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上。程小月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钟凡,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几年来钟凡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习惯,如同皮皮一样不可或缺。她有些心神
不宁地默默念着:一年而已,过了这一年,一切就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
这时的程小月有种莫名其妙的虚弱感,仿佛心底的某处被人掏空了,她努力
地回想着同钟凡在一起时的一些细节,发现好像都是在做a!缠绵的、狂野的、
温柔的,甚至有几次变态的!毫无例外全是r体上的纠缠。程小月有些燥热,她
搓了下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我和钟凡在一起原来不是因为爱,是渴望做a!
程小月你原来是个这么浪荡的女人!想到这里的时候程小月有点惭愧,下意识地
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一些东西赶走。
那些东西还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坚硬的j巴。
程小月摇了摇头,伸手去摸了摸陈皮皮的头发,发现陈皮皮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睡着了。嘴巴因为脸和她的腿挤压而歪曲地张着,红润的脸庞充满了青春朝气,
刚刚洗过的头发有几缕倔强地矗立在头顶。程小月爱怜地低头在儿子的脸上轻轻
吻了吻,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张脸她似乎永远都看不腻!怎么看都是那么可爱!
对程小月来说,即使教训儿子也是她的一种乐趣。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程小月的心动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
l伦,脸一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为刚才自己脑子里奇怪而荒唐的
念头感到羞愧。想叫陈皮皮起来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甜又觉得不忍心把
他叫醒。双手轻轻捧起陈皮皮的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又俯身去抱
了他起来,准备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儿子了,程小月发现儿子现在很重,抱起来非常吃力。绕
过沙发就一脚踢在了茶几腿上,绊得打了个踉跄向前摔倒,怀里的陈皮皮就飞出
去,一头撞在墙壁上。陈皮皮痛得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
看见妈妈一脸尴尬地坐在地上,赶忙过去拉她起来。
程小月觉得很是丢脸,揉着磕得生疼的膝盖自我解嘲:妈妈把你喂得太好
了,长了这么多r!都抱不动了。陈皮皮头还有些发蒙:妈妈刚才抱着我吗?
程小月就笑:没成功!扳过陈皮皮的头来看,并没什么异常,在他碰到的地
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佑,可别摔出脑震荡来!陈皮皮这才明白
过来:是因为抱了我才摔倒了吗?
看着程小月一脸愧疚,陈皮皮拦腰抱起了她:妈妈抱不动我了,我来抱妈
妈吧!程小月一声惊叫:陈皮皮!放我下来。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来,
自然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陈皮皮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觉咯!
把妈妈放到床上,陈皮皮也爬了上来。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来干什么?
陈皮皮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钻:今天我跟妈妈一起睡。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
推,说:我不和色狼一起睡。陈皮皮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
两声,说:妈妈,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程小月忍住笑,说:是
吗?那你摇一下尾巴给我看看。陈皮皮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晃了两下。程
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n吗?
陈皮皮赖在床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陈皮
皮的脸上,双腿却被抱住了。陈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挠痒,程小月拼命缩
脚,笑得喘不过气来,睡衣也被挣扎的掀起来,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陈皮
皮这里看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丝内k。程小月还全然不知,继续挣扎着摆动
双腿。
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和时隐时现的黑色对陈皮皮来说可是巨大的刺激。脑子里
马上就想起齐齐下身丰满白净的y部,心神一荡,j巴立刻就硬了起来。他怕被
程小月发现,夹紧了腿曲起身子,双手一松,程小月已经把腿从他怀里挣脱了出
去。
程小月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说:你要用嘴给我洗脚吗?哈哈!小心嘴上给
我传染了脚气。陈皮皮大吃一惊:妈妈你有脚气吗?我怎么不知道!程小
月哈哈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不小心踢到了个鬼头鬼脑的脏东西,就
被传染了。
看陈皮皮的态度坚决之极,程小月就说:要睡我这里也行,但是老老实实
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陈皮皮举手发誓:我要是捣乱不得好死!程
小月笑着说:也不用这么恶毒,去把客厅的灯关了,顺便再给我倒杯水去。
陈皮皮刚拿了杯子,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响,回头去看,程小月房门早关
了。大怒:跑过去推,自然推不开!站在门口大叫:程xx!你言而无信,乘人
之危手段下流没有天理。过了半响,才听程小月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谢谢
夸奖!亲爱的陈xx,先喝了给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气!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陈皮皮在门口转了几个圈儿,无计可施,这个回合自己一定是输了。对着里
面大声嚷:我!陈皮皮。对天发誓,无论天打雷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p股开花,
也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辈子不上网!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陈皮皮。屋里却没人,吃了一惊,里里外外找了都
不见踪影。却在门上发现一张纸条儿,上面写着:抗议法国总统接见达赖喇嘛,
以及妈妈不让我上床,绝食一顿。不由得哑然失笑,边收拾陈皮皮换下来的衣服
边自语:法国人又接见达赖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以后不去家乐福买东西好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绝食。他在小摊上买了包子,边吃边等齐齐。齐齐来的
时候一脸慌张,拉了他到僻静处,说:不好了,我那个没来!恐怕,恐怕是怀
孕了。陈皮皮一惊,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张着半天合不拢。齐齐捶了他
一拳,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都怪你,这下我完蛋了。我妈妈知道了可怎么办?
