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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2 / 2)

孔子曰低垂着脑袋,坚决的摇了摇头。


卫东篱眼含暴戾之气,一掌拍碎了桌子,“你给本王说话!”


孔子曰两腿一软,哼哼呀呀地问了句,“手疼不?”


卫东篱微楞过后反而皮笑r不笑地说:“手不疼,桌子疼。”


孔子曰含糊地嘟囔道:“那你就继续拍桌子泄愤吧。”


卫东篱这个气啊!但见他瞬间站起身,三个大步蹿到了孔子曰的面前,向她后退开一步,卫东篱继续近,孔子曰继续后退,直到他将她的身体抵在了门板上,这才停止了这种步步紧的行为。


就在这时,萧尹在门外禀告道:“主子,六王爷百里凤去而复返。”


卫东篱用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孔子曰,语气充满了危险的味道,问“子曰,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让他尝尝火影箭的厉害?”


孔子曰一把拽住了卫东篱的衣领,瞪起了圆滚滚的虎目,咬牙道:“你敢?!”


卫东篱嗤笑一声,“本王有何不敢?你若不信,和本王打个赌如何?”


孔子曰完全相信,无论对方是一个草民还是一个王爷,只要卫东篱想,他就能弄死那个人!


百里凤半夜前来。即使他死在了“南山居”中,也未必有人知道。再者,那些锋利的小箭上还淬了毒,可以在顷刻间将人化成一摊血水,浸入地下,消失不见。到时候,即使有人想要追查百里凤的死因,却也只会有心无力。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没有和自己开玩笑,更知道卫东篱确实动了杀心,所以她变得紧张而暴躁,再次攒紧了他的领口,恨不得勒死他这个祸害!


卫东篱眯起了危险的眼睛,冷笑道:“看来,百里凤对你而言,本王重要多了。”随即,他一把推开了孔子曰,对门外的萧尹吩咐道:“格……唔……”


孔子曰自认为脑袋转的比较快,虽然不如卫东篱,但也不会太笨。既然卫东篱都将话讲得那么明白了,她如果还是一味的护着百里凤,那么今天晚上,百里凤还真是在劫难逃!


与其与聪明人讲理,莫不如干脆不讲理!亲他,咬他,用绝对彪悍的姿态,强行吻住了他的嘴巴,将那句“格杀勿论”堵到了他的喉咙里!


卫东篱何其聪明,自然明白孔子曰的意思,却……推不开热情似火的孔子曰,拒绝不了她的诱惑。


门外的萧尹这个急啊,主子到底是啥意思?好歹给个话啊!虽然屋子里偶尔会传出两声哼哼,但他却不够聪明,不能通过那两声哼哼d悉主子的意思。着百里凤,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唉……他还是再观察一会儿,看看主子有没有什么新的指令吧。


当百里凤一掌拍开卫东篱的房门,便看见一副天雷勾动地火的火辣吻戏。他原本怀疑那个女子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去而复返,想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易容后的孔子曰。


事实证明,她一定不是孔子曰。孔子曰是不会如此放荡地亲吻卫东篱的!


啧啧……瞧瞧那女子的架势,简直就是狂放型的浪女啊!着女人啊,还真是不可貌相啊!他实在想不到,那样一个面容温婉的绝色女子,肯器男人来,竟然会这么彪悍!


嘿嘿……也许正是因为那女子的热情似火,才能点燃了卫东篱这根冰g吧?


卫东篱有意让百里凤看场热闹,却不想让他过瘾。于是,他将孔子曰抱紧罗账,俯身压了下去。


第三十六章:妖孽妖精斗斗狠(三)(vip)


百里凤见没好戏可看了,便有些“酸葡萄心理”地说:“有什么好遮挡的?你想请我看看,我还不稀罕看呢!我家子曰的身材可比你怀中抱着的那位好多了!”说完这话,他倒是拍拍p股走人了,却将孔子曰扔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罗帐里,卫东篱伸手摸上了孔子曰的脖子,用冰凉的指尖沿着她的脉搏划动着,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小白菜,本王记得,你可不是完璧。”卫东篱一想到百里凤所说得那句话,就觉得心如刀绞!他嫉妒,疯狂的嫉妒!他想知道孔子曰将第一次给了谁,是不是给了那个二愣子百里凤?无论那个男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他,他要将他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孔子曰已经知道卫东篱想要问些什么,她却上来了牛睥气,压根儿就不想搭理他这个变态!于是,她冷笑一声,不甚在意地说:“哦,是吗?”


