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来迟,万望大人恕罪.”
沐浴衣后的她有如出水芙蓉一般艳丽,那冰冷的容颜丝毫不减她的魅力;翩翩一拜,是仪态万千,当真有种说不出的美丽.
“姑娘来了就好.”我和颜悦色道,我已经让她领略了我的强势手腕,现在该怀柔以对了.
吩咐喜子给她看座,孙妙坐下后望了高七一眼,欲言又止.我说这是自家兄弟,但说无妨,倒是高七机灵,拉着解雨一起告退,厅里便只剩下我与孙妙二人.
“小女子思前想后,愈发觉得大人所言极是.”孙妙婉婉说道,其实从我得到她行止的那时起,我就知道她一定会回来,虽然昨晚那一夜让我对我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方才看到她马车上拉的那些包裹箱子,我加确定了.
“小女子决意归附大人,三年内听从大人的差遣,只是小女子要行动的自由;三年后”她飞快的望了我一眼,旋即垂下了头:“三年后,希望大人能给小女子找一处安静的住所,小女子要洗尽铅华、退出江湖了.”
她的声音既低且细,不过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看到她已然臣服,而且有将终身托付与我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阵大喜,只是在欣喜之余,心中竟涌起一丝遗憾,和苏瑾相比,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容易了吧.
“那就在沈园吧,那是我在扬州的家;或者竹园亦可,我以后应该会长住苏州.”我目光炯炯的望着孙妙,直看得她脸泛潮红,才道:“或许用不上那么久,你我就可以琴箫合璧了.”
“为什么只有我和你一起去呀”孙妙的到来打乱了我的行程,也让解雨憋的一口气三鼓而竭了,连诘问都显得有气无力.
“你当少爷我愿意吗只不过我答应慕容要时时刻刻带着你而你发过誓要一步不离的跟着我”我没好气的道.
无瑕玲珑被我留在了苏州,慕容千秋怕四五十个姑娘一起上路太招人眼,便安排她们四五个人一批分批来苏州;而六娘带着紫烟回太湖准备搬家,高七也买好了使唤丫头和老妈子,正督促她们收拾飞燕阁,苏州事情这么多,我怎么也得放一个自己人,无瑕虽然心思单纯,可她毕竟做过一派掌门,加上玲珑姐妹辅佐,想来也能应付过来.
而且无瑕八成是有了身孕,我也不想让她长途奔波累坏了身子,无瑕自然明白我的心,只是叮嘱我早些回来,说真要怀了身子,怕自己应付不过来.
其实无瑕并不是第一次生孩子,我心里清楚她怕的还是如何来面对玲珑和我身边的女人与朋友,便答应她只要能确保老师平安,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苏州.
解雨乌黑的眼珠在我身上转了几圈,似乎是在查证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半晌道:“那好,这我就放心了.”
你以为我会qiáng_jiān 你吗我故意瞥了一眼她的前胸,虽然她换上了男装,可细看那里还是微微有些隆起.
“qiáng_jiān 你敢吗”她有些不屑道,随即又一皱眉:“听说那些yín 贼都是善于下药的,像什么金风玉露散、爱你一条柴的,最让人防不胜防”
她蓦地一抬眼,两眼射出锐利的光芒:“不许动我的杯子,不许动我的筷子,不许和我一起吃饭,不许”
“不许和你一起睡觉,是吧”我的抢白让她的脸红的像院子里的芍药,那目光也似乎能杀死人,“总之,我不希望你的那双脏手碰到我一丁点,否则,哼”
两人就在吵吵闹闹中上了路.说起来解雨虽然容貌比不得无瑕玲珑那般沉鱼落雁,也不如苏瑾孙妙那般玉骨冰肌,却也算的上是个美女,而且她身材之妙似乎只有宝亭才堪匹敌,若是她像江南女子一般温柔似水,或许我早把她吃了,只是她如此泼辣,让我实在提不起胃口.
一路之上自然是叮叮当当的,反正无论我如何行事她都看不顺眼.只是快到杭州了,似乎是因为马上可以见到宝亭,她情绪才好起来,“不知道殷姐姐这几天过的好不好”她一脸的憧憬.
“你、你这是去哪儿呀”当她看到我过城门而不入,不由得吃惊的叫了起来.
我没理她,在霁月斋开业那天我就托沈希仪调查那些黑珍珠的来历,眼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我要先去他那里问问情况,或许会给我未曾谋面的岳父送去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杭州都司府就在城南的棋盘山下,府外腆胸迭肚的站着八名刀斧手,个个精神抖擞,在烈日下虽然已是汗流浃背,身子却纹丝不动,显然武承恩治军颇有些章法.
我正给门卫塞红包,让他通禀沈希仪一声,却听身后有人笑道:“yín 贼,你还真守信呀”
听到那放肆的笑声,我心中顿时浮起“武舞”的名字来,回头一看,果然是她英姿飒爽的骑在马上,手拿马鞭正含笑望着我.只是她身边不是乐茂盛,而是一个陌生的小校.
“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说起来小姐的芳名比令尊还要响亮,找起来自然容易的很.”
“你倒不笨,”武舞似乎并没有听出来我话里的讥讽意思,又问怎么不见你浑家不过看了一旁一脸鄙夷之色的解雨,她像是明白了什么,笑道:“想不到你是喜好龙阳呀”
这丫头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看一旁解雨的脸愈发青的发白,我心中暗乐,故意道:“分桃断袖,我可不想让古人专美于前.”
解雨气的使劲掐了我一把,看在武舞眼中恐怕却加证明了我俩之间的特殊关系.她跳下马来,让随从回去,上前拉住我的手道:“既然来了,我可要好好招待你一番.”说话间眼波流转,甚有荡意.
“你真是个yín 贼呢”
武舞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她身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私处流淌下来的yín 水把竹席都打的精湿,那双常年在马上奔波而练就的异常结实的大腿此刻也不复起初的疯狂,软软的被我擎在半空中.
“yín 贼,yín 贼”
花树掩映的阁子外面是不停咒骂的解雨,听她的声音就能想像出她心中该是多么的不满.“把他也叫进来吧,奴家还没试过两个男人一齐来呢.”武舞荡笑道.
“你还有力气吗”我讥笑道,动作骤然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