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和三姐都笑起来,陈沫更是笑不停。
陈沫经常带孩子们做一种游戏,她说是这叫关心他人游戏,很简单,她抱着一个布娃娃,分给闹闹和乖乖一人一个布娃娃,一边说:我的娃娃冷了,我要给我的娃娃穿衣服。然后就给娃娃穿衣服,闹闹和乖乖就学着妈妈的样子,也给娃娃穿衣服,她说这个简单游戏可以训练孩子的动手能力,为自己以后学习给自己穿衣服打下基础,还可以培养孩子从小关心他人的优良品质。
吴义诚带着孩子们做的游戏就不同了,他买了四支玩具冲锋枪,晨晨和许冉都有份,乖乖和闹闹喜欢这种力量型的玩具,他们拿起“大枪”,嘴里还模仿冲锋枪的声音,显示自己的力量。
陈沫和婆婆说:“妈你看,他们朦胧的x别意识开始萌芽了。”
许冉对玩具枪不感兴趣,她只是礼貌的谢过吴义诚就把枪放到自己的卧室,几乎成了摆设,陈晨有时间会带着弟弟一起玩枪,看到许冉的枪在卧室不动还奇怪:“小冉,你怎么不玩呢?多好玩啊。”
“我只喜欢芭比娃娃。”许冉老老实实的告诉小哥哥。
闹闹乖乖最喜欢和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玩藏猫猫的游戏,这个游戏许冉也喜欢,晨晨也喜欢。许冉和晨晨藏到床下和衣柜里,即使叫闹闹和乖乖的名字,两个孩子也很难发现他们在哪里。一旦大人帮助他们“找到”哥哥和姐姐,闹闹和乖乖都兴奋不已。闹闹会用小手拍哥哥姐姐,乖乖会抓住哥哥姐姐不放松,吴义诚有时亲自扶着他们去找藏起来的大孩子,有时就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或者半躺在床上观风景一样看孩子们嬉戏,陈沫逗他:“诚,你就象狮子王似的威风凛凛的看着自己的小狮子游戏。”
吴义诚就笑:“小沫,今天公司的事情多,就想看着你们热闹。”
陈沫知道他当天一定特紧张,不轻松,那样的夜晚她会很体谅丈夫,让孩子早休息,好让丈夫也能够早点休息。
乖乖很爱看图画书,闹闹却不喜欢,他闲不住。大人给乖乖讲图画书的故事,乖乖总能认真的听,上面的小动物大人会一一告诉是什么,还会模仿这些动物的叫声,慢慢的再翻书,乖乖看到小鸭子会“嘎嘎”两声,看到小狗会“汪汪”两声,陈沫特别欣慰,这个月龄的孩子如此表现,是相当不错的。
闹闹对这些不屑一顾,他喜欢四处探险,精力旺盛,东摸摸西碰碰,白天家里大人带他实在太累了,他体重又不轻,爷爷的警卫员几乎成了他的贴身跟班,经常替代家里人抱着他在四合院里四处玩,陈沫只是嘱咐他保护好孩子没有人身危险即可,有些行动不必阻止,年轻的警卫员和闹闹很快熟悉了,闹闹很喜欢这个叔叔。但是有一天陈沫发现闹闹因为叔叔不让他揪爷爷客厅养的花,竟然上去就在人家胳膊上咬一口,警卫员穿的不多不少,可是陈沫让他卷起袖子,还是发现闹闹的一点点小红牙印。陈沫问警卫员是不是闹闹经常咬他,那人笑笑说:“不是,嫂子,他就咬我一次,让您看见了,没事,他才多大,咬的一点不疼。”
除了我谁敢咬吴总?
