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饿了,方便面真香!呵呵!
在沉默中铿锵
一个人在上海的时候,被同事的同学拉出去吃饭,席间坐满了比我还年轻的面孔,他们在为自己成立的第7家公司庆祝。名片上写着执行总监的男孩说:“这是个该重新洗牌的年代了,我们没理由不成功,现在70年代出生的人就该出人头地。”那天晚上,我们说了好多关于理想和未来的豪言壮语,临别的时候,大家发誓似地认为21世纪的开端就属于“70年代的新一辈”。我们都有些醉了。
坐在北京一个朋友的办公室里,身边走来走去的全是20多岁的年轻人,每个人都有清晰的目标,每个人都没有固定的住处和单位。漂泊不定,是70年代出生的人已经适应从不挑剔的生活现状,我们以心情计算着该跳槽的时间,在不断地更换中我们增长着资历也提高着身价。
对于我们来说,很多制度,很多名词,很多经验都正在或已经成为传说。我毕业的时候就已经没人管分配了,曾经穿过幸子衫拎大岛茂包、穿过军大衣戴白围脖、跳过霹雳舞迷恋朦胧诗的一代人,从进入社会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要靠单打独斗来闯天下。医疗费变成了医疗保险;粮油关系、组织关系变成了两张纸,我不知道该把它们交到哪,也就丢了;我没有工作证,我的档案在人才市场;我听的关于房子的传说很多,但最实际的一句是“要买房找建行”;我们有权任着性子频繁挑选工作,因为70年代出生的人已经不会把单位当成“家”了。
父母的经验对我们不再起任何作用,我们所体验的成长经历,就是一个亲眼目睹以往生活经验全面崩溃的过程,我们只能孤独地挥舞着拳头打拼自己的方向。
有人把我们分成前70年代和后70年代,前期的人沾染了一些60年代愤怒青年的习气,但比“愤青”们更富激情;后期的人有些像80年代的新新人类,但比新新人类们更稳重成熟。我们就夹在其中,扮演着四不像的角色。
我们不再将爱情神化,最早结婚的人中有的已经开始离婚,好像明智的到现在还谈着恋爱。我们能够忍受没有爱情却无法忍受贫穷,所以生于70年代的人都在为了安逸而努力挣钱。我的一个朋友在北京跟男同事合租了一套房子,两个人同吃同住,一起上下班搞得像两口子似的,但晚上都各回各屋c门睡觉,我的朋友说:“为了省钱只好同居呗。”这多有“生于70年代”人的特色,比“愤青”们浪漫,又比新新人类矜持。
其实我们比任何一代人都渴望成功,可是我们的个性被认为是另类,我们的独立被认定为自私,无所谓。因为我们清醒地知道只有自己的能力越强才越有可能给自己以保障。我们想尽办法浮出水面,有的人甚至把出国当成自己的终极目标。会写字的一些妹妹成了美女作家,其他行业出色的同辈也被标上“新生代”的符号,这多好呀。不过,你千万别以为我们是多么心心相印,我们之所以成为我们,只因为数字上的巧合而已,在用年代圈定划分之后,你一定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差异远远大于这一点数字的联系,其实这正是生于70年代人的又一特征。
是的,我们并不团结,但我们也绝不彼此诋毁。我们在自我中独立行走,很少花心思经营人际关系,我们偶尔也得意忘形,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沉默中铿锵。
哭怎么了
一般来说“泪水”总是和女人、孩子搅在一起,一旦哪个男人和它沾了边儿,往往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没出息”。可以前,男人不是这样的。古代的侠士总是洒泪而别,侠骨总是伴着柔肠。婉约派的那些风流种子就不说了,连高唱“大江东去”的苏东坡也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感触。纵然孟姜女哭倒了一段长城,而刘皇叔却可以哭出个孙夫人,哭出了荆襄九郡,哭出了一片蜀汉江山。综观二十四史,历史的名哭几乎都是男人的杰作。
