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嘲笑自己,那迷离朦胧的星眸已倏然接近.
有花堪折直须折,盛开的花朵迎来了摘花客.硕大的独角龙王刚触到娇嫩欲滴的花瓣,便引来一阵细细的娇喘.
可龙头抵在柔软滑腻的凹处稍一用力,连花道的入口尚未撑开,身下的佳人就嘤咛一声,蛾眉顿蹙,露出痛楚的表情,那双玉腿是一下子把我身子夹住不让稍动,眼里已满是怯意,雪雪呼痛道:“相公疼”
“相公疼你.”我心中怜意大生,吻着她秀发柔声道,虎掌探上她的酥胸轻轻摩娑起来,身子却不敢稍动.
方才嬉戏的时候就知道她花径狭窄异于常人,就做足了功夫,没想到依旧如此艰难.
宁馨也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在我和魏柔脸上来回逡巡,小手却下意识地学着我的模样,轻轻搓揉着魏柔另一侧的椒乳.
魏柔黛眉渐渐松开,痛苦之色渐退,大腿怯怯地重新张开.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龙头稍退,不等花道闭合,复又挺进至方才的地方.魏柔嘤咛一声,浑身一哆嗦,浓腻的花蜜洒了出来,那花径口顿似大了一点.
我心中一喜,乘势进了一分,魏柔却又呼起痛来.如此一来却苦了我,只敢在花径口小幅进进退退,进一分却要退二分;而几乎每进一分,都要靠魏柔小丢一次身子.
等我费劲千辛万苦,龙头终于遇到了真正的阻碍,魏柔已是丢得浑身瘫软,香汗淋漓,臀下的白绫是湿得一塌糊涂了.
而我若不是胯下神功盖世,恐怕也早就射得腰酸腿软没一丝力气了.
知道现在不是疼惜她的时候,我揽住她的纤腰,身子微微一沉,就觉得龙头撕开了阻碍,一路破开细嫩的媚肉,眨眼就顶到了一处柔腻的凸起.
就像被利箭射中的白天鹅,魏柔陡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身子花道一齐剧烈颤抖起来,阴中热流泛滥的同时,泪水唰地涌了出来,就再也止不住了,手臂死死抱着我的脖颈,失声痛哭起来.
就在龙王冲破阻碍的一刹那,我脑海里轰然一响,好像隐藏在心底的一样东西也同时被打破了,浑身上下竟是说不出来的愉悦轻松,就彷佛巨龙破壁而出,飞上云端,自由自在,翱翔蓝天一般.
半晌,目光才从虚空收到眼前,望着怀中宛如小女孩一般哭泣的魏柔,我心头竟是百感交集.
“今生来世,卿,永为吾爱吾妻”
晨曦顽强地透过屏风,一寸一寸地驱赶着屋子里的黑暗.碧纱橱里有了动静,三具交织纠缠在一起的白生生的身子随着光亮蠕动起来.
“三哥,人家还困”身边睡意朦胧的宁馨呢喃道.
侧脸望去,枕在我臂弯里的少女明艳如花,凤眼似拢非拢,樱唇挂着幸福满足的笑意,彷佛昨夜高潮的余韵至今尚未消散.一条修长玉腿亲昵地勾缠住我,坟起的牝处紧贴着我的肌肤散发出温热的湿气.
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颀长优美的脖颈滑下去,落在巍巍雪丘之上,那雪白的酥乳嫣红的乳珠丝毫看不出曾经被我肆虐过的痕迹.
“这丫头的体质才是万中无一哩”我心中惊叹了一回,不禁想起昨夜的狂欢来.
魏柔花枝娇嫩无比,破瓜后再也不堪挞伐,那一身傲视江湖的内力功夫竟没有多少用武之地.可搂过宁馨,业已兵临城下,她却害怕起来.
这都是魏柔惹得祸.另一侧,佳人正蜷在我怀里安然恬睡,芬芳甜蜜的气息随着她细长的呼吸萦绕在我的鼻间.
眼波落在枕边两块白绫上,那雪白的鲛绫上俱是落红,其中的一块是被染红了大半,深深一吸,女儿脂香中尚留着淡淡的血腥气.
饶是我破了无数处子之身,看到她流了那么多血,也有点慌了手脚,难怪宁馨看得毛骨悚然了.
还好自己没心软.我心中窃笑起来,这丫头与魏柔截然相反,周身上下无一处不丰腴,就连私处也丰腻无比,虽说不是七大名器之一,可花道幽深繁复,正是大同女子里的绝品.
魏柔花心甚浅,吃不进一半龙王,可宁馨却能纳入大半,竹园中只有宝亭可与之匹敌,不是独角龙王发威,等闲还降服不了她呢
人说北地女子发育迟,宁馨才十五岁,经过一两年的雨露滋润,宁馨怕是让我期待吧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把胳膊从两女头下抽出.
“再陪人家睡一会儿嘛”宁馨半梦半醒,腻声央求着.魏柔虽然也被我的动作惊醒了,却羞得不敢睁眼,只是缠着我的粉臂玉腿却透露出与宁馨同样的心思.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头几天相公怎么也得装装样子啊”甜言蜜语哄了一番,终于说动两女继续躺着歇息,我自己起身下床,心里不禁怀念起苏州的悠闲时光来.
小红几个丫鬟早等在外屋,连早餐都已做好了,见我出来,都慌忙口称少爷道起万福来,却无一人敢问及宁馨.
倒是我边吃边交待她们做些补气血的燕窝鱼翅羹来,又叮嘱不要打搅了她们的主子,这才匆匆离了凝翠阁,去内堂拜会蒋云竹充耀翁婿.
蒋云竹只随口恭喜了一句,我还没弄清楚他到底恭喜的是什么,他已急着追问起御女术来,甚至连沈篱子胡同的地产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我从教给高七的那一套心法里挑些简单的讲给他听,老头就乐不颠儿的试验去了.
等蒋云竹离开,充耀这才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别情,过几天我要回大同了,宁馨就拜托给你了,只是,别让她挺着大肚子做新娘喔”
在昏暗的刑部档案库房里,我埋首在发黄的案卷里.蒋迟没看几页,就已不耐起来,把案卷一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埋怨道:“这他妈的哪是人待的地方再说了,咱办的可是皇差,给弄点冰水儿也算是个意思,这赵明甫也忒他妈抠门了”
他肆无忌惮地数落着刑部尚书赵鉴的不是,也难怪他心烦,库房里密不透风,彷佛蒸笼一般,他又胖硕过人,虽然蒲扇摇得呼呼直响,可汗水还是很快就把他贴身的衣服打透了,官袍前胸后背处处可见一片片的汗渍阴影.
“小侯爷,不若你帮我去买幢宅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