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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2 / 2)

然後老爷子,就叫下人去通知少爷和若语开饭。


在餐桌旁刚落座,何平就看到男人和女孩一前一後进了门,然後两个人又一起坐在了她的对面。


慕浩天态度平和,朝她轻笑了一下道:“何小姐来了。”


很普通的一句话,算是打了招呼,可听在女人耳中却如同天籁,本以为自己会慢慢平复这份感情,可看了小报上,男人和女孩亲密站在一起的照片,心却被撕扯的要碎掉。


无处发泄那种心痛的情绪,所以她无奈的选择了放纵自己。


何平微微的笑著,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了。”


“我父母很高兴能看到你,你别太客气了,我的干妹妹,来快吃菜吧,要不该凉了。”说著,男人主动拿起了筷子。


“好,好。”何平讷讷的应了一句。


刚端起碗来,突然一双筷子伸了过来,那其间是一片红稣r。


何平顺著那细白小手看过去,便看到女孩,也笑咪咪的看著她,随即嘴角僵了僵,炯光一颤,接著低头扒著米饭。


若语本想表示下友好,可没想到得了个没趣,这让她有些尴尬,平时爷爷和乃乃就说自己不善交际,看来是真的。


女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垂下眼帘,安静的嚼著米饭。


男人把方才的一切看在眼中,知道自己的小人,心中有了疙瘩,说不出的心疼,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小语,这几天有没有练习钢琴呀?”


若语偏过头,轻轻颔首。


“练的怎麽样?能过几级?”慕浩天边说著,边给女孩夹菜。


“五六级吧。”


“哦──”听她这麽说,老爷子发出了一声惊叹:“若语很聪明呀,这才多长时间,就把钢琴学的这麽好了。”


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语学钢琴有多久?”听老爷子的问话,何平有点了好奇。


若语见她主动问自己,将原本的不快,一扫而光,很爽快的答道:“一年。”


何平也微微吃惊,继续道:“以前没基础吗?”


若语摇了摇头。


“我们家小语就是聪明,不愧是……”慕浩天很高兴的笑了笑,有些得意忘形了,差点将那个禁忌的秘密说出来。


若语心跳的飞快,惶恐的盯著他看,而其他几个人,也没什麽动作,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慕浩天转了转眼珠补充道:“不愧是我的女人。”


若语苍白的小脸蛋瞬间变成了浅红,大眼睛扑闪著,不安的看向其他人,两位老人,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有些无奈装做没听见,而何平则嫉妒的要发狂,握著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男人则没事人一样,看著她笑了笑,然後低下头吃饭。


晚饭後,大家又到大厅坐下,聊了会天,期间,男人时不时的对若语说笑,把何平刺激的差点夺门而出,最後终於忍不住了。


“干爹干娘,我该回去了。”何平放下手中的茶杯,笑著看向两位老人。


“哦,才来多久呀,再坐会吧。”老太太急忙挽留,虽然做不成慕家的儿媳妇,但是这个干闺女,也很不错。


“不了,父亲在家等我,有事情要谈,所以让我早点回去。”拉著老太太的手解释到。


“那好吧,就让她回去吧,来日方长。”老爷子在一旁搭了话。


老太太轻拍著何平的手背,有些依依不舍道:“恩恩,也是,那让浩天送送你吧。”


“干娘,这次恐怕要麻烦干哥哥送我到家了,我的车昨天刚坏,我是打出租过来的。”何平边说,边看了眼慕浩天。


“没问题,我送你。”男人听她都这麽说了,也只得绅士的站起了身。


若语看著女人笑的喜上眉梢,心中不禁有些不快,她紧紧拉住男人的手,好似不愿意他走一般。


那个女人喜欢男人,她知道,他送她,她有些不放心,为什麽不叫家里的司机送,而非要叫男人亲自开车那?


