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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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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轻叹一声,叼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两个字,“捡得”。


百里凤呼吸一窒,只觉得通体冰凉,想起昨晚看到的三具死尸以及一个醉鬼,他心中的不安感在迅速扩大。他忙撒腿往外面跑,连最擅长的轻功都忘记用。


百里岚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见百里凤如此慌张,他的心也跟着一沉,忙起身跟了出去。


眼见着兄弟二人相继跑出屋子,孔子曰咆哮了两声,试图叫住二人,结果,事实证明,语言不通是种障碍啊!


当屋子里只剩下孔子曰一只虎的时候,她探头探脑地瞧了瞧周围,然后扭了扭肥硕的p股,跳下床,走到镜子面前,瞧着自己的那张虎脸。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在遇见袭击的时候变成老虎。如果说,她上次由虎变人,是因为一不小心吞了“金醉大仙”的脚泥,那么这次她由人变虎,是因为她的身体里又缺少“仙气”了?


呕……千万不要!


冷静,冷静,先观察观察再说,千万不可鲁莽啊!


孔子曰深吸一口气,又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她的后脖子处,还真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她用来染头发的黑色药汁!阿门,幸好她昨晚没画红嘴唇,要不然……绝对够惊悚地!


孔子曰的笑容有些无力,心情有些沮丧。她想出五屋走走,又苦于身边没有合适的衣裙。转而一想,她要啥衣裙啊?!如果谁敢嘲笑老虎不穿衣服就出门,她一准儿咬死那个神经病!


思及此,她跑到了原子里去,溜溜达达地逛着凤王府,吓得人哭爹喊娘,四处逃窜。


半晚时分,百里凤和百里凤岚去而复返。


孔子曰见二人精神恍惚,面色惨白,便明白,他们一定误以为自己遇害。


她不想让他们难过,却又无法坦白真相。一是,她怕卫东篱会知道真相。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二是,她不想让他们太了解自己。毕竟了解越多,牵扯就会越深,到时候想要挥手告别,就不会那么容易。她一直记得,她这辈子所必须要面对的宿命!


抬头看看月亮,不晓得胡狸和囚奴是不是也正在四处找她?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变身,她昨晚就应该留书一封,说自己出去云游了,也省得大家担心。


想到这些,孔子曰闹心得直挠地面。


原本失魂落魄的百里凤忽然眼睛一亮,对孔子曰说:“虎虎,你是想告诉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子曰,对不对?!”随即拍了拍孔子曰的脑袋,志昂扬道:“我不相信子曰会遇害!走,我们去赌馆找她!没准儿,她早就回去了!”说完,扯着孔子曰的后脖子皮,就往“金灿灿赌馆”跑。


百里岚也牵来白马,再次奔向“金灿灿赌馆”。


身为白虎的孔子曰耷拉着脑袋,任命地陪着兄弟二人去找她自己。妈地,这事儿可真够乱的!


从孔子曰夜不归宿的那一刻起,囚奴和胡狸立刻关了店,开始四处寻找。


都城就这么个p大的地方,能找的地方都被他们找遍了,而孔子曰这个大活人就仿佛化成了风,完全消失不见。


月挂树梢时,囚奴和胡狸等人才纷纷赶回到“金灿灿赌馆”,想看看孔子曰是否回来了。


他们前脚刚回到赌馆,百里岚和百里凤后脚便跟了进来。


当孔子曰这只膘肥体壮的白虎一亮相,愣是将胡狸吓得脸色发青,在尖叫中一个高蹿起,以r眼看不见的速度跳到了囚奴的背上。


囚奴再见白虎心中欢喜,本想伸手去摸白虎的脑袋,却想到自己此刻已经改变了模样,不晓得白虎是否还记得他?


至于孔子曰,她则是不敢去看囚奴。为啥?就因为她心中有鬼!


诡异的沉默中,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不好。


孔子曰心中有愧,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想要酝酿出一个完美的谎言,给大家一个交代。


结果,她一动,却再次吓到了胡狸。但见胡狸的脸色一变,手指哆嗦着指向孔子曰,用尖锐的声音喊道:“把它赶走!赶走!”


孔子曰伸出爪子,想要拍拍胡狸的腰背,安抚一下他异常激动的情绪。然而,胡狸却发出了高亢、颤抖的嚎叫声,就仿佛被人活扒了皮一样!


