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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2 / 2)

男子赶紧摸出一张名片,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自我介绍:“我是香港汉宸科技公司重庆首席代表周禄富,请多指教。”这名字一听就他妈贫下中农出身,而且故做的香港普通话里有明显的重庆口音。我接过名片,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老家在江津还是永川呢?”周禄富一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居然还能够坚韧不拔地坚持他那口香港普通话:“小时候在江津出生,念完大学去了香港定居,这次被公司派到重庆公干。”大学毕业能到香港定居,除非认了个八十岁的老太太做干妈!我哈哈大笑:“欢迎回内地建设家乡。”然后不等邀请就坐下来,拿起酒杯和他们俩碰杯。


等妖妖他们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喝得酩酊大醉,那妞也在碰了几杯酒后真相毕露,满口粗话,把脚踩在凳子上,拉着我要我划拳。周禄富在一旁脸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在我叫侍应生再来一瓶xo的时候绝望地说:“我还有点事,先失陪了。”我高声叫他:“埋单埋单。”他掏出钱,付给侍应生,脸色苍白地匆匆而去。我和那妞一起哈哈大笑。


妖妖赶紧过来扶住我:“怎么倒在外面喝起来了?”我笑着说:“碰见两个十多年没见的老朋友,特逗。”妖妖不好意思地向刘骅和熊伟解释:“十多年没见的老朋友,难免高兴喝多了。”刘骅和熊伟倒没有露出一丝不满,只是说:“要不要帮忙?”妖妖扶着我,笑笑:“没事。”余利站在一旁,有些微微的醋意,我索性借酒一头倒在妖妖怀里。余利不觉察地把眼睛转过一旁。


熊伟说:“我看他是真醉了,我送你们回家吧。”上车,我倒在妖妖的怀里,继续装醉。妖妖着急地低声叫:“老板,老板。”想把我扶正,我却一偏,又倒在她腿上。她只好把我扶在她肩头,轻轻地抱着。余利坐在前座,不回头,却从后视镜不断地窥视。我的头不时滑下来,碰着妖妖的茹房,那话儿不知不觉地坚挺。


车到楼下,熊伟问:“要不要我送上去?”我踉跄着向他挥手:“我没醉,谁他妈送我我跟谁急!”余利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车。


妖妖扶着我来到我那窝,门一关上我就把她压到地上。妖妖猝不及防,想把我推开:“安生,你喝醉了。”我抱住她小巧的身子,卤莽地吻在她的颈项上,那话儿在她的s处摩擦。妖妖又急又怒,低低地呵斥,顽强地抵抗。我不做声,冷静而坚定地吻上她的嘴,双唇接触的一刹那,妖妖抖了一下,这让我增添了信心,一只手攀上她的小r,轻轻地柔弄,手感十分柔滑,不禁心里一荡。妖妖拼命地挣扎,却徒劳地让我从她身体的扭动中感受到进一步的快感。我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拉起自己的t恤,让两个r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妖妖不由自主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有片刻忘记了抵抗,我趁机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她的两只茹房应声弹出,我揽住她的腰,把她的茹房紧紧贴在我结实的胸膛,舌头顶进去,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身下的r体越来越柔软,就在我已经确信尽在掌握,伸手去拉妖妖裙子拉链的时候,不防舌头一痛,下意识地松手。妖妖像一只灵巧的小猫,迅速从我身下逃离,跑进卧室,“嘭”地关上房门,反锁。


我躺在地板上,不动,听着房门后面急促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黑暗中,我从地板上坐起来,嘴里有一丝咸咸的味道,悻悻地啐了一口,又一头倒在地板上,睡入无边的黑夜。


28、假象


没有一点声响,好像世界被突然c纵为静音。此时的丛林就像无辜的婴儿,安详,没有一点心机的熟睡。我在丛林里奔跑,剧烈地呼吸,我看到我向天空发了一梭子弹,我好像喊了一句:“狗娘养的,出来!”可是,喊声连同枪声都被飘着淡淡薄雾的空气过滤。“大傻!扁脑壳!”我绝望地喊,知道他们就在丛林,或许就在身边,我却不能触及。周围像是无形的墙,无处着力。我一转身,大傻和扁脑壳表情温和地站着,好像刚刚从舒适的午睡中醒来。我蓦地松懈,顿时感觉风和日丽,微笑着走向他们,知道世界并未曾改变。大傻和扁脑壳看着我张嘴做哈哈大笑状,我想问他们声音到哪里去了,却突然听到他们的哈哈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好像刚刚被解禁。丛林里被封锁的其他声音也一齐喷涌而出,野猪的嚎叫,剧烈的呼吸声,奔跑的脚步声,手臂划过树枝的声音,冲锋枪的“哒哒哒”,我的嘶吼“狗娘养的,出来!”……一切像是被蹩脚的剪辑师弄得错了位,声音越来越大,充斥耳膜,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倏忽间又突然消失,只剩下一个单调的声音:“昨日下午,以色列再度发生一起人r爆炸事件,造成七人死亡,二十一人受伤,目前还没有任何组织宣称对此次事件负责……”我睁开眼,幸运地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毛巾被。电视开着,新闻播音员正面无表情地播发着一起造成严重死伤的爆炸事件。我的眼睛有点模糊,顺手擦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泪流满面。


