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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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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江天一色珠”不是她的?!要知道,那颗珠子可是她酝酿了好多个时辰,然后经历了腹痛,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宝贝疙瘩!


孔子曰的心思百转千回,躺在软垫上假装沉睡。


囚奴放下手中的书卷,伸手触摸她的脸颊,轻声笑道:“子曰,药效已过,你应该醒过来了。”


孔子曰知道装不下去了,索性张开眼睛,瞪囚奴一眼,然后转过身,继续睡。


囚奴的手僵硬在半空,略显尴尬地收入袖中。半响,囚奴再次伸出手,轻轻揉捏上孔子曰的肩膀,力道适中地按摩着,“马车里伸展不开身体,你一定睡得不舒服了。你试试看,看我的手艺退步了没有?”


囚奴为谁按摩过?除了那只额间有撮红毛的大白虎,谁还曾享受过他的手艺?


记忆如同潺潺的河流,轻轻地流淌过孔子曰的心田,滋润了那些被尘封的柔软心情。


孔子曰知道,囚奴非一般男子,他是极其聪慧的。他一定是猜测出了她的真实身份,虽然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但也应该猜测出个八九不离十。


这是一个相信神话的世界,否则不会有三件神器的存在。


这是一个存在神话的世界,否则不会有她再世为虎一说。


孔子曰知道,囚奴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彼此可以将心底的秘密讲出。但是,她偏不!


当囚奴的大手沿着孔子曰腰肢揉捏向她的臀部时,孔子曰瞬间弹跳了起来,吵嚷道:“非礼勿动,你懂不懂?!”


囚奴似笑非笑地望着孔子曰,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子曰,我还记得,你为我解过毒。”


孔子曰真想装出她很健忘的样子,但是,她那张瞬间染红的脸颊,却将她出卖了个彻底!


这是耻辱,一辈子的耻辱!血淋淋的耻辱啊!啊!啊!


孔子曰怎么会忘记,当初在“金灿灿赌馆”里,她误以为囚奴中了c药,所以……贡献出了处女之手,攥住了小囚奴,为他解毒!谁知道,囚奴只是中了迷香!哎……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现在,一想起那件事,孔子曰就觉得心慌,甚至还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发烫!她本来想将那件事遗忘,偏偏那该死的囚奴却再次提起!真是……让她恨得牙痒痒!


眼见着囚奴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暧昧,孔子曰立刻攥拳低吼道:“你笑什么笑?!那么爱笑,你怎么不去卖笑?!”


囚奴伸出食指,轻轻触摸着孔子曰眉心处的那颗朱砂痣,低语道:“子曰,我是因为看见了你,才会有笑容。”


孔子曰本想再吼些什么,却被囚奴这样煽情的一句话,堵了个哑口无言!


囚奴伸手将孔子曰抱入怀中,低头嗅着她发间的幽香,喃喃道:“子曰,你瘦了。”


孔子曰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冷着脸,推开囚奴的怀抱,然后使劲儿瞪着他。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这种表现很幼稚,但是……却别无他法。


囚奴眼含宠溺的一笑,伸手揉了揉孔子曰的脑门,笑道:“别瞪了,伤眼睛。”


孔子曰知道囚奴是隐忍的高手,却不知道,他在厚脸皮这项排名中,竟然也是名列前茅!孔子曰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干脆保持沉默,不再说话。


第四十七章:红烛初蕊计中计(四)(vip)


囚奴却又摸了摸她的卷发,问:“子曰,你是天生的银白色卷发吗?”


银白色?卷发?貌似……她在昏迷之前,是顶着一头黑发的吧?那么……谁来和她解释解释,为什么她现在的头发又恢复成了银白色?又有谁能告诉她,她身上穿的衣裙,又是谁给她换上的?


囚奴见孔子曰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便勾唇一笑,柔声道:“子曰放心,是我亲手为你沐浴更衣的。你的胴体,并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孔子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瞬间暴怒!她将腿一抬,骑坐到囚奴的大腿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怒吼道:“老娘用你沐浴更衣了?!老娘……唔……唔唔……”


囚奴制服住张牙舞爪的孔子曰,一口吻住她咆哮着的小嘴,以雷霆之势攻入她的口腔,席卷着她的甜美津y,挑逗着她的味蕾!


囚奴的吻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孔子曰挣扎不开,险些背过气去。


囚奴在孔子曰昏厥的前一秒放开她,沙哑着嗓子,动情道:“子曰,我很想你。”


孔子曰软在囚奴的怀中,气喘吁吁道:“想我?想我想到青楼里去了?!”


