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我是蛊人
做完爱之后,我只觉得还有些喘,感觉似乎不如前几次恢复得顺畅,虽然也算恢复了,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阻滞感。
妈妈也躺在床上喘息,似乎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味来。
“既然好了就拔出来吧”妈妈柔声说道,脸上的红云还没有褪去。
我点点头,慢慢将鸡巴从穴中抽出,低头看看,妈妈的xiǎo_xué 还没有闭合,可是jīng_yè 居然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jīng_yè 没有流出来
这时我想到前些次跟妈妈做爱的时候也是并没有流出jīng_yè 来,而流出jīng_yè 来的那次,原虫也并没有发挥什么修复作用,再联想到与乾妈和敏芝姐做爱以及与郝仁媛的那次,只要出现光芒闪烁时间长的时候,jīng_yè 就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这样我更加证实了心里的想法,一切修复的根源其实都在我的jīng_yè 上,甚至可以说得更清楚些就是存在於我的睾丸中,只有我的睾丸才是完完全全在原虫的作用下重新生长出来的,并不是自然长成。
“小俊,你想什么呢”妈妈问道。
我这才发现由於陷在沉思之中,妈妈的双脚还握在我的手中保持着大开的姿势。
放开妈妈的手,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身上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妈妈缩回双脚,拿面纸盖在xiǎo_xué 口擦了擦,将那里的液体擦掉,说道:“好像没什么东西流出来啊”
我点头道:“嗯……也许这就是修复的作用吧,或者说,这就是修复的来源吧”
妈妈抬头望向我,我也望向她,两人对视一两分钟,妈妈忽然说道:“那你的东西还能让人怀孕么”
这话倒是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了,要知道,我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源於原虫,而原虫之所以注射入我的体内,就是为了能为老李家传宗接代,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反而是这个目的没有达成。
我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可以吧……当时检测的时候不是说都正常的么”
妈妈凝神一会,这才缓缓点头,说道:“也是……”然后她脸上更红了,说道:“我……我去洗洗吧……”
她现在的神态和刚才那种神态完全是判若两人,一刹那我都看呆了,心神恍惚,直问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两种神态的妈妈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呀
我忙阻止道:“算了吧,今天在陈老师家不方便,万一让人看到了就更难解释了,今天就不洗了吧”
妈妈想了好久,怔怔地盯着我的鸡巴看着,这才歎气道:“唉……都是你这坏小子闹的……把我的包拿来……”
拿过妈妈的包,她从里面拿出一包湿巾,没好气瞪我一眼道:“还好我随身带这个,不然今天我睡都睡不着了。”
用了好些湿巾仔细擦了一遍,我坐在床沿上看着妈妈擦。
擦完了,妈妈斜眼看向我,把剩下的湿巾啪一下扔在我身上,哼道:“把你那东西也擦擦”说罢就穿上衣服,躺到了床内侧去了。
我嘿嘿笑着,在她乳房上揉捏几下,抽出一张湿巾把鸡巴囫囵一擦,妈妈一直斜眼看着我,一看我囫囵擦,急忙坐了起来,说道:“你这么擦怎么擦得乾净”
她也抽出一张湿巾,在我鸡巴上轻轻擦了两下,然后又提起来擦了擦,一不小心,我的鸡巴又勃起了。
妈妈又瞪我一眼,说道:“别瞎想了,擦完了赶紧睡觉。”
边说边把剩下的湿巾都给抽出来,趁鸡巴勃起的时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都仔仔细细擦了个遍。
“好啦”妈妈嘻嘻一笑,在guī_tóu 上狠狠亲了一口,“这玩意真是越看越欢喜好啦睡吧”
她这一口亲让鸡巴又是一阵兴奋,听她说话我还以为要再来一次呢结果最后来了句睡吧,让我欣喜的心情一下跌落。
妈妈一个翻身到床内侧去,顺手盖上了被子,那一床薄薄的秋被盖在她身上紧贴着,整个就像一座蜿蜒不绝、连绵不断的青山。
唉……我心中歎气,心气松了下来,鸡巴立刻就给出反应疲软,好像连带着它也一并垂头丧气了。
因为伤口的原因,我并没有睡衣,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接着光身子钻进被窝里。
妈妈侧躺着,我也侧身躺过去,一手攀上她的乳房抚摸着,昏迷了一天一夜,我现在睡意是非常淡的,也没有心思关灯,就在东想西想。