我站起来,头有点疼。妖妖从厨房端着面条出来,用新闻播音员同样的表情和口气说:“醒了?洗洗脸,吃面条吧,我再给你下去。”我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出来的时候,妖妖已经给我下好了面条。


我扒拉了一口面条,说:“我昨天怎么睡到地板上了?现在头还晕沉沉的。”妖妖说:“你昨天喝醉了。”我吃着面条,不抬头:“我们昨天没做什么吧?”没有回答。我抬头看着妖妖。妖妖勉强一笑:“没什么。你怎么老想着我们能做什么啊?我只是你的房客而已,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搬走。”“千万别,屋里就这件家具看着顺眼了。”“去,谁是你的家具!”妖妖笑了,但随即敛住了笑容,“要不,今天你就别去上班吧。好好休息一下,昨天你是喝得够多的。”我无所谓地说:“也行。”其实,昨晚的情形我记得一清二楚,实在他妈的不好面对,只好借酒装失忆,反正我在妖妖眼里早已经是习惯性失忆了,见怪不怪。既然妖妖装糊涂,我当然求之不得。而且,昨晚经过那样的事情,她居然半夜还起来给我盖上毛巾被,看来机会尚存。


临走,妖妖说:“今天我得到大地广告公司商谈拍摄紫罗兰电视广告的事儿,不能看着你。你自己小心点,别出门,要不,突然睡在哪条大街,可没有人管你。”以往,听着这种把我当小孩的话,我他妈准保腻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非礼,本以为会被恨之入骨,此时却是几句关切,我听着还真他妈受用,不过,还是做出不耐烦的样子,往外轰她。


“你就去吧,说得我今天刚拿到幼儿园毕业证似的!”妖妖走了。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正打算再睡上一觉,门铃响了,我开门:“姑乃乃,是不是脚本忘拿了?”门口站着的却是阳阳,还穿着旅行社的导游服,戴着太阳帽。


“是你?”“怎么?是不是里面窝藏了美女不让我进啊?”我把阳阳让进来。看到屋里就我一人,她一边嚷嚷:“刚带团回来,一身臭汗,先洗个澡。”一边就开始脱衣服,只穿着胸罩和内k走进卫生间,也不关门,在里面脱了个精光,边冲凉边和我说话。水气里漂浮的l体倒很有几分印象派大师绘画的味道。


“那天带aapp外宾到大足看石刻,然后又去三峡,实在不能耽误,幸好妖妖在这里,我就先走了。后来你没什么事吧?”我看着电视画面,漫不经心地回答:“废话,有什么事还能像海鲜一样生猛地站在你面前吗?”阳阳笑了:“我就喜欢你这个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劲。说真的,带团出去那几天,我还真怕回来后见你垮了,胡子拉碴满脸憔悴的样。”“如果我知道我他妈还得活五百岁,我准保按你的意思憔悴成那样。时间越少,我不越得抓紧享受人生么!”阳阳洗完头,正往身上抹香皂,纤纤玉手在l体上滑过,丰满的茹房上飘着泡末,我觉得喉头有点干涩,过去接了杯矿泉水。阳阳在里面瓮声瓮气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于是端着杯子站在门口,看着她:“刚才你说什么呢?”阳阳挑逗地抹了抹大腿:“要不要一起洗。”我喝了口水,看了她一会儿,慢吞吞地走回电视机前,换了个频道,说:“不用了,我不习惯早上洗澡。”“爱洗不洗!”我安静地看着电视,是个综艺节目,一明星正被主持人和观众当猴耍,喝着满满一缸水。阳阳在里面喊:“安生,帮我拿一下干净衣服。”“哪里啊?”“不就你的衣橱吗?上次我放在这里的。”我从来没清理过自己的衣橱,从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玩意儿。我过去翻了半天,倒是翻着了许多女士用品,像口红,镜子,挎包什么的,也有几件衣服,但我不知道是哪一件。


