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到底是要你夫君看,还是不要你夫君看呢”
镜子里的景象我也从未见过,独角龙王和绽放牡丹的完美结合看得我也心旌摇曳起来,速度陡然加快,爱液四处飞溅,玻璃小镜上顿时多了点点白斑.
“看、看看吧”
宝亭已是语无伦次,迷离的目光再也无法从镜中移开,不一会儿,就听她一声哀鸣,身子一阵乱抖,听我在她耳边轻语:“宝宝,就连那朵菊花都要绽放了呢”眼中再看到牡丹怒放菊花初绽,阴关顿告失守,一股浓腻花蜜一下子浇在龙头上.
和宝亭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紫烟还在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主母私处泌出的一丝丝白浊稠粘的液体,香舌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想吃吗”
“嗯”
话音早已散去,紫烟才明白是什么意思,蓦地跳开去,羞道:“主子最讨厌啦,师父没告诉你,人家要要练一门功夫吗”
“说了.”把瘫软如泥的宝亭放在榻上,拿了块干毛巾一边替她擦拭香汗一边埋怨道:“你四娘也真是的,既然教了你锁阴奇术,干脆就连筑基篇也一并教你就好了嘛”
回头问紫烟:“干娘教你什么功夫哪”
紫烟倒保起密来,我心想早晚都会知道,就不争这一时.
宝亭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午时都快过了,顿时着急起来:“哎呀,姐妹们都等着相公吃饭,怕都等急了吧”
小山斋里果然已是群雌粥粥,离门老远就能听见解雨抑扬顿挫的声音,把这十几日的经历讲的倒像说书一般,众女不时发出惊叹声.进了屋子,桌上早摆满了美味佳肴,有的已经有热过的迹象,看样子大家已经等了好一段时间了.
众女见宝亭面似桃花,彼此都心照不宣,就连解雨也因为宝亭是大姐,只开了我两句玩笑,却放过了宝亭.
“你快接着讲吧”
我瞪了解雨一眼,随即一屁股坐在无瑕身边,无瑕预产期是清明前后,眼下的她乳高腹满,圆月般的脸上放射出一种母性的光辉.脸贴在肚皮上,胎儿的躁动清晰地传过来,竟让我莫名其妙地感动起来.
“相公都是要当爹的人了,那打打杀杀的事情能不作就不作吧”
众人边吃边听,解雨口齿伶俐,讲的自是精彩无比,众女都听得聚精会神,等解雨说完,众女竟意犹未尽,只有宝亭不谙武事,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小声劝我道.听宝亭这么说,萧潇、玲珑她们才醒过味来,都点了点头.
“不会太久的,你们该对自己的老公有信心嘛再说,老子打拼,也是为了日后你们大家肚子里的孩子嘛”
众女皆白眼,无瑕借着我的话头道:“相公,既然为了孩子,那就多作些善事吧,就像那两个姑娘,贱妾不知道她们怎么得罪了相公,可看着着实挺可怜的”
我顿时坐直了身子,一扳脸正色道:“无瑕,你太善良了,善良的几乎可以说天真了我们的敌人,可不都是丑女恶男隐湖弟子,哪一个不是风华绝代李思、唐五经,也都是俊美过人,落到我手里的时候,他们一样都会楚楚可怜,难道那时候你也让我放弃师父的遗愿,忘记他们曾经给我们带来的痛苦吗无瑕,还有你们都给我记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众女都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我见无瑕惶恐起来,脸色一松,叹了口气道:“其实,或许真是要当爹的缘故,我的心似乎已经软了许多,换做以前,静闲、林筠少说也要被我送进官府卖做官妓,而今”
无瑕这才安下心来,萧潇最知道苏瑾在我心中的地位,明白我对李思已是恨之入骨,自然不欲放过静闲,林筠怕是受了她的牵连,伏在无瑕耳边悄悄解释,那话音却正好让我可以听到.
“牵连或许有那么一点吧不过,江湖是个人吃人的地方,我不得不加倍小心,我不想等我完成师父遗愿退出江湖的时候,少了你们中间的哪一个.”
我目光掠过众女,接着道:“清风肯接任练家家主,想来并不甘于寂寞.武当讲究清静无为,道家思想根深蒂固,加之这种历史悠久的名门大派都有种种措施来约束掌门人的行为,以防因为掌门人的失误而给自己的门派带来灭顶之灾,故而武当并不是清风可以轻易利用来实现自己野心的工具,他不顾嫌疑提名自己的弟子甚至极有可能是他私生子的宫难出任权柄极重的武当俗家长老一职,就证明他并没有完全控制住武当,所以才需要宫难的支持.可练家截然不同,清风的父亲就曾有意进军江湖,百花帮的成立是在清风出任武当掌门之前,一旦清风决意介入江湖事务,练家定会全力支持.”
“手里握着那么强大的资源,清风的最终目标该是整个江湖,我希望他放慢自己的脚步,在我完成师父遗愿之前和他能和平共处,可形势不由人,练青霓、易湄儿高调出战武林茶话会就是练家进军江湖的信号,我也要先做提防,毕竟我们对练家了解的太少了.”
“在易湄儿的众弟子中,林筠的地位仅次于那个神秘的郭奕,按照练家对于女人和婚姻的理解,她该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美女工具,只是静闲已经公开表示自己的少妇身份,而林筠却对自己的失身遮遮掩掩,想来练家认为男方的身份需要保密,如此一来,她身上这个秘密就有相当价值了.她的失踪,必然会打乱练家的计划,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舍得放她离开呢只是这几天我被沈家事务缠住,松江又不是自己的地盘,没时间去拷问她,究竟是谁盗了她的红丸.”
听我一番解释,众女才恍然大悟.人无疑都是自私的,当亲情爱情与正义公理发生冲突的时候,有几人能守住自己的心呢
去府衙拜会了白同甫,知道他已经按照计划弹劾常州知府周前宽,只是周前宽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这几日正逼着李思遣返流民,我知道同盟会完成训练后,很可能已把生力军调到了苏常,流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倒是慕容千秋白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我不免有些失望.
回自己的官衙待了一下午,有鲁卫协助,积攒了十几天的公务大部分都处理完毕,剩下几件棘手的案子我则干脆甩给了鲁卫.属下众人也渐渐习惯了我这个上司的神出鬼没,因为都是鲁卫当年的班底,做起事来井井有条,鲁卫又经常过问,倒不会出什么大事.
忙完了公事,便拉着属下去松鹤楼吃酒,酒吃了一半,鲁卫手下一人来报,说少林的木蝉师父已经到了苏州,正在他家等候.我便会了帐,与众人告别,和鲁卫匆匆赶回了鲁宅.
木蝉一路风尘仆仆竟是为了沈家而来,这颇出我的意料,倒是木蝉说的明白:“抗倭乃民族大义,何况,敝寺得到大人的情报,知道宗设已与中原武林的败类相互勾结,敝寺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我这才想起沈家一战的情报和沈家发出的英雄帖四天之前才送给鲁卫,木蝉来的如此之快,想来鲁卫与师门之间必有快捷的联系手段,而木蝉也该在苏州左近了.
“赫伯权加入大江同盟会就够奇怪的了,怎么又和倭寇走到一处去了,弄得自己身败名裂”
“赫伯权虽然出身江北,可客户毕竟都在江南,不加入同盟会,他的马保不准三天两头要出事,这就叫两害相权取其轻.而这次倭寇一下子装备了三四百匹马,想来赫伯权是利欲熏心,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倒是沈家一战,我又发现了另一个可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