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腾把晨夕送回驻京办,没想到两人刚上到二楼就看到黄广益带着厂里的几个走进了最里面的会议室。黄广益一点表情也无,就这样从两人的身旁走过……
晨夕的心跌到谷底……
唐腾捏起晨夕的下巴,笑着说道:“夕,你怎么昨天没告诉我他也住在这呀?是不是心里有鬼?”
晨夕的脸涨得通红:“唐腾,快放开我!这里是楼梯,你想干嘛?!”
唐腾依然笑着,可是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夕,现在是你想干嘛?!怎么?不敢回答吗?还是说你们一直藕断丝连?”
“神经病!”
唐腾沉下脸:“晨夕,别想着你吃亏,想着从别的男人身上寻找平衡。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公平,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别想着用这个来平复你对我的怒气!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放开她!”黄广益沉着的说道。
唐腾仿佛没听到黄广益的话,他重重地咬了一口晨夕的脖子,他的吻痕清晰地留在晨夕的脖子上。唐腾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放开晨夕,笑着说:“黄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黄广益看都不看唐腾,他关心地询问晨夕:“晨夕,你没事吧?”当着唐腾的面,晨夕的确是害怕她与黄广益的事情落下口实。她没敢出声,躲避着黄广益那毫不掩饰的关爱的目光。
黄广益的心已经裂成了碎片……这样的晨夕让他心痛不已……唐腾满意地把晨夕揽在怀里,笑着说:“黄先生,你是否对我老婆关心过了头?这不是君子所为。”
黄广益挑起眉毛:“老婆?唐先生,据我所知,晨夕现在还不是你老婆吧?你是否太自大了?”
唐腾‘嫣然一笑’:“黄先生,晨夕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离她远一点!你的身份如此尴尬,会给晨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唐先生,我想有必要提醒你,这是我和晨夕之间的问题,就不劳你费心了。”
晨夕低着头,拉拉唐腾:“唐腾,我们上去吧。”
唐腾纹丝不动。
晨夕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随时都会有人上来的,如果被人看到,那自己毫无疑问就会成为机关最大、最新的八卦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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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
黄广益看了看晨夕,他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唐腾更加的生气,他大声地说:“黄先生,我警告你,离我老婆远一点!下辈子我不敢说,这辈子晨夕永远都是我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黄广益顿住了,却没有回头,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唐腾把晨夕送回房间,余艳与元勇都在,看到两人进来,元勇遂笑道:“晨夕,你这‘一会儿’时间可够久的。”
余艳‘噗嗤’笑出声来:“元勇,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呀?”
唐腾笑容灿烂,举止得体。
“你们好,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工作了。”
唐腾摸摸晨夕的头:“夕,好好工作。我晚上来接低估,行李我先带回家了。”
晨夕不敢反抗,她默默看着唐腾给她收拾行李。唐腾是个细心的人,他甚至还仔细地收好他那天陪着晨夕去买的胸衣、性感的小内k等等。看到元勇呆在房间,唐腾有些不高兴,他们这些人也太亲密了些……一想到晨夕也是这样工作,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元勇笑道:“晨夕,你令我对偶像的幻想破灭。唐腾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呢?”
晨夕没有好声气地回答:“你的偶像每天都要亲自上厕所,他也放p!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男人!元勇,你还继续听吗?”
唐腾笑道:“人人都拿我唐腾当盘菜,就你晨夕把我当狗尾巴草。”
余艳也忍不住笑了:“晨夕,你家唐腾可是名人,又是你男人,你就不给人留点面子?”
元勇笑得更欢:“晨夕,你可不能破坏我偶像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唐腾和娄铁都是我喜欢的偶像。”
晨夕想到娄铁把吉雪搂在怀里蹂躏的色狼模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娄铁?!你居然喜欢娄铁?!你知道他跟吉雪……”
唐腾赶紧拉住晨夕,晨夕立刻住了嘴。
唐腾笑道:“在巴西的时候,我们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这些事情都不算什么。”
余艳好奇地问:“唐腾,我听他们说你爸爸是滨海蓝天集团的总裁是吗?那你认识钮辛吗?她是我最喜欢的模特,可惜现在很少能看到她出来表演了。”
晨夕‘噗嗤’又笑出了声,这样的名人也真是够呛……
唐腾笑吟吟地说:“钮辛是集团旗下模特公司的负责人,我们见过几次,不是很熟。我在滨海呆的时间不多。”
余艳一点也没怀疑,她了然地说:“是啊,钮辛这样的t台大明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
晨夕实在没忍住笑,她哈哈大笑地看着吃瘪的唐腾。
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广益已经站在门口。余艳赶紧把黄广益给让进来:“黄厂长,您请进,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余艳看着黄广益,整个人都酥了……
黄广益疏离地笑着说:“许书记通知你们三位翻译到他房间开个小会。我是顺便过来叫你们的。”
唐腾冷哼一声,他拿着晨夕的行李说道:“夕,你好好工作,我先走了。晚上我来接你。”
元勇赶紧问道:“唐腾,你昨天不是说请我们吃饭吗?”