历经千年沧桑,男人的泪腺好像也退化了许多。人们恪守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也变成了“男儿不弹泪”。男人怎么了,他们真的变得那么坚强了吗?不,社会只是让男人身上披的铁甲越来越坚硬,而里面隐藏的仍是脆弱的人性。女人的眼泪有时可以作为一种手段,甚至当做武器,而男人的泪水却是百分之百的情感。
曾在《世界军事》上看见一幅照片,是几个jūn_rén 为战友送葬。画面上并没有死难者,只是一个战士在战友的扶持下目视前方,他紧咬着唇,面颊上肌r好像在抽搐,而眼里噙满了泪,似乎下一个瞬间他就要失声哭泣了。这照片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震撼,一种男人感情的震撼。如果说女人的泪水可以感动男人,那么男人的泪足以感动世界。“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能够让感情流露的男人才是健康的男人。
女人发泄感情可以撒娇,可以发“嗲”,可以抽泣,可以号啕大哭,男人呢?无论是社会还是家庭,都理所当然地把男人当做顶梁柱,由男人支撑一切压力,似乎只有那些铮铮铁骨才宁折不弯,从不弹泪的男人才能称得上真正的男人。当男人累了,要垮了的时候,社会都不允许他们退缩,不允许他们落泪。所以说,男人其实很可怜。
城市索引
一直疯狂地单恋着北京地铁,哪怕只有一站地的路程,我也宁愿花三块钱像耗子一样钻到地铁里,然后看着身边晃动的人群上车下车,我经常要辨别一下方向才能决定向左还是向右,但大多数时候我的脚步是静止的,当然眼睛不会闲着。让我痴迷的原因不是通道里的y风和激昂的吉他声,不是穿着怪异的美女和野兽,也不是朝南或者向北的地铁,迷惑我的是报摊。你站在它的面前如同看见一张城市的索引地图,文化的脉络就隐含其中。最新创刊的媒介、最畅销的图书、最惹眼的报纸、最时尚的杂志、最快的都市资讯哗啦一下都打开了,接下来掏钱,然后在晃晃悠悠的地铁里阅读,这是一个幸福的过程。可惜一场“非典”让以往人潮鼎沸的地铁空d异常,警惕的鼻子跟警惕的眼睛让我在这个春天远离自己的最爱。
书店也是城市索引的一部分,它安静地坐落在一处,影响我们的生活。曾经的很多夜晚我和朋友从亚运村打车到北大后门,我们的脚步细碎地打破了城府路小巷的安宁,雕刻时光、闲情偶寄、there、呼吸等享有盛名的特色小店都在这里,我们经常是在万圣书园买了书再到雕刻时光闲侃,出来的时候随便进到哪家店跟店主微笑着攀谈,这是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北京的夜生活。那时候万圣的门槛很高,你在小平房里竟能居高临下,在这里很少看见流行读物,万圣用傻呼呼的理想主义安慰着我们饥渴的寻觅。如今城府路的小巷没了,万圣新店气质雍容也陌生了,3万余种图书、若有若无的音乐、二层的“醒客”咖啡总是用生疏勾起我的怀念。
坐807到东四十条下,然后拐到美术馆路上,你能看到北京最具有城市索引功能的三联韬奋图书中心,那里像图书馆的自习室,无论你什么时候去,在楼梯上总是坐满了百~万\小!说的人,无论是书、杂志还是墙壁上贴的大海报都会让读书人的心立即安静下来,自顾自地浸泡在文化里,每一次,我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惊喜。你从书店出来,在旁边的音像店里买几张碟,再到隔壁看看新到的玩具,天渐晚的时候还可以花80元钱到人艺小剧场看一场话剧,一天下来弄得你满鼻子都是文化的味道。
