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轻狂枉少年。
周围人声喧嚣,许长城偏偏将那四个字听得清清楚楚。他本也是要送她回家的,陈姣先进屋,叶玫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脑袋还一顿一顿地打着盹儿。
见陈姣回了,就问她:“饿不饿?吃过饭了吗?”
要说放女儿一个人在外面玩到晚上一点,说不担心是假的,但她和陈姣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她也不想做一个**的母亲。
陈姣有些心虚,客厅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吊灯,打在卸过妆的叶女士脸上,显得她突然温柔了许多。她点点头:“吃过了,妈妈,你还不困吗?”
叶玫打着哈欠回主卧:“好困的,明天还要上班,妈妈先去睡觉了,你别弄得太晚。”
“好。”
等主卧大门下的那一线光灭了,陈姣又轻手轻脚打开大门,许长城将鞋子脱了拎在手上,这一刻他竟能分出心神庆幸自己不是汗脚,两个人做贼似的猫进陈姣的房间,一路心脏狂跳。
陈姣先将门反锁,许长城不是头一次做这种登堂入室的坏事,但这一次明显性质更恶劣,因此十分拘谨,只垂着手站在她身后。
但她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露骨的眼神带着小钩子,很快又将许长城勾得今夕何夕都不记得了。
大概是今夜的烟花太过浪漫,晃花了他的眼。许长城将女孩儿紧紧拥入怀中,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她脸上。
“嗯……”陈姣情动地扭着脖子,突然推了推他,“哥,先洗澡。”
毕竟在人群里挤了好几个小时,一回到自己私密的空间,就觉得浑身都臭到受不了。
她房间的浴室很大,不仅有淋浴头,还有恒温的按摩浴缸,陈姣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干脆一起洗吧。”
许长城喉结上下滑动,眼神深幽:“姣姣,待会儿你可别求饶。”
女孩儿浑身上下已经只剩浅绿色的内衣裤,上面缀着细致的蕾丝花纹,她双手反到后面去解胸衣扣,衬得两座小山丘颤盈盈的:“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十分钟后,浑身还冒着热气的陈姣双手撑在洗漱台,被身后同样赤裸的男孩猛力贯穿。
借着半开淋浴头的水声遮掩,陈姣娇声吟哦,双眼迷蒙,次次被撞得向前窜去,又被许长城掐着腰霸道地钉在他勃发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