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上么?我歪头思索。很多呢。
是吗?朋友怀疑的问。
是啊,我想要一台只属于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晕!朋友又做晕状。还有呢?
还有~~~我想要一座房子,房产证上要写上我的名字,我还想要一辆车子,也是属于我的。我一脸向往。
现实点啊老大。朋友敲我的头。我没觉得不现实啊,而事实上我后来也曾拥有过不是吗?只是到最后又全部都失去了。
寒,如果你去旅行,这些东西是不是又要被你尘封起来,几千年之后才被会你记起来?朋友打趣。
不会啊,有了车之后旅行就更加方便了,房子是我疲惫后的最终目的地,我怎么会忘记它们呢?眼笑的眯成一条缝。
我以为你天生就是浪人呢,从不留恋任何东西,任何人。朋友最后说。
如果从不曾得到过,就谈不上什么失去,也就不会有失去时的痛苦,因为不想被伤害,所以将自己保护的很牢,不想付出任何感情,可是这样又会很寂寞,继而在离开时就收回所以的感情,只保留曾经的那份美好。
吃饭要吃八分饱,喝酒要喝七分醉,感情只有五分真。
[正文:梦里知多少]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常常会有莫名的悲伤,为什么感情会那么复杂呢?倚身于水中,手不觉的在水中打圈,看着花瓣贴在肌肤上,水中散发着香气,看花开花落也会有难以解释的伤感,清水洗净凝脂,将头埋入水中,水缓缓没过嘴巴,鼻子,眼睛,头发,感受死亡的窒息,只有在临近死亡时,才能深刻的体会到对生命的需求,自虐般,让肺部再也无法撑住一秒中,咧开嘴,‘咯咯’笑的黑暗更加黑暗。
水已经冰凉,夜风从窗外钻进房间,亲吻比樱花还娇艳的恫体,冷的一颤,却克制住哆嗦的欲望,任它风干,捻起丝滑的睡衣围在身上,打开窗户,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仰起下巴,与夜融为一体,青丝随风舞动像是随时会挣脱而去,深呼吸,空气也是凉的醉人,睁开眼,纵身一跳,坐到窗沿上,抬头茫然的看星星点点,笑的如婴儿般纯净,泪水却打湿了所有隐藏在夜色后的悲凉。
我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每一次流泪,我都会问自己,为什么?没有答案,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一直流,这样的眼泪最没有意义,贱的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它,可、可是,它既然流出来了也总得有个理由啊,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个理由呀,或许~~是想念大海了吧,即使是小小的眼泪,它也会向往大海吧,呵呵~~这样的想法真是好笑,我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好幼稚啊,还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呵呵~~越是笑,眼泪就流的越多,笑声撕碎了一切寂静,眼前一片扭曲。
身体靠在窗栏上,头也倚着,心中是空的,很空很空,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懒的去想,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歌声不知怎的就唱了出来,我怎么还能把十五年前的歌唱的如此清楚,平常清脆如铮的声音,此时竟哼唱的破碎沙哑,到后来哽咽的已经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可还是在唱,一直唱,连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
好难受,头好痛,隐约间,看见一抹明媚的阳光,耀眼的让我睁不开眼去看,那是谁?是谁?清楚点,再看清楚点啊,用力的拨开困住我的迷雾,却徒劳无功,恩?谁拍我的肩膀?回头,这样干净的眼神,骤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我怔住,想伸手去抓住,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我着急的向前的跑,脚怎么这么重,明明拼命的在跑,为什么还是在原地。是谁?你是谁?
惆怅的看着他对我笑,一如春风。
寒,我要结婚了。语调缓慢,有掩饰不住的幸福。
结婚?哦,恭喜你啊。另一个声音响起,先是一愣,再错愕登大了眼睛,接着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努力镇定的说,
寒,你没别的要问吗?比如,为什么?比如,和谁?好听的声音又响起,如古老的敲响的回荡的馨,在期待着什么。
问啊,问啊,我分明听见女孩心中有这样的渴望。
呵呵,你希望我问吗?女孩嘴里说出的却是这样一句,明明在笑,脸僵硬的抽搐。
我说——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你听明白了吗?男子像是在压抑火山一样的怒火,强调着,紧捏住瓷杯的手指,泛出苍白。
听明白了,你强调这个有意思吗?女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你想说的不是这个,你快说啊,你告诉他啊,你告诉他你不明白,明明是那么爱他的,我看的干着急,想冲过去问女孩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啊!