妈妈似乎是感觉到我一直没动静,问道:“怎么不关灯”
我轻声道:“睡不着,心里有事。”
妈妈沉默不语,过了一会说道:“我看你的伤口变成了一个白点,那是怎么回事啊”
我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也许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发现吧”
房间里又是一阵默然,我还是轻轻揉捏着妈妈的巨乳,不多时,妈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还微带着鼾声,她居然睡着了。
我心中一笑,经过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紧张的,现在看到我恢复了,紧张的心情这么一松懈,自然也就容易入眠了。
我也闭上眼,不多时竟也进入了梦乡。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缕金色的光华透过窗帘缝直射在我脸上,照得我只能眯缝起眼睛来。
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妈妈已经钻到了我的怀里,我的手枕在她的颈后,她也微眯着眼睛看我。
“张老师……小俊……醒了吗”门外传来陈冰心的声音。
我和妈妈顿时四眼圆睁,这还在陈老师家里呢
妈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慌手慌脚地打开把另一床被子摊开抖了几下,杂乱地扔在床上,看起来像刚起来一样。
捋了捋头发,她这才打开门,笑道:“陈老师,这么早啊”
我看不到陈冰心的脸色神情,只听到她说道:“是啊,也不算早了,张老师今天不用看班吗”
妈妈急忙问道:“啊今天不用,几点了”
陈冰心道:“快要开始早读了。”
“呀”妈妈抱歉地对陈冰心笑笑,把门关上,着急忙慌地进屋,把睡衣一脱就连忙穿衣服。
看看穿戴整齐了,妈妈沖我一笑,走过来亲了一口我的额头,轻声说道:“今天你还在陈老师家休息,虽然恢复了,不要表现得太明显,那么大的伤口,怎么可能两天就恢复的,学校那边我给你请假。”
我点点头,她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陈冰心探头进来看了我两眼,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飞出两团红晕,眼神闪闪烁烁的不敢跟我对视。
她这是什么情况
“陈老师今天去学校么”妈妈在她身后问道。
陈冰心摇头道:“这几天不去了,我必须在家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张老师你快去吧不然要迟到了,楼下桌上有早点。”
两人说着话就下楼去了,真是搞不懂陈冰心,家里有这么大的产业,居然还去当个小小的老师,做老师的工资恐怕都不够她家的车加油用的。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们远去的声音,想到刚才陈冰心那闪闪烁烁的眼神,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咯噔我心上猛然一跳,眼角也抽抽起来。
应该不可能,那是最糟糕的情况了,我不敢相信这事会发生。
可是昨晚我跟妈妈做爱的时候,情到深处是妈妈的叫床声几乎都没有顾忌到是在别人家里。
难道……陈冰心发现了我们mǔ_zǐ 不伦的事情
想到这我呼地坐起来了,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国家,这种事恐怕都是为人不齿的事情啊……要是传出去,可就不仅仅是离开这个城市这么简单了。
还是等会再看看情况再说吧也许只是我庸人自扰呢
眼下还有个迫在眉睫的事情,今天要是那个郭医生来了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郭医生不要来,不然肯定穿帮。
想到这里,我心里思忖了一下,生出了一个主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加大了些音量说道。
打开门,陈冰心端着一个託盘走了进来,她的眼神还是闪躲着我,这让我有些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你怎么坐起来了”陈冰心惊呼道。
我一言不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又游离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放下手中的託盘,轻声道:“你……你……要不要我喂你吃早饭张老师去学校了。”