孔子曰无法,只好收回爪子,后退一步,挨着百里岚的大腿,坐下。


百里岚伸手摸着她的老虎脑袋,对胡狸说:“你不用害怕,白虎并不咬人。”


胡狸从囚奴的背后探出脑袋,硬着脖子,颤声吼道:“怕?谁怕了?!小爷我就是讨厌老虎,看见它们就恶心!赶快把那个臭烘烘的东西给我弄出去!不然……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第二十八章 痛彻心扉护虎皮(二)(vip)


虽然孔子曰知道,很多人都害怕老虎,但听胡狸这么说,她心中还是变得不是滋味。胡狸眼中的厌恶是如此明显,让孔子曰有些受伤。她站起身,默默无身地退到门外,尽量远离胡狸的身边。


胡狸眼见着孔子曰退到了门外,这才敢喘上一口气,将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放回到原处。他在心里偷偷地酝酿着,想寻个机会弄死那只让他十分憎恶的白虎!


门外的孔子曰眯眼瞧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又抬头看了眼头上的门匾,再次感觉到有家不能回的悲哀。这人和虎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咧?!


门内的众人再次吵了起来,纷纷指责对方没有看好孔子曰,如果她出了意外,定然不会放过彼此!


门外的孔子曰无奈地笑了,暗道:你们想要找的人,不就在门口蹲着呢么。


门内的吵嚷似乎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他们恨不得用吵嚷这种方式驱赶走心中的恐慌和无措!


门外的孔子曰变得头痛,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结果,却看见卫东篱正骑马向着赌馆所在的方向奔来!


孔子曰身形一闪,立刻蹿进赌馆里,在胡狸那高亢的惊叫声中,迅速跑向二楼的窗口处,以非常潇洒的姿势纵身一跃,跳出窗外,逃命去也。


屋子里的一干人等全部都看傻了眼,不晓得白虎为什么会突然从窗口处跳出去。看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当卫东篱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这间赌馆里的时候,众人这才恍然回神,暗道:原来是卫东篱来了。可是,众人仍然想不明白,白虎为什么会逃跑。按理说,它和卫东篱的关系,应该是十分亲近的才对。


尽管众人十分疑惑,但他们全部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就当自己没有看见那只白虎。囚奴则是直接敲昏了不停尖叫着的胡狸,将其往肩膀上一抗,上楼去也。


楼下,独留下三位王爷面面相觑。


半晌,三个人交流了两句,然后分头行事,皆动用自己的势力去寻找孔子曰了。


城里城外都张贴了告示,挨家挨户地细细打听,动用了各方的人力和物力,却始终找不到孔子曰。


在寻找孔子曰的这段时间里,整座都城都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从孔子曰消失之日起,当天晚上便死了三个人。其中一人,面目全非,一看便知道是死于老虎的利爪之下。为了侦破这个案件,有官员提审了那个唯一幸存下来的醉汉。醉汉却说什么都记不住了,连一丁点儿的线索都无法提供。


紧接着,都城里又接连死伤了五个人。看样子,都是死于老虎之口。


有人声称,在天黑时分,看见过一只白虎独行;也有人说,自家的小母j被一只白虎叼去吃了;还有人说,那只白虎是凶残成性,已经吃了不少小孩!


一时间,人心惶惶。每个人都恨不得闭门不出,生怕遇见吃人r的老虎。


这一日,张员外来到衙门口击鼓鸣冤,说他的小儿子被白虎叼走了,让青天大老爷为他做主,定要打死那只白虎,活剥了虎皮!


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十分棘手难办。


都城里的人都知道,睿国的无双王爷卫东篱曾经饲养过一只白虎。这只白虎不但与大王爷百里岚有着较为“亲密”的关系,还是六王爷百里凤的心头r。


按理说,官官相护,衙门口里的人,就应该安抚住张员外,不让他将事情闹大。但是,张员外也不是一般人,并不是几句话就能将其打发走的大人物!所以说,这件事儿变得十分难办。


白虎吃人的事情爆发后,似乎有一只暗箱c作的手,有意将矛头指向卫东篱,说是他纵容白虎吃人,不拿鸿国的百姓当人看!说他来到鸿国不肯离开,一定没安好心!说他一日不走,鸿国的百姓就会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当萧尹将这些市斤流言说给卫东力听得时候,卫东篱只是缓缓地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中兰花,懒洋洋地说:“如果白虎喜食人r,本王会喂不饱它?”眼神瞬间一冷,素手掐断兰花,“可惜,那是个喂不熟的东西,只想着要逃离本王!”