囚奴听着孔子曰那发酸的语气,心中划过一丝甜蜜,环抱住她的腰肢,笑道:“我是以富商的身份进入鸿国的,自然要住进边界处最豪华的‘西楚阁’,才配得上富商的身份。原本,我并没有打算参与‘红烛点初蕊’,只是坐在二楼处随意观看着。不想,竟然看见一位体态妖娆的女子,在红布展开的那一刻,便动作干净利索地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然后傻站着看其他女子脱衣裙。如此率直可爱的女子,我自然要多看两眼。细看之下,只觉得那名女子的身影十分熟悉,很像我心仪之人。虽说我不敢确定,但仍不想让别人拔得头筹,于是出了大价钱,夺得红箭,s灭了那名女子头上顶着的蜡烛。”


“子曰,你不知道,当我走进那间屋子的时候,我……我有多紧张,多激动!我既怕那名被裹在红布下的女子不是你,又怕是你。然而,无论如何,我都告诉你,这一次,只要遇见你,便不会再放手!所以,当我听见的声音,我便情难自禁了。我甚至希望,昨天晚上,便是我们的d房花烛夜!然而,我知道,你还怪我,所以……我只是为你沐浴更衣,却没有……强行要了你。子曰,你可明白我的心思?我想……珍惜你。”


这是何其美丽的誓言,谁不会为之感动?孔子曰却微微垂下眼睑,并没有应囚奴的话。


囚奴轻叹一声,说:“我此番进入鸿国,虽然有公务在身,但最主要的事,便是要寻到你。将你接入我的将军府,让你做我的夫人。此生惟愿,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伸手握住孔子曰的小手,柔声道:“子曰,我已猜到,你的身份不简单。当初,我掉下断壁,被一只青蛇所救之事,除了我和那条青蛇,再也没有第三人知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人还是妖,但是我猜测得出,青蛇是你,白虎是你,孔子曰……更是你!”


“我知道你怒我寡情,恩将仇报。然而,你却不知道我身上背负了多少条人命血债!若不辜负你,便对不起延家上上下下三百一十八口冤死的性命!我父亲是渠国的‘征南大将军’,因为得罪了左丞相季括,被其陷害通敌卖国,惨遭灭门,株连九族!当时,我因在深山中拜师学艺,所以躲过了一劫。”


“季括老贼派杀手来追杀我,师傅保护我一路逃到睿国,却于断壁上惨遭毒手,而我则是被迫跳下断壁,所幸被一只青蛇所救。我怕季括老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隐姓埋名,跟在卫东篱的身边,被他当成畜生一般侮辱!他命人在我的脸上烙下一个‘奴’字,让我终身记得自己的身份,只是他的一个狗奴才!为此,他还为我起了一个名字——囚奴!此等羞辱,永世难忘!”


“卫东篱为人乖张,喜怒不定,跟在他的身边如履薄冰。但是,我当时羽翼未丰,只能选择与虎为伴。每日,我要伺候在卫东篱左右;每晚,我还要偷偷地钻研师傅传送给我的武功秘籍,只盼着有朝一日能为延家报仇雪恨,将季括老贼千刀万剐!为了不让季括老贼知晓我仍然活在世上,我不得不试着改变自己的样貌。”


“卫东篱为人十分精明,而是十分擅长易容之术。为了不让他看出我的伪装,我每日都会服用一些对身体有害的毒药,是自己变得丑陋不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几乎忘记了自己原有的长相。但是!我去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谁!为什么活着!”


“拿到‘江天一色珠’,得到渠帝的信任,是我为父亲正名,为家人报仇的唯一出路!子曰,你不是我,不知道每晚入睡时,耳边都能听见家人悲切哭泣的痛苦。如今,我大仇得报,官拜‘悍域大将军’,每晚入睡时,不再听见家人的哭泣,却仍然辗转难眠,你可知……这是为什么?子曰,是我对不起你,你可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此生,我定不负卿!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这个问题。你只需要让我抱在怀里,让我疼着你,就好。待你感受到我的情谊,知道我所言不假后,我相信,你会愿意陪在我的身边,与我一同纵马草原,捍守边疆!”


“现在,让我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姓延,名北修。你……可愿唤我北修?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了。我很怀念。“


半晌,孔子曰轻轻地唤了声延北修的名字,“北修……”


孔子曰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有着说不清的动听。宛若一根悠扬的古弦,轻轻地触动了延北修的心脏。他抱住孔子曰,将她的耳朵贴在自己的胸口,让她聆听着他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让她知道他此刻的激动,“子曰,谢谢……”


孔子曰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就像是被雨水淋湿的蝴蝶翅膀,很纤细,很唯美,很脆弱,很温柔……但是,千万不要误以为她已经脆弱的无法飞翔,只能留恋在花瓣之上。


爱情之美,在于双宿双飞,而不是……花引蝶,蝶恋花。


有人错过了,便不可能再成为她杯里的那杯茶!


