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百里凤这厮是学不会非礼勿视了。
孔子曰恶劣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在水下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果然,浴水里晕染开更多的红色血丝。孔子曰暗道:让你看!让你鼻血噌噌蹿!
为了防止别人看出浴水的颜色变化,她一手拍向水面,怒喝道:“都给老娘我滚出去!”
这时,门口又响起了百里岚的声音,他轻声笑道:“谁惹子曰不高兴了?”
孔子曰的脑袋嗡地一声响,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眼看着百里岚笑吟吟地走进屋子,然后……瞬间睁大了双眼,以最快的速度转开了脸!
孔子曰在心里赞道:这才是真君子啊!紧接着,她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丫地,难道说我没有吸引力?
百里岚先是努力消化着自己
所看到的景象,然后一挥袍子冷声道:“各位有事的话,还是出去谈吧。不要打扰了子曰……沐浴。”
苏繁星一扬下巴,“让百里凤出来,我马上就走!”
胡狸那双水润的眸子里滑过一丝异样,阴森森地扫了眼孔子曰的浴桶,暗道:百里凤,让你个烂眼睛的乱看,爷我今天偏偏不走,看什么时候能憋死你个乌龟王八蛋!
胡狸的心里虽然揣着歹毒,面上却笑得如沐春风,用暧昧的语调说:“我来服侍子曰沐浴,不能走。”
囚奴将黑黑曜石的眸子盯向苏繁星,意思非常明显,她不走,他就不能离开。
百里岚见没人肯听自己的话,也来了脾气,干脆一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就这么僵持着。
虽然孔子曰担心百里凤的换气问题,但也同样生百里凤的气,所以,她干脆闭上眼睛,就当自己睡着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胡狸忽然“咦”了一声。众人随着他的视线将目光落在了孔子曰的身上。
胡狸扭着水蛇腰走到孔子曰的浴桶边,蹲下,捏起她垂落到水里的一小缕湿头发,用指尖揉搓了两下。
孔子曰瞬间睁开了眼睛,一把扯回了自己的头发,不悦道:“你干什么?”
胡狸伸出两根被染成了黑色的手指,疑惑地问“你的头发掉色?还是……”
孔子曰轻叹一声,颇为感慨地说:“刚开赌馆的时候,大家都好好儿的,可最近你们是越来越不让我省心了。哎…我的这头黑发啊,愣是为你们愁出了几缕白发。
如果不是怕你们看着心疼。我也不想这么偷偷地染发。”
先不说孔子曰这话在每个人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感受,就说她说完这话后便开始不停地打喷嚏,也不知道是因为说了假话?还是真得着凉了。
胡狸冲着囚奴使了个眼色,囚奴直接出手将嗷嗷大叫的苏繁星揪了出去,扔到了院子里。百里岚示意胡狸跟自己出去,胡狸却死皮赖脸地站在孔子曰的面前,就当自己看不见百里岚。囚奴去而复返,直接扯住胡狸的衣领,也要将他提溜出去。
就在这时,一直藏在浴桶中的百里凤突然冒出头,在水花四溅中大口喘着气。
三人微怔,纷纷怒视向百里凤,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虽然百里凤感受到了那三人的敌意,但他的脸上却笑得愈发璀璨。两手一伸,包裹住孔子曰的小手,信誓旦旦道:“子曰,看光了你,我会负责的!”
孔子曰笑眯眯地打量着百里凤,在仿佛过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后,她轻佻地说了声,“好啊。”
百里凤的笑眼瞬间睁大,激动得有些难以自持,张开双臂就要将孔子曰抱入怀里。
孔子曰一脚踢出,正中百里凤的小弟弟!
百里凤闷哼一声,捂住小弟弟,吸着气说:“别踢那里,我还没练过‘铁蛋功。”
孔子曰彻底无语了。
胡狸伸手去拉扯百里凤的衣领,“没见过你这种听不出好赖话的东西!子曰明明说得是反话,你还当真话听?出来,出来,你给小爷我滚出来!”
百里凤一手拂开胡狸,“子曰答应了我,每个人都听见了!”
胡狸气得瞪起了眼睛,掐腰,破口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死人头!你个色迷迷的偷窥狂!你个身残智障的绿毛龟!小爷我告诉你,小爷我什么都没听见!谁听见了?谁听见了?!你问问看,这屋子里的人谁听见了?!”瓦亮的眼睛转向囚奴,吼道,“你!听见什么了?”
囚奴扫了孔子曰一眼后,转身出了屋子。
胡狸又转向百里岚,哼了哼,问:“大王爷,你听见什么了?”
