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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1 / 2)

您劫新娘子事先也得先路线准备好吧?这楼高倒是高,可这是烽火楼啊,城墙上的最高楼,一般用来了望战事,报告战讯的。


楼下知道是什么吗?


护城河啊,老兄,您往那飞不是给自己找绝路吗?护城河水流湍急,还不知道流向哪个j不拉屎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地方呢!掉下去您老就别想活了我告诉你。


您不会想带着我飞过去吧?拜托~~从烽火楼距离对面的岸可是有五十米,您可别将自己当神仙了啊,若是解开x道倒是有可能,不过您老得先解开我x道啊!


天哪!才一会儿的工夫,我就感觉将全世界都闹腾了一回,天翻地覆,人仰马翻。


刺客左右巡视之后发现没路,而后面的追兵也已经追上来。


刺客将我放下由夹改为抱,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劫我的刺客的长相,这个大胡子~~好面熟啊!我在哪里见过他,是哪里呢?


抱着我的刺客身材高大健硕,与他满脸虬须的形象很不符。虬须过于茂密将他整个脸及眼睛都给遮挡住,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大家可以自行想象猿人穿着衣服的样子。


可即使是这样,他眼里发出的光还是不能让人忽视,只是这样站着看着这些御林军,都叫他们感受到莫大的压力,明明是五月,却被疾风吹的漫天绿叶狂舞。


此时,我的脑袋晕忽忽的,根本不能注意力集中的去思考。


大胡子只是站着,居然让我有种君临天下的味道,使人望而生畏。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瞬间?永恒!]


总觉得这个刺客,不,应该说是觉得这个劫新娘子的大汉特别的熟悉,说不好的感觉,莫名其妙的熟悉,甚至他身上味道我都觉得很是熟悉,虽被他挟持着却并没有恐慌害怕,反而像是在玩闹一般,很安心。


大汉的手上拿一只苦无横在胸前,中原国的人一般喜欢使剑显得优雅贵气;北悍国的人喜欢使大刀看起来彪悍勇猛;西憷国的擅长使画戟地域风情浓厚。


但用苦无作为自己兵器的人却十分少见,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苦无可以说是所有兵器里最短的了,但若使用的好的话,既可以近身搏斗又方便远距离搏斗,但能将苦无使用的很好的人能有几个呢?


所以使用苦无的人要么就是十分厉害的高手,要么就是瞎玩玩的菜鸟,而眼前这位抱着我的神秘大汉显然是属于前者,光是看他浑身散发的气势及浑厚的内力就知道。


此时,御林军已经全部将这里包围,弓箭手也准备好,只待一声令下,我和这位神秘的刺客兄弟就会变成马蜂窝。


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投降受死。二、跳入护城河,同样是死。三、拿我当人质,劫新娘失败,这是他的活路我的死路,我又得回去当我的太子妃了。


为难啊!!


我偷偷观察刺客兄弟脸上的表情,无奈满脸的胡子将脸给遮住,看不清,但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并没有将这些人在眼里,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蝼蚁一般。


心头那种怪怪的感觉越来越盛,就连他已经暗中给我解开x道也没去在意。


他仍然抱着我,慢慢向后退着。


我悄悄向城楼下看了一眼,乖乖,河水处处激起的白色浪花泡沫,像奔腾的斑马在咆哮冲过。


平日里的护城河并没有大浪,今天却刮起了风。


天空中挂着几朵高且亮的银色的云,水面上的波涛,一个跟着一个,每一排浪尖上都绽出跟太阳一样金色的花朵,倏忽即灭,倏忽又起,旋涡一圈连着一圈,千姿百态。


跳下去肯定没命,我分析后得出结论。


若这只是一般的护城河倒也罢了,它连接着这个大陆最大最长的河——撒之河,在珩舟城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世代保护着珩舟城,这也是几百年来珩舟城的人民一直可以安逸的原因。