第四十八章:寻宝斗计男色纵(一)(vip)


马车一路颠簸,沿着鸿国的边界处向南而行。


一路上,延北修对孔子曰百般呵护,关怀备至。孔子曰饿了,他喂饭;孔子曰渴了,他喂茶;孔子曰累了,他当人r床垫;孔子曰乏了,他当按摩推拿手。延北修宠着孔子曰,对她所提出的问题,更是有问必答。


孔子曰说:“北修,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有些受宠若惊。”


延北修说:“因为是你,所以才对你好。子曰,值得。”


孔子曰抖掉一身的j皮疙瘩,越发不懂人类的温柔。


孔子曰在与延北修的闲谈中得知,延北修之所以能将她带出“西楚阁”,是因为他将她易容成了小美人的模样,然后轻而易举地将她“买”出了“西楚阁”。至于那个小美人,则是被延北修易容成她的模样,并派人将其带出了“西楚阁”,向着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逃去。


至于延北修脸上的那个“奴”字,实际上并没有完全消失掉,而是被他用粉遮盖住了。若是洗脸,便会显露出淡淡的“奴”字疤痕。


孔子曰这个好奇宝宝,沾湿了手帕,使劲儿擦了擦囚奴的左脸,果然露出了那个两公分大小的“奴”字。


延北修捏了捏孔子曰的脸,说她“淘气”。转过身,拿起秘制的易容胭脂,便要将那个“奴”字遮盖上。


孔子曰拦住延北修的手,说:“说实话,你应该感谢卫东篱,只在你的脸上烙下了这个‘奴’字。”


延北修微愣,问:“为何?”


孔子曰颇为认真她回道:“你应该知道,我曾在百里玄的胸膛上,刻画下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最y荡’!咱先不说那字刻画得如何,就是那字的大小,也够百里玄痛哭流涕的了。如果当初卫东篱也有我这种癖好,你的半张脸就算是废了。再者,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这个‘奴’字,还可以自己再加上两笔,换个意思嘛。”


延北修挑眉,“例如?”


孔子曰比划道:“例如,将这个‘奴’字改成‘努’字。别人若问,你就说,我这是在提醒自己时刻努力报效国家!或者,你将这个‘奴’字改成‘怒’字。别人若问,你就说,怒自己不争,没有为国家开疆辟土,死而后已!”


延北修笑得前仰后合,胸膛震动。他抱住孔子曰,抵着她的额头说:“子曰,我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孔子曰狡黠的一笑,说:“来来,老娘今天心情好,再赠送你一个笑料。”说完,她拿起延北修的易容用品,开始在他的脸上涂抹。


延北修宠着孔子曰,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胡作非为。当铜镜照出一张脸颊通红,嘴角有颗黑痣的老媒婆时,延北修的心情变得晴转多云了……


夜晚住宿,延北修亲手将被风系在孔子曰的身上后,这才抱着她走进客栈,进入上房休息。


孔子曰偷偷打量着他所带来的十辆马车,暗自揣测其中都装了些什么。其实,里面装得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延北修离开鸿国时,那十辆马车里又会装满了什么?!


吃过晚饭后,孔子曰抻了个懒腰躺在床上,看样子似乎有些困乏。延北修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着茶水,既不离开,也不说话。


孔子曰觉得和延北修比耐性,她一定会输得很惨,还不如直来直去的好,否则就是在浪费时间!于是,她侧过身子,张开眼睛,望向延北修,说:“这位大哥,你是想让我邀请你同塌共眠?”


延北修放下茶杯,勾起簿唇,似笑非笑道:“子曰不用这么客气。你我二人早已同塌共眠多次,我又何必见外地等你邀请?你先休息吧,我洗漱一番后,再过来。”


孔子曰抽动了两下嘴角,干脆将头一蒙,不再搭理延北修。这人,脸皮也成厚了!


当延北修洗漱过后,躺在孔子曰的身边,手动掀起她的被子时,竟然吓得低呼一声,差点儿掉下床去!


