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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1 / 2)

虽然夜色正浓,但禾盈袖并未提灯,而是静静而立,任衣带轻轻拍打着素色罗裙,更显弱柳扶风之姿。


她对面站着一人,身穿青色衣袍,手持山水折扇,唇角上扬着一个非常微妙的弧度,看起来既不冷硬,也不会过于热情,端得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卫王府虽然不是皇宫,但是这里不允许人私低下随意走动的规矩,绝对不容他人不从!


众所周知,卫东篱不是个容易说话的主儿,没有人敢触碰他的虎须。


在这座卫王府中,哪里能进,哪里能出,每个人心里都有数。尤其是这住着美妾娈童的西苑,更是门客三千的禁地,能自由出入此地的人,简直是屈指可数。


如今这个与禾盈袖月下私会的男子,正是卫东篱的老师染墨白。此人学富五车,为人谦虚有礼,极富盛名,是很多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的心仪对象。


染墨白今年二十五岁,家中虽有美妾两名,却一直未曾取妻。


而禾盈袖虽与赵延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之名,就连妾室都算不上。


如今男未婚女未嫁,自然有意走到一起。


此时,月影婆娑,美人如斯,只需一点儿轻微的呼吸,便可以触动彼此心底的渴望。


但见禾盈袖面染桃花,弱不禁风地低咳着,伸手将掩在袖子中的腰带赠与染墨白。


染墨白将腰带收入袖口,抬手轻拍禾盈袖的后背,温柔耳语道:“盈袖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待王爷回来后,墨白便请他做主,将你许配给我。”


禾盈袖粉黛低垂,看样子似乎是已经同意了染墨白的提议,但是她的口中却说道:“王爷对奴婢恩宠有嘉,若知我欲离去,怕是要心生不舍。”


染墨白何其聪明,马上明白了禾盈袖的意思,当即保证道:“如得盈袖,墨白定以八抬花轿明媒正娶!此生,决不负卿!”


禾盈袖抬头望入染墨白的眼底,让对方看见自己眼中的浓情蜜意。


假山下,禾盈袖和染墨白轻轻相拥,互诉衷肠;凉亭上,卫东篱瞳孔一缩,将手中的小酒坛子摔到地上,于夜色中发出清晰的碎裂之声。


月下缠绵的两人受惊,迅速分开相互依偎的身体,分别以极快的速度离开假山,各自返回到屋中,唯恐被他人瞧见后横生枝节。


禾盈袖回到屋子后,觉得身体更加不适,脸色在摇曳的烛火下变得蜡黄,不似刚才在黑夜里那般朦胧娇艳。她唤来奴婢询问府里情况,在得知卫东篱回来后,她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就仿佛是畏寒的黄花,就连身体都变得瑟缩起来。


染墨白今晚留住在南苑客房,洗漱过后本想休息,可是越想越觉得刚才那刺耳的碎裂声不寻常,于是也唤来奴仆,仔细询问一番。在得知卫东篱已经回到王府后,他心中的不安感在一圈圈扩大,直到将他完全吞噬。


禾盈袖与染墨白一样,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而卫东篱在摔碎了浸泡有蛇胆的小酒坛子后,便飞身从凉亭上跳了下来。


这时,一只白色的卷毛狮子狗跑到小酒坛子的旁边,舌头一卷,便将蛇胆吞入腹中。


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孔子曰只觉得浑身一震,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当她慢慢张开眼睛,便看见了那个将她开膛破肚的刽子手——卫东篱!


正所谓仇人相见非外眼红,孔子曰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是以何种形式存在,慢脑袋只想着要报仇雪恨!她张开嘴巴,亮出锋利的小狗牙,恶狠狠地扑向卫东篱!就算咬不死他,也必须让他变成终身残废!


所以……这一口,孔子曰是冲着卫东篱的小弟弟去的!虽然这种行为很下作,让她有些张不开口,但是,在仇比天大的情况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当孔子曰穷凶极恶地扑向卫东篱的小弟弟时,卫东篱正好转身走开。结果,孔子曰一口咬在了卫东篱的小p股上,留下了两排弥足珍贵的……狗齿印。


卫东篱不曾想到卷毛狮子狗会咬他p股,当真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一直藏身在暗处,默默保护卫东篱的侍卫,更是没有想到卷毛狮子狗会咬卫东篱!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侍卫提刀砍向卷毛狮子狗。


卫东篱怒不可遏,劈手从p股上薅过卷毛狮子狗,想要捏断狗脖子泄恨!然而,他的手指却在收拢的前一秒停住,转身唤来他的贴身侍卫萧尹,问:“谁的狗?”