晨夕:……
唐腾高兴地说:“行呀,你们跟晨夕确定时间就可以了。”
余艳:“我说名人,我们可是要吃好吃的,你可别想敷衍我们哟。”
唐腾笑答:“没问题,时间、地点都由你们来定。”
唐腾走过黄广益的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看来是真的爱上了自己姐姐前夫的女儿。
从许书记的房间里出来,晨夕累坏了,她动了动自己的头慢慢地走在最后面。
黄广益心疼地看着晨夕:“晨夕,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唐腾是什么人,他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不知道唐腾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火坑你也要跳吗?”
晨夕沉默。
“晨夕,看看你的脖子吧,上面全是他的痕迹。你的贺叔叔刚才不知道看了你几回?晨夕,到底怎样你才能放下?看到你这样,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
晨夕依然沉默,黄广益的一往情深把晨夕雷住了。这样狗血的话也亏得他说得这样的顺溜,他也不怕把自己的牙给酸掉了。
晨夕假装没听到,她一想到那天黄广芬的丑恶嘴脸就连带着厌恶黄广益。她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
贺崟回到自己的房间,晨夕脖子上的吻痕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晨夕打电话:“上来!”
晨夕呼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
晨夕还没敲门就被贺崟给拉了进来,他立刻把晨夕顶在门上,吻了上去……
晨夕拼命的挣扎:“贺崟,快放开我……你疯了吗?这是什么地方……你不能这样!”
贺崟揉搓着晨夕的丰盈,他的吻全都落在那些吻痕上……他承认自己吃醋了……
“晨晨,告诉我,他是谁……”
晨夕无法推开贺崟,她生气地说:“你管他是谁?!你又不能娶我!”
“好!我娶你!我现在就娶你!”贺崟已经疯了,他开始扒拉着晨夕的衣服……晨夕不让贺崟得逞:“贺崟,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晨晨,你就从了我吧……求求你……我快要疯了……”
“你已经疯了!贺崟!你别这样,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我害怕,他说会弄死我的,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晨夕轻轻地哭泣着。
贺崟吃惊地抬起头:“是谁?!到底是谁?!”
“唐腾。”晨夕垂下眼睛,没敢看贺崟。
“唐腾?不认识,哪个单位的?”
晨夕看着贺崟:“……”
贺崟更加的奇怪:“难道是外地人吗?”
晨夕推开贺崟,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是踢足球的,我们在中宁市的酒吧认识。他的条件很好,当然他的女人也很多。贺崟,我知道我很失败,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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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崟愈加的困惑:“他很出名吗?”
“我想是的。这个问题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他大伯是东辽省的副书记,不知道你听过吗?”
贺崟吃惊:“你说的是滨海蓝天集团吗?”
“是,唐腾的爸爸叫唐致庸,他就是蓝天集团的总裁。”
贺崟疼惜地把晨夕搂在怀里:“晨晨,齐大非偶……”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唐腾没有可能要放过我……而且我都这样了,能不跟着他吗?我做梦都没想到他来自这样一个家庭,可是现在我能怎么办?”
“晨晨……”贺崟看着晨夕,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现在是骑在老虎背了。那个男人大抵也是个狠角色,如果不是这样,那个男人又怎么能搞定晨夕呢?
“其实唐腾对我很好,他家里人也很喜欢我。他妈妈、他妈妈很维护我……我也只能这样了……你曾经告诉过我,生活中充满了妥协。”
贺崟摩挲着晨夕的雪背:“晨晨,你太骄傲了……报复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你准备就这样生活吗?晨晨,我很了解你,你忍不了多久的……到那时,你要怎么办?”
“回头再找你,赖着你娶我就行了。”晨夕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此刻她对所有的男人彻底没有了幻想。
贺崟:……
“贺崟,你让我怎么办?黄广芬总是像个变态一样疯狂的挑衅我,我已经成为这个变态女人的心魔。”
贺崟笑道:“谁让你动她可爱的弟弟?她不找你找谁?”
