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会像曾经看过的电视里演的那些情节一样,紧闭着双眼,撅着樱唇等待我的亲吻,却不想这家伙是不能用常人的心理来推测的,竟然钩起嘴角妖然媚笑,眨巴个邪魅的眼,反把我电的醉迷不已。
被阎一拉,顿时坐落在阎腿上,由俯视变为仰视。
手迅速截住阎俯下的脸,‘格格’娇笑:“阎~我都被你带来好几天了,你究竟想干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腻腻的问。
虽没想过他会放我回去,但每天就这样把我关着,像是笼中的金丝雀,任是我有再好的耐性也快要磨光了,再说我也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耐性,现在的我,也越来越不像我。
“你别想离开。”眼睛忽然就充满了寒霜,阎冷冷的警告,紧绷的肌r却让我感受到他的紧张,我想他也感觉到,这几天我是越来越烦躁了。
两天前,我在御花园中休憩,朦胧中被一阵甜脆中带着刺声音惊醒,睁眼看见几个娇艳的女子围着打量,眼神很不礼貌,或者说根本没礼貌可言,反正是个恁俗的段子,大家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后来我随口和阎说了句“她们很讨厌。”阎却高兴的以为我吃醋。第二天,宫中的嫔妃全部消失,似乎是送给大臣们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也没问至始至终我都觉得这写根本不关我的事,从没想过自己会留在这里。
阎也的确对我很好,几乎是千依百顺,细心温柔到另我感动,甚至有些心动。当然他也常常y沉着脸和我吵架,但都没有真的伤害过我,现在我完全不再怕他,偶尔也觉得他很可爱,与外面传言的暴君阎炙寒相差甚远,当然,这也只限在我面前这样,还是在我不提离开的前提下。
通过和阎下棋时了解,阎的心思十分的慎密,常常走出一步在我看来是十分糟糕的棋路,却在后来决胜负时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成了别人意想不到的好棋,步步为营,我下棋喜欢进攻,对我来说没有防守,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我的进攻却可以被阎一次次躲开,不,与其说是躲开还不如说是全部化解。
晚上睡觉是在阎的寝宫,虽一直同床共枕,却从没实质的发生过什么,只是我像个抱枕一样,每天晚上都被阎紧紧的抱着睡,害的我每天晚上都不敢乱动,还要忍受煎熬——美人在怀,却不能享用。估计这句话也是阎心里想的,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
几天来,我也快习惯了这样方式的相处,这让我觉得害怕,习惯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东西,记得心理学老师说过这么一句话:“入wc之久,久而不闻其臭。”可见习惯的可怕。
阎同我一样,也有洁癖,且比我严重的多,除了我之外,竟不能忍受任何人的触碰,这也是我在这几天的观察中得知,宫女太监们伺候阎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阎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人头落地,这也证实了阎的残暴之名。
“阎,你既然知道我是水晗曦,你就应该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中原国未来的太子妃。”而且已定在今年年末举行册封仪式,这句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相信阎也是心知肚明。“难道你是想利用我来挑起两国的战争吗?还是我只是你挑起战争的一个借口?我不认为闻名天下的阎炙寒发动战争也需要什么借口。”我正色,把话直接挑明了。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防告诉你,我从打算把你还回中原国,你今生都会是我阎炙寒的王后,只能是我阎炙寒的王后。”阎笑着狂傲的宣布,脸上的决心叫我心惊。
“甚至不惜发动战争吗?”我皱眉,那样将意味着百姓因为我而生灵涂炭,接着我就会变成遗臭万年的红颜祸水,与妲己褒姒齐名,这些倒也没所谓,更重要的是我将会失去我最钟爱的自由。想着想着,不禁眉头皱的更深。
“我发动的战争还少吗?”阎轻咬着我的耳垂,脸上桀骜的笑如同地狱的阎王,血腥的肆虐着周围的空气。“即使没有你战争依然不会少。”陈述事实般,丝毫不掩饰他的残暴。
说起残暴,我倒想起一件事,这段时间北悍驻在中原国边境的大军好像都已撤了回来,屠城的事似乎也没再发生,我不敢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因为我而产生的改变。
心跳动的很快,在阎生涩的挑逗下,眼睛开始迷梦,大脑却没有停止思考。
不知道四婢最近怎么样了,我有预感,清胥在颔虞老头那里学的东西已经开始真正的发挥它的威力,清胥~~这些天又失眠了吧。
我还是得离开,这里不是我的归宿,家,家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有亲人,有温暖的地方才叫家。
“厄!~~痛!~”耳垂上传来的痛使我呻吟出声。
“在想什么?”阎闷闷的声音从我颈脖间传来,带着微微的不安,似乎是我的不专心引起了他的恐慌,阎竟‘呲’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埋首于我的胸前,温柔中隐含着烦乱。