心中如是想,面上难免有些不郁。


好似看透了女孩的心事,男人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我会早点回来的,再家等我,很快──。”


若语抿了抿嘴角,微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了手。


车子发动後不久,就开上了主路,霓虹灯越发的多了起来,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流光一现,远远的被甩在了後面。


男人专注的开著车,偶尔会感觉到身旁火辣的目光,他也不甚在意,称职的做著一个好司机。


“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突然女人开了腔。


“什麽事?”男人目不斜视,大手握著方向盘,灵活的左右轻转。


“是你的私事?你在意吗?”何平小心的再次开口。


慕浩天沈默了片刻,他明白她想问什麽。


“说吧。”男人觉得有必要让她绝了那个念想,所以并没有阻止她继续发问。


“报纸上说,你和若语在交往,这是真的吗?”何平的声音很平静。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刚刚饭桌上的几句话,女人已经有所觉,可当他单独和她承认时,何平立刻觉得车内的空气稀薄了很多,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会哭出来。


“为什麽?为什麽是她?”女人的声音绷的几乎象一根即将断掉的弦。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喜欢她,而且只喜欢她一个。”男人声音象夹著冰茬,冷酷的刺在她的心上。


那一瞬间女人好象看到她的心在流血。


“你们打算结婚吗?”何平的声音几近哽咽,就象即将断气的人。


慕浩天不觉莞尔,轻轻勾起嘴角。


为什麽每个人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结婚?他真的没有打算,可是不是他一天不同若语结婚,这群人就死盯著他不放?


男人皱起眉头,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何平见他没出声,也不打扰,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盯著他的侧脸看。


突然感觉前方似乎有什麽东西很快的在靠近,扭头一看,惊出一身冷汗,那是一辆正在逆向行驶的车。


女人眼看著两车就要相撞了,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小心。”


何平情急之下,猛的跃身抢夺方向盘,同时脚下猛踩男人踏在刹车上的皮鞋。


慕浩天反映过来的时候,那辆飞奔过来的车已经近在眼前了,他猛的睁大了眼睛,电光火石的刹那,只觉得巨响中一股外力袭来,周身都很疼,头脑瞬间空白──


何平昏昏沈沈好几天才醒来。


睁开眼睛就是刺目的白,还有那令人不舒服的消毒水味,她转了转眼珠,轻轻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


“小姐,你终於醒了,太好了,我叫医生来。”何家的保姆守在一旁,见她转醒,连忙小跑著出了房间。


不一会,医生和护士就赶了过来,细心的给她做了检查。


何平很平静的任她们摆弄著,记忆的断层迅速的连接了起来,那场车祸到如今还心有余悸。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可嗓音却沙哑的很难听,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医生,和我一起受伤的那个病人怎麽样了?”


男人正在根据检查的情况做记录,听到她的问话,轻轻的撩起眼皮道:“他没事,只是皮外伤。”


何平高高悬著的心,终於放松了下来。


接著她马上想到了自己,她感觉浑身乏力,动动手;还能感觉到那股张力,可为什麽脚却象不听使唤一样,疲软的令她心惊。


“那我呐?我严重吗?什麽时候可以出院。”


大夫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看著眼前漂亮而年轻的女孩,不禁充满同情,但是他是医生,那样的情绪,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很难被捕捉到。


“你的情况需要进一步诊断观察,过几天会有报告出来。”


何平心中存了疑虑,过几天?那就是说自己的情况比较复杂?


“我的脚为什麽动不了?”说著,她还试图用力抬腿,可别说抬了,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医生见她焦急的样子,连忙制止道:“你才刚醒,不要乱动,否则会影响病情。”


何平很沮丧的放弃了,她抬头问道:“医生,我的腿,到底是怎麽了?我用不上劲?”