陈皮皮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妈妈知道了,我
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死定了!哎呀!我是万万不能死的,无论如何也要想个万全
之策。看着齐齐眼睛了闪着泪花,嘟了嘴巴对自己发狠,一张小脸儿忽青忽白。
心里更是茫然无主,眼珠儿转了又转,只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寻思不出对
策。
上了车,齐齐越想越是气恼,对着陈皮皮上一拳下一脚打个不停。陈皮皮心
里恼火,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笑着哄她。肚子里面寻思:你怀孕
难道全是我的错?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会怀孕,你不怀孕,我自然也就不
会在这里挨你的拳脚。糟了!她要是生一个孩子出来,我岂不是只好在家带孩子
上不成学了!
车上众人看齐齐对陈皮皮连打带踹,不由都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均想这小孩
被欺负得真是可怜!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齐齐也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想要给
自己辩解,偏偏没一个人来问上一句!越是气苦,在陈皮皮肩头再打了一拳,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车上的售票员对两人已经很熟悉,看见齐齐哭,忍不住说:我只见过被打
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齐齐就瞪圆了眼睛:他、他害我
……想到自己怀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进校门的时候齐齐拉住了陈皮皮:要不,这个星期天你陪我去医院吧!我、
我去做手术。陈皮皮顿时眼前一亮,又担心地问:你不害怕?齐齐哭着说
:我怎么不怕!不然怎么办?陈皮皮还是忧心忡忡:也不知道要多少钱?
我可不能给妈妈要。齐齐擦着眼泪说:钱我是有,可是我怕疼……看有同
学向他们张望,就不敢再说了。
下午于敏没课,到医院去看石夜来,正碰上来医院看石夜来的小姑子,又吵
了一场。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就去了同学杨艳家。她和石夜来当初就是杨艳
介绍的,想着向她倾诉一肚子的苦水。却正赶上杨艳的男朋友过生日,正摆了一
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庆祝,要说的话自然没法说出口。心情更是纠结,坐在那
里闷声喝酒,酒到杯干,倒把一帮人都镇住了,都夸她酒量好!于敏越发喝得爽
快,心想醉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烦恼。
从杨艳家出来已经醉意朦胧,杨艳给她打了车,付了车费,叮嘱司机把她送
到学校。又怕中间出事还刻意抄了出租车的牌号。到学校已经快放学,一下车于
敏就摇摇晃晃了,正巧班主任出来买烟,看见了急忙过来扶她,手趁机在她p股
上摸了一把。于敏一把推开他,喷着满口酒气说你个死老头子耍什么流氓,我忍
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再s扰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儿揪下来!班主任吓得赶紧松手,
干笑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好心来扶你的。
于敏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头扎在床上,扯了被子蒙头就睡。
陈皮皮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到床前看于敏,整个人仰面斜躺在床上,
双腿耷拉在床边,睡得不省人事。因为喝了酒全身发烫,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开
了两颗,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儿!陈皮皮拿手指捅了捅于敏,叫:于老师,于老
师!不见回答,心里就猛跳了起来,把头凑过去看那露出的一片茹房,只觉得眼
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几乎要跳出喉咙。
陈皮皮擦了把汗,心里对自己说:我只是看看,又没去摸!算不得耍流氓。
既然没有耍流氓我抖什么?是她自己把胸口露出来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壮了胆子再凑近些看,鼻尖儿几乎贴到了挺拔的茹房上面。露出的那片茹房莹白
胜雪,光滑如玉,看得陈皮皮口水直流。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犹豫着
停住了,心想:我这一下按过去,那可就算流氓了!
一时间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眼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茹房,心痒难耐,吞
了若干口水,终于咬着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了!再叫一次有什么关
系?被人叫一声流氓就能摸到这一流白嫩丰满的乃子,那也算不上吃亏!岂止算
不上吃亏?简直是占了大便宜!手指轻轻压在了茹房上面,感觉柔软异常,快乐
不可言传。索性整只手按了上去,幸福的几乎要引吭高歌了!