跳起身迅速逃离阎,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身,但这一次,阎并没有让我轻易逃离,而是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顺身将我抱起走进龙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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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逃离]
此时我的处境就像是撞入暗礁中的船,阎的表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巨浪滔天,紧紧抿起的双唇,像是下定决心般,湛蓝的眼幽暗的叫我害怕。
“阎,你怎么了?阎~~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慌乱的大叫,无法再像平时那样泰然自若,场面竟会如此失控。
“我不会放你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阎炙寒的王后,是北悍国的王后,谁也不能抢走。”抿住的唇展颜而笑,我却浑身冰冷。
现在的阎已经失去的理智,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怎么办,怎么办呢?不能这样,我才十五岁,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我真的只是个孩子而已,我不能就这样被~~怎么办?该怎么办?说一些另人倒胃口的事,让他兴致尽失?什么事最倒胃口啊,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出来。
咬他?踢他?没用啊,这些不管用。忽然我忘记挣扎,震惊且万分恐惧的看着阎身后,目瞪口呆的,瞳孔放大数倍,阎像是遽然清醒过来,将散落在地的衣物迅速裹住我向床里的安全地一抛,飞身回转,掌力强劲的向后攻去。
趁阎炙寒回身出掌的瞬间,我提起内力,奔出殿外,内力骤然聚集在腿脚之内,等阎反应出上当时,我已然消失在阎的视线之中。
“呼!呼!”不知狂奔了多久,累的筋疲力尽的喘着粗气,环顾四周,这是哪儿啊?
茫然不知所措,看一栋栋雄伟的建筑物群,我知道自己定还在北悍的皇宫之中,刚刚趁阎提聚内力时跑出来,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内力停止运作之后,外面的冷空气一拨拨的袭来。
刚刚真的把我吓坏了,缩缩脖子,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
第一次赤脚l足的在雪地里奔跑,脚踝上不知是被什么刮了一道雪痕,此刻生生作疼。心里酸酸的,我水晗曦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没想到来北悍游玩会发生这样的事,想到阎炙寒不禁怒火中烧,这个大色狼,我还以为他不会欺负我,天下乌鸦一般黑,辰是这样,阎炙寒也不是例外。
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吹着我单薄的身子,站在这冰冷刺骨的地面上,两只柔嫩的脚丫颤巍巍的互相搓着,鼻子泛酸,心情也有些黯然,低头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冁然而笑。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
得赶紧找个地方暂避风雪才行,当一回梁上君子吧。
踏步飞身而起,不能在雪面上留下印痕,不能再让阎炙寒找到我。雪,洁白似银的雪,轻轻地、纷扬潇洒地下着,下着……将我停留的脚印轻轻掩盖。
从皇宫带出来的衣衫穿在里面当作内衣,悄悄潜入一个房子,偷来一套男装,可惜没有我的号子,北悍国的人身型都较高大,选了半天之后才选了一套勉强合身的衣服穿上,总觉得是小孩子偷了哥哥的衣服在穿,脚上踩的不是鞋子,感觉像是一艘船,不由的让我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
以前和清胥在一起时,常常对他说一些前世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美人鱼》《丑小鸭》等,那时不管他能否听懂,都会开心的咧嘴对我笑着,口齿不清的叫着“晗曦,晗曦~~”想到这些不禁哑然失笑,幸福的童年。
其实现在也很幸福啊,今天的经历现在想想也是很刺激啊,被爹爹保护的太好的我,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呢,呵呵,仰头看向雕花绚丽的屋顶,笑的怡然自得,心情再次恢复一贯的超然自逸。
这个房间被打理的非常干净舒适,所有的物品也是十分考究,可见房间主人也是个会享受的主。
随手翻翻,值钱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啊。拿走一两件应该不会介意吧?唉~~可怜我现在除了脖子上的这块血红的温玉之外,全身上下没一两银子;说起这血玉,我也奇怪不已,就是周岁抓周时看着最值钱的东西,后就一直被小娘亲挂于身上,现在已然成为我的幸运符,从没离过身,连沐浴时都不曾摘下来过。
虽说现在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但若是想到将它当掉,心中的那份不舍强力的撕扯着我,毕竟已经带在身上十几年,感情非比一般,绝不考虑当它,不过嘛~~
我摸摸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啊,从衣橱中的衣服来看,房间主人定是一个年轻男子,既然是年轻人,应该不会太小气。
打包好几件较轻也较值钱且不容易看出来历的东西,提笔在主人桌上留下一书:老顽童到此一游。旁边还附上做着鬼脸的蜡笔小心。暗暗偷笑几声,悄然飞往梁上呼呼大睡去也,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房间主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还留在这里吧?