但见,床上趴着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正呲着锋利的虎牙,冲着他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延北修虽然已经猜测到孔子曰就是那只白虎,但此刻突然见她变身,他…他还真有点儿发憷。


孔子曰见延北修的身体僵硬,便恶作剧地向前凑了凑,一边用妩媚的眼神望着他,一边扬起毛茸茸的老虎爪子,沿着他沐浴后的胸膛一路下滑…


延北修打了个激灵,一把抓住了那不规矩的虎爪,摇头苦笑道:“子曰,你就不要再戏耍我了。”


孔子曰咧嘴一笑,暗道:让你打老娘的主意!我看你怎么对只白虎发情!孔子曰面露得意之色,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延北修轻叹一声,幽幽道:“子曰,你何时才能对我敞开心扉呢?”


孔子曰在腹中诽谤道:还敞开心扉呢!我他妈地都全l了!比敞开心扉彻底多了!


次日上路,孔子曰又恢复成女子模样,被迫窝在马车里打发时间。


接连赶了数天的路后,临近中午时分,商队停了下来。有护卫禀告说:“主子,前面有打斗过的痕迹,看样子是有山贼劫持了货车,从而引发了一场恶斗。我们是绕道而行,还是继使前行?”


延北修简洁干练地命令道:“继续前行。”


护卫得令,继续向前开道。不多时,马车再次停了下来。护卫再次来报,说:“主子,还有一人生还,是否要救?”


延北修面无表情地说:“扔些银两给他,我们继续赶路。”


马车前行没两步,竟然又停了下来。马车外,响起了一名男子吵吵嚷嚷的声音,胡搅蛮缠地大声喊道:“小爷说了,小爷不缺钱,身上有银子!小爷没被抢劫!只是比你们早一步走到此处而已!你们给小爷银两,却又让小爷独自一个人上路,这不明显没安好心,想将小爷推到山贼的刀下吗?!喂喂,小爷就说你了!你到底听没听懂?小爷给你们钱,你让小爷搭个顺风车就好。等过了这段山路,到了集市,小爷自然会离开。小爷不是怕山贼,就是……就是不想一个人走山道!要不是小爷的骏马被这血腥的场面吓跑了,小爷犯得着和你说这些吗?!”


孔子曰忍着笑,转头看向延北修。


延北修伸手摸了摸孔子曰的脸颊,说:“只要你想,便叫他一同上路吧。等到了集市上,再让他自行离去。”


孔子曰一把掀开了马车帘,装出久别重逢的样子,无比欣喜地大声呼叫道:“胡狸!我在这里!”


胡狸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变得无比激动,竟然踩着尸体飞奔而来!


孔子曰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只因为……胡狸看她的眼神实在大渗人!眼见着胡狸一脚踩在了尚未死透的山贼身上,山贼闷哼一声,扬起手中握着的片刀,便照着胡狸的大腿砍去!孔子曰只觉得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向前一扑,将胡狸推到一边,然后抬起小脚,照着山贼的胳膊一顿猛踹!直到那条倒霉的胳膊踹成了粉碎性骨折,这才作罢。


第四十八章:寻宝斗计男色纵(二)(vip)


孔子曰的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快得令人无法想象。


胡狸傻愣愣地看着孔子曰,后知后觉地打了个激灵,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孔子曰的身体,幸福得不能言语。原来,子曰是这么在乎他。


孔子曰一边回抱着胡狸,一边又用脚去踹山贼的脑袋。


胡狸拍了拍孔子曰的背脊,心疼道:“好了,子曰,再踹下去,你的脚要痛了。”


孔子曰收回自己的小脚,颇为不满道:“早知道丫这么抗踹,老娘就应该直接搬块大石头砸扁他!”


延北修走下马车,不悦道:“一刀砍了,何必麻烦?!”伸手,将孔子曰从胡狸的怀里拉出,抱起,转身走回马车。


胡狸狭长的狐狸眼一眯,s出了两道寒光。他快步跟在延北修的身后,非请自入地爬上了马车,绕粱三日地喊了一声“子曰啊…”,便一头扑进孔子曰的怀里,絮絮叨叨地述说起了“久别重逢”后的喜悦心情。


延北修不但认识胡狸,更晓得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团浆糊,但凡见到孔子曰,必然要粘糊上去,任你如何甩,也甩不下来!延北修曾经调查过胡狸,却只知道他是“绯纹阁”的幕后老板,因为曾经与孔子曰结下梁子,所以才装疯卖傻地跑到孔子曰的地盘,想要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至于胡狸的国师身份,他却并不知晓。


此刻,他听着那二人话中的意思,貌似胡狸并不知道孔子曰就是白虎,而孔子曰对胡狸的态度,那叫一个“亲切”!好像压根儿就不在意,他差点儿将她毒死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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