萧尹答道:“回禀王爷,这是茹美人的狗。”


卫东篱将手中的卷毛狮子狗扔给萧尹,“将它做熟,送给茹美人吃。”


萧尹低头领命后,掐着卷毛狮子狗的脖子,大步走向厨房。


孔子曰不但呼吸困难,更是恨得是咬牙切齿!她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折磨死卫东篱,他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萧尹来到厨房后,动作利索地手起刀落。


孔子曰只觉得后脖子一紧,便又失去了知觉。当然,在失去知觉前,她使劲汪汪了两声,每一声皆是咒骂卫东篱不得好死!虽然孔子曰仍然不知道卫东篱的名字,但是,这绝对不妨碍她对他进行诅咒!杀人不过头点地,妈地死变态,这都让她的头点几回地了?!


第五章:偷情又见偷情儿(三)


蒸蒸煮煮,翻翻抄抄,加糖加盐加调料!


当孔子曰以一盘红烧骨头的形式出现在茹美人的餐桌上时,正好赶在了晚饭十分。


萧尹对茹美人说:“这是王爷赏赐的美食。”然后便迅速消失在西苑女眷的房间里,去给卫东篱复命了。


茹美人是丞相大人孝敬给卫东篱的干女儿,来王府里已经两年多了,算得上是有后台的大美人。平时在这西苑中,除了禾盈袖外,就属她说得算。一般来讲,禾盈袖从不与人相争,毕竟她是卫东篱的奶娘,要自持身份。但茹美人就不一样了,她本就是丞相大人送给卫东篱的美妾,在卫王府中没有正妻的情况下,她便是一把手,有着几分使唤人的权利。


卫东篱年纪尚幼,还没有与任何女人行过鱼水之欢,至今仍然看不出他到底宠爱那位美妾。


至于茹美人呢,她既是丞相大人的干女儿,又生得无比娇艳,想必日后定然能得到卫东篱的宠爱。所以,卫王府里的人,自然不想得罪她,不但处处忍让,更是给足了她的面子。


其实,这位茹美人从小便被丞相大人收养,专门被调教着如何魅惑男人,如今她入府已有两年,卫东篱却从来不曾让她服侍过!茹美人在心中升起怨气的同时,不免觉得寂寞难耐,却畏忌卫东篱的威严,不敢私下乱来,只能盼着卫东篱早日“开窍”,别让她空闺寂寞,孤枕难眠。


这府里的美妾娈童多不胜数,每一位,都是被有心人士精挑细选送过来的。这些有心人士的目的非常明确,无非就是想要巴结住卫东篱这位背景雄厚的王爷。


美人们被送来的时候,都正值妙龄,而那卫东篱却尚在年幼,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这一年两年的过去了,美人们的年华易老,都在心里生出了寂寞和惶恐,生怕再过两年自己会变成明日黄花,而各地的美人仍然如同新鲜桃子般被送入卫王府,倒时哪里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


这么想的美人不在少数,就连禾盈袖不也开始为自己的后半辈子考量了吗?


卫东篱虽美,只需瞧上一眼就能够使人神魂颠倒、倾心爱慕,但凤冠再漂亮也不是自己戴,自然要谋求一些实际的东西才靠谱。


所以,茹美人私下里结交了一个弟弟,名叫绯色。绯色极其爱笑,笑起来别提有多风s,简直能酥麻掉人的骨头!虽然茹美人一项自视甚高,但与这位绯色比起来,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瞬间失去了勾魂夺魄的魅力。


要说这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


居住在这西苑里的人,谁不嫉妒谁的脸啊?可有时这就是命,你嫉妒也没用!


茹美人原本嫉妒绯色,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十八岁了,再过两年就二十了,人老珠黄的日子离她越来越近,卫东篱更不会多看她一眼。而这位绯色弟弟如今方才十二,就算两年后亦不过是十四岁,正是身为娈童的最好时间段。倘若他能得到卫东篱的宠爱,自己也可以跟着沾些光,没准能服侍卫东篱生下个一儿半女,她今后也就算是有个依托了。


这么一想,茹美人便主动和绯色走近了许多。


今晚,她得到了卫东篱的赏赐,自然要邀请绯色一同对饮两杯。一是为了炫耀,让绯色知道她很得宠;二是几天不见,还真想念得紧。


如此这番打算后,茹美人派心腹婢女偷偷去找绯色,自己则是梳洗打扮一番,等人前来。


不多时,那位传说中的绯色弟弟终于徐徐而来。


绯色的到来,仿佛带来了一片亮丽的云彩,将整间屋子都映照出了几分靡丽的色彩。


绯色有双如同狐狸般狭长的眸子,红若樱桃的诱人唇畔微翘,小巧的鼻峰如同秀美的山峦,在微不可察的呼吸间吐纳着淡淡的幽香。一头黑墨般的柔亮长发仅用一根红色发带系于发尾,随性而懒散。一身火红沙衣下,是细腻的肩膀和柔弱腰身,行走间,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更是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占尽世间风流。


一进门,绯色便轻佻眼尾,冲着茹美人软绵绵地唤了声,“姐姐……”


茹美人被他叫得心头一颤,差点儿将手中的酒壶跌落到地上。她忙收敛心神,拉着绯色坐下,娇嗔道:“好弟弟,你也不想姐姐,非得姐姐派人去找,才肯来见。当真是个小没良心儿的东西!”


