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抬起了头,神情很冷漠:“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过的已经很不开心了,为什麽连我那麽信任的你,也要这样对我?”
说著女孩的眼泪就唰的流了下来。
是的,若语是信任男人的,他救了她,并且对她很好,他对她是有恩的,难得有人对她如此,若语是很感动的,可……
就在今天,就在刚刚,一切都不一样了,自己那麽弱小,又有那麽多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如果自己要一生周全,是不是注定,要依附在一个强大的男人身边?
男人面色微变,半天无语,最後才道:“若语,对不起,我伤害了你,请你最後相信我一次,好吗?以後只要你的事情,我一定尽力帮你,作为补偿,我今天很不应该,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本来只想亲你一下的……”
若语摇著头,双手护在耳边,一副不想听他说的摸样。
虐禁忌恋179
若语回来便看到男人的车,停在院子里,不禁心中一紧。
怀著忐忑的心情走向卧室,在门前却停住了脚步,不自觉的纠住衣服的前襟,毛外套依然完好无损,但里面的小衫,虽然还是白色的,可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件了。
按常理推断,一般情况下,人们很容易忽略这点小细节,更何况在男人发现之前,只要自己动作够快,换上另外一件,不就可以了吗?
若语暗自点了点头,就这麽办吧,随即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卧室不是很大,房内的事物一目了然,若语心中一喜,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爸爸!”几秒锺後,没有回应,於是喊的声音更大了些:“爸爸,你在吗?”
仍是一室安静,看来人应该也不在浴室,房间确实没人,若语瞬间放松了心情,脚步也轻快了许多,拉开浴室的门一看,果然也是空的。
若语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发泄般的大力吐了出来,将书包放在书桌上,转身到衣柜里翻了一件小衫出来。
脱掉外套,然後是里面关士岩给女孩刚买的白色小衫。
若语将那件新衣服拿在手中,看了又看,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把它扔掉,还是把它放在衣柜里。
最後女孩撇了撇嘴角,将它放在了衣柜的最里面。女孩的衣服很多,她既然如此处置它,很明显那件衣服,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若语选了一件与原来所穿衣服相近的一件浅色小衫。
女孩的衣服很多,她喜欢的样式,会多订购几个颜色,比如说这件小衫,相同款式,就有绿,黄,白,米色,一共四件。
若语套上小衫,在穿衣镜前照了照,很好,没什麽不妥,同原来的那件白色相比,也不会有太大的视觉反差。
倏地女孩突然想到,她本来应该先洗澡,然後再换衣服的,平时自己回来的早,家里没开饭的时候,都要先去浴缸,泡一泡。
若语对镜子里的女孩扯了扯嘴角,居然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是呀,自己今天的确是受了刺激。
若语用手指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脸蛋,对著镜子里的女孩自嘲的说道:“红颜祸水吗?我情愿长的丑一些,也许丑了,我就不会有这麽多烦恼。”
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丢在地板上,便进了浴室。
放好了水,将身体全部没入滚热的水中,静静的躺在浴缸里,若语一动也不想动,只想把全身的晦气统统泡出来。
其实女孩此刻心中,仍是思绪翻腾,有很多负面的东西,在不断升发,可若语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尽量当什麽事情都没发生,如果被父亲看出异样,自己恐怕又要遭受非人的对待。
就这样不断的给予自己心里暗示,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毕竟,一切都没有到最坏的地步,父亲仍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终究没有背叛他。
花了点力气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对著镜子照了照,若语猛的发现自己得嘴唇红肿的要命,而且有轻微的刺痛感,怎麽刚刚自己没有察觉?
有点象‘猪’嘴了,若语仔细的看了又看,如此殷红肥厚,是怎麽也骗不了人的,不觉心慌的很,怎麽办?怎麽办?