我看她满脸通红,眼神飘移,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陈老师……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我……我……”她更紧张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你能给我先拿一套衣服来么有什么问题,可以问的,即便是……难以启齿的问题……”我加重了语气在后面几个字上。
她身子一怔,缓缓转头看看我,双目圆睁盯着我。
她的这一举动,几乎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发现了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她,静等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就这样对视了足有五分钟,她才回过神来,转身走出房间。
不多时,一个姿容圆润,身姿绰约的女人托着一套衣裤进来了,放下衣裤,她柔声道:“李少爷,需要为您更衣么”
啊这让我有些愣神,长这么大可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少爷,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沖我一鞠躬,缓步退了出去。
这应该是陈冰心家里的佣人吧
这一套衣裤还是比较宽松的家居服,大概是为了不伤害到伤口吧
刚穿好,门上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小俊,好了吗方便进来么”陈冰心问道。
我应道:“可以了,陈老师,你进来吧”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早点。
陈冰心走了进来,带上门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两人都沉默着,我把碗端到嘴边,故意发出吸溜的声音。
喝了两口粥,味道怪怪的。
“怎么燕窝粥喝不习惯”陈冰心问道。
这就是燕窝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啊……又喝了两口,实在是喝不习惯,看来我是个穷苦大众的命啊……我摇摇头放下碗,看向陈冰心,她见我在看她,眼神又飘忽开去。
又沉默了几分钟,我说道:“陈老师……”
“啊”她从椅子上坐直了上身,绷得紧紧的,“有……有事”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笑道,“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你……你的伤……”她问道。
我站起来走过去,笑道:“没事了,伤口已经好了,跟你想要问的问题有关联不”
想了想,我又道:“嗯……只两三天,枪伤就能正常走动似乎不正常,要不,找个轮椅吧”
“嗯……行……行啊……”她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了两句,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了一个轮椅,我坐上去笑道:“恐怕是要麻烦陈老师你了。”
她并不说话,在后面推着轮椅。
虽然这别墅只有两层,却是有一个电梯,不知道是为何。
她家也是一栋二层别墅,但是占地面积是我家那栋别墅的三倍都不止,光从内厅走到门口就花了五六分钟。
别墅内不少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来走去四下观望,见到陈冰心都是微微一鞠躬。
穿着女仆装束的女子都立在大厅中,见到我们也都是微一鞠躬。
我与她两人一路都不做声,陈冰心不时与那些人点头示意。
走出别墅门,门外是一个半圆的迎宾台,台外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向大门,这大道得有个一两公里吧大道两侧便是绿油油的草坪,草坪的边缘是有两人多高的铁制镂空围墙,围墙顶上都是尖尖的铁制品,整座庄园都背靠着一座山丘建立,呈俯瞰之势,倒有些易守难攻的架势。
“呵呵……陈老师……深藏不露啊……”我歎气道。
陈冰心没有说话,静静地带着我在这庄园里闲逛。
我微微抬头望望她,她的牙紧咬着下唇,眉头蹙着,目光直视前方,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我觉得还是应该我先打破沉默,笑道:“陈老师,今天就让郭医生不用来了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看着我,眼神中泛着疑惑。
我解开衣服的纽扣,露出原本应该是伤口的那个白点,说道:“你看,我已经恢复了,没有必要让他来了,浪费这个钱。”
她紧盯着我身上的那个白点看着,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系上纽扣,我笑着说道:“我知道陈老师你有很多疑问,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我一定做到有问必答。“她仍然是怔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似乎是不知道从哪里打开话头。