我是手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给缚住,挣脱不开,心急的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呵呵~~~寒,你一直是这样呢,把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我以为自己会是你的意外,看来我太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你冰山一样寒冷的心。男子的脸越渐清楚,猛然近身眼前,脑袋轰然炸开,煞白一片。辰,竟是辰。
希望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不受控制的话从嘴里跳出,怎么会?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不是这个。快改啊,快改口啊,心中呼喊。
却看到女孩离开座位。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微笑的说出这句话之后,昂着下巴,睁大眼,像是止住要流出的眼泪,挺着腰杆笔直的走出咖啡厅。辰凝望着女孩的背影,眼眶红的暴出血丝,握拳的手颤抖着,青筋条条绽出。我,哭的撕心裂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
哭的喘不过气来,不停的咳嗽,一直咳嗽,像是要将体内的五脏六腑都震出来,喉咙因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震动也变的破碎不堪,头愈加的眩晕,脑中尽是嗡嗡的声音,天旋地转,难以继续思考,猛烈的咳嗽,肺一阵痉挛,口中一甜,一口鲜红的血‘哇’一声吐了出来,趴在床沿边,一条湿润的毛巾擦拭我嘴角的血,泪眼模糊的看着帮我擦血的人。
“紫薇?你怎么会在我房间?怎么没去睡觉?”喉咙发出破碎的声音。怎么了?我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我茫然的抬头用眼神询问紫薇,却见紫薇、晴儿满脸泪水担忧的看着我,小燕子、金锁则是眼眶通红,充满血丝,小燕子也来了吗?我就知道,她一定就会想通的,不论我做什么想什么,从没反对过,只要是我做都认为是对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不解,“怎么都没有去睡觉呢?你们怎么都哭了,是谁欺负你们了么?没关系,告诉我,我帮你们出气。”我笑着说,却发现自己嘴里有一股腥味,手一抹,鲜血殷红叫为之樱花失色。低头一看,地上也一滩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想刚刚那一番震动,原来不是梦么?
“没有什么事,晗曦大人。”是金锁低沉的声音,还带有微微的颤抖。小燕子和紫薇都不语,只是急促的呼吸泄漏了他们此时的情绪,晴儿还在哭,抱着我哭。
“晗曦大人没有中毒。”晴儿埋在我肩窝的脸抬起来,对着金锁和紫薇说。
“那怎么会突然吐血?晗曦大人的身体我也检查了,没有任何异状。”金锁和紫薇对视。
我淡淡一笑,“我没事啦,让你们这样着急真是很不好意思。”我垂下眼帘,不想泄露自己丝毫的脆弱。
“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好意思?晗曦大人。”金锁的音量突然拔高,有些尖锐。
我愕然的抬头,看着她。
“让我们照顾很不好意思吗?”金锁一字一顿的说,咬牙切齿,眼睛一瞬不眨的锁住我。
“呵呵,怎么会?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我们是朋友啊,朋友照顾你是应该的,我们是朋友,朋友,是一辈子的~”我尽量用轻快的语调的说,可到最后,声音也止不住的轻颤,有些哽咽。
是我太懂的残忍吧,对自己残忍,对朋友也残忍,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谁?鱼离开水会死去,鸟离开天空会失去自由,我们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呢?谁要一辈子依赖谁呢?可我们是人啊,因为是人,因为我们有感情,所以我们需要被别人需要,人是要依靠的是要被人需要的,人既然来到这世上总需要有理由啊,我需要谁?谁需要我?白茫茫的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吗?
仰头看紫薇、看金锁、看晴儿、看一直都不语的小燕子,金色的阳光洒在她们,染的青春美丽的脸圣洁的温暖。
我怎么会是一个人呢?呵呵~~我笑的很开心,我一直都不是一个人,我有我自己爱的人,有爱我的人,我也有我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我的朋友,我家人啊!
