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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2 / 2)

“小沫,你也太偏心了吧,心里太没我的位置了。”


她看看我,“吴总,太多女人心里有你的位置,我还是歇歇的好”。


我想她下午看见的那一幕,肯定不会开心,但是我可以解释。


“陈总,你好象吃醋了。”


“如果我吃你的醋,现在早被醋海淹死好几次了。”


这醋劲,还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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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黄盖


陈晨和我们道晚安去睡后,我去洗澡,又催她去洗。她洗完回来,我从后面抱住她腰,


“小沫,真没带我的礼物?”


“带了,吴总,可是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她挣脱我,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本书……一期美版的《花花公子》, 封面不用说是个基本全l的女人。


“你现在还看这个,你也不怕晨晨看见。”


我赶紧坦白,“小沫,你不在家,怕孩子想你,我去原来咱们住的那套房子里拿了你的照片给孩子送过去,顺手拿来的,随手翻翻,好多年前的了,陈晨在爸爸妈妈那,他要是在家我绝对不会放在床头柜里。”


我知道她对下午在我办公室哭的女人会有疑问,但是她又没直接问,她很聪明,大白天我在办公室见的女人她不会在意。可是她这个茬是找对了。她早说过,在家里不要放xx杂志,陈晨很淘气,虽然告诉他不要乱翻家里的东西,可是毕竟是孩子。


“你就是营养过剩,精力过剩,s心过剩,体力过剩。从17岁开始坏,40岁也闲不住。”她咬着牙怒视我,


“我才离开家半个多月,你就看花花公子,要是半年,你还不得犯老毛病?你不是忙吗?”


“小沫,我看花花公子,说明我正常,哪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不喜欢看美女,是吧?而且说明我本分,有s心,没s胆。我要是真坏,早出去坏了。还至于看这个?想五伦之一伦——自己的老婆,人家为了美元的伟大事业而奋斗去了,不在家,只好视觉满足一下,我够可怜的了,你还取笑我。”我赶紧施行哀兵政策。


“这么说,这半个月,你过着凄苦的单身生活,觉得特委屈。”


“那里那里,就是一想起你,就去冲凉水澡而已。你没发现,我身上都恒温了,天天洗凉水澡洗的,早晚各一次,天天备战,苦啊。”


陈沫再也忍不住了,“你个无可救药的s情狂,让你胡说,没正经。”她抓起一个床垫打我的头。


“这可是你说的,我得对得起这个封号。”


我迅速拉过她的身体,掀起她的睡衣,


“小沫,为了无愧于你的册封,我今实战可不打算演习了。你答应的回来我们就要个孩子。”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就是人们常说的秋水眼。我充满温情的爱她,身体低低的诉说着相思和惦念。不仅仅是契合更多的是温馨和亲密。


我抱着自己的爱人,她在我的怀里。我们快进入梦乡之前,想起一件事。


“小沫,谢谢你让晨晨去爸爸妈妈那,他们现在开心极了。”


“诚,拥有更多的爱,对晨晨也是幸福。我只希望他快乐。但是一定告诉你爸爸妈妈不能他娇惯他。”


“我知道,你快乐吗?宝贝?”我搂紧她。


四目j流,一个漫长的法式湿吻,我在她耳旁低语,


“睡吧,本来想放你一马的,你非惹我,睡个好觉倒倒时差。”


第二天一早,她竟然先我醒了,坏坏的敲我的额头,然后支着自己的胳膊看我。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他爸?”


“恩,好久没看了。”她把下巴抵到我的胸前,


“诚,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啊,陈沫再怎么说也是女人。我想了一下,实话实说。


“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是真的算不上女朋友。”


我脸上立刻挨了一小嘴巴,很重,


“这巴掌是为所有你伤害过的傻瓜女人打的,打你这个没心肝的男人。”


我抓住她还跃跃欲试的小手,


“长这么大,除了我爸打过我,没任何人敢动我一指头。只有我打别人的份,你再打,我让你一会怀两个。”她还是想抽出手打我,我堵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缓缓的shǔn xī ,轻轻放开。


她一低头咬住我脖子,这是她从没有的粗暴,死死咬住,然后一松嘴,背过身去不理我。


“小沫,你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发誓,我以后宁可素着,再不碰别的女人,我认了,真的我从良了,唉,请相信我政府。不是我爱风尘,明明是被前缘所误,要不是你这个东君主替我赎身,我还在苦海里折腾呢。”