我说道:“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两人继续在庄园里逛着,走了好一段,两人都一言不发。
我心中歎气,说道:“陈老师……你听说过蛊么”
“蛊”她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嗯……对,蛊。很里都出现过,苗人,苗疆。”我点头道,本以为这种藉口用来搪塞孙刘郑三人组一次就够了,没想到还要再用一次,也许以后还会再用吧毕竟苗疆之蛊本身就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现代科学解释起来很困难,大概可信度也就高一些吧
“那我倒是听说过,听说是……很神秘的东西。”她说道。
我点头道:“是啊,很神秘。我的外曾祖,以前就是苗人。”反正都是瞎说,就随便扯吧。
“啊”她止住脚步,定在了当场,“苗族你们家不是汉族”
“呵呵,你听我继续说啊。”我说道,她也继续推着轮椅向前,“当时我的外曾祖母很年轻,为了躲避战乱去了偏远的地区,那里是苗族的聚集地。”
“后来,她在那里遇到了我的外曾祖父,一个苗族的小夥,两人很快坠入爱河,就有了我的外祖父。”我组织着语言和思绪说着,这故事我也是刚想出来,有的地方肯定会有漏洞,先搪塞过去吧
“可是,外曾祖母她老人家思念故土,想回到中原汉地,不想再待在那个地方,於是她说服外曾祖父,两人带着我的外祖父偷偷跑回了老家,到了老家之后,给外祖父的户口就写了汉族。外曾祖父他老人家世代是养蛊人,家里有一份祖传的蛊人养成法。”我觉得说得已经很扯了,心里不禁问自己到底能不能圆回来啊
“蛊人……蛊人”陈冰心大惊失色,“我听说蛊……都是用来害人的……”
我心里编着故事,只觉得有些要圆不上了,身上都热起来。
“蛊,只是一种工具,就跟刀、枪一样,可以害人,也可以助人。”我说道,“外曾祖父家世代相传的那种蛊人,是在人体自身的基础上激发出身体的潜能,增强人的体质而又不影响人的神志,应该说,算是一种好蛊吧而这种蛊,是需要从小培养的,一旦到了四岁,就再也不行了。”
“那……你是说……你是……”她惊讶地指着我。
我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蛊人,我妈妈也是,她是蛊女。”
“所以你才恢复得这么快”她问道。
“是啊,不仅如此,我连中几枪能活下来也是亏了蛊虫,你当时不是还说我身体素质好么”我说道。
她点了点头,我继续道:“可是这种体能的激发,有时候需要一些外在的辅助,光靠自身未必能恢复得这么快。”
我说道,这就要进正题啦只要她信了,这事就好办了
“辅助……”她喃喃念着这两个字,满脸憋得赤红,“你说的辅助……”
“辅助的方式各不相同,有时候,只需要吃些东西就可以,可是有时候,需要其他的方法才行,而蛊虫在身体的哪一个部位聚集是不固定的,手、脚、头,这些地方都可以,甚至是……男女隐私的部位。”我低声道,“可是想要激发不同部位的蛊虫发挥作用需要的方法可能就不一样,像手、脚这一类的地方,可能只需要两人都切个伤口,让血进行交互就可以。”
“额……”陈冰心抿了一下嘴,好久才说道,“那如果是在……隐私部位呢”
“呵呵……”我笑道,“这个就要分情况了,如果是一人在手脚,一人在私处,那应该也可以都切开伤口让血液交互,可要是两人都在私处,如果两人都是男或者女,那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许切伤口也可以吧,而两人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
我住口不说话了,她急切地问道:“那……那会怎么样”
“阴阳相济,水乳交融。”我说道,“这是最完美的情况了。”
我抬头望向天空,一朵朵白云在微风吹拂下向远方飘去。
“可是你和张老师……”陈冰心脱口而出,急忙捂住嘴。
我望向她,歎气道:“有时候,蛊虫也可以单独作用的,以前我的外祖父,他的蛊虫聚集在头上,他曾经用头上流出的鲜血救醒过一个植物人。”
这话就是完全瞎扯了,毕竟原虫到底能不能起作用,我也并不清楚。
听了这句话,陈冰心的神色立刻明艳起来,整个人都像焕发出了光彩一样。
“不过也只有那一次,他老人家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原本外曾祖父流传下来的那本蛊人养成法,也在破四旧的时候丢失了,原本的老苗部落也找不到了。我……也许就是我们家最后一代蛊人了。我的血,也可以起作用,只不过……因为我身上蛊虫所在位置的关系,阴阳相济才是发挥最大作用的方法。”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这些话,满脸都是惋惜的样子。
陈冰心愣神地看着我,怔怔道:“可以救醒植物人……可以救醒植物人……”
我叫她一声道:“陈老师……”她没有应声。
“陈老师”我加大些音量道。
“啊”她回过神来。