陈沫看闹闹刚才的动作十分娴熟,不像没有经验的样子,不免疑惑,她一直没发现闹闹和乖乖咬人的迹象。心想:这要是夏天,就会咬的很深,这习惯绝对不能养成。她接过闹闹又和他“谈了半天心”,告诉他咬人很不对,不许他再咬。
当晚,吴义诚回家,陈沫告诉他闹闹咬人的事,吴义诚自言自语:“是不是孩子又长牙,牙床痒的很?你别太紧张了。”
“我是怕他有这个欺负人的行为,警卫员不好意思说。”
晚上给闹闹洗澡,他已经能自己坐在澡盆里了,吴义诚给他边洗边说话,卷起衬衫袖子的吴义诚用胳膊搂住闹闹坐到自己腿上要给他穿好衣服再抱住出,闹闹拧着身体想去抓浴盆里的小鸭子。
“等一下,儿子,爸爸给你拿。”吴义诚俯身给儿子取玩具的功夫,没想到闹闹在爸爸光亮的胳膊上就是一口,吴义诚没防备,“哎呦”一声,在旁边帮忙穿衣服的三姐看到吴义诚胳膊上渗出一丝血迹,心疼起来:“这孩子。”
陈沫正抱着乖乖进来,问怎么了。吴义诚赶紧把袖子放下:“没事,闹闹乱动我没抱住差点又掉进水里。”
陈沫接过闹闹:“你个淘气的小家伙。”转身出去给孩子喂n去了。
睡觉前,陈沫拉过丈夫的一只胳膊,她很喜欢抱着吴义诚的一只胳膊入睡,她低头吻一下丈夫的胳膊道晚安,却发现了牙印。
“怎么回事?诚?”陈沫问吴义诚,“你不会告诉我是自己咬的吧?”
吴义诚只好苦笑:“你怎么不说是女人咬的?”
“位置不对,除了我谁敢咬吴总?你宝贝儿子竟然也对你动嘴了?”
吴义诚只好承认是闹闹咬的,因为他没及时给他捡起小鸭子。陈沫心疼不已,轻轻的吻吴义诚胳膊上的牙印:“疼吗?诚,我明天还得和闹闹谈。”
“没事,你千万别吓到孩子,过去了。”陈沫不再多说什么,“睡吧,诚,你也挺疲惫的。”
第二天吴义诚上班前去婴儿室和孩子告别,陈沫叫住他,让丈夫卷起袖子,给闹闹看爸爸胳膊上的牙印:“是你咬的吗?吴致扬?”陈沫叫他的大名,闹闹不吭声,看看妈妈,再看看爸爸。
“以后不许你再咬人,听见了吗?”陈沫的声音很严厉。闹闹哭起来,似乎很委屈:“爸爸,爸爸。”的叫。
“你看你,小沫,孩子都不记得了,还提这事g嘛?”吴义诚接过孩子给儿子打圆场,“他还是吃n的孩子,以后不咬人了,宝宝,听话。”
闹闹看看爸爸,很快就不哭了。吴义诚再三叮嘱妻子不要为这事再说孩子才去公司。nn看到儿子胳膊上的牙印也很心疼,抱过闹闹:“乖宝宝,不能咬人啊,爸爸很辛苦的,他那么爱你。”
闹闹似乎良心不安起来,又有点害羞,去找妈妈。陈沫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记住了,因为你昨天咬叔叔,今天你就不能和叔叔玩,你昨天还咬爸爸,都不对,没有人喜欢咬人的孩子。”
闹闹低眉顺眼的不吱声,好象老实些。这一天陈沫都没让闹闹和警卫员去玩。
爷爷非常喜欢乖乖,他说乖乖x格象妈妈的地方多,聪明懂事。他不是不喜欢闹闹,他觉得闹闹这孩子简直是儿子小时候的完全复制和翻版,甚至有过之无不及。比吴义诚更淘气,更有心眼,更无法无天。一有机会,闹闹就去拔养在室内的花花草草,基本拔个遍,后来又开始对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下手。
闹闹终止拔花草的行为不是大人教育的结果,他有天想对一盆摆在窗台的仙人球下手,nn拦着,妈妈拦着,他却固执己见,趁人不备,用小手抓一下,结果被扎的哇哇大哭,手指还扎了根刺,这下他老实了,对仙人球恨之入骨,第二天到客厅他还对仙人球记忆犹新,拉着妈妈去看,嘴里说:“打打”。可是自己又不敢再去碰,拉着妈妈的手想让妈妈去抓那球,陈沫明白了他的意思:“宝宝不喜欢这盆花是吗?因为它扎了你?”闹闹指着花盆,似乎深以为然。
