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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2 / 2)

俊秀的竹子沉默地站立了会:“今天晚上,不是我一个人来的。”


榔头看着他,没有说话。接着鱼悦看到了更多的人,加上竹子足足有八个,而且……哗!人会飞哎!鱼悦真的想过去找找看他们有没有吊钢丝。


“呵,真是的,这么大的阵势?还说最疼我,最喜欢我?啊!这就是人生啊?反复无常的人生啊……”榔头继续无奈,一边叹息,一边又点了一根香烟。


“哥,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们不想看到你这样,跟我们回去吧!回去,你还是我们敬重的一哥,还是集团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另外一根竹子劝说,几乎声泪俱下。


“呵,那些敲诈普通平民的钱买来的东西,我怕吃了噎死,那些从妓女那里收的抽成卖来的东西,我怕用了生儿子长八个p眼,那些放高利贷拿回来的钱,我用了,我怕下辈子做他们爸爸还一辈子的债,所以啊,没门!”榔头不客气的回绝。


“那么,只要哥能接住我们共同合击三次,那么,以后就和我们再也没有瓜葛,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俊秀的竹子狠了狠心发话。


榔头一歪嘴,吐出最后的烟p股,他没有看对手,却冲着看着大海发呆的鱼悦喊了句:“小老板,谢谢你叫我赊账!”


鱼悦没有回头,不久之后,一些金属撞击的叮当声传了过来。


第一部:【宫初啼】 月圆之日,粽店之顶(下)


以前,看习惯电视的鱼悦觉得,黑社会械斗嘛,总要点个火,开个枪什么的。当他回头之后,却发现,那些人攻击榔头的不过也是一些金属武器,只是,比起榔头的菜刀他们的武器更加好看而已。


随着榔头菜刀的挥舞,鱼悦渐渐有了惊讶之色,古武吗?原来真的不是吊着钢丝飞的。


那根最初出现的俊秀的竹子,双手拿着两把冒着寒光的匕首,速度飞快的跃起冲着榔头的眉心和肚子就是五连刺,那么短的兵刃挥动时竟然带出了刷刷声。榔头好像很随意的挥舞着菜刀,他没有还击,只是用刀背防御,嘴巴里还默默唧唧的调侃:“你还是喜欢这些浮华的东西,攻击讲究效果,弄这么多光出来做什么?”


俊秀的竹子气的浑身发抖,看下同伴,那些竹子互相看了眼一起说到:“对不住了哥!”说完竟然一起围上来。


鱼悦安静地欣赏着屋顶上的刀光(菜刀光)剑影(假想的,木有剑)。


榔头看似打的很随意,不但随意,而且很懒散,可是,他在使用的是一股巧力,鱼悦从来不知道,穿拖鞋能打得那么漂亮。榔头犹如游鱼一般穿c在那些人当中,活跃非常。鱼悦突然觉得那个人其实很善良,虽说嘴巴是恶毒了点,但他始终用的是刀背,从没有用刀口对着那些人。接下来的事情,突然超乎鱼悦的意料,天空中竟然出现了暗器。


好吧,在这个时代,出现那种带着红绸带的飞镖的确犹如看到外星人一般的令人惊讶,而且接下来的一句话,把鱼悦呛得差点没从栏杆上翻下去。


只见一根竹子,站在屋顶的一边突然喊了句:“看镖!”接着,唰!唰!唰!唰!四把银光闪闪的飞镖冲着正在应战的榔头飞了过去。那个招式没问题,飞镖的速度也是超快的,很好看的古武。问题是,鱼悦突然觉得自己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不可思议的时代。那句“看镖”,很好笑,非常好笑,尤其是从一个穿着一套西装的竹子的嘴巴里说出来,就格外的不可思议了。


榔头以右脚为重心,身体突然做了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动作,有点像舞蹈中的什么大回旋,或者杂技内的跟斗。菜刀晃了几下,飞镖被击打开。


现场越来越乱,楼顶上唰来唰去的刀光剑影(再次说,木有刀剑,只有菜刀),楼下,鱼家乃乃带着耳机,看着悲情剧,同情得泪流满面。


鱼悦是不懂得什么叫三次连击,但是,随着时间缓缓过去,榔头不行了,动作有了迟缓。毕竟一人对八,他又不是神仙,他完全是靠着过去对这些人的了解和无比熟悉他们的进攻方式才取的巧,一个不小心,一把飞镖擦着榔头的腿飞了出去,一些鲜血缓缓的从他的裤管流了出来。


当是时天空一个闷雷,鱼悦抬头,觉得老天爷很有做导演的优秀血统,这样的武打片段,不下点雨真的不怎么符合剧情呢。鱼悦望望天空回头再看榔头,他如今已经有些力竭的感觉,他的动作缓慢了,从漂亮的游鱼变成了乌龟,不过刀背已然换成刀刃,那些竹子也伤了几个。


