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睡在男朋友的床上吧,陈姣做了个羞羞的梦。梦见他从后面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插了进来,胸扣也被解开,敏感的乳被他肆意玩弄。
“嗯……长城哥别弄……”
耳边是他粗重的气息,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耳垂。
她浑身如同泡在暖融融的温泉里,从私处传来的快感并不剧烈,像温柔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向她拥来。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等她睁开眼,低头便看见一只大手正在她胸口作乱——侧躺的时候奶尤其地大,饱满白皙的乳肉被他抓捏出各种形状,还恶意地将奶头拉长,然后松手。
“嘶……”她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许长城缓缓耸胯,享受着阴*一寸一寸挤进窄穴的感觉,那里头布满弯弯绕绕的褶皱,推进的时候被推拒着,等他往外退时,又恋恋不舍咬住。
他本来是想喊陈姣出去吃晚饭的,爬上来看到她和衣侧卧,手臂乖乖着,衣摆缩上去,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姿势的原因显得比平时更细、臀更翘更大,将长裤撑出两个蒜瓣的形状,真叫一个玉体横陈。
“嗯,许长城,你这个老色狼。”
陈姣被他磨出一汪春水,她小声哼哼,嘴里嗔骂着,却向后将臀撅得更高,方便他进出。
“姣姣,你睡你的,我来动就好。”
许长城大言不惭,用牙齿叼住她一撮后颈皮,轻轻咬了咬,在她要反应过来之前,又用双唇含住,舌头细腻至极地舔弄。
陈姣浑身一颤,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过,那种麻痒激得她小腹阵阵酸慰,一股蜜水就泄了出来,又被他缓慢地chōu_chā 带出体外,左腿内侧湿淋淋的,大概连床单也濡湿了。
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粗硬的耻毛一下一下扎在腿根,微微的刺痒,她长吐一口气:“你是狗吗?”
“你还不是咬我了。”
他的肩大概比她宽了一半,陈姣眼睫上瞄,隐约还能看见自己留下的齿痕,一圈浅粉色的牙印。她有些心虚,自己真有咬那么重吗?
在坪坝村的那些美好回忆涌入脑海,明明才过去两个多月,却感觉像是发生在另一个平行时空的故事。
突然起了坏心,陈姣问道:“对了,临走时我留下的内裤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