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刚过,春天的初雨。绵绵的雨打落在玻璃窗户上,模糊了窗外的视野,昏黄的灯光照在容杙静谧的身上。
这种天气,容杙喜欢穿灰色针织衫搭白衬衫,显得温婉沉静。衬衫是有气质的衣服,沈一就穿的特别有感觉。
“叮铃铃”大厅内的座机想了,容杙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不想动。张妈听见声音从厨房里急忙过来接。
“诶。今天吗”
“好的。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张妈过来说道,“小姐,二爷今日会过来吃饭。”
听到沈一要来,眼里终于有了神采。“嗯。”今天她想说出她的真实想法,即使不被答应。她受不了这种类似于囚禁的生活,苟延残喘着。
伴着潮湿的水汽沈一进了屋,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寒的,看没有烧暖炉蹙了眉吩咐助手小张去点炉子。小张是张妈的儿子,一家人都为沈氏效力,这样方便又安全。
张妈摆好饭菜,正准备下去。沈一叫住她,“容杙呢”
“呃要不我上去叫叫”张妈揪了揪身上的围裙犹疑的问道。心里一阵担心,二爷的表情已经不大好看了。
吃饭的时间一项固定,雷打不变。早上八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这早饭还是迁就容杙挪后了一小时。眼下已经六点十分了。
“不用了。”容杙进了餐厅,原是想稍稍表达自己的不满,小小的反抗,但还是做不到,这刻进骨子里的懦性让她瞧不起自己。
跟没事人一样坐在位置上,拿起快子吃饭,夹了口小白菜吃进嘴里。
“教你的规矩呢”沈一面无表情的看着容杙,语气冷的掉揸。
咽了口菜,喝了口汤,顺了口气。“规矩我一个人要守什么规矩如果您的规矩就是让我离您远一点,让我不要喜欢您,那我是做不到的。”在容杙想象的场景画面,该是义正言辞的控诉他,而现在伴随着话语眼泪留了下来,内心的胆怯支配了她。
一时无话。沈一看着容杙泪流满面的模样,神情复杂。这是他第二次见她哭,做不到以往的从容,抬起一只手在半空中停滞了下又收了回去,第一次是三年前
容杙内心发苦,擦个眼泪都不愿意么。
是的,早在三年前容杙向沈一传达了心意,理所应当的拒绝以后,沈一来的次数就愈发少了。他在避着她。
17岁的她,年轻漂亮失去了活力。34岁的他,成熟冷峻没有爱情。
我就捉捉虫 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