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老,这人是谁”在离天茗茶楼不远处的一座酒楼的包间里,我望着与司马长空一道前来的一个中年男子问道.
其实这汉子的面孔我再熟悉不过了,有段时间我甚至天天和他见面.李农,鲁卫的副手,竟然是大江盟的卧底
怪不得大江盟能有那么多人偷偷潜入苏州,原来并不全是那个偷梁换柱的计策好,李农在苏州配合恐怕也是重要原因吧
这个吃里扒外的混帐东西我心里刚暗骂了一句,却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王谡身分,再看李农就不那么可厌了.
“这位是李农李兄,苏州巡检司副总巡检,也就是鲁卫的副手,以后他和你单线联系.”
司马长空介绍道.同盟会肯把这么机密的探子对我公开,显然我已经取得了他们的绝对信任.
然后司马长空翻起了我的帐单:“喂,老弟,我是让你去秦楼接近王动,你在南浩街开茶楼做什么”
“弟子略一打听就知道,王动在苏州没有多少朋友,可老三味的南元子就是其中之一,天茗茶楼就开在老三味的隔壁,或许王动走的口渴了,上去喝喝茶也不一定”
“那,这茶要十两银子一两这不是比金子还贵吗还有,你租的这是金銮殿呀,一年要一百五十两银子”
“王动是个富家公子哥儿,弟子总不能用一两银子一担的粗茶招呼他吧;至于租的那间屋子,它的主人可是这位李先生的顶头上司鲁卫,听说王动与鲁卫两家走动得很频繁,他就是要一千五百两我也得给他呀”
“住在鲁卫家,不怕他看出破绽呀”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刚说了一半,李农便接过了话头:“司马长老,王兄言之有理,而且有这么一个茶楼,我也方便和他联系,只是鲁卫确实精明,王兄还要多加小心.”
回到鲁家,终于见到了我久违的女人们.
萧潇和玉家三女满脸俱是相思,玲珑姐妹是扑进了我的怀里,全然不顾鲁卫和南元子惊诧的目光.无瑕哽咽道:“相公这一去,也没个音信,姐妹们担惊受怕,如坐针毡,日不能思,夜不能寐,真真是度日如年”
“支颐不语相思坐,料得侬心似我心”听到这赤裸裸的心声,我心中一阵爱怜,紧搂着玲珑姐妹,凝望着无瑕萧潇柔声道,一句话惹得四女泣声一片.
“老头子,你闲着没事儿干呀,去帮我腌梅干菜去还有小南子,老三味的客人不用你招呼吗仔细你家老二回家跟你算帐,快回铺子去”屋外想起鲁大嫂的声音.
屋子里清净了,我半偎在榻上,望着沐浴在夕阳里的四个绝代佳人.十几天没见,四女竟都清减了,萧潇和玲珑越发楚楚可怜,而无瑕的脸瘦了一圈后却显得她孕中的身子越发臀丰乳高.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真是相思最苦.千万句柔情话语不知从何说起,却化成了一句:“六娘好吗”
玲珑“噗哧”一声轻笑,萧潇捂住了小嘴,笑还不敢笑出声来,无瑕也是莞尔一笑,四女想来从没看过我口拙的时候,一时间我眼前闪动着四张梨花带雨的笑颜.
“相公真是孝顺呢,先问的就是干娘,干娘若是知道了,定要开心死了.”玉玲笑道.
“百善孝为先,”我一伸猿臂将她搂在怀里:“玲儿,记得你叫我什么爹爹我的乖女儿,你怎么孝敬我呀”片刻间我就恢复了浪子本色,在玉玲耳边小声调笑道.
玉玲脸颊顿时飞起一抹陀红,她定是想起了和我欢好时她放浪的叫声.扭捏地轻瞥了一眼房门窗外,房门早已紧闭,透过竹帘窗外竹影婆娑,窗内一株合欢枝叶相缠,宛如交合一般.
“回家吧”玉玲小手轻轻抚着我的胸膛细声道.
“主子怕是还要把天茗茶楼安顿好,过几日才能回竹园吧”萧潇抿嘴笑道,她飞快地望了一眼玉家三女,试了试炭炉上烧的热水温度,注了满满一大盆热水扯下两条毛巾走到榻前,把毛巾浸湿拧干,递给了玲珑姐妹,笑道:“去,还不快给爷擦擦脸.”
玉玲玉珑都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玉玲将毛巾盖在我脸上,温柔地替我擦拭起来,却伏在我耳边小声道:“相公,奴是不是太笨了,就连服侍相公的事情都要萧潇姐提醒”
“你萧潇姐跟你相公七年了”我含糊道,七年的朝夕相处,让她几乎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分开越久,越发现我实在离不开她.
该是玉珑解开了我袍子的腰带,另一条热毛巾将我的胳膊、手、胸前擦得干干净净,就连指甲缝都不放过.而不知是萧潇还是无瑕脱去我足上的薄底黑皮靴,把我的脚浸在了滚烫的热水中.
“喔”一双温柔的玉手掐捏着我的足背足底,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我舒坦地哼出声来:“无瑕,你学得真快呀”我赞道.
“萧潇姐,让让我来吧”耳边传来玉玲羞涩的声音.
我刚想揭开覆在我脸上的那条毛巾,手却不知被谁给按住了.一只细嫩的小手溜进了我的小衣,轻轻握住了我已经涨大的分身.而同时:“嘶啦”一声轻响之后,我的分身似乎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过那种微凉的感觉仅仅存在了不足一息,一条温热滑腻灵动的香舌便把温暖送了过来,从独角龙王如伞的巨大角冠到布满龙纹的粗壮龙身,每一寸都留下了那条丁香妙舌的洗礼.
“小玲儿,我的乖女儿”我快乐地呻吟着,让伏在我左腿上的玉玲越发忘情,娇小的身子扭来扭去,我都能感觉到她胸前的那对凸起快速地鼓胀起来.
“珑儿也要嘛”玉珑腻人的声音刚传到我耳朵里,我胯下双丸就被她含进了嘴里,香舌轻轻地把双丸推来推去,独角龙王愈发怒目圆睁,腿也不由自主地绷直起来.
无瑕轻呼了一声,我这才想起来我的脚还在水盆里,骤然带出的水珠定是撒了无瑕一身,刚想问一句,萧潇轻轻跪在了我的头边,将毛巾揭开一半,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来,一就来只坚挺的乳珠霎时间堵在了我的嘴边.
“君子不吃嗟来之食”其实这话在我喉间已经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呓语,而我张嘴的目的似乎只是想把那粒乳珠吸进嘴里,轻拢慢捻抹复挑,重勾急舔吸复咬,不仅那乳珠已肿胀成了一粒巨大的葡萄,就连萧潇的身子都瘫软在我身上,那只丰挺的玉乳紧紧地压在了我的脸上,一连串“嗯喔”的呻吟声也让整个屋子的气氛变得愈发yín 靡起来.
“都干净了”玉玲喃喃道,她该是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玉珑吐出了我的双丸,只听“淅嗦”的脱衣声,该是玉珑帮姐姐把小衣脱去了.
玉玲轻灵地一翻身,独角龙王已经顶着了一处柔软温湿的所在,那里藏着的yín 靡之花已经盛开,龙吻已经感觉到了那花中泌出的丝丝花蜜,只是花径孤独了十几天,倍觉紧小,玉玲身子微颤,上下耸动了几遍,才把那独角龙王纳进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