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心有余悸地瞅着面前的一大片西瓜地,弱弱的扯了扯白廉的衣服,带着渺茫的希望问道:
“你告诉我,除了那个西瓜,其他都是正常的西瓜,对不对”
白廉勾了勾唇角,拉着阮凉的胳膊将她拖出来,亲了下她的唇角,调侃的说:
“你说呢”
内牛满面的阮凉同志表示要画个圈圈诅咒白廉这个变态医生,谁家院子里肿着一堆伪西瓜,真丧尸啊
像摸着小狗一般,白廉揉弄着阮凉的小脑袋,然后带着她坐在阳台门外面的木地板上,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转过头看他。
白廉很认真的说了一句,“你刚不是说要给我舔脚吗我觉得现在的时间地点很不错,快点吧,我有点等不及了。”
说罢,略有些迫不及待的抬起两只脚掌放在阮凉的大腿上。为了显现自个儿的干净,还加了句“吃完饭我洗过脚了。“
又见阮凉皱成包子的脸,心里一阵好笑,眼里藏不住的坏笑,”当然你要现在觉得不方便,我也可以带你去西瓜地旁边的南瓜地看看,那些南瓜的长势也很不错。”
我勒个擦阮凉内心各种爆粗,这什么男人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让她舔脚
还有这南瓜地她一点都不想看了
阮凉扭过头,哼了一声,“我不要,我可不想舔一嘴毛。”然后为了避免哪天白廉为了让她舔脚刮毛之类的,“你也别想刮毛什么的,那样很娘炮的。”
白廉心里怒火中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果然说舔脚是骗人的,重点是他竟然信了该死的
站起身气势惊人,背着光居高临下的看着阮凉,语气凉薄,“既然你不想舔脚,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
很快,阮凉充分理解到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句话的真谛了。
“嗯不要了呜呜放我下去哈啊好丢人”
阮凉被白廉抱着呈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着望不见头的西瓜们,嫩红的xiǎo_xué 吐纳着巨大的ròu_bàng ,yín 水濡湿了白廉没有脱下的裤子。
羞耻尴尬与情欲交织着,阮凉脸色涨红,肉体上的享受,心理上的煎熬,任谁对着满院子的丧尸做爱都会觉得羞愤欲死,还有难免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