“宝贝,打老公,家庭暴力可不行。”我扳过她的身体吻她,看她快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她的唇吐出这句话。


在这个美好的黎明时分,我抱着我爱的女人缓缓律动,我有种感觉,我们的孩子向我们走来。


这个早晨又是我起来给妻子儿子做饭,晨晨想自己煎蛋吃,我协助他做了个西式煎蛋,不仅不圆,而且形状极其古怪,晨晨特意端给妈妈看,回厨房超级郁闷,


“爸,杰西卡说我煎的这个象诺曼底战场,惨不忍睹。”


“呵,你妈妈这么打击你,走,儿子,和她抗议去。”


我带着儿子去我们的卧室,陈沫看着我们进来笑。


“晨晨,妈妈的话没说完你就走了,妈妈想说,诺曼底已经意味着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开始,你很快会胜利煎蛋的,妈妈6岁就会了。”


“这还差不多,小沫。我还以为你把对我的不满撒到儿子身上。”


陈沫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诚,我累了,你也乖乖的好吗?”


出门前我趴到她耳朵边说,


“小沫,前儿我在网上看见一首诗,挺好,你听听?”


陈沫狐疑的看看我,“你又想说什么?”


我深情的轻轻的在她耳边朗读出来,


“爱爱属于人很多次,


一个人的欢乐生涯是应该这样度过的,


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想想那些经历的女人


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


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这样在临死的时候,


他才能够说: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献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业…为人类激情而奋斗。”。


我胸口被猛击一拳,故意仰倒在她腿上,


“真狠,右勾拳,小沫,我让你打残了,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知道你没好话。”


晨晨回头很奇怪的看着妈妈,


“杰西卡,你为什么打爸爸,爸爸教我练拳时说过男人不能坐等挨打。”


“儿子,男人的拳头不能对着女人,我们走,你妈这花拳绣腿算什么。”


晨晨看着我们,也一脸认真,


“爸爸,我知道你们这样就是爷爷教我的一个中国成语,就是一个人打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自愿的,是两个中国古代将军的计谋,妈妈,那叫什么?我一下想不起来了。”


“周瑜打黄盖。”


“对,就是这个,爸爸,你就是黄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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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坐针毡


陈沫这次去美国,向总公司说明了和我的私人关系。总公司建议由她的总裁助理接任我们合资厂的老总便于管理,其他方面没有变化。


没过几天又是双休r,陈沫说想带晨晨去次她老姨家。回京后太忙,去的次数有限。


“小沫,我也去,成吗?”我踊跃报名。


“去吧,我老姨也想见你。”


陈沫老姨容貌非常象陈沫的妈妈,一直对她也很疼爱。对陈沫来说,几乎是母亲的象征。她离开北京的时候,把房子留给了老姨,因为她老姨家居住条件很不好。我们去的就是陈沫原来住的部委的房子。他老姨一家三口都在,她姨夫在一个小单位工作,老实木讷。她的表妹大学毕业一年,还在家待业。说起她表妹,她老姨很伤感,


“小沫,小蕾没法和你比,不懂事,我们这样的家庭,还挑工作,本来不是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快一年了,也不上班,找的工作不满意就不去。就知道不停的换男朋友,我和你姨夫还养着她。”


“小蕾是学什么专业的?”


“电子商务。”


“她英语什么水平?”


“才4级。”陈沫的表妹很活泼,领着晨晨玩的不错,一口一个姐姐姐夫叫着,她长的身高容貌都有点象当年的陈沫,但是眼角却多了几许风情,一看是思想活跃生活活跃的女孩子。


回家我看出陈沫为难的样子,如果她表妹优秀,她的同学也有很多可以帮忙推荐工作的地方。


“小沫,要不让你表妹去我的房地产公司吧,售楼,看她自己能力,有底薪,总不至于在家呆着,我们的楼盘一直卖的不错。”


陈沫想了整晚同意了,


“诚,小蕾那孩子年轻,但是很聪明,我想她做销售应该没问题,但是不能让刘助放松对她的管理,如果她不行,不要因为我用她,我再想办法。”


“你觉得刘助连个小丫头都管不住?”


