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这样做,因为他想看看密斯拉困窘的模样。
可惜的是他没有看到困窘的密斯拉,而是怒目而视的公主殿下。此刻公主殿下半坐着,身体蜷缩在被里,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在床边的凳子上堆着长裙,内衣、小内k。
很明显被里的公主殿下是光着身子的。
“我去洗个澡,马上过来。”利奇笑嘻嘻地说道。
看着利奇从卧室门口消失,密斯拉咬了咬牙,不过她的心底却没有一丝恨意,更多的却是慌乱。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这是每个女人必然要经历的事,对此她倒不是很在乎,稍微有些遗憾的是,这里没有一丝浪漫气氛。
没有四处铺散的鲜花,没有轻盈柔婉的音乐,没有醇香的美酒,没有朦胧的烛光,更不是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眼前能够看到的只有墙上挂着的大大小小的军用地图,还有旁边搁着的一块画板,上面是看不懂的机械结构图。帐篷狭小而拥挤,还异常低矮,让人感觉压抑。
这些都让她感到很失望,唯一不让她失望的是在隔壁洗澡的那个家伙。
和所有的女孩一样,她也曾经梦想过和一个白马王子花前月下。那个家伙离白马王子的标准有很大距离,甚至背道而驰,但不可否认,白马王子在他面前恐怕要黯然失色。
这位公主殿下自己都不清楚对利奇的感觉到底怎么样?是喜欢?还是痛恨?
哗哗的流水声渐渐停下,密斯拉的心跳越发快了许多。她知道那个家伙要出来了,也知道自己成为女人的时候马上来临。
过了片刻,她看到利奇重新出现在门口。这一次利奇光着身子站在那里。
和所有的女孩一样,密斯拉第一眼看的是利奇胯间昂然的巨w;和所有女孩一样,她立刻闭上眼睛,一脸恶心,似乎多看一眼那丑陋的东西都是一种罪恶。
但心底却充满好奇,很想仔细看看。
刚才匆匆一瞥间,她唯一的感觉就是那玩意儿好大。
公主殿下虽然是处女,对男人的东西却不是一无所知。她和女伴们凑在一起的时候,男人总是他们的话题之一,她的女伴里有的必须保持处女之身,但有的不需要,他们早早有了男人。
密斯拉的脑里乱哄哄的,突然她感到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掀开,她下意识地把身体蜷缩得更紧。
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c入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大腿强行掰开。
利奇欣赏公主殿下两腿之间那美妙之处。那里光溜溜的,来这里之前肯定除过毛。那两片r唇显得异常娇嫩,淡粉红的颜色和d口薄薄的一层r膜,足以证明这位公主殿下以前没有被男人碰过。
利奇并没有急着把这个高傲倔强的女孩吃掉,而是上上下下抚摸密斯拉的身体。
公主殿下的身体并不丰满,论性感程度远远比不上她的母亲女皇陛下,却胜在匀称。
如果说安妮莉亚女皇是一个惹火的尤物,那丰满的茹房、浑圆的p股、饱满的容易挑起男人的性欲,那么公主殿下显然更适于欣赏。她的茹房不算很大,但是挺翘,臀部同样不大,但是线条优雅,而且充满年轻活力。
突然,利奇觉得以前很浪费,他只是享受性a的快感和征服女人的满足感,却很少注意女人的美。
就像一个收藏家虽然有着无数收藏,但他只知道这些收藏的价值、只知道得到和拥有,却忘记细细品味这些收藏的美。
一瞬间,利奇仿佛明白许多事。
将密斯拉一把抱起来,利奇坐在床沿边,他让密斯拉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的一只手搂住纤细腰肢,另外一只手在密斯拉两腿之间轻轻拨弄。
那里早已变得黏糊糊的。利奇的催情手法越来越高明,现在连罗拉莉丝都已经承受不住,更别说是未经人事的密斯拉。
让公主殿下坐在那根硕大的东西上,利奇用手指在公主殿下的菊花蕾上轻轻搔弄着。密斯拉感觉一阵阵的搔痒在前后两个孔d之间来回游移,而且前面被撑得厉害,有些胀痛。
她听说女人的第一次肯定会痛,而痛的程度就要看、男人那玩意儿的大小,以及是否温柔。
利奇的那玩意儿显然是超大号的,而且他也不温柔,事实上他的心底还有一丝恶作剧的念头。
他想看看密斯拉能够坚持多久。