嘿嘿!
在这里逗留了两天了,终于知道这栋府宅是北悍国国师的宅第,难怪刚近来时发现很多处都设有小八卦阵法,按先天小八卦乾坤排列,配合以石头树木花草的奇妙作用的一种防御阵。若不是和外公学过一些,定要被困阵中,无法脱身。
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是我不敢乱闯的,比如后山神秘的书房,如若启动阵法,必定会被房子主人发现,北悍国师可是和帝师颔虞齐名的怪才。
阎炙寒~~~说到他我很无奈啦,当然,除了无奈还有一点别样的酸楚,就像是两块吸在一起的吸铁石,被人硬生生的给分开一样,血淋淋的疼痛。从逃离皇宫的那一刻就开始啃嗜着我的心,越来越难受,即使是这样,我也不相信阎炙寒是什么妖怪,是魔鬼的孩子,我也不会相信什么被他施了魔法之类的无稽之谈,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受?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不存在什么爱上他之类的蠢事。
再说,就算会爱也会爱上翁魏杭吧,阎炙寒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干净的纯粹的人,这一点我是十分的坚信。
可是最近阎炙寒的活动却我有种想回到他身边的冲动,但又想深深的逃离,这种矛盾的思想不停的困扰着我,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我真的好想爹爹,或许爹爹可以帮我分析一下我现在这样异常的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失踪的事比婢们应该也报告给爹爹了吧,不知道是我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怎么,对此我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我知道他们会有多着急,可我还是不想快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甚至想就这样甩开所有人,只带着清胥远走天涯,多年之后再忽然出现,去刺激众人的神经。
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有种逃避一切的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不知如何去完美的解决,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我自己,承认自己的自私很需要勇气。
我也知道,逃避有时候比做出错误的选择还要糟糕。
并不讨厌黄煜,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相当的轻松,可以肆无忌惮的吵架,一点也不用顾虑,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看清我的本性是一个多么自私、胆小、叛逆、俗气的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讨厌我,即使不会讨厌也会让他觉得我是个不配当未来国母的粗俗的人,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婚期竟然会来的这么快,快的让我还没做好任何心理准备。
黄煜,都已经有了三个貌美如花的侍妾了,还要我干嘛啦,我绝对不能忍受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身上有别的异味,黄煜这家伙,才十八岁而已,就这么色,三个美人还不够,竟还想拖我下水,我才不会相信他是因为喜欢我才提出要娶我的呢,虽然他不像个色欲熏心的人,但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他从小心思就深沉的很。
我的神经有时候是很粗,但还没粗到对周围事物都没感觉的地步,爹爹对我的异样的感觉也是我想逃离的一个原因,很爱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爹爹,那个疼我爱我胜过一切的爹爹,但这不能表示我可以忍受他去伤害我的小娘亲,而我更不能伤害我的小娘亲。
好想外公哦,每次看到外公就不由的让我想起曾看过的电视剧里的黄药师,都是姓黄,都有着不羁的灵魂,如果外公再年轻五十岁,我就嫁给外公好了,这样就不用烦恼了。
对清胥的感觉也很难去形容,清胥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了清胥,生命都会失去光彩。
我不会去依赖别人,却喜欢让别人依赖,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会让我觉得世界没有我不行,让我能真切的感受到活着的存在感,不会孤单,尤其是清胥。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清胥就是我存在的一个见证,让我知道我现在的一切不是生活在梦里。
清胥对我的依赖,就像是生命源头的水,点点滋润着生命最初柔嫩的芽儿,让我的心总是被塞的满满的,一刻也感觉不到空虚,有时候在想,如果一辈子都和清胥生活在一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每当有这样的想法时,脑中就会不自觉的冒出另一个人的身影——阎炙寒,这个y魂不散的家伙。
现在整个悍单城都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全力搜捕着我,可怜我偷了这么多东西都不敢出去当,当小偷当成我这样的也真是失败了。
“阎炙寒~~”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往我所在的房间的床上一躺,撇撇嘴,我该怎么办啊?