“哪一件啊?”“真笨,还是我自己来吧。”阳阳光着身子出来,带着一身的水珠,打开衣橱的另一开门:“这边啊!不是跟你说过吗,别的地方你放别的女人的东西我不管,这边是我专用!”她从里面拿出内衣胸罩和长裙,放到床上,先用毛巾擦身子。阳阳把毛巾递给我:“帮我擦擦背。”我接过毛巾,在她的背上细细的擦拭,看着珠圆玉润的水珠,我c,我的那话儿不争气地挺起来了。当擦到她的腰时,她“咯咯”笑起来:“别像挠痒痒似的啊!”我突然被自己共产党员似的坚定弄笑了,扔掉毛巾,从后面抱住阳阳,两手攀上她的茹房,从侧面吻上她的颈项。阳阳说:“别啊,刚洗完澡呢。”可是声音却有些迷乱,身体配合着我动作,丰臀在我那话儿上摩擦。


我从后面进入阳阳的身体,彼此飘摇在疯狂的浪尖。情到浓处,阳阳突然问:“你跟你那妞功课做得不少吧?”我c,听到这话,我立刻感到一阵恶心,但还是坚持完成了高c。


阳阳软下来,喃喃说:“真脏真脏,又得重新洗。”我们各自洗完澡。阳阳只穿了内k和t恤,我提醒她:“把裙子穿上。”阳阳进屋套上裙子,出来让我帮她拉上拉链:“得,我知道,你不想让你那妞看到。”“什么他妈的我的妞!”我突然火了,“你他妈今天是不是脑筋搭错线了?非得闹不开心。”“我什么时候闹不开心了?我就是奇怪,依你的德性,屋里就是有只母猫也不放过,怎么跟这妞同居这么久,竟然还分两屋睡。是突然转性了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呢?”“我他妈爱跟谁睡不跟谁睡你管得着吗?”“我是管不着,不就说说吗,你那么大声嚷嚷干嘛?”“咱们玩就好好玩,瞧你吃干醋的样,我他妈就不待见!”“是,我吃干醋,老娘爱上你这条公狗了!这你满足了吧!c,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你活儿好,老娘还不待见你呢!”“这么说我倒荣幸地成了阳阳同志的面首了,不错,这个款式适合我。”“别他妈跟我y阳怪气,你他妈不也把我当妓女使吗?要就来,不要就拉倒!咱们谁跟谁啊!”“知道就好。”我不再理她,往dvd里扔了盘碟子,躺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地板上传来低低的哭泣声,我知道那是阳阳,我不理她,把音量开大。屏幕上,满身横r的男主角把一个矮个男人举上头顶,远远地扔出去,那矮个男人倒下的瞬间,把一盘奶油蛋糕溅飞,正扣在一波霸的胸上,我看得哈哈大笑。地板上的哭泣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号啕大哭。我皱皱眉头:“别他妈在这儿嚎,老子正看电视呢!”号啕声嘎然而止,简直比遥控板还他妈收放自如。阳阳冲进屋,收拾自己的衣服,收拾完,出来,在我面前站了一下,丢下句:“你狠!”夺门而出,“嘭”的一声,正好电视里的那扇门也同时关上。那波霸的波被门夹了一下,立即蔫了,原来是一假波!我的大笑因此达到了高c,扭曲的面布神经揪得我脑子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第九章 微笑


29、不欢而散


照片上,三个几乎l体的男人抱在一起对着镜头微笑,天真无邪的表情甚至看起来有些腼腆,阳光透过丛林斑驳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画面纯净得像一个少女。一切天衣无缝,却让人无端地怀疑是一场巨大的y谋。我悲哀地发现,我的记忆也许远远不止丢失十年。那些在丛林的日子,一定有一部分躲在了记忆背后。我不知道是失忆使然,还是在失忆前这一部分就已经成为了空白。我听到一个男人内心的哭泣,就像刚才阳阳的哭泣,来自地板。


我放下照片,猛地触动,大气不敢出地打开电脑,707070,三个一九七零年出生的男人。我小心地按程序c作,生怕一走神,这组数字就像尘埃一样的跑掉。出现qq用户登录框,键入这组数字的时候我感到我的手在颤抖。c,登录成功,qq上唯一的头像亮着。我狂跳的心瞬间冷静下来。一会儿,qq上的头像跳动了。