像这样半蹲着,两条腿绝对很难受,才三分钟密斯拉的腿就开始发抖。她感到腿越来越酸、越来越无力,又过了片刻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一下坐下去。
一阵胀痛让她深吸一口气。并没有想像中撕裂般的感觉,但也不好受。
她很难想像以后这种事会变得美妙起来,会让女人食髓知味、再也难以割舍。
但她知道这确实会发生,她认识的那些女伴全都这样说。
密斯拉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她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进入她体内的那根东西,在她的感觉中像是一根粗木桩,顶得她异常难受。
密斯拉摸了摸肚子,她似乎能感觉到腹部因为那根东西的缘故,凸出来一长条。
突然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公主殿下浑身一阵抽搐,一股强烈快感从身体最深处散发出来,沿着脊髓一直通到大脑。
这阵快感一闪而过,来得快也去得快,却让公主殿下魂飞天外。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一说到这种事总是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这感觉确实……没话可说。
又是一阵电击般的快感,这一次密斯拉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利奇的脖颈,两条腿更是牢牢盘住利奇的腰。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但她自然而然已经会了。
“嗯……啊……你这可恶的家伙……”在神智昏沉的状态下,这位公主殿下居然仍旧没有忘记和利奇斗气。
一听到密斯拉说自己是可恶的家伙,利奇越发不能放过她。他的手原本只是轻轻按压两下,用不那么厉害的性技稍稍刺激这个没有尝过滋味的小女人;在他的计划中应该是慢慢来,从轻到重,让密斯拉一点一点适应性a的滋味,但现在他决定直接用上最厉害的手段。
利奇的左手贴在密斯拉心口上,护住公主殿下的心脉。太过强烈的刺激会导致死亡,以前有几次差点发生类似的事,特别是爱莎,有两次差点没命,都是心脏骤然停止,半分钟之后才重新跳动。从那之后,每一次打算来狠的之前,他总是要做好准备。
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搭在密斯拉腰上,丝丝缕缕的斗气透过掌心透入公主殿下t内,迅速盘踞在每一处有可能的性敏感点上。
利奇对密斯拉的身体并不熟悉,不知道哪些地方是“致命弱点”,所以只能分散撒网。
他能将强烈快感注入女人的意识之中,这是最直接、最强力的手段,但用这招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和他做a的女人曾经品尝过那种滋味,曾经达到那种高c。
很遗憾,公主殿下是一个“新手”,对这方面的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所以利奇现在要做的是拓荒。
他肯定以后还有机会和密斯拉做a。
平心而论,公主殿下的魅力和女皇陛下比起来逊色不少,后者从r体到内心都已经熟透,一举一动、一颦一怒都风情万种,更妙的是安妮莉亚做出再y荡的举动,她的气质始终高贵。
但让他自己选择的话,利奇觉得他十有八九会选择公主殿下。
这不是因为密斯拉可以任由他予取予求,他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也不是因为密斯拉将处女之身交给他。
而是因为密斯拉对他确实有一丝感情。
他并不是木头,一直以来公主殿下在他面前总是想要有所表现,这一点他早就发现了,而刚才密斯拉昏昏沉沉中咬牙切齿叫他“你这可恶的家伙”,那忿忿语气隐含的另外一丝味道,他完全可以感觉出来。
第二章 不象新年的新年
新年又快到了,但这个新年注定要在忙碌和紧张中度过。
这段时间利奇没有一天空闲。自从把设计草稿交出去之后,他每天要工作十五个小时,吃饭大多在工作台前。
战争时期各国效率无与伦比,他交出设计草稿的第11天,艾斯波尔、莎尔夫人、伊洛他们全都到了。
这也是大型飞翼出现之后的好处。从卡佩奇到这里只需要半天时间,下达命令是傍晚时分,而通知到艾斯波尔时是十点左右,飞翼在十一点起飞,这群老头、老太太在飞翼上打个盹,醒来时已经在前线了。
