床去。
沈清都再叹,她还真像如今的雷雨,来得快,去得快。
也罢,自己正好退到一边独自静心。
沈云深对这鹦鹉是真心喜欢,把它挂在月洞窗前,唧唧喳喳给它取名字,选来选去,定下“彩哥儿”。
又教它念诗。
她念得嗓子干,彩哥儿来去还是最初那句“怡然自得”,真是颇为丧气。
沈清都走过来笑,“训鹦鹉不是一夕之功,它也比不了你聪明,一联诗,怕是记不住。得从简单的开始教,比如教它,‘云深’、‘云深’。”
哈哈,沈云深一喜,爹爹夸她聪明!
还教鹦鹉念自己的名字!有点脸热心跳的羞喜……
“等它会叫你,再教其它。”沈清都逗着逗着也觉着好玩,并无别想地细心给她支招,“欲则不达,慢慢来,急于求成反倒损耗了你的心神。”
沈云深水到渠成地被他哄睡了,临睡前还不忘问,“爹爹,我教它三天可以么?”
第二天,沈云深一早醒来就不见爹爹,张手一摸,床边都是凉的。
奇怪,今天又不用去学堂,也没说要去见晏爷爷,人呢?
麻溜地梳洗了去找人。
找至书房,隐隐听见她爹爹的说话声,似乎还提到她了。
沈云深好奇,放轻步子,再一次躲在窗外听她爹爹的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