绯色于红纱袖下伸出涂满了丹红的小手,为茹美人沾满一杯酒水。


他的身子好似一缕痴缠的香风般,贴在茹美人的胸前滑过。狭长的眸子里流转着万种风情,笑吟吟地望着茹美人说:“茹姐姐不找,弟弟怎敢来扰?即使想得心疼,也得独自忍下才好,免得让姐姐笑话。”


茹美人心若敲鼓,多想抱住绯色狠狠地啃上两口,但是她生性胆小,不敢造次,只能低垂下头,一边笑着为绯色布菜,一边轻声细语道:“这是王爷赏得菜,你且尝尝看。”


绯色也不客气,直接夹起卷毛狮子狗的心脏,咬在唇舌之间。然后,栖身贴向茹美人,含糊道:“弟弟喂姐姐,算是赔罪可好?”


茹美人早已忘记了思考,只能呆愣愣地张开嘴,看着绯色的柔嫩红唇缓缓靠近,就连她是怎么吞下的心脏都不知道。只觉得,这心脏实在太好吃了,就仿佛在酒中浸泡过一样,吞下肚子后,便觉得沉醉了。


绯色眼瞧着茹美人失神,竟捶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有着少年的顽皮,和一丝隐藏极深的嘲弄之意;那笑声就如同一根柔软的鹅毛瘙痒着你的小心肝,当真是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茹美人面颊一红,举杯凑到唇边,含了一口酒,就要喂到绯色口中。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踹开!


卫东篱站在门口处,似笑非笑地看着扑倒在绯色身上的茹美人。至于守在门外的心腹婢女,早已被萧尹打昏了过去。


茹美人乍见卫东篱,只觉得呼吸一窒,脑袋一大,心脏一抖,腿脚一软,整个人从椅子上滚落到地上,在瑟瑟发抖中断断续续、言不达意地求饶道:“饶……饶命……王爷误会了,误会了,妾身没有……没有……都是那个小s货勾引贱妾,贱妾……贱妾对王爷忠心不二,没有……没有……”


卫东篱不冷不热地反问:“没有什么?是没有吃你的卷毛狮子狗r啊?还是没有背着本王偷人?难道你认为,本王这双眼睛是瞎的吗?!”


茹美人的眸子瞬间瞪大,转头看向桌子上的那盘红烧骨头。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刚才吃下的心脏,竟然源于她一手养大的卷毛狮子狗!胃中翻江倒海,却呕不出来一点儿东西。茹美人既害怕又恐惧地望向卫东篱,只能使劲磕头请他饶命,喉咙里却因为害怕而说不出一句话。


卫东篱将眼睛扫向跪在地上的绯色,只见他眼含晶莹水痕,微张着红艳的小嘴,颤抖着小巧圆润的肩膀,既委屈又胆小地望着自己,那样子还真是梨花带雨,不胜娇羞,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卫东篱相信,无论是谁看见绯色这个样子,一定会认为茹美人强行侮辱了他。


只可惜,卫东篱根本就不在乎谁对谁错,更不好男风,而且十分讨厌长相柔媚的男子!更厌恶动不动就双眼含泪的男人!


他知道,有很多人对他这张脸甚是垂涎,所以他愈发厌恶别人的赞美。如果有谁胆敢把他比喻成女子,他不介意将其变成类似于女子的太监!


卫东篱冷冷地扫了眼两个截然不同反应的人,示意萧尹派侍卫将二人看住,待明日再行处理。


月夜下,卫东篱仰头望月,暗道:一夜的时间啊,不知道那两个人会在怎样的惶恐不安中度过呢?呵呵……


第五章:偷情又见偷情儿(四)


雕刻精美的房门被从外面锁上,一间布置豪华的屋子马上变成了一座鸟笼。这座鸟笼如果是为了困住金丝雀倒也算是相得益彰,却偏偏是画地为牢,变成了囚禁人犯的监狱。明天,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何种命运?


屋子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两个人的世界陷入到恐怖的黑暗之中。


绯色低垂着头,倚靠在桌子腿上,两只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别以为他是在哭,其实,他是在笑!绯色笑这反复无常的生活,笑他颠沛流离的生活,笑每个人的自以为是,笑已经哭昏过去的茹美人,笑她是个没动的东西!


