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坐在车里,看着许思与陈静陪同张恪朝这边走来,帮他们打开车门,看着陈静欲盖弥彰的笑道:“陈总正好也在机场啊?”
“晚晴姐恰好也在机场啊?”陈静嫣然笑道。
晚晴愣了一下,陈静与张恪的关系亲昵,又是聪明敏感得紧的女人,自己跟张恪什么关系,露出些小破绽能瞒不过别人,却瞒不过陈静,刚才跟陈静说的那句话真是让她觉得尴尬,微微一笑,人转里让了让,给许思与陈静坐进来。
晚晴比张恪提前三天从北京回建邺,回建邺后,与许思又一同去医院看望顺利产下男婴的叶小桐,想着张恪到建邺后住不了两天就要去珀斯渡假去,就想着在建邺多留两天,与张恪再见上一面,能抵上好长一段时间的相思。
这些年来,她与许思亲如姊妹,与张恪、与许思三人共处一室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尴尬的,甚至还与许思几乎同时跟张恪做过那事,事后觉得有些难堪,却也没有男女情事中的负面情绪,又犹觉得关系的亲密。
晚晴虽然知道陈静也陷了进来,她倒不管张恪,只是担心给陈静知道她与张恪的关系之后对她有什么想法。
虽说与陈静在关系上更亲近一些,谢、陈两家本是乡邻,发迹后又长期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们,晚晴早年在欧洲回到国内之前,陈静刚去欧洲读书,那时候她还是黄毛丫头一个,晚晴还让她在自己的公寓里借住过一年,照顾她刚到欧洲后的生活。后来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关系冷淡的冷淡、疏远的疏远,虽然心里对陈静没有什么疙瘩,但是对张恪的事情上,晚晴更愿意跟翟丹青交心相处。
翟丹青性子刚烈,能在污泥塘里争扎着不染,但是她从根本上还有着对强者的崇拜心理,只是这些年没有人能够将她的心给摘下来罢了,看世事也透,对男女情事也豁然通透,不会有寻常女子的计较,她要是陷了心,那真就是死心塌地的一条道走到黑。
陈静的家庭、教育背景以及现在的地位与别人都有很大的不同,即使有些想法也是当然的,所以晚晴也更担心与陈静起什么矛盾,心想她或许就这样逃出去也说不定。她本意是让许思跟她坐后排,让陈静坐前面去,让着她一些,没想到陈静也跟着挤进后车厢来。
张恪坐到前面亲自驾车,见身边的位子空着,回头问她们:“你们不觉得挤吗?”见没有一个人搭理他,就知趣的发动车驶出停车场往市内开去。
气氛有些微的尴尬,又不能不说话,陈静便跟谢晚晴、许思说起这两天北京发生的事情,说道:“跟星辉公司接触过,打算请宋婉佩给我们的手机代言,代言费用的问题一直没有谈拢,倒是没想到张恪这回愣是将她连人带身子一起给抢了过来……”
“什么叫连人带身子啊?”张恪在前面抱屈的说道。
“外面人可不就是这么想?”谢晚蜻说道,“你真是一点都不吝惜自己的名声!”
“做人啊,难!知我者谓我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张恪故作悲情的长叹了一声,“在这些混帐面前就要表现得比他们更混帐,才会让他们觉得这还是内部矛盾,京城公子圈内,争风吃醋不是再寻常不过?”
“才不听你强词夺理,”晚晴笑着说,“我看你是勾搭女孩子勾搭习惯了……”又侧过头问陈静,“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就是的……”陈静小声的说道,心想自己不也是这样给张恪勾搭上的吗?俏脸有些微红,忸捏着看向车窗,夕阳铺在积着浅雪的大地上,素色的浅雪似乎给渗进去霞光,远处的疏林,上空还有些过冬的鸟群飞过,心里感慨建邺冬天的黄昏竟是如此的美丽,又情不自禁的替张恪开脱道,“人总是容易给香艳事吸引住注意力,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往深处想锦湖与联通接触的事情,能多几个月的时间筹划,总是有利的……”
“理想的状态,就是等中晶微芯的金山工厂建成之前不要打草惊蛇才好……”张恪巴不得将话题转到这上面来,压力陡卸,不然车开到市里,他人都要老两岁。
虽然从特许半导体从新加坡的工厂转移成套的设备,金山在晶圆制造产业方面的基础配套差,即使投入充足的资金,建设时间也不见得比新浦工厂会快,倒是从特许半导体转过来大批成熟的工程技术人员,能够缩短试生产的周期,张恪很期待能拖上一年的时间不打草惊蛇,届时,锦湖在手机芯片上的技术也将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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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湖畔木屋,三女先下了车,从大门进了院子,张恪直接将车开进车库去,站在一角饰以翠竹的前庭里,陈静想到一个问题,凑到许思的耳边问她。
晚晴听不清楚陈静与许思在说什么,见许思发笑,问她:“你们又在嚼什么舌头根?”