大夫见她情绪有些激动,宽慰道:“你现在身体虚弱,而且骨头有些损伤,我们正在会诊,你不要太担心,过几天,就会有结果了。”


何平尽管心中不安,可现在也没办法,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好,何小姐,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有什麽事,可以按铃叫我。”说著男人看了一眼床边的一个按钮。


“好。”


医生冲她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何平忐忑不安的平躺著,双眼径直的望著头顶的天花板,心中琢磨著医生刚才的话,突然间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女人醒来的第二天,慕浩天左手拎著水果篮,右手掐著一大捧的康乃馨到病房探望,他一进门,何平整张了无生气的脸就鲜活了起来。


男人放下花和水果,真诚的说了几句关切的话,然後就推说有事,离开了。


何平嘴上没说什麽,可心里却难过的要死,门一关上,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要不是自己,恐怕此刻躺在床上的会是男人吧?


那车明明是冲著他那边去的,可自己打了右舵,致使副驾驶位置成了撞击的目标,自己也受了这麽重的伤,可他未免也太过无情了,连多陪自己说几句话都不肯。


女人闭著眼哽咽著,心中生出了许多的怨恨──


一个星期後,何平的病有了结论,何老板拿著那个病例报告看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他张嘴颤巍巍的说道:“我的女儿,真的没救了吗?”


医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何先生,我们尽力了,就目前国内的医疗条件来讲,何小姐痊愈的希望很渺茫,如果坚持做复建的话,两三年,可能有下地的希望,但即使能走路了,恐怕也会落下残疾。”


何老板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大夫的话,他明白,就算将来好了,他的女儿也会是个跛子。


他平时很疼女儿的,这样的打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骄傲的孩子来讲都是致命的,何老板在椅子上瘫坐了好一会,才有力气站起身。


这事瞒的了一时,瞒不过一世,所以在何平病情稍微好转後,何老板将医生会诊的结果,告诉了她。


那几天走廊上几乎没什麽人,因为何小姐的哭声几乎传遍了整个楼层,非常刺耳和凄惨,几个小护士都不在楼层值班了,躲在楼梯的拐角处,逃避那惊恐地恶号。


不仅如此,对於进入房间的任何人,女人都会发疯似的拿东西去砸,而且也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工作。


何老板公司的事情很忙,可再忙,也要顾及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一天,何老板应酬完,早早的到了医院,一推门,一个东西飞了过来,他心惊的接了下来,感觉上是绵软的枕头,才放下高高悬吊著的心。


他抱著枕头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y。


何老板喘了口气抬头,见女儿脸颊上挂了两行清泪,面色苍白,原本丰盈的面庞也消瘦的不成样子,瞬间感觉很心痛和自责。


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声,端起一旁还冒著热气的白粥。


“平儿?吃点吧。”舀了半勺,送到女儿嘴边,软声轻哄道。


何平看也不看别过头去,气哼哼的看著房间不知名的一角。


“乖女儿,你不吃饭,饿著,病怎麽能好呐。”何老板手继续举著,勺子跟随著女人的嘴转了能有半圈,也不见她张口。


实在被他烦的受不了了,何平伸手挡住了勺子,转脸没好气的吼道:“好?好什麽好,我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我会变成瘸子,没有人会要我了,我这一生都毁了,吃饭?还吃什麽饭呀,我死了算了。”


边说,女人情绪激动了起来,手一扫,把勺子和粥都打到了地上。


何老板看著女儿疯狂的模样,心都要疼碎了,自己这麽多年捧在手心上的宝贝,糟了如此大罪,无疑是在割他的r。


“平儿,听爸爸说,医生说了,你只要好好努力,坚持锻炼,腿会好的……”


话音未落,何平脸色越发的惨白了,她的眼泪劈里啪啦的掉个不停:“爸爸,你别骗我了,我好不了,我知道,我好不了了。”


说著,就放开嗓门大声的哭号起来,悲恸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酸不已。


何老板瞬间觉得无力,一下子苍老了下来,他坐在床边,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乖女儿,就算你变成瘸子又怎样?还有爸爸呀,爸爸会照顾你一辈子。”


