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孩儿又要得罪了……”
“得罪?得罪什么,为什么要说又?”
“父亲果然厉害,孩儿怎么就没想到呢?”
杨谦一拍大腿,然后在所有人呆若木鸡地注视之下,赶紧朝着同样呆若木鸡的亲爹杨宁一礼。
“还请父亲您再仔细跟孩儿说说如何做,孩儿愿意为您研墨……父亲快走……”
“???”杨宁就这么一脸懵逼地被自己这位突然暴发演技,来了一场独角戏的亲儿子杨谦给拖走了……
“父亲,父亲莫要恼怒,不如此,怕是无人敢信此物出自父亲之手。”
“父亲还请跟孩儿走,若是恼怒孩儿,也请回府再惩治就是。”
“……你拉为父去哪?为父的公房是那个方向。”已然省过了神来的杨宁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杨郎中想要改良霹雳车?”
“对啊,你不知道?今个可是我等亲眼瞧见的。”
“那位才名满天下的杨著作可是亲口向其父表达了钦佩之意。”
“改制霹雳车,这玩意自东汉末自今已有数百年,不知道有多少能工巧匠呕心泣血想要改良此物。”
“多是无功而返,杨郎中这是哪来的自信,莫非,还能让这霹雳车最多只能五百人,改成千人牵拉不成?”
“嘶……哇,若是千人牵拉,这场面会是何等的壮观啊。”
“对对对,想出抛出去的石块很更多,啧啧啧,那样一来,怕是一炮之下,足可让十丈方圆没有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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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飞速地在这工部工部司匠器营之中,借由这一帮工部大小官员之口,传扬了开来。
而在那房门紧闭,门外站着杨氏父子护卫骑从的公房里边。
“吸溜……哈……唉……”一边恰水一边叹气的杨宁已然都有了节奏感了。
眼前,亲儿子杨谦就正襟而坐,手中拿着笔,落于纸张之上,一条条笔直或者是浑圆的线条快速地成形,渐渐地构成了一台新机械的轮廓。
亲儿子杨谦可是一心二用,不光在画,嘴皮子也在开合不停。
“若非是方才父亲给孩儿那样的悉心解说,孩儿又怎么能有这样的灵感,想到了利用配重的方式来制作抛石车。”
“不管怎么说,这里边,至少有一半的功夫是父亲您的……”
“而孩儿如今已然早就风头太甚,如今正是需要低调苟发育的时候。”
“狗发育?”杨宁差点让茶汤给呛到,愣是想不明白狗跟发育有什么关系。
杨谦赶紧给杨宁顺了顺气,只能绞尽脑汁地为这个形容词作出了解释。
“苟是苟且偷生的苟,发育,自然是悄悄的发展孕育之意。”
“所以,还请父亲为了孩儿的安危着想。请父亲您继续背负如山父爱,负重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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