“陈静问我,你什么时候给那混蛋勾搭上的?”许思笑着说。
“啊,”晚晴没想到陈静会大大方方的问她与张恪交往的事情,说实话,她在车上一直担心陈静会对她与张恪的关系介怀,这时候倒放下心来,双手捧着脸,说道,“不说了,说出来真丢人!”
“不会吧,”陈静亲昵地挽着许思的胳膊,诧异地看着脸上涌上羞意的晚晴,“他那时候才十六岁啊。”
“胡说八道什么呀!”晚晴羞涩的娇嗔道,“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要脸,怎么说也是他先勾搭我的!”
“我想也是,这混蛋就是人心头的魔鬼,什么便宜都给他占过去了!”陈静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想起这些年来的内心纠缠,只是谢晚晴更早陷落罢了,她是很清楚锦湖往事的,又笑着说道,“我以前可是很敬佩晚晴姐你,现在就没有那么敬佩了……”
“死丫头……”晚晴见陈静嘲笑自己抵不住诱惑,笑骂了一声,伸手要去掐她的脸,想起陈静当初刚去欧洲读书那会儿,圆脸胖乎乎的,现如此出落了如此水灵,还想开玩笑调戏陈静两句,这时候张恪从车库门里出来,便闭口不说,免得让这混蛋太得意,问张恪期末考试的事情,“东大就要放寒假了,你拖到今天才回建邺,还想不想继续在东大混了?”
“专业课大多可以拿论文代替考试,就专业外语需要参加考试,有回在学校遇到专外的教师,跟她胡吹了几句,她就求我不要去上她的课,想来也没有脸要求我参加考试……”张恪手叉着腰在那里吹嘘。
“你就吹吧……”,晚晴笑道,她知道东大的教育制度相对自由一些,也方便张恪这样的人更容易的糊弄文凭,便不去管他,与许思、陈静先进了屋。
回到建邺,人就不得消停,刚走进屋还没有歇一口气,就接到王维均的电话,说是新加坡投资贸易代表团李显成一行人明天就要离开建邺,夜里的宴请省委李远湖、市委书罗君都出席,问张恪要不要露一下面。毕竟淡马锡在建邺投资建晶圆厂将特许半导体剩下的那几条0。35微米晶圆生产线迁到大陆来,锦湖是搓和人,电话都追上门了,张恪也不能说家里有三个女人要应付。新加坡财政部高级官员、淡马锡投资集团高级董事李显成是新加坡的显要,张恪人不在建邺就算了,人在建邺也是要出面列席一下,锦湖目前与淡马锡以及新加坡政府投资集团在多个大项目上都有合作。
当然了,要同时应付三个女人也够头疼的,张恪也宁愿去参加宴会装孙子去,自巳开车赶到建邺大酒店。
姚文盛与朱小军在酒店大堂里等他,姚文盛看到他就笑着说:“听说你在北京又勾搭上一个?”
姚文盛原来也是京城公子圈里的人物,这种小道消息传得贼快,瞒不过他,张恪往他肩膀上捶了一拳,说道:“怎么话到你嘴里就变了味?”
“我当然知道你,虚张声势说明你心里没鬼,要是偷偷摸摸的才叫可疑,”姚文盛笑着说道,“可惜别人不这么想啊。这年头娱乐圈的水很深,特别是北京城里的春晚最是热闹,你将宋婉佩抢过来,打算投资电影啊?还是说世纪华音真要往综合体发展?”