女人的头摇的象拨浪鼓似的,口中呜里哇啦的,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爸爸,不一样,我不要爸爸,我不要爸爸。”


何老板蹙起眉头,不知道如何作答,她清楚女儿的心思,自己对她再好,有些东西还是无法满足她。


他是她的父亲,并不能给她爱情与激情,这让他越发的无力起来。


何家是有钱,可如果是个残疾的女儿,谁又会真心对她那?恐怕大多数人,都是冲著她家的钱来的。


就在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中时,何平突然间抬起了头。


“爸爸,我也不是没人要的,我该让慕浩天负责的,我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说著女人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何老板微怔。


他心惊的看著女儿,满脸的不赞同。


何平搞成这样子,慕浩天的确有责任,可也要看对方愿意不愿意负呀,本来就对女儿,没什麽感觉,现在又落下残疾,更是入不了人家的眼。


要进慕家的门,真的可能性不大,更何况,他也不同意,女儿再去跳那个火坑,现在就对她不闻不问,真成了一家人,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说不上女儿会遭遇什麽。


“乖女儿呀,都到这步田地了,你怎麽还对那个臭小子念念不忘那?”


何老板真的对她很失望,又恨又是疼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什麽都别想了,我们先吃点饭,把身体养好。”说著,就弯腰将地上的小勺拣起,用纸巾擦拭干净。


“不,不要吃,我要和慕浩天在一起。”


何老板气的手一哆嗦,把碗扔到一旁,目光锐利的 看著女儿。


“爸爸,你帮帮我吧,你要不帮我,我就不吃饭,也不做什麽复建,直接死了算了,反正我这个样子活著也难受。”


一边说著,一边自怜自哀的抽泣起来。


“你怎麽这麽不听话呀,他并不是托付终身的好男人,世界上的好男人这麽多,你非要在一颗烂树上吊死吗?”


何老板只觉得她太糊涂,太不争气了,话也说的重了些:“他要是关心你,早就过来陪你了,你这样哭天抹泪的,人家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你害的自己还不够吗?”


女人紧咬著嘴唇,瞪圆了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恨──不知道是对男人的,还是对眼前这个说话豪不留情的父亲。


可下一瞬,何平却扑倒在他的怀中。


“爸爸,爸爸!”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可是我喜欢他呀,我从没有这麽喜欢过一个人,即使他不爱我,只要能天天看著他,我也会觉得很幸福。”


何老板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轻轻的拍著女儿的肩膀,觉得她很可怜,又很可气。


“爸爸,你答应我吧,帮帮我。”何平几乎是苦苦哀求。


父亲叹了口气道:“傻女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件事,太难了。我怎麽好开口,要慕家负责?”


自己的女儿真的嫁不出去了吗?笑话!按照他的意思,就算嫁给阿猫阿狗,也好过,把她送到一个根本不在乎她的人的身边。


“爸,你太顽固了,为了面子,你就不顾女儿的幸福了吗?”


何老板听这话,简直要气晕过去,自己一直对女儿疼爱有加,几乎是她要什麽就立刻给她什麽,天上的月亮,海底的金子,只要她开口,自己眉头都不皱 ,可这一次,简直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见父亲脸面上有所松动,何平继续央求道:“爸爸,求求你了,就帮我这次吧,我的好爸爸。”


何老板仍是面带难色,垂著眼帘道:“这事以後再说吧,现在养好身体要紧。”


女人一听这话,马上不高兴了,她咬著牙,别过头去道:“如果你不帮我,那我就不认你这个父亲了。”


何老板是三魂没了七魄,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何平瞪大眼睛看父亲,眼睛里有坚决:“我只嫁给他,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何老板被女儿这一威胁;心中说不出的酸楚;可眼看著已经被蒙蔽心智的女儿;他也无计了施。


罢了──


何老板在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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