“可是,你不去抓它,它就不会扎你啊,以后不要再抓花了,很多花草都会扎人的。”
从那以后,闹闹长记x了,不再拔花。可是他偶然看到大人在客厅接饮水机的水,他就自己经常去饮水机处放水,陈沫当然不让,她看不见的时候,nn就让,爷爷也让,三姑和姨姥姥都让,闹闹放水时得有人扶着,还得有个大人拿器皿接着,nn说:“就当闹闹给我们接水喝嘛,锻炼他的小手了。”乖乖却大部分时间翻妈妈买的各类图画书,认识小动物,看字。爷爷公开对儿子说:“小诚,老天真是有眼,让你尝尝当爹主要是当你这样孩子爹的滋味。“
吴义诚知道闹闹的“斑斑劣迹”,可是他一直相信“淘小子出好汉”这句话。客厅里有一个很大的水族箱,养着斑斓的各种热带鱼,其中不乏名贵的品种,闹闹站在水族箱外观察游鱼很久,有天吴义诚抱起来闹闹俯身让他从上面看鱼,闹闹拿着手里不长的塑料金箍棒就去搅动游鱼,金箍棒没拿住掉进水里,吴义诚赶紧抱走他:“儿子,不能这样,他们也是小生命。”这样的情况下闹闹当然是要哭一嗓子的,但是他非常会看眼s,妈妈一来他就不哭,他知道妈妈可不惯着他,他有点怕妈妈,但是他不怕爸爸,他有点怕爷爷,他不怕nn、三姑和姨姥姥。
孩子越大,他们踢被的本事就越强,室温很高,可是也不能不盖被子睡觉,有段时间夜里无论何时陈沫和吴义诚睁开眼睛都会发现他们把被子踢到一边,把他们放进睡袋,他们醒了踢不开被子还哭闹,吴义诚观察过他们踢被子的动作,对陈沫说:技术含量挺高,小腿抬起来三踹两踹就把被子蹬一边去了。如果一直给他们盖被子,父母就不用睡觉了,没办法,陈沫给孩子们穿套纯棉的小秋衣秋裤当睡衣,稍微盖个薄点的被子,露出他们的小脚丫。孩子们依然踢被,但是起码踢掉被子不至于赤条条的冻感冒,他们已经因为踢被子得过不止一次感冒了。
有喜?京骂和车脾气
陈沫有几天胃口不太好,吃的少,还总觉得疲惫,婆婆也看出来了,说她是慢x疲劳,带孩子累的,下午尽量让陈沫补一觉。
吴总有天回家早,看见妻子在卧室沉沉睡着,孩子们在婴儿室和三姐、姨姥姥玩,连自己老爸老妈睡午觉都醒了,他觉得很奇怪。问三姐:“小沫几点睡的?”
“她睡了有一会了,可你别去影响她,怪累的。”三姐告诉他道。
快吃晚饭的时候陈沫才醒,吴总坐到她身边,递给妻子一杯水:“小沫,这又不是春天,你困成这样?”
陈沫眼波流转,看看丈夫:“诚,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犯困,还不爱吃东西。”
“啊?”吴总难免一惊,坏笑起来,“难道我又给你种上了?”
陈沫一下坐起来,神情异常紧张。
“不会吧,你不就这两天来大姨妈吗?我一直都遵守规则来着,就前天你是安全期我才没。。。。”夫妻二人对视着,吴总被陈沫的表情吓到了:“别这样,小沫,不就前天那么一次吗?不至于那么准吧。”
陈沫气起来:“我说让你带套,你是故意的。”
“我g嘛故意的,儿子都三个了,我可真没想再要一个,你太辛苦了。”
陈沫剖腹产生两个孩子后,zg出现一定程度的内膜异位,不适合宫内避孕工具,只好吴总牺牲些天伦之乐。好在她生理周期比较准,吴总又爱护有加,按理说生理周期前提前两三天夫妻敦伦没问题的,吴总以前很小心,不过,前天,吴总四溢,那啥的时候发现家里竟然没有小雨伞了,再加上觉得是陈沫的安全期,没刻意控制。
陈沫默默无语看着丈夫半晌才道:“我怀了看你怎么办?”