萧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卫东篱的表情,企图从他的脸上d悉真相,弄明白自己的下一个任务,到底是任人宰割了那只白虎,还是寻它出来,好生保护?然而,卫东篱在转眼间又恢复成那种云淡风轻的表情,压根儿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萧尹咽了口吐沫,小声道:“属下打探到,那张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三代之前,张家先祖曾救驾有功。虽说如此,但张家先祖却功成不居,退出朝野,做起了生意。张家颇受历代鸿帝的照拂,生意自然做得顺风顺水,累计了无数财宝。


“此次,张家三代单传的幼子被白虎叼走,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属下查到,张员外已经放出话来,说如果有谁能活剥了白虎的虎皮,他不但会双手奉上一万两银票,而且还会打开张家的藏宝阁,任其挑选一样宝贝。”


卫东篱坐在摇椅上,一下下摇晃着修长的身体,轻轻地闭上眼睛,口吐三个字,“不简单。”


萧尹明白卫东篱口中的“不简单”,是指白虎吃人一事有些不简单,但他却仍然不明白卫东篱的意思,到底是救白虎呢,还是不救?他捏着冷汗,再次请示道:“眼下,已有不少高手开始在都城中转悠,想要寻到白虎,剥其虎皮,去换取赏银和挑选宝贝的机会。属下愚昧,不知道王爷的意思是……”


卫东篱狭长的凤眼微挑,若有若无地扫了萧尹一眼,说:“本王的东西,谁还想妄动不成?”


萧尹立刻抱拳,领命道:“属下知道应该处理,定然将白虎寻到,护其周全。”


卫东篱端起茶杯,送至唇边却并不喝下,转手将茶杯砸到地上,恨声道:“让它先吃些苦头,然后再给本王拖回来!”


萧尹吓得腿一软,忙应声退下,去四处寻找白虎。看来,那只白虎算是把王爷给惹火了。


萧尹离开后,一只通体乌黑瓦亮的大雕展翅飞来,从窗口处飞入,围着卫东篱轻盈地滑翔了一圈后,如同乖巧的各自般轻轻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卫东篱取下它腿上绑着的密函,看完后以火焚烧。


燃烧着的火焰顷刻间将密函吞噬,打个旋儿掉落到地上,将所有的秘密都烧成了灰烬。


卫东篱重新闭上眼睛,缓缓勾起一抹嗜血的笑颜,如同呢喃般吐出一句话,“皇兄,你还真是不放心臣弟啊。”


第二十八章 痛彻心扉护虎皮(三)(vip)


孔子曰虽说变身为白虎后,不能口吐人语,但却一直能听得懂人话。所以,她自然知道有许多人在找自己,想要活剥了她的一身虎皮!


靠!她这一年四季就这么一身真皮大衣,怎么可以让别人剥了去?!


孔子曰一鼓作气地钻入煤堆里,将一身白毛染成了黑色,也算是小笑地乔装一下吧。


眼瞧着寻找她的人是越来越多,孔子曰只能小心行事,东躲西藏。白天,她不敢出去觅食。晚上,她不敢放心大睡,就怕打起了呼噜,引来那些窥视她皮毛的人。


想一想,这当老虎的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憋屈呢?难道说,是因为她做人时太牛掰,所以当老虎时,就只能被拍?


靠!郁闷!


如果她真得吃了张员外家的幼子,那么被人追杀也算是情有可原。可她明明没有!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她呢?


虽说她曾经拍花了一名酒鬼的脸,使其横死,但那醉鬼实属罪有应得!再者,她也没想到自己能一巴掌拍死人啊!


至于其他两名醉鬼,则是死于意外,又与她何干?


好吧,她承认,有些人家饲养的小母j是她偷得,但她真得没有伤害过人啊!


孔子曰十分怀疑,在这都城之中,是不是还藏有另一只白虎?那只白虎在为非作歹,却连累她遭殃!


孔子曰在发出一百零一声叹息后,抖了抖身上脏兮兮的皮毛,忍受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在夜色的掩护下走出了藏身之所,打算给自己找些可口的饭菜。


也许是因为白虎伤人事件很恶劣,所以人人自危,家家关门落锁,导致孔子曰无法觅食,只能忍受着腹中饥饿。


她仰天长叹,暗道:难不成,这些人非要着她去垃圾堆里找吃的么?或者,这些人是想她兽性大发,扑倒人类,啃其大腿?!