“背包太重,存吧/站着太累,坐吧/买了太贵,抄吧/手弄脏了,洗吧/您有意见,提吧。”这是西西弗书店的名言,在它的旁边是先锋电影观摩、民俗摄影展览、野外旅行和新书发布推介的宣传口号,这几天城市里的文化活动都被幸福地写在墙上。光滑的灰色水泥墙壁l露着,几幅黑白照片假扮朴素新锐的味道。这里埋头读书或抄阅的人群很多,但是很安静,偶尔抬头彼此笑笑,这是西西弗独特的神情。
经常和某些人在书店相遇,当然,我们并不彼此认识,只是因为那一个瞬间,我们的手同时停留在一本书上,又同时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说不清地互相望望,笑,然后各自拿另外一本,谁也没再碰过我们曾一起触摸的那本书。不管是缘分还是偶然,0。01秒后没有奇迹发生,书再c回原位或者拿到收银台后一切就结束了,推开门,我习惯性地向左走,他向右,各自重新走回自己在城市的位置。
一个城市总有一些什么在吸引着我们,心里的地图构成了人们在熟悉或者陌生地方的方向,你还有我在同一个城市里重复着无数次的擦肩,或者我们还曾经都坐在书店二楼的咖啡厅里调侃地问别人:“要啤酒、咖啡还是板兰根?”也许我们都曾经笑着推了推眼镜,看手里捧着的那本新书。我们是城市索引里的棋子,在固定的轨迹里走着自己的步子,自得其乐。
那一小撮高级灰
灰是介于白和黑之间的颜色,在现代都市里“白领”“小资”之类的标识已经被人用烂了,于是“高级灰”来了。他们穿灰色行政套装,拎笔记本电脑,洒淡淡的香水,脸上略带自信而矜持的微笑,他们出入高档写字楼、候机厅、星级酒店、打“波音的”。
王小柔:我看你们领子的颜色都不太对劲儿,据说现在流行灰领阶层了,为了证明这灰色不是因为好几周没洗澡造成的,还特意注明“高级灰”。
似是而非:灰是介于白和黑之间的颜色,在现代都市里“白领”“小资”之类的标识已经被人用烂了,于是“高级灰”来了。他们穿灰色行政套装,拎笔记本电脑,洒淡淡的香水,脸上略带自信而矜持的微笑,他们出入高档写字楼、候机厅、星级酒店、打“波音的”。
我坐在河畔哭泣:只要是镶了金边儿的东西,都可以成为时尚。听说要看一个男人是不是“高级灰”,要看他是不是空中飞人,人家说话强调正宗的美国发音,经常说:“我刚从美国回来……我在巴黎的时候……下星期还要去一次芝加哥……”
王小柔:我觉得我一直都在说普通话,可经常被外地人听出破绽。我经常说:“我刚从家乐福回来……我在图书批发市场的时候……下星期还要去一次大胡同……”
温顺的刺猬:你瞧你不求上进的样儿,跟人家生活比比,你坐过几次飞机啊,简直就是“肮脏灰”。
似是而非:传说中的王小柔就是这样。
穿老头衫的:灰领的时尚原则就是低调、适当、体面。老大不小的喜欢弄一身香水,他们口袋里一般都有美容卡,偶尔还打打游戏机,哼英文歌。
温顺的刺猬:在我身边高级灰真的并不多,大概是咱们层次太低,压根接触不到那么高的阶层。我想那些人怎么也得是跨国公司的高级经理,属于“全球通”人才,要不,整天飞来飞去的,也就是一倒儿爷,卖假冒旅游鞋的。
我坐在河畔哭泣:高级灰们就喜欢现在这个天儿,可以满腹惆怅地在法拉利里放一张“爵士”,再到有幽雅背景音乐的西餐厅吃带柠檬汁的三纹鱼、嘴里念叨“沙嗲”、“芝士”、“士多啤梨”。
王小柔:好么,光听这词儿就够高级的,要我来个鱼香r丝一碗米饭就足够了,“士多啤梨”是什么味儿的?有吃过更高级的吗,描述一下,也好等我遇到高级点儿的灰跟他吹去,把给他灭了。
似是而非:你嫉妒人家啊,怎么一听见人家生活好,你就跟有阶级仇恨似的。做人要平和点儿,知道吗?