大批的人马相继向这里涌来,黄煜也很快赶来。


我无比好笑的看着他们说什么放了太子妃饶你不死之类的废话,将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有焦急的,有冷静的,有麻木的~~~


“刺客大哥!”我笑着出声,刺客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很是柔和,并不如以前看到的那些刺杀皇帝舅舅的刺客那样凶恶,意外的,我一点也不怕他。


“你敢吗?你敢跳下去吗?”我笑的一脸天真。“我们一起跳下去,你敢吗?”我体内疯狂的因子又开始发作了。


“你不想活了?”刺客的声音意外的好听,如同沉溺在地狱里最原始最诱惑最醉人的美酒的香气间。


“阎?”我惊讶的叫出声,心神剧震,脑中嗡嗡作响。


“你才认出来?”阎炙寒的声音又开始出现他特有的暴风雨前奏的声调。


我宛然笑开,心里突然很满足,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就像饥饿了很多天的人突然可以吃到大米饭。


“真的是你?你来劫婚?”我高兴的叫起来,眼里爆发出万丈光芒,立刻又变了颜色:“你疯啦?居然仍下北悍国来中原国?中原国对你而言有多危险你知道吗?”我愤怒的瞪着他,心底说不好是什么滋味,既有一股莫大的喜悦在涌动,又愤怒莫名。


“你很高兴。”这家伙居然还笑的出来?


“高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我气愤的看着瞪着他,理智瞬时回大脑中:“愣着做什么?快将苦无架在我脖子上啊,拿我当人质,你还有可能跑的掉。”我猛翻白眼,心里酸涩难挡,又焦急万分,一点也没了刚刚刹那间的想跳下护城河疯狂的想法。


“你在关心我?”虽有胡子挡住阎的脸,但还是能感受到阎脸上绽放的笑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那般幸福,幸福到让我恍惚,多想这笑容一直属于我。


阎突然将我打横抱起,身体反s般挽住他的脖子,惊恐的看着他:“阎,你要做什么?”似乎能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一样。


“怕吗?”阎依旧笑,笑的绝美,尘世间的一切都换不来他此刻的这一笑,不为他的容貌,而是他的眼睛,世间的光辉瞬间聚集在他的眼里流转,万物生灵皆失去颜色。


沉浸在他的眼波里,世界五彩斑斓,根本没听清他是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外界的一切声音我都听不见,外界的一切事物都被我忽略,只有这双眼睛,只剩这双笑着的眼睛。


呆呆的看着,时间静止在一瞬间,瞬间?永恒?我都分不清了,超越了光速的美丽。


衣衫随风翩翩舞动,世界安静的旋转,恍惚间只听见一声凄厉尖锐的叫喊划过天际,似乎叫的是我的名字,那要将天空撕裂的破碎的声音:“曦儿~~!”“晗曦大人~~!”


是谁在叫喊为什么叫喊我都不知道。


接着就掉入一个冰凉的水中,清楚的知道水从我的鼻子我的嘴巴呛进的我气管,好难受!


冰凉的河水有点铁锈的味道;而边咕噜咕噜响个不停;死亡离自己只有一线之隔。


我痛苦的皱眉,视线却依然被蓝色的眸子吸引,我咧开嘴笑,眼睛弯成月牙,水从我的嘴巴奔进我的体内,恍然间,仿佛又掉下来一个什么,我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河水划了个巨大的波浪。


不知被浪冲卷了多久;疲惫;酸痛;折磨;所有不好的东西全部一一体会;心中唯独没有害怕。


一双大手一直紧紧的抱着我,从不曾松过;像守护悬崖上的一朵紫色的小花。


闭上眼的刹那,我很安心,很幸福。


人生必定要疯狂一次,超越生命的疯狂,豁出生命,只为迎接刹那间爆发的灿烂,让生命燃烧到极至,燃成灰烬直至彻底消失,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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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绝望]


朦胧中,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我的衣服里动来动去,挠的我很痒痒,想笑却疲惫的笑不出声来,想用手去抓,无奈一点力气也没有,可又实在痒的厉害,我清楚的知道是有小鱼在我衣服里跳啊跳,跳的我好痒。