她们不是一直都在我身边啊,脑中不断的闪现朋友们的影子,有章,有周,很多同学,有咖拉,有龙马,还有~~~有兆郓,海棠熏,有黄煜,还有清胥,爹爹,小娘亲,外公,脑海又浮起爸爸妈妈眯眼笑着的脸,还记得小时候一直将我我扛在肩上的爷爷,邻居们都笑着跟我说:
寒子,长大一定要好好孝顺爷爷啊!爷爷笑时眼睛也是眯着的,发出‘呵呵’的笑声,沧桑的幸福,简单的幸福。还有眼前的四位朋友,一股热流瞬间流过我的四肢百骸,充满了能量,像是脱胎换骨般的再次重生,世界是如此美丽,生命是如此奇妙啊,总是在寻觅幸福,其实幸福已经在我们身边。
眼睛看到的世界一片明亮,我笑了,幸福的笑了,很幸福。所有的夜晚,所有的心灵,有月光相伴,就不会孤单。我想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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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我的理想]
我姓潇,名叫焉紫,是她帮我取的名字,她说呢称小燕子,叫起来很亲切。
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了,好像是乞丐,常被大乞丐欺负,但我的力气似乎出奇的大,常打我的大乞丐被我一拳下去就打落了牙,被路过的一个天神般的男人看到,就把我带走了,我不记得为什么跟他走,只记得他问我,你愿意跟我走吗?看着高大如天神的他,以为是神仙来救我了。
跟我走就不会挨饿。天神说。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一个有很多和我同龄人的地方,这一年我五岁。
后来那天神再也没有来过,只由一个武功很厉害的人训练,他们叫我99号,于是我知道99号就是我,每天,我都要接受各种不同的训练,有好多次,我差点死了,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因为我不懂什么叫死亡。不知过了多少天,原本很多的人只剩下不多的几个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见了,只是机械的接受一天比一天更加残酷的训练,后来他们叫我9号。
后来我才知道,九号是我的幸运数字,它给我带了一生的幸运。九号,也是她的幸运数字。
对他们教我的东西,我学的很快,几乎没什么能难到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练,练的又是什么,日日夜夜的训练,从没有觉得苦,只要赢,只要赢了就有j腿,我一直认为我活着就是为了那根j腿。训练我的人看我眼神很满意,我知道,我要吃的东西越来越多了,长的也越来越高,终于有一天我将其他几个同龄的孩子全部打倒,然后,我就被带到一个地方,那里已经有三个人,和我差不多大,不过我感觉我比她们强多了,是要打败她们吗?
我并不认为打败她们很简单,这是一种本能,就像是在丛林里时遇到的狼,很危险,她们看我眼神也一样,充满戒备。
带我们的男人并没有叫我们撕杀,而是将我们带到一个天堂般美丽的地方,然后就看见了她,我们的主人——晗曦大人。
在墙角站立,经过这么多年的训练,我从来不多说一句话,听从命令才能有j腿。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眼睛看着一个地方,曹男人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草地上幸福的吃莲蓬,高贵无比。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说不出的幸福,四周的阳光都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所有人的眼神也都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她是天上的童子吗?她一定是仙童吧,要不怎样的笑容能使阳光也失色呢?怔忪的呆看着,只要这样看着她就感到很幸福。她穿着一双华贵的紫色鞋子,之所以注意到她的鞋子是因为她的鞋子正在滴水。
但她一点都不介意,小脚丫一摇一晃。
看到那个人了吧,九号。男人忽然开口。坐在那里的人就是晗曦郡主,中原国的公主,总有一天会成为太子妃的高贵人物,你们要把你们的全部奉献给她。
全部?其中一个女孩轻声自语。
是的,全部,这的我的也是你们的义务和命运,今天你们的名字就由她来赐予,只为那个人而活着。失神的听着男人说着,全部么?我愿意。
第一次见她,简直就像是膜拜神一样。为了她,我愿意变的强大,比谁都强大。
突然,她站起身,仍掉手中已经吃完的莲蓬,笑着朝池塘跑去,有四个人,一直在她身边守护着她,眼看就要掉入池塘了,她还在向前冲,像是不知道前面有个池塘,第一次我的心揪起来,紧张,男人的身子一动未动。
我以为她就要掉入水中,我想另外三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我们都错了,她并没有掉入池塘,而是还在继续跑,仿佛她脚下踩的不是水而是平地,除了她脚下荡开的涟漪和被水溅湿的鞋子,我倏地膛大眼瞳,男人包括其他三人都膛大了双目,浑身一震,只有我,只有我没有震惊,原来她真的是仙童,除了仙童还有什么人可以在水面上行走自如呢?且一点都看不出她使用内力。接着她朝一个泛着露水的莲蓬走去,小手轻轻摘下,拿着莲蓬骄傲的举起来,转身对着岸上的众人挥手,站立在水面上一点也没向下沉,水纹从她站立的地方一波波的晕开。
笑颜美的风华绝代。
她就是你们今后的主人,你们要用你们的尊严,你们的生命,你们的一切来保护她。男人的声音又响起。一股强烈的感觉充斥着我,是力量的不足,这点力量怎么保护她,这个神一样的存在?