“那有啥怎么办的?我媳妇怀孕又不是外人怀了,好办的很。”吴总想哄哄她就算了,他内心里觉得陈沫怀孕不太可能。
“两个小的还不到一周岁,你还让不让我上班了?非把我变母猪是不是?”陈沫情绪低落到极点。
“小沫,你能确定是怀孕了吗?就。。。”
没等他说完,陈沫趴在他腿上竟然抽泣起来,这下吴总可真紧张了,他赶紧抚摸妻子的头发:“小沫,不至于吧,退一万步,就是真怀了,也是我们孩子,没准是一个女儿,你不是还想要个女儿吗?放心,我一定趁早给女儿准备一份嫁妆,这事你不必c心。”
陈沫不理会他的话,一边还打他的腿:“都是你,都是你不好,你没安好心,你想要女儿。”
吴总这时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了:“小沫,我理解女人倒霉前的生理不适和情绪问题,就是我前给你种上了,你立刻就有反应了?你恶心吗?有晨吐吗?”
陈沫不哭了,最近一段时间,孩子们总踢被,有时一起闹毛病,晚上总休息不好,她真的是太累了,当然也包含了整个养育孩子的疲劳积累,似乎到了一个临界点,在公婆面前还要强撑着,可是在丈夫面前,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可以发泄一下不良情绪。
“我恶心。”陈沫还是委屈的很。
吴总惊诧不已:“我怎么没发现?”
“反正我觉得恶心。”陈沫抽抽鼻子,像个孩子似的。吴总赶紧去取面巾纸过来,“小沫,先别着急,就是怀了,我认不就行了,乖,别哭了。”
“什么话。”陈沫破涕为笑。
“你看你,怎么和孩子似的,说风就是雨的。”吴总爱惜的拥抱妻子,“我知道你是太累了,好好休息吧,别瞎寻思好不好?”
“不好。”陈沫不依不饶,“都是你,都是你不好。”
“我不好,我不好,哎,你说小沫,那你说现在是咱儿子还是咱女儿在你肚子里作怪,折腾我的小刺猬?”
“没准又是一对。”陈沫好像也想纯心作弄吴总。
“好,好,不错,陈小沫,你再生一对,我就给你颁发英雄母亲奖。”
吴总捧起妻子的脸,在她唇上印一下:“好小沫,乖,我儿子的妈,我未来女儿的亲妈,你洗洗脸,一会该吃饭了,你要是这样出去,我不得挨骂?我妈先得审我,你把小沫怎么了?我只能告诉她老人家,小沫又怀孕了,还是双棒,还是我的。前天种的,今天就害喜了。”
陈沫这回笑了:“臭德行,你就没个正事,天天气我。”
晚餐的时候婆婆还是看出来陈沫的状态不太对劲:“小沫啊,你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妈,我没事。”陈沫笑笑赶紧答到。吴总只是笑笑不说话。结果吃完饭,吴总还是被老妈叫到自己的卧室:“小诚,小沫怎么了?眼睛都有点肿了?你欺负她啦?”
“我敢吗我?一家人都和克格勃似的监视我。”吴总嬉皮笑脸的,“她闹毛病呢,生理周期现象,硬说自己怀孕了,你可别问她。”
“会不会真的是有了?那你可得小心。”婆婆似乎在琢磨这事。
“不会的,放心吧,妈,我知道女人就这个通病,激素分泌导致的。”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就那么确定?赶紧回去吧,好好哄哄她,不管是生理周期还是有了,你都耐心点。要不女人要丈夫g嘛?”
吴总答应一声赶紧拔腿走人。晚上陈沫的情绪就好多了,对丈夫说:“诚,我觉得我像是要倒霉了,腰疼,肚子也不舒服呢。”
“那也好,也好,怎么都好。”吴总哼哼哈哈的答应着。
“什么叫也好,怎么都好?”