真是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关士岩那个无耻的男人,居然把自己的唇咬成这样,但也确实没有什麽好的方法,只能去找冰块了,但愿来得及补救。
手刚碰到门把手,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小语……”立时,女孩惊的心脏,几乎停跳。
书房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长相普通穿著一般的年轻人。
“慕先生,我来了。”男人的声音很恭敬,脸上也带著一丝讨好的微笑,可由於紧张,那点笑意,看上去很做作扭曲。
对面的慕浩天,背对著他靠在大班台上,手指间的烟蒂冒著缕缕烟气,一双凌厉的双眼,紧紧的盯著那个小人,进了庭院。
“到底怎麽回事?”他的声音很深沈,听不出一丝情绪。
尽管如此,男人的问话,还是让他对面的男人,一阵惊慌,忙道:“先生,今天我和同事,去执行任务,看著韩小姐上了关士岩的车,去了家餐馆,我们紧跟了进去,他们要的是包厢,我们怕出意外,本想在隔壁的房间进行监听,可没想到,刚上楼就和几个人起了冲突,一直到韩小姐他们走了,我们都没能脱身,当然,也没时间给您打电话汇报!”
男人说完,室内一片安静。
他怀著忐忑的心情,撩起了眼皮,看向那个雇主,只见人幽幽的抽著烟,但浑身散发著不可抗拒的冰冷气息。
男人不禁打了个冷战,心中暗叫倒霉。他们这些保镖,都很专业,平时出任务甚少出错,而这次任务,他们一共是三组人,一组两个人,一组一天,可今天轮到自己这组,却很歹运的遇到了高手的纠缠,致使保护的人,脱离了视线,尽管後来得知人没出事,可也算是失职了。
“是吗?”良久,男人转过身来,将只剩下一点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本来已经没了火亮,被男人大力蹂躏的四分五裂。
“你们做的很好,明天不用来了,我会跟你们的上司谈的。”说著,男人又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只香烟,拿过火机点著,然後看也没看对面的人,直接转身背对著他,继续将视线投向窗外。
“慕,慕先生!”保镖听他这麽说,不免有些惊慌,谈?找他们的上司谈?谈什麽?他们这些人,任务失败两次,就要被扫地出门,另谋高就,可他们干的都是侦察保全,属於特种行业,有一定的‘信誉’度,一旦,‘黑色底案’成型,他们在找到好的保镖工作,就很困难了,可他们除了这个,几乎什麽都不会的,所以雇主的评价很重要,这关系到生计前途。
“恩?”男人用鼻音冷哼著。
“我,我知道我们这次做的不是很好,可不可以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战战兢兢的说出这话的同时,男人还不禁擦拭了一下额头。
上面有细微的冷汗。
“机会?”慕浩天忽的转过身来,首次直视著对面的人,目光咄咄人,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让人心中生寒。
“我花了那麽多钱,要你们公司最好的保镖,结果给我派过来的是什麽?一群蠢货。”慕浩天吐字有力,竭力发泄著自己的不满,尤其是後面的那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这不能怪我们呀,实在,实在是对方的实力太强了,他们是,7个人打我们两个,而且都是高手……”男人尽量在争取著自己的权益。
慕浩天迅速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是不承认,你们是蠢货吗?”声音低沈,充满压力,慕浩天眼中带了几分嘲讽。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是公司专门筛选出来的,尽管心里很是不服气,但是现在也没胆子顶撞雇主。
一看男人的表情,慕浩天就知道他的想法,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还没等他说完,对面的保镖,就一副很感激的模样,连忙弓身道谢。
“别忙著谢我,我还没说完那。”保镖刚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都知道有钱的主难伺候,他们以前也遇到故意刁难的人,不禁心里又多了几分警戒。
“我们来比一场,如果你能打的过我,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男人的话掷地有声,将对面的保镖震的目瞪口呆。
这什麽条件?还是第一次听说,有雇主要求和保镖打架的?
他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其他的别说,就是和雇主打架这一条,如果做实了,恐怕自己的饭碗也就没了。
保镖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y,很艰难的开口说道:“慕总,您别开玩笑,我怎麽可能跟您动手那!”
“我没开玩笑。”慕浩天目光一厉,神情肃杀,带了几分江湖人的狠戾。
保镖一看也傻了眼,男人身上的煞气很重,确实象个练家子,可他们是专业人士,怎麽也不可能输给他吧,可如果真的伤了雇主,事情可就很严重了,这著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慕总,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次吧,至於说跟您切磋,我是确实不敢。”
男人撇了撇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保镖:“你是怕伤了我?”