晨夕苦笑:“贺崟,你说的对,你和黄广益就是东边的狮子和西边的老虎。而唐腾就是那头看起来最笨的大象,可是在森林里,成年的大象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天敌的。贺崟,你知道吗?他甚至都能猜到我跟你的关系不简单,其实我在他的面前几乎都没有怎么提到过你。”
贺崟笑了,他证实了自己的揣测,晨夕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晨夕也只能败在他们这一类男人的手上,他让晨夕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身上,笑意吟吟:“晨晨,你怎么老是碰上我们这种男人?你的运气实在不好。”
晨夕摇摇头,她摸着贺崟那张俊脸说道:“相反我觉得我的运气很好。能为你工作,感受你特有的人格魅力,从你身上我能学到很多。因为黄广益,黄广芬不再是我的噩梦。而唐腾可以把我带出这个泥潭。贺崟,我分析得对吗?现在我总是努力学习你的思考方式。”
贺崟把晨夕拥抱在怀里,吻着她:“晨晨,我的晨晨……”
晨夕怀抱住贺崟:“贺崟,你会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很远。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也不会背叛你的事业。”
贺崟是真的感动:“晨晨……”这个女子,是他贺崟心灵的救赎……
夜很黑,慢慢月亮浮上来,似圆镜子晶莹剔明亮。清清亮亮柳梢头,风一阵一阵,小小的晨夕躺在蜘蛛网里,看着来往的行人。她想要呼救,却无法发出声音。那些人总是漠然地走过小小的晨夕身边,听不到晨夕的呼救。突然那只蜘蛛快速跑了过来,晨夕惊骇,尖叫……她自床上一跃而起,一身冷汗。
身边的唐腾已经坐了起来,他心疼地把晨夕搂在怀里:“夕,做噩梦了?”晨夕无力地点点头。窗外仍然半黑,晨夕叹口气,揉揉脸,夏天到了,这会儿真的是夏天到了。只要一到夏天,她的梦就开始活动。这七年来,年年如此,她的噩梦,自初夏开始,秋末结束……
唐腾把晨夕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说:“时间是可怕的魔鬼,它偷走了太多的东西,有好的,也有坏的。一切都不再是从前,我们都不再是从前的少年……当时间被剧烈的焦灼疼痛拉扯,它就会变得特别的漫长。晨夕,你应该学会怎样放下……放下你心中的执念……你才能好好的生活,你才能看到彩虹。”
晨夕哭了,她紧紧地抱住唐腾:“唐腾,你好好的只守着我,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也会叫一个女人到我面前……就像我爸爸那样……那个夏天,我怎么也忘不了……爸爸是那么的绝情,妈妈是那么的隐忍,我只有十四岁……却要每天面对所有人探究的目光……那时候的我恨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
唐腾也很心痛,他摩挲着晨夕的雪背,给她安慰、给她力量,这个女人是他唐腾一生的挚爱。
“夕,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其实你很明白,你妈妈也很明白,我家人也很明白,我更害怕你离开我……”唐腾的声音很无力。唐腾看着晨夕的眼睛:“命运把天南地北的两个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我一直把你看做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真的,夕,我很少向他人坦露心事,这你应该是了解我的。”
“唐腾……”晨夕主动拉下唐腾的头吻了上去……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完全入戏的演员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在心底的剧本。
今晚唐腾在盛唐会所请汤祖德等人吃饭。唐腾用他的魅力征服了大家,晨夕毫无意外地被放在唐腾织好的那张大网里……晨夕明白,现在她不可能再靠近贺崟与黄广益半步,那些口水就能把她淹死……
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背部线条结实优美,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一只手轻松扭住了娇笑女人的两只手腕,拉着她保持驯服的跪姿,仰着头不住的娇声求饶,丰腴的雪臀随着他一下下的狠劲撞击,慢慢泛红。女人的呻吟声细长,媚的滴水,男人气息带喘,白日里应酬他人的温雅气息荡然无存,像只刚刚下得山来的猛虎般残暴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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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夕终于被唐腾放开时,她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雪臀还保持着高高撅着的样子,甚至微微的颤抖。唐腾从后面压过来,把她拉平,整个人张开印上她娇小的骨骼,细密的压住。晨夕的小腹内满是刚才几次被s入的滚烫y体,他堵的极严实,又恶劣的按压,她涨的厉害,收缩的更紧起来。唐腾舒服的直叹气,他想,这应该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吧……
晨夕呻吟着,求饶着:“唐腾,今天就到这吧……求求你放过我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好不好……”
唐腾却恶劣地研磨着晨夕的花蕾,晨夕魅惑的求饶只能让唐腾更加的迅猛,撞的她几乎飞出去。他极力控制着晨夕似有若无的撩拨,她的花蕾蠕动着,吸吮得他的硕大发疼……唐腾动得很急,晨夕完全跟不上节奏,汹涌的至高点叠加而来,她汁水淋漓的尖叫,凹凸有致的雪白身材柔软的被摆成温顺的姿势,晨夕难耐的呢喃,温柔低微的像他身下被征服的猎物。
唐腾越加兴奋,拍着她如雪的臀r,刺激她绞得更紧。
捏着她丰盈的手收回,揉弄起她可爱的小豆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