眼睛逐渐睁开,入眼是大片的绿色的芦苇,我挣扎着爬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禁锢的动弹不得,腰间的一只大手紧紧的将我抱着,不见一丝松动,我全身都被阎护的很牢,除了被水冲的疲惫不堪外,没有受一点外伤,而阎的身上却被水中的礁石等东西,硌的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


怔愣的看着这只手,原本纤长有力的手指已经被河水泡的泛白,由于长时间处于抓紧状态,手指已经僵硬了,用力掰开后,手指依然呈紧紧抱我的姿势。


鼻头骤然酸楚,用力的吸了两下,赶紧推推阎。


“阎?阎?你快醒醒,你醒醒啊!”我焦急的推着阎,阎依旧紧抿着紫白色的双唇,纹丝不动,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一点。


我急了,使劲的摇晃他,大叫他的名字,惊慌,害怕种种情绪一下子全部奔进我的大脑,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流下来,止都止不住,无法控制的恐慌。


河水已经将阎脸上的假胡子全部冲去,露出一张惊世的容颜,但现在这张惊世的容颜却一丝生气都没有,死迹,绝望的死迹。


轻轻用手指试探阎的鼻息,犹如五雷轰顶般,炸的我眼前一片漆黑,浑身瘫软无力径直倒了下去。


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我使劲的摇头,使劲的摇头,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绝对在做梦,睁开眼后一切都会恢复。


我闭上眼,从一数到九,九是我的幸运数字,它一定可以给我幸运的。


睁开眼,绝望的发现,这并不是做梦,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怔愣的不知如何思考,整个人,傻了!


冷静,冷静,冷静!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再深呼吸。


我不停的深呼吸,严禁自己的眼泪往下掉,强迫自己冷静,撰紧手,不让自己颤抖,让大脑可以思考,思考,思考,思考,冷静,冷静,冷静。


晗曦,冷静,想一想,有什么办法的,一定没事的,你好好想想!


平日里很好用的脑袋此刻像是忽然短路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怎么也无法思考,心头被前所未有的恐慌、心痛、窒息给占据。


狠狠的朝自己的手指咬去,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霎时使我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人工呼吸,对,人工呼吸。


大脑突然出现这四个字,就像一个迷路的人突然找到了方向,恐慌之感顿时消减不少,蹒跚的起身,将阎背起,使尽浑身所有的力气,提聚内力于脚上,飞过芦苇丛,惊的芦苇丛里的鹫鸟扑扑地震翅飞起,在河面的上空盘旋。


手颤抖的将阎平躺在草地上,跪地触碰阎冰凉的唇,心中不停的祈祷,阎,你快醒来,阎,你快醒来,求你了,快醒来啊!


一遍一遍的吹气,明明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却不知怎么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却还是丝毫不见阎有什么反应。


我急的不停的掉眼泪,不停的人工呼吸,不停的按阎的肚子。


看着阎嘴里吐出水来,我高兴的又哭又笑,就觉得还有希望,再试一次阎就会醒来了,再试一次阎就会醒来了,只要再试一次,不要放弃,不能放弃。


将体内最后的一丝内力硬生生的聚集在手掌之中,按在阎的心口,不停的拍打,不停的输入自己的内力,试图引起他心脏的跳动,不停的人工呼吸,双管齐下。


声音已经沙哑的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对阎一边做心脏复苏一边哭喊:“阎,你快醒来啊,你快醒来啊,我害怕,我一个会害怕,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的,你不可以丢下我的,呜!!!!”