王小柔:哦。
穿老头衫的:有一个流传很久的故事,一个高级灰周末去野外生存,他哪见过农村呢,住在农家小院里别提多美,跟同伴说自己一生最大的就是能长久地在这生活。他问房东:“你热爱这里吗,每天能在山间花中穿行真是幸福的事。”老农说:“俺可没那么闲在,不过俺家那条狗倒能整天这样。”
王小柔:哈哈,编故事的人太高明了。
我坐在河畔哭泣:高级灰们只喝一点点红酒,不像王小柔,喝气水来像个走了200公里的驴,咕咚咕咚的一点儿美感都没有。灰领们对任何事都要求精致到位,他们不抽烟,经常在餐后拿出一片“绿箭”,你要有幸在他身边还能被分到一小片西洋参含片什么的。
王小柔:简直迷人死了。我要跟这么个人在一起进餐,不出10分钟就要被活活噎死。我对穿灰西装的人充满敬畏。
穿老头衫的:高级灰们有些像以前的雅皮士,柔情似水博学多才温文而雅,也许当他们坐在我们的对面,我们就会迷上他端咖啡杯的手,喜欢上他沉思的眼神,以及露出裤角儿的灰色袜子。
王小柔:我最多会爱上他的笔记本电脑,别的我可没兴趣。
温顺的刺猬:以前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的成功人士已经老土了,现在流行的时尚人士还要有一点点童真,比如,学蜡笔小新的声音跟女同事谈话,或者叼着零食上网。他们是标准的贵族风范。
似是而非:怎么聊着聊着都站在“高级灰”一边了?王小柔还可怜吧吧地用幽怨的眼神痛恨灰领男士呢。
穿老头衫的:她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她要是跟那个圈子沾点儿边,那劲头哪容咱们在这说话啊。
王小柔:“高级灰”如同暗夜中的一支火把,然后整个内心都是亮起来的火炬。火把吱吱作响,松节油烟四处弥漫,我的感觉也四处游荡。我看我这辈子也作不了“高级灰”,这真让人气馁,呵呵。
灰色的天空总是令人感到毫无生气,但灰色弥漫在现今的时尚领域却衍生出一个叫人惊羡的名词“高级灰”,它是一种生活方式的代名词。灰领男人们的高雅姿态偶尔会让我们这些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们感慨一下,我们的代名词中也有个灰,只不过我们是“灰姑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和生活方式,无论是“高级灰”还是“小资”都无可厚非,但如果刻意去追求灰领状态,可就成了作秀。
像电影一样生活
聊天嘉宾:王小柔、天朝一鹤、你乐你的、芝士女孩几个月前看张柏芝任贤齐的《心愿》,洋葱头说:其实只要闭上眼睛让我们用心去感受,我们会发现很多美好的东西“,也许,这也算是一种活法,只要我们的内心不被私欲所占据。
王小柔:很多时候我觉得很恍惚,因为突然出现的场景如同电影一样。就像有一次我在北京的咖啡馆,对面有个人一直看我笑,我也偶尔向他投以侧目,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和心动。当然,后来什么也没发生,我们甚至没说一句话。
天朝一鹤:是啊,生活毕竟不是电影。但有时候我点上一根烟时下意识地会模仿当年的小马哥,这种洒脱的意味以及内心深处角色的替代多多少少可以弥补一下现实生活中的平淡。你说的类似艳遇我还没遇到过。
王小柔:我看着那张笑脸的时候就想起《东邪西毒》里的洪七公,因为他“够简单”。他走的时候回了回头,我向他挥了挥手,我没有起身的冲动,我的意识还停留在现实里。
天朝一鹤:管它什么矜持,管它什么高贵,去接受那张船票吧,花样的年华可以持续多久呢!为什么让人感动的偏偏是那些痛苦的矜持呢,偏偏是那些被旗袍高高的衣领掩盖下的高贵呢?!