雨水哗啦啦地下了下来,从一开始的毛毛雨到现在的大水滴。榔头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他也不清楚,他感觉不到疼,只有麻木。这是几连击了?他突然计较起来。


鱼悦看到榔头向右边一个错步,一只手拍开一根竹子的三棱刺。他的手没有什么力度,三棱刺从表皮擦过,带出一股血y,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的一脚突然踏在他的后腰,榔头晃悠了下,软软的倒在地上。俊秀的竹子的双刀冲着他的脸就扎了过去,他不想这样的,着急之下他大喊着:“躲啊!”


榔头笑了,慢慢闭上眼睛,他不想躲,也没力气躲了。他认命了!


一个粽子,一个包着腊r的鱼家乃乃粽子,突然不合时宜的飞到了俊秀竹的子兵刃之上。非常意外的,也是意料之中的,俊秀的竹子竟然借着粽子飞来的力度,兵刃向右歪了一下,擦着榔头的耳朵扎在了鱼家粽子店的屋顶。


“哇!竟然打到了!”院子里,鱼悦手里拿着另外几个粽子,惊讶的看着那些竹子,竹子们也看着他。大家都吓了一跳。


在一大帮人的眼睛底下,鱼悦慢慢伸出手:“真的是凑巧,我发誓。那个……早过了那个三什么了吧?”


一个外行人的提醒,好像是,竹子们突然想起来,真的早过了,大家只是越打越上火,最后竟然成了搏命,最可恨的是地上这个昏迷过去的家伙,他竟然骄傲的不提醒。


俊秀的竹子抱起榔头,飞身下了屋顶。他把他小心的放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榔头此刻已经成了血人。


“就麻烦你照顾他了。”俊秀的竹子说。


鱼悦拼命摆着那只不带手套的手:“我和他不熟。”


“那?为什么他会越在你家屋顶?”俊秀竹子很好奇。


鱼悦老实的回答:“他说你有恐高症。”


原本很紧张的现场,有几根竹子竟然笑出声。


“那,我们不方便带他回去,而且,以后不是一家人了。”俊秀的竹子黯然说,那些竹子都板起脸。


“你们可以做朋友啊。快带他走吧!他欠我的帐也不用还了。”鱼悦觉得榔头是个大麻烦。


“对啊!我们可以做朋友的!”俊秀的竹子露出惊喜的表情,唠叨着朋友这个词,转身离开。


“喂,你们好歹带他走啊,我跟他不熟悉,而且他要死了。”鱼悦真的没辙了,这都什么人啊?


“安心,祸害活千年的。”那些竹子,就像古装大剧一般,咻——!的一下全部消失了。


鱼悦无奈了,他弯下腰,看着胡子拉茬、邋遢得要死、一身伤口、彩虹拖鞋只剩一只的麻烦叹息,自从认识这个人,好像多了一点什么?


雨越下越大,空气里,救护车的声音远远传来……


第一部:【宫初啼】 医院


小店市机场,贵宾休息室,奉游儿拿着一部手掌大的游戏机玩的不亦乐乎。


萧促严、萧克羌、田葛、小店市的一些头头脑脑都站在一边,故作焦急的看着天空。偌大的贵宾休息室,安静万分,连个小声交谈的人都没有,偶尔发出的是,奉游儿游戏机的声音。


田葛站在奉游儿身后,那日知道真相后,他就一直沉浸在深深的思绪当中。他的心,很乱。


萧促严悄悄用眼角打量着穿着整齐的蓝色金边制服的田葛,眼神里闪过一些羡慕和懊恼。自己家儿子哪里差了?这个奉游儿竟然不选他,真是没大脑。萧克羌看着父亲的表情,心里泛起一阵无奈,他侧身阻挡了下父亲的眼神。萧促严看下儿子,回头继续看外面的天空。


“萧所长,您看,怎么安排?我们准备了本市最好的酒店,楼顶四层全部清空,最好的总统套间,您看您还满意吗?”小店市长很是巴结的问萧促严,当然他的声音略微大了些。萧促严要巴结,但是他也必须告诉那边的那位乐医大人,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是耗费了相当多心思的。


如今的六国,有种微妙的政治气氛。在一个国家里,乐医的地位等同jūn_duì ,甚至乐医的数量直接影响到一个国家的安定。一个大总统或者,也许他能直接控制jūn_duì ,但是控制不了乐医,早在九百年前,乐医机构就不和当地政权挂钩。这些人虽然也在内斗,可是一旦出现实质性的问题、涉及到乐医利益的时候,那个枪口绝对一致对外,这是有历史佐证的。