百里岚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摇了摇头,也一言不发地走了。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尖酸刻薄、精明强悍的胡狸,和自以为是、豁达乐观的百里凤,以及欺软怕硬、彪悍牛掰的孔子曰。
胡狸掐腰站在浴桶外面,百里凤瞪眼坐在浴桶里面,纷纷伸长了脖子又吵又闹,斗得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孔子曰扬起已经冰凉的水,给越吵越激烈的两个人降降温。
百里岚和胡狸互瞪一眼后,一同离开了孔子曰的屋子。
当房门被关上,屋子里仅剩下孔子曰一个人时,她缓缓上扬起唇角,咧嘴笑了。
看来,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生活中等待她的惊喜不多,惊吓却一直不少。
如果她这辈子注定胆小如鼠,不敢去爱一个男人,那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就这么扎堆在一起,在吵吵闹闹中度过,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也许,有那么一天,会出现一个男人,以刁钻的角度钻入她的心里,占据那关乎生死的位置。
这个人到底是谁,她现在还不能武断地下个结论。
只不过,从今天起,她决定试着凭借自己的感觉,去靠近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首选,又会是谁呢?
第二十五章:子日落红艳色浓(四) (vip)
如果真让她随着自己的喜好去选,那么……她倒是觉得,囚奴还真是个不错的任选。他成熟,稳重,重情重义,任劳任怨,做事情牢靠。
撇去他脸上的伤疤不谈,那身材绝对是限量版的顶级a货!试想,脸不能当饭吃,身材好却是一种“性福”。熄灭了火烛后,谁能看清谁长成什么样?一想到囚奴那顶极的身材,她就险些流鼻血二两了!
再者,她很实际。不想在百里凤和百里岚之间搅和,伤了和气不说,还未必能有好结果。虽然眼下看来,她与他们之间的接触很愉快,但终归还是欠缺些什么。
论底蕴而言——她不会吟诗作画,无法陪同百里岚附庸风雅。
论特长而言——她不懂武功医术,无法陪百里凤快意江湖。
论喜好而言——她更喜欢强势一些的男人,不太喜欢柔媚的男子。所以,胡狸不太适合。
因此,结合分析下来,她越发觉得囚奴很适合自己。
说实话,她看囚奴是越看越顺眼。
尤其是,每当囚奴抡起锤头修理桌椅,那认真负责的样子,总会触动她的心里,让她觉得分外踏实。
尽管囚奴从来不说自己从哪里,要往哪里去,但她却并不觉得彼此之间有道无法逾越的距离和窥探不得的秘密。
只是,她不晓得,这种踏实到底是不是爱?是不是可以恋爱?是不是可以不顾一切地相拥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嘿咻嘿咻地……滚床单?
想到滚床单,孔子曰脸色一红,心虚地站起身,快速擦干身上的水珠,小跑到门口,再次将门闩c好,然后跑到梳妆台,抓起一柄小铜镜,前扑到床上,打个滚,脸红脖子粗地分开双腿,将那面小铜镜探到双腿之间,去照自己从来不曾看过的幽谷。
孔子曰想到胡狸所说得销魂滋味,心中就仿佛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怀揣着五分好奇,三分胆颤,两分期待,一分试探,孔子曰将手指缓缓地探入到自己的幽谷,想知道那里到底会藏有怎样的销魂滋味,会不会比啃猪脑袋还令人回味无穷?
她不傻,有常识,也知道捅深了会捅坏处女膜,所以她十分小心,一点点儿的探索。说实话,她很好奇,十分想知道,由老虎变成女人的她,到底会不会有处女膜?还是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经是一只不纯洁的白虎了?
天啊,千万不要啊!她虽然是一只白虎,但也是一只有c守、有品位、有格调的白虎!如果让她知道,她在附身到白虎身上之前,那只白虎已经不是处儿了,那么她会疯地,真得会疯地!
小心翼翼的探索,一点一寸的抚摸,当她纤细的手指似乎触碰到一层薄膜时,她的房门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
孔子曰一惊,心跳一停,呼吸一窒,手指一抖,直接导致出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她,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啊……”孔子曰惨叫一声,立刻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抱着小腹蜷曲在床上。
门外,敲门的百里凤心中一惊,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破门而入!
胡狸等人听见了孔子曰的惨叫,误以为孔子曰遭遇不测,立刻由四面八方飞奔而来,在百里凤之后跑进了孔子曰的屋子。
然而,当众人站在孔子曰的床前,看见她大腿间的落红时,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变,就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样,简直怪异扭曲到了极点!
囚奴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扫向最先进屋的百里凤,胡狸更是一把攥住百里凤的衣领,怒吼道:“是你!”
百里凤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胡狸的身子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咬牙切齿道:“你去而复返,就是为了做这禽兽不如的事!”