卫东篱的手指瞬间收紧在孔子曰的脖子上,掐得她无法呼吸。然而,孔子曰却是笑吟吟地望着卫东篱,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妈地,玩狠,谁不会?!他卫东篱玩狠,会虐待她!她孔子曰玩狠,虐待不了卫东篱,难道还不能自虐?!


卫东篱被孔子曰那轻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掐着孔子曰的脖子,将她一把甩出了床榻,撞在了桌子腿上。


孔子曰可不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人。她非善类,受不得被人的欺负!但见她虎目一瞪,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犹如一只彪悍的老虎般,恶狠狠地扑向了卫东篱!


卫东篱万万没有想到孔子曰会和自己动手!待他意识到孔子曰是想和自己拼命时,他己经被孔子曰扑倒在了床上,脑袋结结实实地磕碰到了床柱上!


卫东篱暴怒,扬起手,照着孔子曰的脸狠狠地掴去!


与此同时,孔子曰也扬起了手,照着卫东篱的脸挠去!


齐刷刷地,卫东篱赠送给孔子曰一个“大锅贴”,孔子曰送还给卫东篱一记“开花挠”!


虽说卫东篱的“大锅贴”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孔子曰的脸上,而她的“开花挠”却偏了准头,落在了卫东篱的脖子上,但孔子曰仍然觉得十分解气!要知道,卫东篱可是见血了的!至于她口中的鲜血,她会悉数咽下,绝对不会让卫东篱看见他掴出来的“成果”!


孔子曰的吞咽动作并没有逃过卫东篱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也猜测到了孔子曰在吞咽什么。这个倔强不服输的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服软?


卫东篱有些气恼地伸出手,想要掰开孔子曰的嘴巴,看看她口腔里的出血情况是否严重。


孔子曰误以为卫东篱还想动手,立刻张开了嘴巴,咬向了他的下巴!


这一口,如果让孔子曰咬实成了,卫东篱从今以后都不会再有下巴。


卫东篱的眸子一凌,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按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低吼道:“你闹够了没有?!”


孔子曰呲着雪白的牙齿,示威般咬了两口空气,大吼道:“没够!没够!”


卫东篱虽然被孔子曰气得够呛,却又觉得她那凶巴巴的样子有几分……可爱。卫东篱的心情很复杂,终是有些无奈地说:“本王只说你不是完壁,你发个什么疯?!”


孔子曰恨恨地瞪向卫东篱,狂吼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完璧?你凭什么掐我脖子?你凭什么自以为是?你凭什么说要谁死谁就得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你在爬上老娘的床之前,己经不知道是过了几手的水贷!


还他妈成天自称为‘本王’!你那么爱当那个‘王’字,怎么不去当王八?告诉你,卫东篱,老娘不待见你!老娘我自己捅破了自己的那层膜,就是他妈不给你!”呲牙咧嘴地竖起了自已的中指,使劲儿在卫东篱的眼前晃了晃,气死人不偿命地吼着,“看见没?你看见没?!”


