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冲完澡回房间抹水乳的时候,一股奇怪的白色轻烟从窗口飘了进来,初闻时很苦很臭,过一会儿又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
她起身走到窗口,掩着鼻:“许长城,你烧得什么呢?”
少年不答,又捧着一堆怪草走进屋来,陈姣瞄了瞄,怪草叶片椭圆,背面布满白色的绒毛。
许长城将怪草放在书桌上,这才开口:“我熏的是陈艾,可以驱蚊防蚊,还有安眠的作用。”
先前进来的时候,许长城看见她小腿和胳膊上都有不少小红包,她生得白皙,因此蚊虫叮咬出来的痕迹越发触目惊心,像雪地里掉落的红梅。
被他这么一说,陈姣又觉得身上开始痒了起来,没忍住伸手抓了抓。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怪草:“这个是痒痒草,把它揉出汁水擦在蚊子咬过的地方,红包明天就会消掉的。”
“有这么神奇?”
乡下蚊虫奇多,咬人又痛又痒,王阿姨拾东西的时候,并没有给她带止痒的药膏。陈姣又有点疤痕体质,顶着这些丑丑的红包,她连热裤都不想穿了。
闻言许长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对呀,我们农村里都用这个止痒,可管用了。”
许是被他的大白牙晃了眼,陈姣蓦然想起自己的打算,计上心来。她清清嗓音,十分自然地说:“我背上也被咬了好多包,你帮我涂吧。”
“这样不太好吧?”许长城下意识拒绝。
陈姣装得十分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在想什么呢?那不然你找个人来帮我涂?”
奶奶已经睡下,许小月在和自己谈过心之后,也休息了。许长城反了反自己肌肉紧实的手臂,确实很难涂到背部。
陈姣见他不说话,微微低着头,有小麦肤色做掩饰,她仍看出他有些脸红。心下有些好笑,不知道农村里是怎么样,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她初中那会儿就有不少同学出去开房,上了高中唱歌蹦迪也不算新鲜,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没做过也听得多了。但看眼前的大男孩,虽然十八岁了,却还是很青涩的样子。
“你先转过去不许看。”
她更加肆无忌惮了,在男孩依言转身后,陈姣脱掉开襟的睡衣,将背面反穿在前,然后趴在床上将散开的头发拨在两边:“可以了。”
许长城强自镇定,宽厚的掌心用力搓揉挤压着痒痒草,很快手心传来一阵湿意。
许长城你怎么肥四,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怎么老觉得人家像小狗?
要开始搞暧昧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