从天之城来的战甲制造师抵达得稍微晚些,因为天之城离前线远得多。那些人是第一一天下午到的,正如当初安妮莉亚承诺的,这次来的人一个老家伙都没有,年纪最大的只有四十几岁。这些人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至于其他需要的东西全由奥摩尔帝国一手搞定。这里毕竟是奥摩尔的土地,这个国家虽然在战甲设计和制造方面没有任何建树,但是这方面的资源不缺,要设备有设备,要器材有器材,要材料有材料。
人到齐了,各种物资设备也全部齐备,那个戒备森严的大坑边顿时又多了一片禁区。
这片禁区没有天之城郊外的研究中心庞大,但是其警戒程度一点都不逊色。
集中这么多力量,效果自然明显。在研究所正中央的大房子里已经停着三个巨大框架。
这些框架银光闪闪,样子却全都不同,其中一个框架还算传统,至少看起来像是人形,另外两部就完全不同,其中一架身体前倾,而且头上有一个大圆环,背脊骨弯曲着,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另外一架身体扁平,从侧面看像是一个巨大的“s”,又像是一只巨型海马。
如果没有反重力装置,若说这是战甲,后面那两种设计绝对是荒谬之作,因为它们的重心全都太高,很难保持平衡,更别说用来战斗。
但有了反重力装置,一切都不同了。灵甲在战斗时,大部分时间都漂浮在半空中,用到两只脚的机会很少。
当初他为自己设计灵甲就考虑过干脆舍弃双腿的设计,只不过考虑到c纵灵甲的习惯,以及双腿在平衡方面的贡献,他最终还是采取传统的设计方式,这一次他就没有那么多顾虑。
这两种灵甲也有双腿,不过双腿被简化和削弱到极点,一个变成蚱蜢腿的模样,又细又长,而且平时可以折叠;另外一种则是能够合拢,变得像是尾巴。
此刻,一大群战甲制造师正围拢着这三台骨架忙碌,其中最忙碌的是伊洛,他是项目负责人。
艾斯波尔和莎尔夫人则在房间一角,两个人正在审核设计图,时不时也写写画画计算些什么。
时隔三年,艾斯波尔看起来明显老了许多。
他本来已经渐渐退出战甲制造这块领域,战前转入理论方面的研究,但因为战争爆发,必须有人站出来领头,所以他勉为其难又出山了。这几年他几乎没有空闲下来,脑力消耗得厉害,再加上这几年技术的更新异常迅速,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确实有些做不动了。
和艾斯波尔比起来,莎尔夫人稍微好一些,女人比男人不容易见老,不过她毕竟也上了年纪。
这两位老头老太太非常清楚,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所以两年前他们渐渐退居幕后,这一次他们干脆完全躲到后面,把领头的位置、让给伊洛。
一阵铃声响起,众人纷纷放下手中工作。
门打开了,一辆餐车被推进来。餐车上放着两个带水龙头的钢质桶子,里面分别盛放咖啡和奶茶,餐车底下的格子里放着一些小点心。
在帕金顿和奥摩尔全都有喝下午茶的习惯,卡佩奇人没有这种习惯,但每天工作得那么辛苦,他们也需要休息,所以干脆趁这个机会放松,顺便吃点东西。
喝下午茶不只是休息,同样也是一种社交。大家趁机闲聊,不过这些战甲制造师闲聊的主题永远都离不开战甲。
利奇蹓跶似的走进去,和每一个人都打声招呼,他走到伊洛旁边。
“你怎么有空过来?那边难道没什么事?”伊洛所说的“那边”是指前线指挥部。安妮莉亚抵达之后,利奇的联军参谋长职务终于确定。此刻的他总管这里的一切事务,单单是一连串演习就占据他大部分时间。
利奇没立刻回答伊洛的话,而是兴致勃勃地走到伊洛旁边,看着伊洛身边跟着的一个年轻人。
虽然是年轻人,却有二十三、四岁,年纪比利奇大,但他看到利奇却是说不出的恭敬和小心。
“这就是你带的徒弟?”利奇之前听马努埃姆和其他几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大师说起,伊洛收了一个徒弟。
战甲制造师和骑士一样,大部分都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但也有人仍旧采用师徒传承,利奇本人就是如此。他有两个师傅,正式拜的是黛娜这个师傅,而大家公认他传承的是剑圣马克斯的衣钵。艾斯波尔和伊洛同样也是师徒关系。
伊洛以前也有许多学生。和卡佩奇的其他大师一样,他也在卡佩奇各大学任教,有自己的研究所,里面招了很多助手,那些同样算是他的学生。
但是学生和徒弟却不相同,前者只是知识的传授,后者却是一种传承。