房间的主人不知道跑哪去,这里暂时成了我的避难所,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这里,将这房间打扫的纤尘不染,最后都便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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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至尊斗击场]
看着自己镜中的形象,不由的掩嘴偷笑,现在这个会有人认识我才怪。在这个北悍国师的府邸里都藏了十几天了,浑身的骨头都在霍霍抗议,吵着让我出去走走,无奈这么多天过去了,悍单城内的警卫还是没有松懈,全力的在搜捕我。
“搜什么搜啊,搞的我好像是罪犯一样,真是的!”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只见镜中人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撅着嘴,手无意识的敲着梳子。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就不信阎炙寒敢把我怎样,躲了这么多天,身体都快成活化石了,就算他想抓我,也得先认出我再说,呵呵~~”对着镜子说的煞有其事,一边点头一边偷笑,面部表情丰富的让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
自己和自己也能说的这么起劲的人还真是少见啊!
好想念清胥他们啊。
每天留意着悍单城的动静,也得知小燕子已经成为秦州的三位代表之一来了悍单,先不急再和她们见面,阎炙寒肯定在她们身边放了哨子,小燕子会成为秦州代表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可是清胥的行踪就让我有点琢磨不透了。
听国师府里的人聊天,最近北悍国的各种物价都在上涨,甚至连周边国家都受到了影响,而阎炙寒这段时间虽然没有再四处发起战争,但脾气却越发的暴虐,y沉沉的,有些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致使大臣们都不敢往强口上撞,物价的情况也没有引起什么重视,故而没有起表上奏,听说包括西楚一起,物价还有上升的趋势。
这和我以前历史书上说的欧洲经济危机的前奏有点像,不过应该不可能,这个时代的信息技术十分的落后,怎么可能会出现通货膨胀的现象呢?
记得以前就和清胥聊过经济危机的事,还向他具体的解释过造成经济危机的原因,因为他那时才八岁,根本听不懂,我还举例给他说明过。
唉~~肯定是我多想了,虽说只要有市场经济就有经济危机的可能,但~~,我为我的杞人忧天感到可笑,这写天把我闷的都敏感过头了,哪有那么容易就造成“滞待”的现象啊。
那清胥这些天究竟在做什么呢?无法得到他的消息还真是焦急。
“唉!不想了,年纪轻轻的就想这么多,会老的快的,想知道什么出去看看不就行了吗?ok,出发!”我双手猛然向桌上一拍,赫然起身,对着镜子摆了一个pose,满意的点点头,咧嘴一笑,憨厚的“胡”家小童再现版。
走在繁华的北悍街道上,一双可爱的大眼东瞅瞅西瞧瞧,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这也看看,那也摸摸,整个一幅乡巴佬进城的模样,但神态又让人觉得的憨厚无比。
大概是女人的天性,一逛街就按奈不住购物的欲望。
“哇!”我立时两眼放光,飞快的冲向香味的来源,糖饼哎~~开心看着眼前的大竹篓里的白色粘的拉丝的甜品,刚想买个十文钱的,却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偷来的东西还敢去当呢,这个天杀的阎炙寒,竟然连当铺的周围都安排的人,可恶。
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每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我现在可是深有体会啊,所以不论何时何地我身上都会带有银票的,哪怕是出门逛个庙会,可是~~那天逃出来时竟是刚刚沐浴之后,我还没来的急收银票呢。
神色黯然的瞅着糖饼,舔舔嘴,转身离开。
钱,钱~~,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从哪去弄点银子来,去哪儿呢?
抬起头,张望一周。“大叔,请问那座塔什么塔呀,怎么那么高啊?”我叫住一位面善的欧吉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雄伟的建筑问。
“哈哈哈哈,娃娃,你是头一次进城吧?”大叔打量我一翻,哈哈大笑。
“大叔真是好眼光,我正是第一次进城,请问那里是什么地方啊,好雄伟啊!”我天真的看着欧吉桑。
“那里就是四大名楼之一的沧浪楼啊,只要是来过悍单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欧吉桑神色愉快的回答,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
“沧浪楼?那里就是沧浪楼吗?怎么那么高啊?”我惊呼。久闻沧浪楼大名,竟不料驰名天下的沧浪楼竟然是一座高塔,而且是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最高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