孔子曰气呼呼地瞪了清冷的月亮,越发想念酱猪头的味道。


她想去找百里凤和百里岚,却又知道此举不妥。他们二人的王府一定早已被人监视了起来,就等着她出现,然后将其套上麻绳,剥下虎皮,送给张员外。


思前想后,孔子曰决定还是回到赌馆吧,也甭管胡狸那张惨白的小脸,直接找到囚奴就好。


想到囚奴,孔子曰只觉得心头一暖,忍不住唇角上扬。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也许只有呆在囚奴的身边,才算是安全的吧?她知道囚奴这个人虽然低调,但武艺却十分高强。而且,最重要的是,囚奴是个念旧情的人。不然,他也不会用一条蛇皮当腰带,系在腰间那么多年。


孔子曰借着黑夜的掩护,悄然无声地来到了“金灿灿赌馆”的门外,寻到一处敞开着的窗口,纵身一跃,跳入赌馆,偷偷摸摸地趴上楼梯,来到了囚奴的房门口。


虚掩的房门,由缝隙里透出烛火的温暖光晕,使孔子曰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心里,就仿佛只要推开那扇门,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得到爱人的温暖。


她抬起爪子,想要拍拍房门,却又害怕吵醒睡在旁边房间里的胡狸。放下爪子,改用脑袋拱开房门,然后悄然无声地走了进去。


烛火旁,囚奴正在低头写着什么。当孔子曰走进他的房间,他非常从容地放下笔,转头看向孔子曰。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一直在等着孔子曰的到来。


孔子曰试着对他笑笑,可无论怎么笑,都觉得自己的表情很尴尬。


囚奴伸手揉了揉孔子曰的大脑袋,压低声音问:“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孔子曰立刻将大脑袋拱进囚奴的怀里,撒娇地蹭着,使劲儿地点着头。


囚奴轻叹一声,拍了拍孔子曰的大脑袋,说:“你为什么总能让自己变得那么狼狈?明明是只百兽之王,却偏偏受尽欺负。”


孔子曰抬起头,用眼神交流道:哥们儿,有些事儿实属一言难尽啊!不说也罢!咱还是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吧!


她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告诉囚奴她饿了。


囚奴勾起唇角,让她噤声等候,然后推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厨房门口,囚奴与迎面走出的胡狸撞了个正着。


胡狸傲慢地扬起下巴,仿佛不屑与囚奴说话。他直接走向二楼,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囚奴并不在意胡狸的态度,而是无所谓地走进厨房,找出两只烤j,拎到楼上喂孔子曰。


孔子曰吞咽着烤j,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暗道:我果然挑了个好男人啊!就不知道,当他知道我就是孔子曰,会不会有勇气和我滚床单咧?


当孔子曰将两只烤j悉数吞入到肚子后,囚奴却拔出了一柄大刀,沉声对孔子曰说:“吃饱后我送你上路。你的虎皮,我要了!”


孔子曰愣了,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黑乎乎的虎皮,又抬头看了看极其认真的囚奴,不明白他要自己的虎皮做什么。难道说,他想给自己弄身嗷嗷有面子的行头?那也不用剥她的虎皮吧?说实话,总穿这一身,她自己都腻歪得很。


囚奴见她不解,便解释道:“我要张员外的一样东西,必须拿你的虎皮去换。”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冲着囚奴一呲虎牙,还以为他和自己开玩笑咧。然而,囚奴的认真并不产假。孔子曰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囚奴,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人会为了得到张员外的一件东西,而对自己痛下杀手!


囚奴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起来波澜不惊,却在孔子曰的注视下滑过一丝歉意。


孔子曰有些心痛,缓缓地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地走动着。


如果她此刻可以开口说话,她一定会质问囚奴,到底是东西重要,还是她的性命重要?!


我们远的不说,就说最近发生的事儿。自从他破棚而入,她便救过他两次性命,还免费赠送了一次手活。


他乃乃地!两人都有了那种暧昧地关系,他竟然还要剥下自己的皮大衣,去换张员外的狗p东西!


丫难道就没看出,她对他的心思,不一般?!


好吧好吧,就算囚奴不知道他眼前的这只白虎就是孔子曰本人,但至少,他们也曾一同在深山老林中生活过,有过共患难的经历。不是她小气,但是囚奴确实啃过她不少牛r咧!


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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