大约是四百三十年前,原本是有七国的,那个时候有个国家,叫额恁,就是因为想控制乐医,引起乐医大反弹,一个月里全国乐医大量撤出。其后不到半年,额恁民众因为失去了乐医的安抚,没有安全感,开始全国大移民,额恁这个国家就这样快速地消失了,前后不到八个月。


在暴虐症的威胁下,乐医想毁灭一个国家是相当简单的。


所以,研究暴虐症,成为了每个国家最大的科学难题。当然,乐医们对各国的举动是非常支持的。乐医机构,名义上,他们打着的是以医者大仁的幌子,骨子里,其实是个超然所在,尤其是近百年,乐医机构的触角早就涉及到了政治当中。至于涉及到什么深度,简单的说,一个国家总统的任选,只要这个机构伸手,那么世界绝对会先以乐医的意志为转移,而不是以名义。毕竟,生存是最基本的需要,这个道理谁都清楚。


“哦,再安排一层,我的侍从官也需要和我住在一起。”奉游儿没有抬头的说。市长先生的“好意”他听到了。


“好的,我马上为您安排。”市长先生非常开心地、情绪带着一丝激动地向外小步跑去。


又玩了一会儿,奉游儿放下游戏机站了起来,人群自动分开,他慢慢走到巨大的玻璃前看着天空:“他们,来了。”


鱼悦托着腮帮,仔细端详着还在昏迷中的榔头。有意思,非常有意思。那天夜里,他笑那些人是俊秀的竹子,如今,躺在病床上的榔头,头发被修理的干净清秀,胡子完全被剔去,不但上面没毛,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他那个话儿周围也被修理的分外干净啊。四个小护士把这个家伙,从上到下洗白白,洗完很是有成就感的还悄悄拍照留念。鱼悦看到也只当没看到。关他什么事情。


竹子,病床上,榔头成了一根,比那天晚上的俊秀的竹子还俊秀的样子。以前鱼悦觉得这个家伙最少有三十多岁了,尤其是那天晚上,俊秀的竹子都喊他哥的,现在看来,世界绝对是混乱了。这个家伙,清秀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昏迷中的他,脆弱、娇嫩?对,就是这个词,好好的男人你怎么长这么白?


白?哦,这个不算,这个是失血过多。很少有男人眉毛能生的如此漂亮:修长的柳叶眉,这大睫毛子和蒲扇一样,鱼悦觉得下次热了可以叫他不停眨巴眼睛,就凉快了。恩,是个很漂亮的男人,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鱼悦觉得,也许他比自己还要小。大概吧。


榔头很安静的躺着,他不闹,不像一般高受创后物理发烧的病人,嘴巴里胡言乱语的,安静得像个熟睡中的乖宝宝。


鱼悦用手指戳戳榔头烧红的脸蛋,眉毛物理反应一般,一下就皱了起来。手放下,眉毛舒展,变成乖宝宝。再戳下,再皱起来。再放下,成为乖宝宝,再戳下……鱼悦玩的不亦乐乎,直到身后传来咳嗽的声音。


鱼悦连忙站起来,哗。呼啦啦的一屋子人。那天晚上的竹子们都来了,竹子前面还有颗老松树,老松树边还有一朵妖娆的野玫瑰……好吧,鱼悦同学对于不知名的物体和人类,喜欢用第一感觉称呼之。


进来的这些人,打头的两位:


博爷:全名,博有仁。年龄六十八岁。性别男。魍礁集团教父,吴岚百鑫银行董事长


袁芹:小名,亲亲。年龄四十七岁。性别女,过去任,榔头的水性杨花妈咪。现任,吴岚百鑫银行副董事长,兼任博有仁第三任妻子。


这两人身后跟着竹子八根……


鱼悦尴尬的转身靠墙壁站着,心里想,这些人看上去很有钱,能不能把他垫付的医药费还他啊?


“宝宝!我的天,怎么伤的这么重?”袁芹顷刻间泪如雨下,从提包里揪出洁白丝帕一条,扑向儿子。


宝宝?鱼悦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背靠着墙壁,一只手藏在身后使劲在墙壁上抓挠。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亲亲,都怪我们,没有跟孩子说清楚,我没有想到他反弹得这么大。”博有仁轻轻拍打下爱妻的肩膀。