“她去之前我和她好好谈谈。”


陈沫特意把表妹叫到家里谈一次,那孩子答应的好好的。一劲说谢谢姐姐姐夫,我觉得她的确很聪明,但是眼神不安静,毕竟是陈沫的表妹,有些人是不得不用的,关键看管理者怎么用,我相信刘助,厉害得失陈沫给她讲的很清楚,不行,两个月试用期走人。


没多久,陈沫又飞回美国,大爷的,墨西哥有新型流感,美国也发现了。陈沫下飞机被检出体温过度,直接送地坛医院隔离,我去地坛医院看她,被禁止见面。找关系也不行,说是尽快进行病毒检测再说,我如坐针毡,爸爸妈妈也吓坏了,不敢让晨晨知道,当晚我就失眠了,老天这么不长眼睛,小沫这几年够苦的了,我们刚刚在一起没几个月,她真的得那个该死的流感了?如果得了会有生命危险吗?她不会怎么样吧,她没做过什么错事,老天为什么折磨她,折磨我 ?


第二天再去地坛医院,还只能通过监控摄像头看见她,通话。就是不能见面。


“诚,万一我有事,你要带好晨晨。”她伤感而冷静。


“小沫,你不会有事,你还欠我一个女儿呢。”


“要是没事,我肯定再生一个孩子。”


“你不会有事,小沫,白种人怕流感,咱黄种人不怕,抗病毒药就能治愈,放心。”


其实我心里特没谱,这病死亡率在那啊。


“诚,我爱你,爱儿子。”


“g嘛小沫,你和我告别演说啊,什么意思,想让我娶二房?”


“要是我真有事,你一定要找个好女人,要不我不放心。”


“胡说,你敢有事,儿子不能没有妈妈,我也不能没有你。”


这病检测速度还是很快的,我第二天再去地坛医院。陈沫已经被证明没得那个该死的流感,可以出院。但是在医院,我意外的见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也来探望陈沫,他看见我却不意外,落落大方。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郑家权,陈沫的校友。”


陈沫把我介绍给他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是晨晨的爸爸。


除非我猜错了,这个人应该是晨晨告诉我的那个追求陈沫的男人,她的初恋男友。


回家我没问她这事,大概那个男人也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失去了才知道宝贵。小沫那么难的时候没好好珍惜过,出国在国外黄种男人也不好找,回国了当金领,自己自感不错,一般女人看不上,人到中年开始回味初恋,看到陈沫又动心了。


没想到陈沫出院的第二天我就接到郑家权的电话,说想和我谈谈,方便在公司见就行,不方便在外面。我约他隔天上午来我公司,他如约前往。


郑家权和我谈的竟然是他和陈沫的感情经历。


“吴总,我知道你,知道你的经济实力和你的家世,也知道小沫的孩子是你的,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她的过去,如果你爱她请好好珍惜,不爱她请放手,我想和她在一起。”


要是在几年前有人这样和我探讨我的女人的归属问题,我会毫不客气,但是岁月已经教会我接受不同的感情状态,我笑笑,


“郑先生,我儿子和小沫都说起过你,对小沫来说,初恋单纯而青涩,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我从没打听过,因为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可能对我的私生活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怕我不能给小沫幸福,我一直想娶她,是她不想结婚,我们已经打算要第二个孩子了。”


郑家权还是很冷静,“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不需要告诉我。我只是想对你说陈沫有着高贵的灵魂,失去她是我那时太年轻。”


“很多事是不能回头的,郑先生,我也有很多人生遗憾不能弥补,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人生的缺憾。我曾经年少轻狂过,我好象在那里看过这样的说法:雄x期待较多的配偶是一种生物本能,这一点不必讳言也不可耻,你和我,所有男人都一样。只不过我敢这样说,也一直这样生活。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不惑之年,我同意专家的看法,一夫一妻制是人类社会的一种进步也是一种制约,它不一定是最终的制度,却是现行的制度,不一定是最好的制度,但是是最稳定的制度,而且有利于感情的稳固和长久,有利于女x抚育后代。不瞒你说,我碰到小沫才开始考虑婚姻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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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技一流


郑家权有明显的被刺痛的感觉,他看着我,


“如果你能给小沫安全感,哪个女人不渴望婚姻?我们谈恋爱时,我就想大学毕业后就娶她。”


