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朗声道,一连说了三次,只惊起了一群梦里鸳鸯,惹来一片骂声,却不见有人回应.
夜里不怕惊世骇俗,我飞奔回竹园,众女果然都在等我回来,虽然脸上都有倦意,却个个安然无恙,我那颗悬着的心这才堪堪落回了原来.
只是众女见我跑得呼呼直喘粗气,都诧异起来,七嘴八舌地问我出了什么事.
“当然是想娘子们啦”
不敢把事情告诉她们,怕徒惹得她们担心,可心里仍有些不安,随手拉过身边的宝亭和萧潇拥在怀里,一边暗恨自己怎么没生出七八只手来,一边暗自琢磨这突如其来的蹊跷事情.
众女闻言或嬉笑或娇嗔,彷佛数朵颜色形态各异的鲜花争奇斗艳,霎时间一室皆春.
“今儿晚上谁也不准走,老爷我要开无遮大会”
于是小山斋的浴池里臀波荡漾,乳浪翻滚,就连宝亭也禁不住众女的央求,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我欢好起来,唯有解雨守着最后一丝底线,未曾真个销魂.
一番胡天胡地,宝亭、武舞体力不佳,已泄得头昏目眩;玲珑这些日子操心母亲,也是精力不济,四女早早递了降表去书房歇息,偌大的浴池里只剩下我和萧潇、解雨三人.
我靠在白玉池壁上,紧紧抱着萧潇,生怕她飞了似的.而跨坐在我身上的萧潇虽然已经连泄了两回,却还是用玉女天魔大法练就的后庭谷道紧紧裹着独角龙王蠕动不已,而一双玉手却在我周身几大穴道上细心搓揉搡拿起来.
其实我身子真的已经倦极了,毕竟在水中欢好要比寻常多费一倍力气,而即使不算解雨,也是以一敌五,就是个铁打的人儿也经受不起.
可今夜不知怎的,我就是想在我女人的花房里注满我的jīng_yè ,只是连着射了四回之后,萧潇就怎么也吸不出我的精来了.
“哼,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变得这么疯”
解雨去雪藤躺椅上取了自己的月白肚兜穿上,回来坐在池边就来xiaoshu&o,一边娇嗔,一边抱着我脑袋靠在她的大腿上,学着萧潇的样子搡拿起我的双肩来,她家医术渊博,手法自然精妙,我顿时舒爽地哼哼起来.
“相公他是有心事”萧潇却温柔地望着我细声道,那痴情的目光里分明有着几分怜惜.
还是萧潇呀我心中顿时一阵叹息,把她又往怀里紧了紧,八年的时光让萧潇熟悉了我的一切,我已然融进了她的生命.
“他有心事”解雨小手蓦地一停,我双肩的动作瞒不过她,她自然明白萧潇的话应是没错,狐疑道:“萧潇姐姐,相公他以前也是一有心事,就这般胡闹吗”
听她说得天真,我不由哈哈笑了起来,萧潇却窘得给了解雨一粉拳,嗔道:“死丫头,净胡说.”
转头柔声道:“相公瞒着不跟夫人说,自然是和江湖有关,不,该是直接与竹园有关才对,相公是怕惊吓着了夫人吧”
她顿了一下,望了解雨一眼,续道:“贱妾和雨妹妹虽然武功不入相公法眼,可我们姐妹联手,能讨得好处的在江湖上也没有几个,就让贱妾姐妹替相公分忧”
“怪不得方才你这丫头推三阻四地非要等到最后,又拖着雨儿不让她走,原来心里早拿好主意了”我恍然大悟,小腹狠狠扭动了两下,下体浓密的毛发磨在萧潇娇嫩的花瓣上,激得她一阵乱颤.
说起来萧潇一身武功足以排进江湖名人录的前三十名,再加上鬼灵精怪又有一身出色暗器功夫的解雨,能占到她们便宜的江湖的确没有多少.
虽然她们联手也应付不了江湖十大的攻击,可细想十大中也没有一人有理由来攻击竹园,倒是自己钻进了牛角尖里.
不过,江湖尚有不知名的奇人异士,虽说自己出道以来一帆风顺,但一旦得意忘形,疏于防范,没准儿就要吃大亏了.
把遇到的蹊跷事儿说了一遍,两女听说那人的功力竟不在我之下,也有点紧张起来.
“不会是鹿掌门吧,这么藏头露尾的,不像是隐湖的风格哩”解雨虽然知道我对隐湖没什么好感,可毕竟心里对隐湖还有几分尊重,不像萧潇那般直呼鹿灵犀的名字.
“相公,莫不是在太湖牡丹阁出现过的那个黑衣女子”
“不是,那黑衣女子该是我魔门弟子,想找我没必要弄得这么神秘.”
仔细回忆在太湖牡丹阁发生的一切,那黑衣女子身上的幽香确与院中残留下来的胭脂香气不同,何况我心中已经认定她该是我魔门的顶尖高手,而魔门三宗虽然明争暗斗,却依旧遵守魔门铁律,门下弟子绝无自相残杀的恶习,心里反倒希望今夜这女子和那黑衣女子是同一个人了.
“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也没必要杞人忧天.”我见两女有些心神不定,只好反过来温言相劝.
解雨却沉吟道:“当年我家参与争夺药材及长江上游船运的控制权,青城峨嵋等蜀中七大门派结成联盟对付我家,我家那时的实力远远不如现在,相比之下,七大门派实力明显占优,一段时间几乎日夜围攻我家,全仗我太祖爷爷无畏公学得机关阵法之术归来,在我家布下天罗地网,消耗了七派的力量,最后才在金沙江一战中将七派彻底击垮.”
“嘿嘿,你相公对机关之学也是颇有研究的呀只是机关阵法阻得了宵小,却难以对付真正的江湖高手.”
我明白解雨话里的意思,其实竹园已经布置了不少机关,虽然当时布置竹园的时候我并不在家,可六娘的机关阵法之学与我不相上下,所设机关阵法颇为可观,只是在我看来,把那些机关倚为屏障尚有很大不足.
“相公也不把人家的话听完.”解雨偷偷掐了我一把,才道:“干娘的机关设计得当然很精妙,可她老人家宅心仁厚,留了许多余地,如此一来,就恐怕难以对付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不过,若是再辅以我家的机关,就算十大能破去机关,也要费一番周折,足够姐妹们聚在一处,共同御敌了.”
“既然有这种手段,为何不早说”我心中大喜,却板起面孔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