袁芹伸手拍开博有仁的手,她抹下眼泪。转身对着博有仁扬手一个大耳光子。“啪!”的一声脆响。


原本因为那句“亲亲”继续挠墙的鱼悦顿时呆了,他木然回头,只见门口那群竹子一副见怪不怪的摸样。最后那位倒是会看脸色,反手关好房门。


屋子里,安静非常。袁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嘴巴里的话却是泼辣非常:“我告诉你,博有仁,老娘这辈子最恨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私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重老娘什么,你无外乎看中老娘的美貌、看中老娘的高智商,你家就缺个免费奴隶!原本老娘以为,一个黑社会教父,怎么着,也是个叱诧风云的人物。你倒好,你就是个应声虫!你除了是是是,对对对,你还会说什么?这些也就算了,宝宝在孤儿院呆得好好的,你非把他拉入你家的墨汁池子里,还一瞒老娘十多年,我们娘俩欠你的怎么得?好啊,多好,儿子帮你挡枪,老娘帮你赚钱,你个老乌龟在外面威风,你当我们是什么?博有仁,宝宝这个样子,你今天不给老娘个交代,我就没完!”


地球被火星人侵入了吗?鱼悦就是这样的感觉。


“是是是!亲亲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我不是看你想孩子吗?这事情一多不是忘记了吗……”博有仁一连声的道歉、解释。


“放p!”袁芹。


“是是是,放p,亲亲你看,宝宝不想在帮里呆着,总要给那些人个交代,帮规的事情,你知道的,我这个不是也是没办法吗?宝宝这不是没事吗?安心,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娘俩,我一个儿子都没,我的还不是宝宝的吗?”博有仁继续虔诚道歉,连亲带哄。


袁芹擦下眼泪,变魔术一般从小手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啪的甩到病房桌子上。


“签了!”袁芹。


“什么?”博有仁。


“遗嘱!”袁芹。


“呃?亲亲,我还活着呢?”博有仁面有难色。


“要是一会你出去给车撞死了呢?”袁芹……


时间缓慢过去,博有仁自知理亏的在遗嘱上签字。鱼悦看奇迹一般看着这场不可思议的事件。等博有仁签完了大叠文件,袁芹终于破涕为笑,她把文件放好,抓起儿子的手拍了两下:“宝宝,你在外面自由自在的玩几年,妈妈去帮你谋博有仁家财产。过几天,妈妈再来看你,可怜的……”


这些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去了。犹如风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鱼悦呆呆地看着打开的大门,很久之后才想起来,这个医药费谁出啊?他没发现,他的背后,榔头睁开眼睛冰冷的看下门口,又看下他,接着缓缓再次闭起眼睛。


第一部:【宫初啼】 聚集


帝堂秋从浴室出来,下身只围着条毛巾,他一边擦头发一边看那边沙发。华莱西亚穿着一套男式的睡衣坐在那里,头发随意散着,奉游儿懒洋洋地躺在她的腿上。她拔下一根头发,钻进奉游儿的耳朵里,轻轻一捻,奉游儿舒服的直哼哼,很是受用的样子。这是他(她)们的交流方式,俗称“打耳朵”。


帝堂秋瞥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的走进旁边的卧室换衣服。十二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这些年里,奉游儿越来越会装,华莱西亚越来越像个男人,而他这个当年的唠叨大王,竟然变的惜字如金。人总归是会变的,尤其是这个号称学院最坚硬的团体。


随知意消失后,钬溪节从昏迷中清醒,得知祖父借着自己受伤除去了随家两个天才。这个少年一怒之下,也消失了。当年的五人党,如今只剩下三人。那之后,乐医界最大的官司一直打到了乐灵岛。


当年那位封印随知之的钬家老祖宗,名叫钬孟公,那么有名望的一代乐圣,为了挽回这件事被流放出乐灵岛,直至找回丢失的三位少年,否则他都不得再跨入乐灵岛一步。


还有随家,钬家两位老族长,随伯禄和钬加洛,双双被罚面壁五年,直至消除名利心。至于两家新的族长,由两家长子顺位继承。世界真的很悲哀,这个报应不用等下辈子,随家没有继承人,因为随知意,随知之全部丢失,钬家也没有,因为钬溪节也丢了。


十二年里事情一波又一波,漫长的时间磨砺,少年们被淬炼成熟,慢慢地改变着自己,力求和这个世界同步。


“游儿,你能不能成熟点,华莱西亚毕竟是个姑娘家,你这样叫她以后怎么找婆家?”帝堂秋讥讽道。


“嫁不出去?那嫁我好了!”奉游儿无所谓地说。


“我是男人,怎么嫁人?”华莱西亚很无辜的笑笑……


奉游儿叹口气坐起来,无奈的晃下脑袋:“你是女人。”


“找到钬溪节和随知意之前,我就是男人。”华莱西亚凝视着奉游儿,语气不容置疑。


这场嘴上官司,打了多少年,依旧没个结果,奉游儿懒得再和她争论。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女人在等钬溪节。随便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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