大爷的,这小子比我年轻,也很英俊潇洒,但是这样和我叫板真的让我不爽。


“好象当初是你离开她的吧,郑先生,那时我都不认识小沫。”


“是,是我父母反对,我当时才20多岁。不能面对一个去夜总会坐台的女友,我是学生,在经济帮不上她多少,我父母也是普通大学教授,我看着她慢慢苍白憔悴,奔波在医院、学校、夜总会,去夜总会接她时我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她在她妈妈病后不久先提出分手,她知道那是个无底d,会陷进去,我不同意,后来我坚持不住离开她。可我毕业去英国读研前找过她,希望她等我,重新开始,她说都过去了。我知道我在她最难的时候离开她会伤心,可是我真心爱过她,离开她后我发现自己还是爱她,我本来打算读完研还回来娶她,可是后来她不再和我联系,现在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吻她时她的样子。”


我突然有点喝酒上头的感觉,这人是来公开挑衅的吗?一步步的,连和小沫的初吻都说出来了,


“郑先生,你还是年轻,一个吻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你难道因为那个吻就打算对小沫负责终生?那我们的儿子都快6岁了,我岂能放手?”


“你误会了,吴总,我只是想告诉你,她是我的初恋,她是那种只能被爱不可被亵玩的女人。要是爱请你好好待她,我不会放弃对她的追求,只要你们没结婚。”


郑家权走后,我平静下来,真可笑,为什么一涉及到小沫的感情旧事我这样敏感,占有欲?呵呵,不就是一个吻吗?回家我多吻她几次,找补回来。


这是周五的晚上,晨晨被我爸接走了,据老爸说孩子很聪明,他的教育方法很正确,《三字经》的字孩子已经基本认识了,而且理解含义,老爸有时还给他讲成语故事。老爸现在在教他《弟子规》,所以逢周五爷爷自己去幼儿园接走孙子方便进行中国传统文化启蒙,也让我们好好休息。


陈沫说她今天不加班,我说那就不回家做了,我们出去吃,她答应了,就在小区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时我一直看她,她察觉了,


“诚,怎么了?我哪不对劲?”


“你那都对劲,是我不对劲。”


“你不舒服吗?”


她摸摸我额头,


“我一个大老爷们哪那么娇气?”


“那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我,一脸不高兴,我有吗?”


陈沫微笑的看我,


“诚,我觉得你有心事。”


“快点吃饭吧,小心不消化胃疼,那么多话。”


她伸伸舌头,冲我一笑,不说话了。


进了家门,我直接躺到沙发上,顺手打开电视机。才8点多,陈沫是爱g净的人,天气已经变热,她先去洗澡了,出来听到我把电视放很大声音,走过来,缩小音量,抚摸我的头,


“怎么了,诚,有心事不能和我说说吗?”


我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没事,小沫,你的初恋男友今天去我公司了,竟然和我探讨你的归属问题。”


陈沫恍然大悟,


“我说嘛,你好象很生气的样子,我又没惹你。”


“我生气?你以为我是醋厂厂长?郑家权说了,你们的初吻让他一直回味。”


“什么?”陈沫一脸惊愕。


“我们没有接过吻。”


“不会吧,吻就吻了,我没那么霸道,吻了人也没归他。”


“本来就没吻嘛,我们就是拉过手,他拥抱过我。”


“还拉过手、拥抱过啊,这你以前可没j待过,我的事你可是问了个底掉。”


“诚,你吃醋了,你现在很象醋厂厂长。”陈沫微笑,


“告诉你,好好反思你的历史问题,我去洗澡,一会自己j代,否则,我可不是惯孩子家长。”我看一眼她进卫生间。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陈沫在床上用电脑,


“你还挺镇定,陈总。”


她抬头看我,


“报告,吴总,我把我的历史问题总结了一下,请过目。”


“好啊,态度不错。”


我拿过手提看,一下就喷了,


“敬爱的吴总,不要因为自己喜欢四处留情就怀疑别人和你一样没有c守,不要因为自己过早失身就怀疑别人和你一样不能坚守童贞。我是有过初恋,那是一段青涩的感情,我们拥抱过一次,他拉过我的手很多次———恩,次数真记不清了,他吻过我额头一次,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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