我说道:“我今天把我们家最大的秘密告诉你了,至於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好吗”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脸上更红了,许久,才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句。
第五十九章、三竹故事“行了,你家这庄园也太大了,看来我今天是逛不完了,山上还有些风。”
我裹裹身上的衣服道。
陈冰心点点头,推动轮椅转身又往回走。
我看草坪上还有好几处不同的房子,也没什么兴趣去问到底是干嘛的,解决了这件事情,我的心情都轻松了。
“陈老师,昨天有安排保镖在我的房间附近么”我顺口一问。
“那个没有……怕打扰你休息……”她轻声道。
“那你昨晚是找我有事么”我问道。
她迟疑了一会,说道:“没有,只是想问问张老师要不要吃宵夜的。”
“呵呵……”我笑道,“今天我和妈妈就回家,在这里多有不便……远离风波中心才是最好的。”
陈冰心急忙挥手道:“不要,你们现在回去太危险了。”
“啊”我疑惑道。
她继续道:“我家这里虽然也会有不同的危险,但总的来说还是安全的。”
她四下随意地指了指,又道:“这周围看起来没什么人,其实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现在帮内矛盾帮外矛盾都在集中,安保工作也很严密。”
她顿了顿,说道:“而且,那个打了你两枪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还没查清楚,你待在这里,等我们查出头绪、解决问题了再走吧”
“哦”我听她似乎话里有话,“那个狙击手,你们知道什么来路了”
“嗯,大概有些眉目了,那个狙击手是沖我来的,要查也不难,可是另一个男人,我们还在查,昨天才开始调查,估计怎么也得一周吧”
我点点头,她说得有道理,我家的玻璃可不防弹,再说,我也得看看到底是谁。
回到房间,我闭上眼尝试进入感应状态,很快,一个个不同的感应点就逐个亮了起来。
陈冰心看来又用了姿尔芙,因为她的感应点又出现了。
观察了一下妈妈的感应点,她正在上课,看起来一切平静。
套上妈妈的视觉看了一下,这种感觉还真挺不错的,妈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就在这一个转身之间,我看到窗外走过一个人。
看到这人的一刹那,我就震惊了一下,那人是谁孙明
他恢复了我前天才下了让他恢复到能自理状态的那个指令啊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
放开妈妈的感应,我讲感应套上孙明的感应点,视觉、听觉、感觉,都没啥问题,希望这小子以后能做个好人吧郝仁媛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要辜负了她一片苦心。
收回感应,我随意地在各种感应点上来回,感受着城中的百态,这种上帝视角还真是很爽啊,无声无息地就把人看个遍。
把感应点看了一小半,我就已经头大如斗了,现在感应点太多了,以前就那么几个人身上有我植入的原虫,找起来也方便,可是现在,密密麻麻都是感应点,这让我怎么找啊,这大概也算是我的失误了,不知道原虫能不能给每个人加上不同的标记,现在只有妈妈的那个感应点是很明显的,别人的感应点只有大小之分,要找一个特定的人无异於大海捞针。
硬着头皮继续找下去,陆洁、魏襄、郑彤、刘宇,这些人都一一看过去,总算是找到了郑宏和刘震的感应点,果不其然呐这俩人还在床上躺着呢既然孙明能恢复,这俩人恢复起来肯定不是问题,可是我不知道孙明到底恢复到什么程度了,不知道他对那段事情还有没有记忆,什么时候有空,我要去和他单独聊聊。
说到陆洁,我应该找个时间去跟她把合同签了,而魏襄嘛……也应该顺便去一下,让他给我讲讲是怎么研究出那种注射液的。
你说这陈家庄园也实在是太大了,散步都找不着北,走个一两小时都未必走得过来,虽然我已经恢复了,可是不能真的就像平常那样走来走去,谁的枪伤也不可能几天就好完全啊。
而且到处都有保镖佣人,对我倒是恭恭敬敬的,可是就感觉这么彆扭。
想来想去,跟陈冰心说了这件事,她笑道:“这还不简单,等会我派人送个电动轮椅过来就是,你可以自己操控。”
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一架电动轮椅,右手边就是操纵杆,这倒是不错,既能隐藏还省力。
操纵着轮椅,在二楼闲逛时,我发现某处总是传来滴滴的声音,心中好奇,便走了过去。
拐弯抹角走过去,发现是声音是从一个紧闭的房间里传来的,门口有两个保镖和两个女仆站着,还没走到那门口,刚进那条过道,就闻到了浓浓的消毒水味道,这味道就像医院里的那样。
我想要走过去,那两个保镖一伸手拦住我,其中一个声音生硬道:“李少爷,这里您不能进。”
那两个女仆沖我一弯腰,算是致意,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不能进就不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