让利奇感觉有些意外的是,伊洛的徒弟居然是一个生面孔,并不是伊洛以前的学生之一。
“用不着奇怪,还不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伊洛瞪了利奇一眼。
“我?”利奇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个家伙是一个半调子,随便拉一个学徒过来,底子都比你厚实,但没人能否认,你是最伟大的战甲制造师。”伊洛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说实话。
这话引起众人共鸣,只听到大厅里一片哄笑声。
“当然这和你那种稀奇古怪的能力有关,这一点别人是学不来的。不过除了这一点之外,我们都清楚,你最厉害的就是不受拘束的想像力。正因如此,我们突然发现以前的路全走错了,应该尽可能培养学生们的创新精神,而不是让他们沿着我们的路走。”伊洛轻轻拍了拍他的徒弟:“这家伙就是我醒悟过来之后找到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总是有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被人看成异类,一直没有人要。”
利奇上上下下地打量伊洛的徒弟。
他当然很清楚,他的异想天开大部分是假的,是从苏珊那里得到的太古时代的记忆,是过去历史之中已经证实正确的东西。眼前这个人如果真如伊洛所说,才称得上具有开创精神。
对于真正有本事的人,利奇都抱有好感,更别说此人是伊洛的徒弟。
伊洛把徒弟拉过来,一指利奇:“这个家伙我用不着介绍,叫他师叔,态度要恭敬一些,多跟他学两手。”
“师叔?”利奇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他怎么听都感觉不舒服,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
这时艾斯波尔也走过来,他笑呵呵地说:“对我这个徒孙别藏私啊!”
显然这位老神工对于徒孙也非常满意。
伊洛马上在旁解释道:“我实在太忙了,忙得根本没时间教徒弟,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老师在教他。”
利奇感觉挺有意思,这和他的情况倒是差不多。大叔只给他“剑圣传承”,平时为他指点一下方向,从来没有真正教过他什么,反倒是老伯教他不少东西,特别是亲自将“光轮斩”传授给他。
他正愣神时,马努埃姆和另外几个同他关系不错的大师走过来。马努埃姆抢着说道:“别厚此薄彼,我这边还有很多学生呢,以后你也要帮忙带一带。”
老头话音刚落,旁边那些从卡佩奇来的助手们全都毕恭毕敬地朝利奇“老师”、“师叔”地叫起来。、虽然叫法各有不同,但他们热切的眼神却是一致的。
“当然、当然,都是自家人。”利奇连忙答道。他真的有些受不了这些人的热情,更令他难受的是,这些喊他老师和师叔的人没有一个年纪比他小,大部分甚至超过三十了。
在骑士的世界虽然也有“达者为师”的说法,不过年长的人称呼年轻人“老师”的情况少之又少。
那些年轻战甲制造师们七手八脚搬来一些椅子,然后又帮忙倒了咖啡或奶茶。
他们都很清楚自己老师的口味,只是对利奇有点陌生。
“给我来一杯奶茶。”利奇随口说道。当初没有觉醒时,他家没什么机会喝咖啡或奶茶,若有那个钱情愿吃一顿好的。后来他去天之城养成习惯,在天之城,茶绝对比咖啡高级许多。
“这边的进展还可以吧?”利奇今天来是想了解这方面的情况。
“没什么问题,之前已经有足够的技术,再说灵甲的设计局限性很高,能玩的花样不多。”伊洛说到这里,语气满是遗憾的味道。
在利奇之前也有很多人试图对灵甲进行改进,那同样是战甲制造师的终极课题之一,可惜所有改进全是小打小闹,主体结构始终没办法改变,直到利奇在这方面取得突破。
破解的办法现在看来其实非常简单,一眼就能明白其中奥妙,但如此简单却偏偏没有人想过。
正因如此,伊洛他们的心里越发难以平衡。成功离他们就那么一点距离,偏偏没有选对地方。
这个奥秘破解之后,接下来的问题就简单多了。
灵甲不需要考虑很多问题,更没什么轻重之分,设计时限制很多,但正因为限制多,所以也存在固定的公式流程。就整体的困难来说,反倒比设计战甲要容易许多。
“做这种事,其实帕金顿人更加拿手。”马努埃姆说道,他这话听起来像是m捧帕金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