百里凤申辨道:“我是怕子曰在浴桶里睡着了,所以才急着回来看一看的。谁想到……你他妈别扯着我,快看看子曰怎么样了吧!”
百里岚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扯张被子将赤身l体的孔子曰盖上。然而,他的手指还没等触碰到被角,便被囚奴强行压住,拉回,不许他靠近孔子曰一寸。
接下来,屋子里炸开了锅!
百里凤怒吼着拍碎了窗枢。想要去追那个“qg”了孔子曰的“畜生”!
胡狸脑袋一热,误以为百里凤是要畏罪潜逃,抡起椅子就去砸百里凤的后脑!
百里岚一心想要将孔子曰包裹起来,屡次将手伸向那张被孔子曰压在身下的被子。
囚奴却不想让任何人接近孔子曰,怕引起孔子曰“不好的回忆”。
屋子里打打闹闹j飞狗跳。每个人都瞪着愤怒的眼睛,恨不得活剥了彼此的皮!
孔子曰咬着下嘴唇,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扯出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将自己从头裹到脚。她蜷着身子,在被窝里闷出三个字,“别打了。”
屋子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就连人类细微的呼吸声都察觉不到。
半响,百里岚面色惨白地问:“子曰……你……你可看见伤你的那个人?”
孔子曰此刻连捅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咳……是用刀捅了自己的心口窝,别想歪了,她已经知道,用手指头是捅不死人的,但却能丢死人!
她多想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就这么躲在被窝里一辈子不出去。但是,那四个男人似乎非常执着地想要知道真相,想要为她报仇雪恨!
孔子曰不想将事情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她一狠心,由被子里伸出自己的右手,将那根染了自己落红的中指竖立在四个男人的面前。
被窝里的孔子曰不晓得被窝外那些人的表情,被窝外的那些人也无法体会孔子曰此刻的心情。
诡异的沉默中,就听百里凤突然撕心裂肺地吼道:“我要杀了那个该死的畜生!
不但蹂躏了子曰,还弄伤了她的手指头!”
被窝里的孔子曰真想一把掀开被子,冲着百里凤咆哮道:去你妈地蠢货!不是采花贼,不是畜生,是老娘自己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你他妈地不要再扯着脖子到处喊,否则老娘杀你全家!
虽然孔子曰身体里的恶魔在叫嚣,但那恶魔并没有突破她厚厚的脸皮,将这些心里的咆哮喊出来。那恶魔只能折磨着孔子曰的灵魂,让她的精神饱受摧残。
被窝外的百里凤似乎还想要吼些什么,却被明白过来的胡狸一把捂住了嘴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出了事实真相。
胡狸的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所有人听见。
一时间,每个人都变得呆滞了,沉默了,诡异了,颤抖了……
此时,四个男人的脑中一片空白,眼睛却不由自主盯着孔子曰的那根手指头,为上面的血渍而触目惊心。那血,鲜红,湿润,娇艳夺目,刺得他们的眼睛生疼,心里发颤。
此刻,每个人都已经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到底是应该为孔子曰没有失身于他人而窃喜,还是应该为她这种……这种……这种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而抱头痛哭?
说实话,如果她想要,他们会给,真的会给。
可她……可她……可她偏偏……
哎……她不用非得这样吧?
呜呜……太他妈地伤自尊了!
老天到底在折磨谁呢?
第二十六章:来赌一局卫东篱(一) (vip)
距孔子曰亲手捅破自己的处女膜至今,已经过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以来,大家对于那件事儿只字不提,就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孔子曰亦从尴尬中走出,照样和众人在一起过着嬉笑怒骂的生活。只是有一样,她再也见不得别人冲自己竖手指,尤其是……中指。
记得有一次,胡狸在无意间冲着她竖起了中指,她当场暴怒,如同饿狼般扑到胡狸的身上,狠狠地咬住了胡狸的中指!直到胡狸哭着求饶,她才缓缓地松了口,装作没事人似的转身走开。
自打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孔子曰面前竖起中指,生怕她兽性大发,将自己的中指咬掉了。
生活还得继续,故事不能停歇,我们的孔子曰不能载到在一根手指上,她还得大步向前走,去迎接自己的……初潮。
癸水这种东西很有意思,就如同老情人,每个月都会来你的身体里报道。平时,你嫌它烦。如果哪个月它没来,你还得惦记它。
孔子曰在接连喝了半个月的红糖水后,络于迎来了她的第一次初潮!
孔子曰c腰大笑,两个月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看着地上的垃圾都觉得各位顺眼。
虽然癸水来时,让她痛得直不起腰,但她仍然怀揣着一颗少女的心扉,兴致匆匆地赶到了集市上,为自己买来大量的棉花和棉布。准备享用一下女人固有的特权卫生巾!