“你好!:)”我回应:“你好!:)”“很久没有见到你,还好吗?”我随便敲了个借口:“出差,刚回来。”“哦。有什么新鲜的见闻吗?”“能有什么,祖国山河一片红,天下乌鸦一般黑。”“呵呵,你真有意思。”“可是我觉得没意思透了。”“……最近还经常梦见那个丛林吗?”“今天早上还梦见了,并为之泪流满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为你们的友谊。”“也许。”“我很喜欢听你讲你的丛林故事,那些残酷的纯真岁月。”我翻看着我和百合的聊天记录,里面有我们三个人几乎所有的无聊举动。


“残酷的纯真岁月。你说得好。”“今天还有兴趣给我讲点吗?”“……问个不太礼貌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对这个无聊的故事那么感兴趣呢?”“无聊吗?经你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有点。也许我在等这个故事的结局,你知道,即使一个并不吸引人的故事,知道了开始,人们总是渴望了解结局。没有人愿意被蒙在鼓里。”“如果连我自己也被蒙在鼓里呢?”“那我们就一起去寻找真相,这会很刺激。”“你觉得应该有什么真相?”“我也不知道,每一次你都刻意渲染你们三个人的友谊。那语气,不像在对别人描述,倒像在说服你自己。”“你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也许恰好相反?”“不,我没有那样认为。我只是觉得你的谈话在刻意回避什么。”“回避什么?”“我说不清,只是有这种感觉,这得问你自己。”“……我的脑子一片混沌,我觉得有谁从我的记忆里偷去了某些东西,但我也说不准。”“也许这就是关键。”“是不是你们搞心理研究的经常会有一些超过常人的设想?”“呵呵,我懂你的意思。是的,有时候甚至是瞎想。或许事情根本就像说的那么简单。”“谢谢,跟你聊过以后好多了。刚才我无端地对一个姑娘发火。”“是吗?是那个同居的姑娘?”“不是,另外一个。”“你很少对我讲丛林以外的事情。”“我突然有种错觉,似乎我早就死在丛林中了,现在活着的只是别人的躯体。”“嗯,有点意思了,说下去。”“我对生活无法投入,我力求使它表面上看起来丰富多采,然而即使对自己,也仅是一个冷冷的旁观者。”“这也许是一种时代病。”“就像对姑娘,我努力和她们调侃,甚至和她们上床,但没有快感,只有快意恩仇。如果谁试图进入我的生活,我就将她从我身边赶走。”“那位同居的姑娘呢?”“我不知道。现在她还在我的生活之外。”“你没有跟她上床?”“没有,这点我也奇怪。”“懂了。”“什么懂了?”“你预计她是一个可能进入你的生活的人,所以逃避。”“不可能,这个姑娘并没有什么特别,除了……”“除了什么?”“算了,不说了吧。我觉得今天我们已经谈得够多了。”“好吧,很高兴我们能推心置腹地谈话,我觉得我们已经触及到某些东西。”“跟你说话,我感觉就像在和另外一个我对话,很轻松。”“这就是网络。”“bye。”我关上电脑,思绪纷乱,感觉有一点虚弱。和网络虚拟的id对话,反而让我感觉更加接近自己。慢吞吞地走到客厅,原来妖妖已经回来,正在茶几上翻看着一大堆资料。


我随手拿起一份资料看了一下,原来是紫罗兰广告分镜头脚本:“怎么改在家里办公了?”“好在老板面前表现表现啊。”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但我并不点破:“广告拍摄的事情怎么样?”“进展挺顺利的,大地那边早就为此做好了准备工作,我们简单沟通一下,就可以开拍。”你预计她是一个可能进入你的生活的人,所以逃避。眼前的妖妖并没有什么特别,我对她的兴趣甚至说不上比余利和阳阳更浓。这使百合在qq里对我说的这句话有点可笑。依我的德性,越是具有挑战意味的东西,我越不会逃避,非得看看究竟他妈的谁更横。既然如此,我倒真想看看我的生活是不是真他妈那么脆弱,会因为一个姑娘而改变。


