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床头灯,粗喘的呼吸声,床上不断蠕动的身影。
“嗯啊呢”容杙被闷头猛攻的沈一撞得说不出话来,他骨子里头的那点暴戾好像在此时此刻要一股脑倾泻在她身上。
紧密贴合的两具身躯,少女胸前的柔软顶着自己,分外舒适,看着她微张着小嘴如同一只濒死的鱼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仰着小脖子向后紧靠着白色的枕头,雪白的胸脯不时在眼前晃动。这是他养了十年的孩子,如今被自己给上了,懊悔与满足参半。
许是未曾有过如此深入的男女性事,胯下的肉柱奋战了二十多分钟也不见泄气,反而越战越勇,但见小人儿的身子骨弱承受不住,想着要是再过几分钟还不出来,就不继续了。
容杙尚且不知道自己的受精度可能要收集不到了,仍发出微弱的呻吟承受着爱慕了许多年的男人带来的欲望。
明是被压在下面的人,却是累的不行,双腿附近被男人健硕的长腿压着,脆弱的小花穴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但还是不停被粗壮的ròu_bàng 进出着,带出不少yín 液,黏在男子腹部的毛发上。容杙已经可以想象明日下床时双脚打颤的模样了。
只是这男人自上了床,硬是没说过一句了,难道是后悔了不成。思及此,容杙想去看沈一的脸上是何种表情,却是被大掌扣住动不了。沈一头靠在在她的脖颈处,不想让她见着他情动时凶狠的样子,只越发的收紧抱着她的手掌,下身也是继续大力chōu_chā 。
一时间房内只有容杙不时地娇喘和啪啪啪的水声,竟是没了其他声音。
“嗯我快不行了。”容杙说完这句就自顾地高潮了,身上的男人被滚烫的花蜜浇得一激灵,见她有点魇足的又见疲惫强忍着胀痛,硬是将仍气势汹汹的ròu_bàng 从还在抽搐的花穴中抽了出去。
情人见坦诚相对,奉献出最自己的肉体,本是火热又充满激情的。容杙虽然身子疲软,却也知道沈一并没有解决需求,见他竟直接离开她的身体,惊讶之余心也冷了。果然是后悔了吧,不然怎 会连发泄都没有就抽离了呢。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思想上的差异。
“沈一,你是什么意思”容杙真的是怒极了,才会这样直呼他的名字。
沈一不是个爱解释的人,听了她气愤的语气皱了眉也不看她,起了身就要往浴室走。
裤子都没提及不认人了,“混蛋,你这个负心汉不许走”想去抓他但手脚无力起不了身,只得哽咽的带着鼻音骂他,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原想去卫生间靠手解决欲火的沈一听到了她的哽咽声,连忙回头去,看她涨红了脸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疼了,安慰话说不出口,还是那般硬邦邦的说,“哭什么。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