回去后,我拼了命的练功,日夜不停的练,一次又一次的晕倒在地上,醒来之后,吃点东西继续练,不够,还不够,太弱了,还是太弱了。我既期待着再次去拜见她,又怕自己的力量太弱,无法去保护她,我的神,保护我的神。
几天之后,我被带到一个老人那里,由那个老人单独指导我练功,j腿再也不是我的全部,我的心里全都被她所占据。老人的功夫已化臻境。疯狂着吸收着他教我的一切,每天重复的练功,打坐,打坐,练功,废寝忘食。不知道另外三女孩怎么样,但我一定要比她们强,比所有人都强。
时间过的既慢又快,两年后,男人过来接我,老人点了下头就转身走进屋里。我和男人走了,和那三个女孩再次见到了她,三个女孩均有成长,像是成年的母狼,不,一个看似温和的女孩眼神像毒蛇般犀利,直戳心底那根最危险的弦。
她已经长高了不少,还是在开心的笑着,穿着一身淡紫色的华袍,跪在地上,看着她轻快而缓慢的向我们走来,却瞬间便到了我们身前,快的让我来不及眨眼。
她笑着,“你叫什么名字?”声音也美的如樊音。
“问、问我么?”我愕然,她在跟我说话吗?我惊喜的看她。
“呵呵!”她又笑了,“是啊,我叫水晗曦,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什么名字?啊!他们都叫我九号。“九、九号。”音调很低,忍不住的颤抖,不敢相信,我的神对我笑了,她在和我说话,我不是在做梦吗?
“九号?是你的名字?”她皱眉。
“是、是啊,怎么了?”我的名字让你皱眉了吗?不要皱眉啊。
“呵呵,我们很有缘哦,我的幸运数字也是九号哦!”灿如夜星的眼睛再次闪亮的眯起来笑开。幸、幸运数字?是我么?你说的是我么?我觉得好开心,从没有过的幸福感流过我的全身,我也跟她一样,眯着眼笑起来,这是我记忆以来第一次笑。
“你笑起来很漂亮哦。”她摸我的头,体温由它的手心穿过的头发,传到我身上,手转而摸上我的脸。她夸我漂亮?我笑起来很漂亮吗?脸微微发热,低下头,感受着她带给我的温度。
“你姓潇,名字是焉紫,潇意为洒脱,潇洒,焉是你的笑容,很美,紫是我的幸运颜色,它以后也会给你带来幸运,它会守护你。从今天起,明白吗?”如被催眠般。
“是!”我听见我这样说,磐石般坚定。潇焉紫,我的名字,一生的名字,我的新生,我的一切都会献给您,都是属于您,我的神。“谢,谢谢您,郡主殿下。”低头,全身都是能量。潇焉紫,象征着幸运。她说。
“啊?不要叫殿下,再叫的干脆一点多好啊,比如叫~~晗曦。”她美眸轻眨。晗曦?我也可以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