“我们做事可不都是虚张声势,”张恪与姚文盛、朱小军乘电梯前往顶楼的宴会大厅,在电梯里跟姚文盛说道,“内地娱乐产业会逐渐发展起来,香港娱乐产业需要更大的市场,也需要更多的新鲜元素,两者之间的融和是必然的。锦湖既然都已经高调进入娱乐产业,当然要踏踏实实的走上两步、先摆几个造型再说。至于直接投资电影的问题,国内大屏幕有一千多张,事实上也具备了投资大制作电影的条件……”
“锦湖旗下不是还有餐饮娱乐集团吗?这也能沾上边,”姚文盛笑着道,“不过咱不能叫娱乐产业,得叫文化产业,显得我们也是文化人。上回韩国一个叫h。e。r的狗p乐队到建邺开演唱会,我那天正赶上陪罗书记、王书记机场接外宾,朱小军也在,机场上一大群少男少女大冬天穿着白色t恤给这个狗p乐队成员接机,搞得跟亚运会开幕式似的,罗书记当时还计划在机场给外宾搞个欢迎仪式讲几句话,看到这场面,欢迎仪式也临时撤掉,灰头土脸的回到市里再举办欢迎仪式……当然了,这种事情也说不得,海外都在抱怨国内对文化产业放开的口子太小,都已经这样了,要是一下子全放开,那还得了?关键还是要国内的文化产业先发展起来……”
“文化渗透不渗透的,这些是你们当官的想法,”张恪嘿然一笑,说道,“我们的想法很单纯,更多的利润;另外,收藏明星也是不错的爱好……”
姚文盛摇头而笑,看着电梯到达顶层,就不能够胡说八道了,轻声告诉张格:“周兴东代表华夏电子也有出席……”
地方上再怎么偏向锦湖,但是在明面上也是要做到一碗水端平的,周兴东是华夏电子南方公司总经理,新加坡代表团主要是考察晶圆厂投资环境的,周兴东代表华夏电子列席今天晚上这样的宴席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电梯门打开,出去绕过玄关就是宴会厅,走进宴会厅就可以看见周兴东与王海粟坐在最外侧的圆桌前望向这边。如今海粟科技也算是国内晶圆行业内的一员,三星与海粟科技以及文舟市政府下属城建投资集团共同投资的三星宏芯晶圆工厂已经奠基了。柳志成这时候人在金山,中晶微芯有几个高层列席,张恪与他们点头示意,不要让他们站起来搞得声势太大。
张恪没有理会同兴东与王海粟,坐在里桌的罗君已经招手让他坐过去:“来,来,来,李省长、李显成先生等你好一会儿了,就差派专车去机场劫人了……”
张恪心想还不如在机场给罗君派人劫走呢,就不用一路上心惊胆颤的开车回来,也不知道三个女人留在湖畔别墅会搞出什么场面,太贪心终究不行啊!
传统的中式宴席,主桌上就给张恪留下一个空位,姚文盛还是与周兴东、王海粟他们坐一桌,朱小军是工作人员,今天晚上要负责招待上的细碎事情,还没有资格上桌,他倒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高新区那么多科级人员,没有几人能有机会c手这种事情。机关与企业毕竟不同,职位升迁已成规则,年限未到,就是姚文盛如此背景的人物,也只能别着腰先猫着。
李远湖与李显成中间有位子空着,想来是给自己留下来的,张恪坐进去,笑着问李显成:“新加坡一别还没有几天,李先生来建邺来还觉得满意?”
“九三年夏天我经过建邺,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当时陪同的市委书记是纪成念;这次过来,时间上也仓促,也只能说是走马观花的看一遍,但是此时花非彼时花能比,要繁茂昌盛多了……建邺的数宇长廊计划堪称与马来西亚、新加坡数码港计划相提并论的宏大规划。”
晶圆工厂是电子产业的基石,等淡马锡将特许0。35微米六条线迁到建邺来,再加中晶微芯新浦工厂的扩产计划完成,再加上华夏nec,建邺将拥有二十二条晶圆生产线,而全球晶圆制造产业0。35微米以上级别的也不过只有两百多条生产线。
在国内,除了0。5微米的几条线之外,就摩托罗拉在天津建了一座0。35微米的晶圆工厂,现在也只有三星在文舟建0。35微米的四条线,建邺已经是当之无愧的成为国内电子工业的重镇。
以数字手机促进协会的成立为,建邺与海州也逐渐发展成国内手机产业的重心。
九九年年初,信产部共向国内电子企业发放十一张手机牌照,其中有八家在建邺或海州成立产品技术研发机构,六家在建邺或海州投资上生产线。七月锦湖将折迭双屏手机推向市场获得巨大的影响力与市场业绩,国外手机企业也意识到建邺在中国手机产业版图中的重要地位,都纷纷将触手伸到建邺来,希望能更近的贴近中国手机产业的脉搏,或者直接将研发机构与新的制造基地移动建邺。
以电子基础产业与数字手机产业为骨干,加上其他周延电子产业的迅速发展,建邺的数字长廊规划可以说已经初成规模了。
第1113章 三人行
张恪在宴席上陪同李显成他们喝了些酒,让朱小军开车送他回湖畔木屋。到学府巷的巷口超市,他让朱小军停下车来等他一会儿,他进超市买些东西。
朱小军不晓得有什么东西需要张恪亲自去买,等了一会儿,看见他手里提了一瓶红星二锅头出来,笑着问道:“刚才在酒桌上喝得太保守了,不过瘾,还想着带瓶酒回去接着喝?”朱小军知道张恪在酒桌上只陪李远湖、罗君、、王维均、李显成他们喝了一杯茅台酒,其他人也不可能在他们面前闹酒,不要说什么醉意了,呼吸出来的口气里酒味都很淡,他知道张恪不是嗜酒的人,见他进超市单独提了一瓶二锅头出来,还真是叫人猜不透。