吴总继续打哈哈:“你怀了,我绝对不拦着,让你生,你没怀,我继续努力。”
陈沫安静下来,靠在吴总胳膊上:“你还是贼心不死想要女儿。”
“我哪敢啊我,我这不是态度好吗?”吴总信誓旦旦,“绝对不要了,我以后加一百二十万分小心,不给小刺猬添麻烦,不给领导添堵。我说了,我们把给女儿预备的爱都给小冉好了。”
没多久,事实证明陈沫的担心是多余的,吴总是正确的,这事终于偃旗息鼓了。
两个孩子快一周岁了,一般情况下吴总不怎么带小孩子们出去,毕竟他们还是婴儿,可是难免有夫妻二人带陈晨出行的时候。吴总上下班已经是由司机接送了,自己懒得开车。但是带着儿子出行,吴总总是亲历亲为,因为他不放心别人。
许逸为小冉的五岁生r举行了一个极为盛大的party,自然而然邀请了他们夫妻和陈晨出席。晚会定的是六点,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西餐厅,吴总那天特意带着妻子和陈晨早出门,他怕路上堵车,可是正赶上下班高峰,酒店又在繁华的路段,吴总纵有浑身力气也使不出,停停开开,不免火大。又赶上有台车似乎总贴着他的车开,吴总觉得超级不爽,那台讨厌的车竟然“别”了吴总的车一下,吴总脾气上来了,骂了一句:“你大爷的,还往上贴。”
没等陈沫开口,坐在后排的陈晨道:“爸爸,你又骂人了。”其实吴总一说完这句话就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陈沫对他的这句口头语早提过意见,虽然吴总为此抗争过,辩解过。他和陈沫解释说:“‘你大爷的’这句话,根本就不算骂人的话,这只是表达我的一种情绪而已,和讨厌是一个意思,而且我现在很少说很少说,一年也没几次。”
当时陈沫笑眯眯的回到:“我是北京生北京长的,你还哄我?那别人讨厌你抽烟,可以问候你大爷他老人家吗?”
吴总似笑非笑的看看妻子,咧咧嘴:“陈小沫,你想气死我?”
“诚,你是习惯了,可是我不想你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陈晨和你学会了,再让闹闹和乖乖将来也和你学会了是吗?”陈沫正s道。
吴总相当的气馁,他真的已经相当的注意了,在知道吴义诚是自己爸爸之后,狂学中文的陈晨有段时间如饥似渴的和他对话练习,语气语调都模仿父亲,他只在陈晨面前和一个发小说过一次,但是陈晨把他那句“你大爷的”学的惟妙惟肖,有次在爷爷面前冒出一句,把老爷子吓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连忙问是谁教的,然后直接把儿子叫过来开训,陈晨才知道爸爸这句话不是好话,他活学活用的非常不准确,不是地方,以致让爸爸受到爷爷的批评,从那以后陈晨再没说过这个词组,爷爷还告诉他:“听你爸爸再说这句话,就告诉你妈,再告诉爷爷,我们一起批评他。”
吴总为这事郁闷坏了,在陈晨面前超级没面子,还被老爷子教训,但是真长记x,从那以后,他再没在陈晨面前这样口吐莲花过。可是那天为了早早赴宴,被堵,还被别了一下,顺嘴没留神就出来了,他不会像有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那样为这样一点小事,车脾气上来,拉开车门去和对方叫劲理论,甚至动粗,他不屑,虽然对方的车离他很近,但是发泄一下不满总不算过分吧。
记得刚和陈沫谈恋爱的时候,他也偶尔在开车时会冒出这句话,陈沫开始不好意思说他,后来关系亲近了就打趣道:“诚,你想怎么样?长安街两边警察一掐,禁行牌子一挡,两条车道为你空出?警车开道再断后?和政治局常委一个待遇?”
吴总那时为哄心爱的姑娘不得不让步:“小沫,我哪有那官威,我不是觉得大热天堵在车里你难受吗?开空调长了,你怕冷,不开,你又热。”
“那你为啥不弄个军警的车牌?没事的时候出来溜溜你的爱车找找感觉?”
“切,俗气。”吴总再笨也听的出画外音,“我有那么虚荣吗?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老迈年高早已经解甲归田,再混进革命队伍,不是给革命队伍抹黑吗?”
他还记得当时陈沫语重心长的对他侃侃而谈:“诚,你知道吗?在我心目中,买的起奔驰600的基本算成功人士,一般素质很高很有教养,我非常崇拜,但是我的确没发现开奔驰的,能有让让别人的车的时候,什么拐弯、路口,总是看见奔驰车呼啸而过,总以为车主是去人民大会堂开重要会议去了,实在耽误不得,我们老百姓都能理解。国家栋梁嘛,又是商议军国大事,可是如果开奔驰600的能把速度放慢点,能让别人的车先行,我会更崇拜这样的社会精英。”
这段话,说的吴总当时顺手掐了陈沫脸一把:“小刺猬,你三天两头的讽刺挖苦我,小心我告你诽谤罪。”
陈沫一脸惊异:“我诽谤吴总了吗?你自己说你们开奔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