卫东篱向来自负,认为自己的理解能力很强。然而,孔子曰所说的一席话,却让他反复地思索了两遍,然后……眼底缓缓地染上了笑意,轻声说了句,“看见了。“呃?”孔子曰眨了下眼睛,不晓得应该如何接下一句了。


卫东篱轻吻了孔子曰的唇瓣一下,然后由袖口里掏出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拔掉瓶塞,用手指沾了些许凉的药膏,涂抹在孔子曰那红肿的脸蛋上。卫东篱的动作非常轻柔,眼神十分认真,看在孔子曰的眼里,有种……专注的美丽。


孔子曰僵硬着身子,不大自然地瞪了卫东篱一眼,煞后抿紧嘴巴不再说话。


当卫东篱为孔子曰涂抹好药膏后,便将那个青绿色的小瓷瓶塞入到她的手中,然后将一边盯着她的眼睛,一边支撑起身子,缓缓地解着衣袍上的纽扣。


孔子曰紧张了,有些磕巴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卫东篱拉开衣襟,微微侧过头,将脖子上的挠伤展示在孔子曰的面前,轻声说:“有些疼呢。”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这个……那个……偶地娘咧,貌似卫东篱在对她撒娇?!完了,天崩地裂了!孔子曰开始摆弄起自己的手指,不再看卫东篱那个祸害。


卫东篱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摸了摸她的中指,问:“好玩么?”


孔子曰刚想骂卫东篱神经病,结果……一抬头,看见了卫东篱眼中的戏谑,这才知道,他问得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孔子曰不争气地红了脸,愤愤地挖出一些清凉的药膏,啪嚓一声糊在了卫东篱的脖子上,粗着嗓门吼道:“比你的那根强!”


卫东篱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嘶嘶道:“等会儿让你知道,到底谁的那根最强!”


孔子曰啐了一口,再次挖出药膏,狠狠地扬起手,却没有狠狠地落下,而是颇为不爽地哼了一声,然后抿着唇,认真地为卫东篱涂抹着药膏。


哼!她可不是心疼,只不过是想,这么漂亮的脖子,如果因为她而坐疤了,她可担不起那个罪过!


待孔子曰成功地完成了卫东篱交与她的任务后,卫东篱在孔子曰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还美其名曰:“褒奖一下。”


孔子曰瞥了一下嘴角,用以表达自己的不屑。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入怀里,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折腾累了,孔子曰的眼皮开始打架,困意渐渐袭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孔子曰似乎听见卫东篱说:“小白菜,我很开心。”她勉强支撑起眼皮,含糊地应了一声,表示她听见了。半晌,就在孔子曰即将坠入梦中的时候,她又听见卫东篱说: “本王是清水,不是过了几手的水货!”


孔子曰好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回应卫东篱的话。但她今夜一定会做个好梦,因为她的唇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上扬,笑出了一轮浅浅的上弦月,很美,很温柔……


第三十七章:撕面断情永不见(一)(vip)


孔子曰与卫东篱之间的关系,经过一次次的大小战役后,进一步变得十分微妙。若说他们是相爱的情人吧,两个人却时常较劲儿,动不动就恶语相向;若说他们是阶级敌人吧,可那两个人却又形影不离,无论是吃饭还是沐浴,统统要在一起。


白天,孔子曰当卫东篱的丫头,为他端茶倒水,捏腿捶背。卫东篱则是教孔子曰一些音律,偶尔也指点一下她的棋艺,开发一下她的厨艺。晚上,孔子曰是卫东篱的侍妾。卫东篱则是化身为任劳任怨的相公,不但要负责给孔子曰盖被子,还要在她喊渴的时候,起床为她倒水喝。


侍卫们知道,卫东篱十分宠爱孔子曰,并且在她面前不再自称为“本王”;侍卫们还知道,卫东篱不喜欢任何人盯着孔子曰看,所以他们在走路时候,永远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们更知道,卫东篱为了保护孔子曰,竟然不惜放弃了对“江天一色珠”的争夺!


卫东篱对孔子曰的好,他们看在眼里,八卦在心里。


云很淡,风很轻,时间在惬意中悠然划过,日子又轻飘飘地过了一个多星期孔子曰在卫东篱的教导下,竟然也能似模似样地拨弄着琴弦,演奏出不太刺激人耳膜的声音!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卫东篱闲来无事,便会让孔子曰演奏上一段。每当孔子曰抚琴完毕,卫东篱都会露出堪称心满意足的幸福表情。


孔子曰不解,问:“我演奏得那么动听么?”