摸了一会儿乃子,倒把陈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来。转头看见垂在床边的一双
长腿,忍不住在心里惊叫:这还是腿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完美的腿!平日只顾着
看她的茹房,竟然没有注意到腿是这么好看!
陈皮皮在床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裙子往里张望,大腿越往里面越是洁白细
嫩,到了腿根处丰满的挤在了一起,使得整个y部更加丰满。内k是紫红色的,
蕾丝的花边紧紧绷住大腿根儿,红白相映,衬托得皮肤更加诱人。凸起的y部上
有几根ym不安分地钻出来,乌黑油亮。看得陈皮皮心神荡漾,下面的小弟弟也
硬邦邦地挺起来。陈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几下,看于敏没什么反应,就大
着胆子把自己的j巴掏出来,将g头按在于敏的腿r上摩擦。
充血的g头在微凉的柔软肌肤上划过,分泌出来的透明y体在腿面上留下一
条明亮的水渍。陈皮皮又有了那种吃了感冒药的眩晕感觉,兴奋紧张快感害怕交
织在一起几乎让陈皮皮s出来。这时候于敏突然动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
了抓。差点儿碰到陈皮皮的j巴。陈皮皮吓得赶紧把j巴挪开,屏住呼吸大气也
不敢出,屋里静悄悄的,静的陈皮皮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j巴塞回裤子里,俯身对着于敏轻轻地叫了两声。于敏一动也不动,完
全没有反应。陈皮皮才舒了口气,下面却还是硬得似乎要顶破裤子。也顾不得害
怕了,去把于敏的一条腿轻轻地抬起来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说要把
她放好了好给她盖被子。于敏任凭他将腿抬到了床上,变成了一条腿在床上一条
腿垂在床边,双腿一分开,自然整个y部都舒展开来。陈皮皮把裙子撩到了她腰
间,就清楚地看见了内k包裹下的y部轮廓。
因为p股垫在床沿上,y部就显得格外丰满。陈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内k下
面黑色的ym,他小心地用手指在yd的部位摸了摸,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已经
完全不去想被发现的后果。将一根手指从内k边缘c进去勾住,轻轻地往旁边拉
开,一条紧闭着的x缝儿就展现在陈皮皮眼前。
于敏的x颜色粉红,大y唇旁边稀疏地长着几根弯曲的ym,小y唇紧紧地
合拢着,上面沾了一丝白色的粘y。陈皮皮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整个y部,
使劲儿睁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放大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齐
齐的x是干净的,几乎没有什么毛,原来女人的x是不一样的!
陈皮皮用手指尖儿拨开了小y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r,里面很湿滑,嫩
r的上面都是油一样光滑的y体,使得yd看起来湿漉漉的。他把自己的j巴掏
出来,站到于敏两腿中间,微微地俯身下去,让g头碰到了柔软的y唇。一种说
不出的奇异快感立刻传遍全身,g头下面有点儿痒痒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里抚
弄。
陈皮皮握着自己的j巴,用g头慢慢地顶开两片y唇,再用力把g头往yd
里面挤,张开的y唇紧紧地包着g头,随着g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去。陈皮皮头
上已经冒汗,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把刚刚c进去一点的j巴拔出来再慢慢挤进去,
一进一出之间说不出的舒服!让他有种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y
唇和g头的摩擦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激得头皮发麻。
于敏的手垂放在大腿边,在陈皮皮抽动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动,似乎是被
触动了神经一样不自觉地弯曲了几下。陈皮皮没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t传
来的快感中。g头一阵阵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把j巴往深处c,j巴已经c进去
一半,于敏的身体也开始被他抽c的动作带动,幅度很小的晃动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陈皮皮的动作已经无法控制,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
已经忘了担心会把于敏弄醒。突然陈皮皮咬着牙把p股用力挺向于敏的身体,整
只j巴一下子全c进了yd里面。陈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着,他的整个人也在
这一刻静止不动,j巴同时勃动着s出jy。于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缩
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有人在门口叫:于老师。
这一声把陈皮皮从天堂拉回到了地狱,惊得他魂飞魄散,差点儿瘫在于敏的
身上。他飞快地拔出c在于敏yd里的j巴,就那么湿漉漉的塞回裤子里。这时
门又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继续叫:于老师。情急之下陈皮皮慌乱地放下于
敏的裙子,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有人眯着眼往里面看。陈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张大
了嘴往外喘气,生怕喘出声音来。停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双穿了皮鞋的脚
走到床边,叫了一声:于老师,你没事吧?这回陈皮皮听出来了,是他的班
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过来了,他断定于敏已经喝醉,这时候来一定能趁机捞到便宜。
他早就对于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几次s扰于敏,于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显,说明
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手,
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