“不敢,不敢。”保镖连连摇头,不知道怎麽回话。
“我告诉你,再来两个你这样的,也未必是我的对手。”男人盛气凌人,带著王者的威仪,狠狠的藐视著眼前的保镖。
保镖一听,心里暗道,这雇主也太狂傲了吧,而且他的藐视,也稍微伤了他的自尊,可尽管如此,嘴上却说:“是,是。”
没办法,人家花钱的是大爷,他们这群服务者,都是孙子,即使不是,也得装孙子。
“既然你没胆子接下挑战,我明天可要跟你的上司,好好的聊聊,聊聊你们这群蠢货的素质。”
冷冷的丢下这话,一看对面的人脸都绿了,人都是有底线的,保镖也有尊严,谁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准,都不能接受。
看来这雇主因为今天这事,是专门找茬的,专挑自己的软肋捏,可能横竖都躲不过,被开除的命运。那就赌一赌吧,自己下手轻些,打赢了他,兴许,还有条後路。
“既然慕总这麽说,我就陪您过两招吧!”保镖硬著头皮接了慕浩天的挑战,这烫手的山芋,终究是粘在手上了。
“好,跟我来。”说著,两个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到百平的建身房,除了墙根一侧,并排的健身器具,剩下的空间都是空空如也,在窗户附近还悬挂著一个沙袋,看上面的痕迹,已经被使用了一段时间。
保镖心中了然,雇主是个经常锻炼的人。
两人在房间的正中间站定,慕浩天慢条斯理的将衬衫的领口处的纽扣松开,然後将腕表摘下,放在一旁。
由於事出突然,没到下班时间,男人就从公司赶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此刻皮鞋穿在脚上,西装裤笔挺,白色的衬衫,更是干净的让人刺眼,这身怎麽看,怎麽不该穿在即将打架的人的身上。
而相反保镖的穿著,则宽松方便行动的多。
“开始吧。”慕浩天看对方无意先出手,首先攻了上去,一个飞快的踢腿,直奔对方面门,那人一惊,连忙闪身,摆出防卫的姿势,男人又是一记横拳,利落的直取对方的胸口。
只这麽两下,保镖就有些惊异了,一个长年坐办公室的人,居然有这麽快的身手,俗话说的好,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显然,慕浩天,还是有些打架的根基。
随後,两个人也就打在了一处,本来保镖还想著要让著他些,可现在,根本就是全力应战,因为稍不疏忽,已经挨了男人一拳。
他可不能输,他要是输了,这脸面可就丢大发了,想著,手下动作更是招招伶俐,一时间,两个人拳脚交错,打的好不悦乎。
两分锺後,就有人趴在了地上,身上挨了几下,连嘴角也被打青了一块。
慕浩天自始至终唇边都是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这下,可是有了发泄之处,居然敢和他讨价还价,不给点教训,不知道,他是在为谁办事,於是,男人就刻意将所有火气撒在了保镖身上,招招狠辣,当然那个专业人士,也没能抵抗的了,这头凶狠的野兽的攻击。
“用我找人抬你出去吗?”
地上的人身上一僵,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好,不送了,等你能起来的时候,就自己走回去吧。”说完,男人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地上的保镖,羞愤难平,狠狠的锤打著地板,啪啪作响。
若语扶在门边,并不想出去,尽管男人已经叫了她好几次。
猛的门被从外面拉开,随即男人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女孩受惊的张大眼睛,显然,他让她害怕。
“怎麽了?吓到了?”注意到了女孩的异样,男人还算体贴,安抚的摸了摸她湿湿的头发。
若语下意识的垂下眼帘,摇了摇头,同时手无意识的捂著嘴唇。
“好了,头发还这麽湿呀,也不知道擦干。”说著,男人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胡乱擦著她湿湿的头发。
由於男人并未如此体贴过人,所以动作很笨拙。
“不,爸爸,我自己来,我用吹风机吹就好了,你先出去等我吧。”若语心虚的将男人往外推。
“好,那快点,马上要开饭了。”
若语胡乱应了一声,希望他快点出去,门关上的瞬间,若语转身背靠著门板,摸了摸嘴唇,接著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秀发。
“怎麽办,怎麽办?”若语小声的自言自语著。
在浴室磨蹭了一会,就听到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近来:“小语,你好了没?”