绯色不屑地轻扫一眼茹美人,然后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借着月光为自己斟满一杯酒,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一口口舔舐着,打发起这等待死亡的无聊时光。


他不是不紧张,不是不害怕,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将生死置之度外又能怎么办?然而,一想到要和那个没头没脑的蠢货死在一起,他还真有些憋屈。


想到此,他心中变得烦躁,扬起杯中酒,泼向地上的茹美人。


茹美人的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两下,却没有睁开眼睛。半响,她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十分疼痛的额头,借着窗外的月光,将手凑到眼前一看,当即怪叫一声,“手!”没错,确实叫得是“手”,而非“血”。


试想,倘若是真正的茹美人醒来,定然不会吓得大惊小怪,但是醒来的却是孔子曰,所以她才会表现得如此惊讶。


由一只手引发的联想就是——她变成了女人,变成了那个吃了狗r的女人,变成了那个吃了卷毛狮子狗的茹美人!


上仙虽然告诉她,她需要进入他人的身体里,才能附着到那个人的身上。但是现在看来,只要谁啃她一口r,吞下肚子,她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占领那个人的身体。这么一想,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就像是那种带着超强附着力的寄生虫。


这种感觉很不好,十分不好,非常不好。


她不但占领了别人的身体,还没啥存在感,就仿佛从来不曾真实的活过。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有一个人,他住过了各种各样的房子,最后却都被赶了出来,只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家!


眼下,唯一值得高兴得是——几番生死后,她终于变成人类了!真是太兴奋了!


只是……她变成了茹美人,那这个女人的灵魂又被挤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呢?


孔子曰怀揣着满腹疑惑,扑向了梳妆台上的镜子。当她从镜子里面看见那张模糊的美女脸蛋时,立刻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颤抖着肩膀,嘿嘿嘿地笑出了声。


当她不厌其烦地揽镜自照时,突然瞥见镜子里面多出来一个模糊的人影!那是一个身穿红衣纱衣的艳鬼,正站在她的身后,用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看!


孔子曰倒吸了一口凉气,故作镇定地将铜镜放回到梳妆台上,然后慢慢转过身,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缓步走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抬手提起酒壶,为自己倒满一杯酒水,压压惊。


一杯、两杯、三杯酒水相继下肚后,孔子曰将眼睛扫向艳鬼,发现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孔子曰微微皱眉,视线缓缓下滑,最后落在了艳鬼的脚下,看见了那个非常不容易看清的影子。很显然,有影子,不是鬼。


孔子曰抬起头,与绯色四目相对,她不知道要和这个艳丽的小男孩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和他是什么关系,更不知道她的额头上为什么会血r模糊一片,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待天亮后再从长计议。


她现在啊,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死了重来!


打定主意后,孔子曰索性走到床边,将鞋子一蹬,合衣躺在了床上,准备先小睡一会儿。然而,额头上的伤口仍然在往外渗血,黏糊糊地十分不好受。于是,孔子曰又爬了起来,塔拉着鞋子,翻箱倒柜地也没找出什么金疮药,只能对绯色说:“麻烦你给我找点儿金疮药,我这额头还在流血。”


绯色冷冷地看着孔子曰,觉得她从清醒以后就变得越发不正常,于是小心戒备地回道:“既然明天连头都要没有了,你还顾及那点儿血做什么?”


孔子曰瞬间瞪大了眼睛,反问道:“我这颗脑袋被谁预定出去了?”


绯色听孔子曰如此回答问题,当即扑哧一声笑开了,人亦是两步走到床边,坐在了床榻之上,轻叹一声后,娓娓道来:“你贪图我的美色,欲对我图谋不轨,被王爷撞见,以为你我私通鬼混,明个儿是要一起掉脑袋的。”身体贴近,唇畔若有若无地擦过孔子曰的耳垂,“怎么,你不记得了?”


孔子曰一挑眉峰,直截了当地问:“你们王爷叫什么名字?”


绯色微愣过后,身体向后挪了挪,这才一边观察着孔子曰的表情,一边试探性地回道:“王爷性卫,名东篱。王爷的名讳,是不允许我们这些下人随便乱叫的。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孔子曰轻抚住脑袋,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已经分析出她目前所处的处境与状况。


想到自己与卫东篱之间的纠缠,她不由得咬牙切齿,暗道自己怎么就逃不出卫东篱的魔爪了呢?丫不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p孩吗?她就不信自己斗不过他!就算死,也得好生教训他一次,让他知道孔子曰不好惹!更何况,她啥都怕,就是不怕死!牛x着呢!


孔子曰咧嘴一笑,对绯色说:“既然这样,你明天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吧。”实际上,绯色已经将责任推到了茹美人的身上。


绯色咬着红唇,缓慢地靠近,“姐姐对绯色这种好,让绯色如何报答呢?”


孔子曰冷瞧着眼前这个明显早熟的艳丽男孩,字字清晰地说:“你不是说,是我贪图你的美色,才导致了今日这番局面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又想要报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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