当她大包小裹地回到赌馆时,却被小侠告知,有位豪赌贵客已经接连赢走了五万两银票,如果再这样继续赢下去,她的这间赌馆就要关门大吉了。
孔子曰目光一凛,十分豪气地将手一摆,问:“说,那位客人现在何处?”
小侠将手指指向靠近楼梯口的雅间,“喏,就在那里。”
孔子曰点了点头,雄纠纠气昂昂地向楼上走去。
当她推开雅间的房门,看清楚那位贵客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瞬间结冰,无论怎么笑都显得十分不自然。
雅间里的胡狸在看见孔子曰时,就仿佛看见了救星,忙挺起胸脯璀璨一笑,为贵客介绍道:“无双王爷,这就是我们这问赌馆的老板——孔子曰。如果王爷不嫌弃,可以和她玩上两把。”
卫东篱坐在窗前,阳光斜s到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中,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他就仿佛是一座十分完美的冰雕,尽管被太阳照耀,却仍然无法改变他的冷艳。
卫东篱面前的桌子上摆着牌九,但他的手中却把玩着扑克牌。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睛,淡淡地扫了孔子曰一眼后,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孔子曰坐下。
孔子曰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生怕引起卫东篱一丝一毫的怀疑。尽管她非常想逃离这里,却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
胡狸站在孔子曰的身后,弯下腰耳语道:“这个王八蛋赢了我们不少银两。你下手狠点儿,赢光他身上的所有东西,最好让他光着滚出去!”
听了这话,孔子曰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忙用手臂轻轻地撞了胡狸一下,示意他闭嘴。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不但精明,而且武功十分了得。刚才胡狸所说得那番话,不晓得有没有逃过卫东篱的耳朵。若没有,估计胡狸是离死不远了。
孔子曰心惊胆战地抬起头,偷偷地瞟了一眼卫东篱,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稍微放下心。然而,就在她故作轻松,假装随意地环视一圈时,却发现,萧尹正恶狠狠地瞪着胡狸!
这一眼绝对令人胆战心惊!
如果萧尹已经听见了胡狸的话,那么卫东篱便没有听不见的道理,除非……他耳朵聋了!
孔子曰攥紧手指,干脆将心一横,以破釜沉舟之势与卫东篱玩起了牌九。
也不知道是不是恐惧心理在作祟,孔子曰竟然接连吃败仗,输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
胡狸跟着干着急,却无能为力。
卫东篱赢得面不改色,就仿佛是天经地义。当他接连赢了三局以后,他拿起了扑克牌,扔到了孔子曰的面前。
孔子曰立刻明白过来,魏东篱这厮已经不屑和她玩牌九了,想要换一种游戏,继续赢她的钱!虽然她知道魏东篱聪明过人,却没有想到,他堵技也如此高超。
孔子曰没出息地咽了口吐沫,为卫东篱讲了关于扑克牌的一种玩法——梭哈。
扑克牌这种赌具,古代没有。其他赌馆更没有。至于它的玩法,也都是出自于“金灿灿赌馆”。
赌徒这类人,对于新的赌博方式十分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但真正玩得好的,却寥寥无几。
很显然,卫东篱不但玩得好,而且是…玩得非常好!
几局下来,孔子曰已经输光了所有的银票,她貌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努力上扬起僵硬的唇角,望向至始至终都未曾说过话的卫东篱,小心翼翼的讨好道:“无双王爷的赌技真是了得!”见卫东篱看都不看她,她心中一喜,接着道,“王爷您也看得出,我手头上已经没有银票可输,但为了让王爷尽兴,子曰无论如何也要陪着王爷玩上最后一把。”
卫东篱缓缓抬漂亮的凤眼,看向孔子曰,示意她接着说。
孔子曰轻咳一声,用冒着热汗的手指,拉了拉胡狸的衣袖,满是歉意地对卫东篱说:“子曰身上再无银两,就把他压上,当我的赌本吧。如果我赢了,也不要王爷的银两,只要将我这次所压的赌本收回既可。毕竟,我们是粗人,总有招呼不周和言语冒犯的地方。那些银两,就当是赔罪了。王爷若是赢了,我就将他送给王爷。”
胡狸突然发难,一把扯住孔子曰的脖子,大吼道:“你个死人头,竟敢将小爷我当赌本?!你……”
孔子曰一把赌住了他的嘴,然后轻轻地咬了下嘴唇,非常小声地说了一个字,“乖。”
胡狸就像被人扎了一针的充气娃娃,瞬间疼了下去。捎带着,脸上还呈现出一种绮丽的色彩,眼角含情地瞟了孔子曰一眼,娇嗔着哼了一声,算默许了孔子曰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