“不告诉你,省得令小燕以后抱怨我把你给教坏了。”张恪嘿然一笑,钻进车里,让朱小军将他送到丽丰园东的巷子口,车子让朱小军开回去。
张恪看到前面有只垃圾筒,拧开二锅头往衣领上洒了半瓶,这天寒地冻的,领子口都洒湿了,真叫人好受的。张恪搓了搓衣领,看上去不会太湿,又往嘴里灌了一口二锅头,漱了漱口就吐掉,随手又将二锅头丢垃圾筒里,一切都准备好,这才朝湖畔木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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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门铃响,许思走过去打开门禁视频,看着张恪斜七竖八的靠在大门上乱按门铃,跟晚晴说道:“他是不是喝多了?”与晚晴下了楼,还没有打开院子门呢,门缝里就传来一阵刺鼻的酒味。打开门时,张恪还靠在门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进来,好在晚晴一把将他抱住,这烧酒的气味更是冲鼻。
晚晴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喝这么多酒,李远湖、罗君他们也这么喝?你们男人闹起来,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见张恪没有什么反应,许思说道:“可能新加坡的客人比较热忱……”,轻轻的拍了拍张恪的脸颊,见他神志有些不清醒,就先与晚晴费力将他扶到楼上,帮他脱了鞋、衣服,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喝成这样也不见热度,还帮他准备了一壶凉开水,将一只盆放在床边怕他夜里吐酒。
歇下来,许思与晚晴都累得香汗淋漓,诗思手托着后腰,说道:“还说等张恪回来让他给陈静打电话的呢,都喝成这样子了,还是我来打电话给她说一声吧……”
“也幸亏这头猪喝多了,不过让他留在这里,跟陈静也没法子说清楚,”晚晴问道,“你说他有没有将陈静给骗上床呢?”
“我怎么好意思问这个?”许思扭捏地笑道,“上回陈静倒是让他骗过来住这里,只是陈静那几天不方便。之后有没有事情发生,我就不清楚了。”
晚晴“扑哧”笑了一声,许思问她笑什么,晚晴当然不好意思跟许思说她有次跟张恪激情过头的往事,就是那个不方便,还有其他解决办法的,就不知道陈静能不能抹下脸跟张恪这么玩,脸有些微红地说道:“想到其他好笑的事情了,他们虽然说是孤男寡女的,但是能偷到的机会还真是不多……”
许思想起那次陈静住这里半夜滑倒的事情,笑了笑,心想陈静也是成熟了的蜜桃,这些年一直单身,还真是难为她了,陈静夜里矜持,没有等张恪回来就先回燕园了。
晚晴见张恪躺在那里呼呼大睡,整个房间里都是刺鼻的酒气,说道:“没想到这头猪喝多还真沉,”亲昵的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又跟许思笑着说,“你也来打两下解解恨。”
许思嫣然而笑,拿起张恪的手机给陈静拔电话,告诉她张恪喝多了,简单的聊了聊就挂了电话,见张恪睡得还算踏实,就与晚晴回了卧室。她们早就洗过澡,就是在等张恪回来,张恪既然喝多了呼呼大睡,她们就换上睡衣钻进被窝里聊天。
许思与晚晴钻进被窝里还没有一会儿,卧室就给人从外面撞开,许思吓了一跳,坐起来只看见穿着贴身棉内衣的张恪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带着一身酒气的爬床上来,钻进被窝里,挤在许思与晚晴两具温香暖玉的娇躯中间,还含含糊糊地唠叨道:“我说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原来你们都躲在这里……”侧过身搂着许思的细腰,脸贴在她丰腴的侧臀上,乱动了两下,找到一个舒服的姿态继续睡觉。
“晚晴姐,你说这猪头怎么这么死不要脸?”许思又羞又急地看着张恪跟只死猪一样的赖在她跟晚晴中间,两只手还死死的环着她的腰,挣扎都挣扎不开。
“就让他睡这里吧,他都喝成这样了,还怕他能把我们俩怎么样?”晚晴笑着说,她先钻进被窝里躲下,又觉得酒气太冲,摸了摸张恪的衣领,感觉有些湿,说道,“喝酒怎么衣裳领子上都泼了酒?我们来将他这件内衣脱掉,不然这酒味真叫人好受的……”又与许思将张恪扶坐起来,见他的棉内衣脱掉,看着他光滑滑的坐在那里,摸着他跟大理石雕似细腻又健美的肌肤,跟许思笑着说,“他的皮肤滑得跟女人似的,夜里搂着睡也算补偿我们等他这么久……”
“要搂你搂,”许思不好意思的说道,与晚晴将坐在床上还能呼呼大睡的张恪放下来,三个人挤一个被窝很暖和,她将空调温度调低,又将晨起的闹钟调早两个小时,“可不能等他醒过来,三个人还睡在一起……”躺下来时还是很甜蜜贴着张恪肌理细腻的身子侧躺着跟对面的晚晴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