我这辈子,我前辈子都没这么失控过,这么软弱过,这么惊慌过。


仿佛天空一下子塌下,压的我无法呼吸,世界一片黑暗。


但我不能倒下,我还要独自将这片天空给撑起来,我还得努力的振作,努力的挺起胸抬起下巴,我不能倒下,若是就这样倒下,阎就真的完了,真的一点希望就没了。


再坚持一会儿,再努力一会儿,阎一定会醒来的,一定会醒来的。


头脑渐渐清晰起来:“阎,你给我听好,是你将我带到这鸟不拉屎j不生蛋的鬼地方来的,你得负责你知道吗?你得负责保护我,你得负责陪我让我不害怕知道吗?你还毁了我的婚礼你得赔偿我知道吗?所以你一定要醒来,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欠我这么多是要还的知道吗?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死去你知道吗?”


“阎,你醒来啊,你醒来啊,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不去计较好吗?只要你醒来什么都好,我什么都答应好吗?阎,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阎,你醒来,我真的爱你,不要在我刚刚明白自己爱上你的时候就丢下我!阎,你快点醒来啊!”我歇斯底里的哭着,嗓子发出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手上的动作却片刻也没停过,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一点一点的从手上流失一般,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的声音已经平静下来,微弱的连我自己都难听见:“阎,你醒来,你醒来我就当你的王后,我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一辈子都陪你!”恍然间,感觉阎的手动了动,轻轻倒在了阎的心口上,手顺势搭在阎冰凉的手中;两只冰凉的手相交在一起。


安心的笑了,耗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倒在阎的身上,挂在胸前的凤决随着我的的倒下;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硌的我心口有点疼;瞬间疼痛被凤决散发出的温热给掩盖住;好舒服;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过凤决会发热啊;难道是我发烧了;烧糊涂了?


意识一片黑暗;什么也想不动了;脑袋转不动了。


阎;醒来;我爱你!这是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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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俩伤员]


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其实只睡了一会儿,因为自己的衣服还是湿的,太阳还红彤彤的挂在天边。


爬起身,在离开阎身体的刹那,胸口的凤决居然像抗议似的,忽然烫了一下,我以为是幻觉,伸手去触摸它,它又恢复如常,只是带点微微的温热。


刚刚耗尽了内力,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而且感觉体内盈盈充斥的内力像是用之不尽取之不竭一样,这让我相当困惑,或许是因为刚刚将内力耗尽,从而突破了原来的瓶颈又上了一个台阶吧。


惊喜的发现阎原本苍白的脸色居然泛出红润,身上被礁石撞出的淤青也消退不少,呼吸也和平稳。


我激动的看着熟睡中的阎,竟一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咬着下嘴唇,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呵呵,原来我是这么爱哭的人。


粗鲁的用衣袖擦干眼泪,看着还没醒过来的阎一边掉眼泪一边‘咯咯’直笑,若是被外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肯定说遇见疯子了。


睡熟中的阎收敛了所有的呖气,宛如一把精致绝伦的宝剑放在剑鞘中,正凝聚着江海日月的清光,让人无法忽视这剑出鞘后使天地都为之震荡的的爆发力。


但这样的一把出色的宝剑,如若没有同样一把另人震惊失色的宝剑存在,他该是多么的寂寞。


想起独孤求败,他一生都在寻求一败,直到临终都没能如愿。


高处不胜寒,他们都是这样寂寞的存在,因为太强。


紧握住阎的手,阎冰凉的手指开始渐渐有些温热,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松开,即使他周围再冷,也是能感受到一点温暖的吧。


清胥除了我之外,心底唯一能记住的人便是阎,或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将对方视做唯一的对手的同时,也是将对方视做唯一的朋友。


命中的对手,也是命定的朋友,唯一的朋友。


清胥何尝不是寂寞的,他的优秀超出常人太多太多,甚至是一个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常人追赶一辈子都追赶不上的,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也不为过;


也正因为如此,能真正懂他理解他的人除了我之外几乎就没有了,一个人站的太高,懂的太多却没人分享、没人理解那份成就,那将是多么的悲哀。


这两人一个是地狱炎深处烈火,一个是佛前最洁净无暇的镜台,像是宿命般的相遇,成为命中唯一相互认可的对手,却也是唯一认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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