王小柔:呀,你台词比我背得还熟!我喜欢那种朦胧的美感,也许走近了反倒没了“胃口”,呵呵。
天朝一鹤:活了十几二十年一直都在寻找自己的生活位置,有时电影台词倒会在这方面给我当头棒喝,前些天看《蜀山》有两句话对我印象很深,一句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其实这些年我何尝不是这样活过来的呢?升学、考试、求职、婚姻、事业,能够做好眼前的东西,才有资格谈论未来,从这点来说,其实平凡人身上更具备那种勃勃的生机。
王小柔:你记性真好,还有一句呢?
天朝一鹤:另一句是“开窍”,孤月大师说的。十六岁时我以为自己开窍懂得了生活,二十岁时就开始否定十六岁,到了三十岁,觉得才刚体味到生活的含义。我不知道还有多少道理需要我去搞明白。
芝士女孩:我的男朋友是极度没情调的人,爱上他是我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他既没情调又不惊奇,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我总是拿他和书桓比,我想只要有百分之一我就满足了。可惜他都做不到!最可气的是他还自我感觉良好,说他,他又摆出一副“随便你怎么样”的态度。
王小柔:我喜欢过郭富城,但我不能拿我的爱人和郭富城比,那是因为我不是张柏芝。
天朝一鹤:有一段时间我特崇拜徐克。
你乐你的:电影的情节跟我的生活没有必然的联系,但它能给我带来快乐,因为我喜欢看搞笑的电影。很小的时候,我就不厌其烦地看《甜蜜的事业》、《大李、小李和老李》,这是我所能记住的有数的几个电影名字,我还能记得一个电影里的镜头:大毛、二毛、三毛、四毛———几毛起床,看得我哈哈大笑。看完电影,我和小朋友们就模仿,似乎玩大了童年。
王小柔:你怎么跟周星星似的,很无厘头嘛。别问我为什么,反正你就是。
你乐你的:我不愿意流眼泪,所以排斥悲剧类电影,只是连看了《泰坦尼克号》数遍,除了向往有个男人也能为我去死之外,不愿意再看第二部。但是不知名的喜剧片我都能看好几遍,我向往那种在困境和顺境中都能快乐和欢笑的人,所以我也尝试着和他们一样笑看风云,就算流泪,也是笑着。
天朝一鹤:我想活在这个世上多少应具备“侠”的精神,于是我总装出一副很侠很大方的样子,和朋友们东拉西扯,把自己想象成所有知道电影中的武侠人物,说话都带着走江湖的味道,当然,由于囊中羞涩,总是在花钱上却像足了《没事偷着乐》中的张大民,他说“活着,好事多的很,你就没事偷着乐吧”,其实人活着的确是这样,活着,就是希望。
你乐你的:《大话西游》我看了n遍,记住了很多经典台词,也许,那种乐观是不能模仿的,但是,它至少教会了我们怎样幸福达观地看待人生。这不像某些肢体动作,例如周润发的抽烟或者走路,很容易让人无谓地模仿,实质上没有什么意义。我喜欢像搞笑电影一样活着。
王小柔:其实在银幕前,那已经不仅仅是一部电影,它还是一种物质,平静地弥漫在你的周围,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包裹了你,感染了你。在《花样年华》里我看到了30年前的月光,现实中很多情景让我回想起它,甚至在生活里,我还想找到它。
天朝一鹤:你生活得不幸福吗?像个怨妇在寻找空隙。
王小柔:不是生活得不幸福,而是生活得不精彩。“暗香浮动月黄昏”留一段情愫在空中荡漾多好。好多时候仿佛该发生什么,可那个人摇曳生姿地走了,就差0。01公分两个人没碰到。我可以看到好多触目惊心的大胆和艳丽,但我知道,我只是看看景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