“快了,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那边没了声音,几秒後:“好吧,我先下去,你快些。”
若语将门开了一条小逢,看了一下,外面,男人似乎出去了,若语赶忙走了出来,穿上干净的衣服,拨了内线给一个还算不错下人,请她立刻拿冰块到卧室。
“你的嘴怎麽了?”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嘴唇肿很高。
“没什麽。”若语不顾她惊讶的目光,接过冰块,连忙缚在嘴唇上。
“小姐,你不要紧吧,最好看下医生。”她很关心的看著女孩。
“不,不用。”若语有些著急,可嘴唇被冰块包著,吐字有些不清:“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没事情,让他们担心不好。”
下人点了点头。
两分锺後,若语拿下冰块问她:“怎麽样?好了吗?”
下人看了看,由於年纪不小,眼睛有些不太中用,看的也不是很仔细,不过她还是觉得女孩的嘴唇,要丰厚些才好看,所以也就点了点头。
而实际上,女孩的嘴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些许被‘虐待’过的痕迹。
若语捂住半边嘴唇,开心地笑了笑,说道:“好,谢谢你了,我先下去吃饭啦。”
在餐桌旁坐定,大家开始吃晚饭。
男人仍象平常一样,慢条斯理的吃著饭,爷爷偶尔会和他说上几句,主要是问些公司的事情。
在女孩身边的东东,则是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吃的也极慢,按道理说,男孩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阶段,食欲也非常好,可自己家的弟弟,却很反常。在这住的这段时间,个子拔高了不少,r却一点没长,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削瘦。
若语默默的给弟弟夹了一筷子东坡r。
东东看了看碗里的r,又掀起眼帘看了看姐姐,接著摇了摇头,把r送到了女孩的碗里。
若语皱著眉头,面带不悦,又夹了放回到他的碗内。
东东咬了咬嘴唇,一副及不情愿的样子,把r送入口中。
“怎麽了,东东,r做的太油腻了吗?如果是的话,我下次叫下人,弄些清淡点的r菜。”乃乃注意到了两个孩子之间的小动作。
“不是了,菜做的很好,我肚皮都要撑爆了,姐姐还要夹给我,所以有些吃不下了。”东东笑咪咪的说道。
“呵呵,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太油你吃不习惯那。”老太太很慈爱的笑了笑。
东东连忙摇头。
老太太又夹了些辣子j块放到两个孩子的碗里。
“你们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也能消化的了,尝尝这个,土jr,很嫩。刚从四川请了特级大厨烧的,很不错。”
那道菜是放在两位老人家的跟前,没太好意思把筷子伸的太长,更何况自己面前的菜已经不少了。
姐弟俩对看了一眼,同声道:“谢谢,乃乃。”
若语刚咬了一小口jr,就觉得辣的不行,尤其是嘴唇上传来一阵阵刺痛。下意识的想要伸出舌头,吹吹凉风,可转眼看看一桌子的大人,又将吐到嘴边的舌头,又收了回去,赶忙拿过一旁的白开水,猛灌了一口。
“很辣吗?喝慢点,别呛著。”老太太见她如此关切的看著若语。
水一入口,辛辣的感觉缓解了不少,若语强忍著将眼眶里的泪水憋了回去:“不是了,不是太辣。”
一抬眼,见对面的东东将整块的jr已经吃了下去,心想,好小子,比我厉害多了,这麽耐辣,随即马上回味过来,好象嘴里的痛感,不是很强烈,反而是嘴唇……
若语下意识的捂住了嘴,没错,最痛的是嘴唇,那上面,有些小伤口,一吃辣的,就会受到强烈的刺激。
“那种辣椒你别吃,肠胃适应不了,回头要弄坏肚子。”男人偏过脸来,又将一旁的水递上。
若语脸色很难看,看上去似乎很不舒服,她将水接了过来,又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