卫东篱答曰:“平时听惯了那些美妙的音律,没觉得什么。偶尔听听你的弹奏后,再回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音律,还真是回味无穷。”


孔子曰,“卫东篱,我说让你去死,你会么?”


卫东篱,“会。不过,我会先杀了你。”


孔子曰觉得,她和变态无法沟通了。变态的强大,多数源于他们那颗不正常的脑袋。让孔子曰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卫东篱这个变态可以d悉她的内心所想,而她却完全摸不清他的意图咧?


例如,她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卫东篱从来没有问过她,关于她本身的秘密,以及“江天一色珠”的去向问题。刚开始的时候,孔子曰还觉得卫东篱是在等着她自己坦白从宽。结果,当孔子曰刻意将话题引到了那两个问题上的时候,卫东篱却总是会将话题岔开!一次如此,两次三次依旧如此。孔子曰这个疑惑啊,不知道卫东篱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转性了吧?


实际上,孔子曰不知道的是,卫东篱不是转性了,而是迷信了。他知道孔子曰这个女人能忽悠死人,所以,他宁愿忍住好奇心,不闻不问,也不想从她的嘴巴里听到那些类似于什么“缘分已尽、尘缘己了,妖孽是不能和人类相爱的”之类的话!


都说女人和男子之间,永远都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孔子曰和卫东篱二人,绝对将女人和男子之间的战争,升华到了最高点。若是旁人看了,一定会摇头感慨,不明白这样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为什么非要在一起?实则,旁人不知道的是,那二人乐此不疲,而且大有越战越勇的架势。


在二人的斗智斗勇中,时间飞快地流逝。转眼间,又过了半个月。


卫东篱吩咐侍卫们打点行囊,准备启程回睿国。


孔子曰一身清爽地坐在树荫下,看着侍卫们搬进搬出,她却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要跟卫东篱回睿国,她的心就会变得烦乱不堪。曾经,她将“金灿灿赌馆”当成了自己的家,可如今,那间赌馆对于她而言,只不过就是四面墙。而且……还是四面残破不堪的墙!很显然,赌馆已经不值得她留恋。但是,她却不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孔子曰轻叹一声,随手掐断身边的花草,非常郁闷地蹂躏着它们。


卫东篱缓步走到孔子曰身边,轻笑一声,问:“叹什么气?有愁事儿?”


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问我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卫东篱微愣过后,笑得前仰后合。他的声音如同悠扬的管弦乐,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心旷神怡。


孔子曰没好气地瞪了卫东篱一眼,说:“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拾到金元宝了?”


说到金元宝,孔子曰又联想到了“江天一色珠”。莫非……这厮夺到“江天一色珠”了?孔子曰满心疑惑,却不想直接开口问卫东篱。她怕那些关于争夺“江天一色珠”的真相与经历让她无法接受。


卫东篱攥住孔子曰的小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没捡到金元宝,拾到一只倔强的小母牛。”


孔子曰逗哏道:“完了,卫东篱,你连虎和牛都分不清了。”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上马车后,视线在孔子曰那绝对壮观的胸脯上一扫,戏谑道:“是虎么?依我看,更像只奶牛。”


孔子曰不甘示弱,用轻佻的眼神扫了眼卫东篱的胯下,说:“原本以为那儿是根象牙,没想到,看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它就是根牙签。”


卫东篱邪魅地一笑,“牙签?”


孔子曰抖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唔……”


马车一路摇晃着行至都城的城门口,被人拦阻了下来。


百里岚和百里玄身穿朝服,一同代表鸿帝前来送行。百里岚的脸色有些不好,神情看起来有几分疲惫。百里玄则是佩戴了一顶纱帽,隔绝了别人的窥视视线。


卫东篱衣冠楚楚地走下马车,嘴角噙着温文尔雅的笑意,与那二人客套了一番。言辞间,也曾问过百里玄为什么会佩戴纱帽。百里玄却是遮遮掩掩,将话题扯远。


孔子曰坐在马车里,一边把玩着卫东篱的内k,一边猥亵地笑着。


不远处,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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