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霍振德和雷震天目眶含泪地再次凝向软绵昏迷的苏蔓。
“老家伙,你身上有药吗?”霍振德问道。
“有。”雷震天撸起袖子,露出一个手串,“看,心肝宝贝外孙女给我制作的手串,外面包裹了一层水蜡,剥去即可。”
“我也有。”说着,霍振德不甘示弱地撸起袖子,“心肝宝贝孙赐福给我制作的手串,看效果好才给你也弄了一串。”
雷震天:“……”
帝刑:“……”莫名觉得这俩人好炫,是肿么回事?
“老家伙,我们早就活够本了,哪怕死在这里有何惧!可是心肝宝贝孙媳妇不一样,她还要跟我龟孙共度大好余生……”霍振德有些哽咽。
同样雷震天也是,他一边擦着飞溅的老泪,一边解着手腕上的手串:“这孩子从小命苦,大难过后必有后福,我们俩糟老头子会她铺路,铺条拥抱幸福的康庄大道。”
“说的对。”霍振德也跟着解下手串,然后俩人不顾自己身上的鲜血淋淋,在那研究给苏蔓用哪些药丸。
这时,像个局外人的帝刑出声了:“那个,霍振德,这苏蔓可是我家龟孙的人,你这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孙媳妇叫得未免有些太牵强了吧。”
雷震天:???
霍振德:!!!哪里来的截胡抢心肝宝贝孙媳妇的!
怔楞三秒,雷震天和霍振德不约而同翻了一记白眼给帝刑,接着继续研究手中的药丸。
帝刑有些无趣,他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直立和挪步,接着徐徐挪了过来,半弯着腰看着捣鼓药丸的霍振德和雷震天:“她经脉尽断,神识受损,咦……你们这药丸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