“妖妖,中午跟我一起到我妈那边去吃顿饭吧。”妖妖抬起头,笑着问:“怎么想起要我陪你去了?好像我的业务范围里没这个啊。”“我妈想见见她的未来儿媳妇。”“就知道你没好话,不理你,我得看脚本,你随便在你的女朋友中间拉一个去好了。”“我妈可是指名道姓要你去,谁让你上次在医院被我妈误认为是我女朋友呢!”“那就更不能让她老人家再受蒙骗了。”“这不是善意的欺骗吗!我妈年纪大了,好不容易看见我浪子回头,有了个正经女朋友,这些天心里正乐着呢,认定你就是她的未来好儿媳妇,都来好几次电话叫我带你去吃饭了。如果我愣告诉她你不是我女朋友,她能经得住这个打击吗?”“那也不能欺骗她一辈子啊。”“谁说咱们就一辈子没这个发展可能?”“去,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谁愿意跟你有这个可能!”妖妖故意不理我,低下头看脚本,想了一下,又说,“你妈其实也挺好的,我住院她还守着照顾了好几天呢,也该去看看。”“就是啊,去吃顿饭,顺便当一下活雷锋,哄哄她老人家嘛。”妖妖认真地想了想:“好吧,先说好,只是哄哄而已。”“那当然,你可千万别当真了,我没想过从良。”这句话把妖妖堵住了,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你没想过从良,我也没想过要做拯救花魁的秦重啊!”“那就好,咱们来个夫唱妻随男耕女织我挑水来你浇园,总之把我妈哄高兴就成了。来吧!”我伸出手,妖妖挽住,“走!”妖妖捂住肚子,哈哈大笑。


老妈住的小区离我的窝不远,我也懒得开车,就和妖妖步行过去。路过超市,妖妖执意买了点礼品,我帮她提上:“行,算是这次演出的道具,回头我给你报销。”“别,我可是真心看望伯母的。”出门正好碰着老唐和代书话,老唐估计又是给代书话押着来买东西了。这小子本来愁眉苦脸,一见我和妖妖,立刻心花怒放,指着我哈哈大笑,然后一本正经地问:“到商场买东西啊?是看丈母娘还是看婆婆呢?”“看你乃乃!”我捶了他一拳。


老唐不怀好意地说:“原来你小子也有今天啊。”我懒得跟他解释:“我这不是前赴后继么!你明天就要英勇就义了,今天怎么还出来买东西啊?”“她嫌卧室那挂毯颜色不好看,非着我今天跟她出来再转一圈。说新房一住进去就要十全十美,我他妈简直成菲佣了!”“c,最近常看港剧啊?连菲佣这样的词也冒出来了。”老唐“呵呵”一笑:“没办法,她自己爱看,还非得把你提溜在身边陪她。哥们可千万别步哥哥后尘啊。”我笑了:“你别说,我最近还真他妈迷上小市民生活了。”“嘿,看来哥乐山烈士墓又得多一同志。明天被忘了早点过来啊,妖妖也一起来,我这算是正式发出邀请了。”“放心,哥们的葬礼我能不来吗?”代书话和妖妖也在一旁说着话,大概是交流家居布置一类的经验。彼此别过,我和妖妖来到老妈门前。摁响门铃,老妈开门见是我们,眼睛乐得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纹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快进来快进来。”老妈住的是拆迁还产房,我请老唐给她装修了一下,她却老说一个人住不惯。幸好以前的邻居大多住在这个小区,她还不算太寂寞。我和妖妖进去,小妹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乐,嘴里不停地吃着荔枝。那条哈巴狗“灰灰”在她脚下绕来绕去。


“又跟老公吵架了啊?”妹夫是一家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经常在外面有应酬,踩背桑拿耍小姐是常有的事。小妹早就辞了职在家做少乃乃,跟妹夫一吵架,就跑回老妈家,自以为是给老公的惩罚,其实正中老公下怀,每次妹夫都玩够了才来接她回去。她倒像得胜还朝一样的得意。


小妹不理我,站起来,看着妖妖,夸张地说:“这就是妖妖啊?怪不得妈整天都念叨。啧啧,跟瓷器做的似的。”妖妖给她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我拉她坐下:“你别管她,这是我小妹,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夸人,你要信她,三两句话准找不着北。”小妹不满:“谁夸了?我这可是实事求是。”拉着妖妖就跟八百年前就认识的好姐妹一样说个不停,妖妖微笑着,简直c不上嘴,只能随声附和。


老妈在厨房盛汤,我过去帮她,问:“妹夫多久没来接小妹了?”老妈想了想,说:“得有两星期了吧?”我笑了:“怪不得,闷慌了。”幸好这次有妖妖,不然,中标的就是我,我可没那耐烦心听她瞎叨叨。


菜端上桌,老妈乐呵呵地招呼吃饭。饭桌上,老妈一边给妖妖夹菜,一边说:“别看我们家安子现在看着晃晃悠悠的,小的时候可乖了,又听话又孝敬,六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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