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大guī_tóu 破开层层媚肉,碾压过骚芯,挤入了花径的最深处,气势汹汹地顶开细缝,撞入了少女的胞宫,挤压着里头的的嫩肉不住研磨。
想到自己用两处服侍皇后,可是公主却只一根ròu_bàng ,苟令欢便将另一只手也垂了下来,摸索到公主腿心的花核,两指夹着硬硬的小肉核开始揉弄起来。
“啊啊里面不行了太深了啊不要按那里太刺激了啊要死了”少女的花核今日本就被玩惨了,这么经得起这一番折腾,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少女早已攀到了极乐,尖叫了起来。
苟令欢知道她马上就要到了,奴才们不可以违背公主的命令,然而只有在这种时候却是例外,无论公主如何命令求饶,他们都是不能停下的。
大肉柱在胞宫内狠插狠捣,顶撞刮蹭着娇嫩的内壁,每一下都戳弄到公主的敏感处,甚至在公主的喊叫中,更是加大了力道,终于一声长啼之后,一道水柱从从宫胞深处喷洒了出来,淋在他的guī_tóu 之上。
苟令欢也被这热流冲刷得终于泄了出来,滚热的浓浆喷薄而出,让他插在后穴里的指头也完全乱了分寸,横冲直撞的也不再chōu_chā ,然而大力的捣弄了起来,也不知碰到了后穴哪处,皇后竟然也是昂起脖颈,尖叫一声,攀上了一波高潮。
苟令欢的初精射得厉害,一股股的往外喷射着,仿佛要把攒了十多年的精力全部喷洒而出,直到皇后从殷凝的身上爬了下来,他还跪坐在那里,眯着眼享受着断断续续射精的快感。
长喘了一口气,少年的精水终于射完,殷凝的也小腹也微微鼓了起来,拖着软了下来肉柱,苟令欢就要拔出,皇后却忽然出声:“小心着些,莫要将精水洒出。”
苟令欢不知何谓,不过拔出的动作却也是小心温柔,不敢刺激到公主。
肉柱撤出,皇后赶紧拿了殷凝口袋里的玉塞为她堵住了穴口。
欲奴的精水虽然不会受孕,不过往日里都会尽快处理,不会让他们留在穴内,更何况这苟令欢算不得欲奴,平日里也未曾服药。
“男子的初精最补身子,凝凝可别浪费呢。”皇后说着帮着女儿揉按起了小腹,这般按了几下,眼神示意,苟令欢便会意过来,接着皇后继续揉按了下去。
皇后又提示了几句手法的重点,便走到了一边,重又穿戴整齐。
揉了那么好一会儿,苟令欢才在皇后的示意下,重新拔了玉塞,精华被吸收后的jīng_yè ,稀稀拉拉,也不见了浑厚的白浊,混着yín 水,便一股脑儿的如水般流了出来。
“帮公主舔干净吧。”
这是苟令欢第一次尝到自己精水的味道,混了公主的蜜水,竟是一股说不出甘美,然而这一次他却并不打算让公主潮喷喷出残余的精水,甚至都没有深入花穴去嘬吸yín 水,只是舔干净了穴口的水渍,他只想让他的精水能更多的留在公主的体内。
不过皇后却取了一枚极小玉势,插入殷凝的花穴搅动了几番,见着不再有水流出,才命宫女打了清水过来,简单为公主擦洗之后,也为她将衣裙重新穿戴了起来,皇后原想为女儿换条新亵裤,可是两人的尺寸并不相同,所幸那露着花核的的亵裤也已经干透,便也重勉强穿上并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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