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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1 / 2)

他让罗强从身后这么粗鲁地撞着,蹭着,粗糙的手指不断打磨他g头和y根最敏感的地方,出其不意就s了出来!s精的一瞬间罗强粗暴地罩住他的嘴,舌头卷走他口里全部的空气,堵住他不让他喘气儿。在几乎窒息的夹缝中s精的快感变得异常强烈,邵钧脸憋得通红,全身发抖,旧的一年临了的最后一s,s出来很多,痛快淋漓。


罗强进入的那一下邵钧两手紧紧扒着门,大口大口吸气,疼痛却又渴望。


在台上那么s包,那么耍帅,他确实就是s给罗强一个人儿看的。


他想的不行,想让罗强痛痛快快g他一场,想让罗强爱他,爱死他……


罗强缓慢地、霸道地充满他的小腹,报复似的,坚硬如铁的y具像一把镐,将他的p股牢牢钉在门上,让他晃都不能再晃一下。还没等邵钧完全适应罗强的粗和硬,罗强猛地楔着他撞向门板,狠狠地顶入,狠狠地c他,门都晃了!


邵钧整个人趴在门上,手指湿滑,站不住,随即就被罗强抓住双手,双臂分开,摁在门框上。


罗强就在他身后,用粗野的喘息声和下流的情话在他耳边挑逗。


邵钧让身后蛮横粗暴的混球强迫着,张开成耶稣受难的姿势,手,脚,小腹,都被牢牢禁锢住,整个人在欲仙欲死难以自拔的状态中意识混乱,模糊。罗强就这么紧紧黏着他,研磨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奋力地冲撞,把他往门上摔打,往门上钉!邵钧被这人撞得快散架了,生理上的疼痛夹杂了一波一波极其刺激暴虐的快感,搅合着钻入他小腹,让他神经亢奋,让他欲罢不能。


两个人在漫长牢狱生活里,时常偷个小情,亲个小嘴儿,可是很少有机会像这样,毫无顾忌、酣畅淋漓地g上一场。


罗强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牢笼里憋太久了,偶尔发一回疯,几乎把眼前人拆了,吃了,骨头都绞碎,碾碎。


他确实爱死了邵钧,爱得快疯了,撞击带着狠劲儿,像是在发泄男人骨子里最炙热旺盛的爱欲,占有欲,肆虐欲!


罗强勒着邵钧的腰,从后面g了好一会儿,快把自己搅合s了,拔出来,晾了几秒钟,猛然把邵钧调转过来。


“你是我的……”


“你是老子一个人儿的……”


“我的,宝贝儿,我的!”


低沉的声音在邵钧耳边回荡,罗强恶狠狠、凶巴巴得,眼眶因为动情而发热,发红……


他抚摩着邵钧让他折腾得通红汗湿的一张脸,再一次用力拱进去,凝视着,撞击着,看着邵钧整个人胸腹,腰胯,甚至脖颈和手臂的肌r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动,让他完完全全占有……


“我的……”


“是我的人吗!”


“是老子的人吗!”


……


邵钧整个人挂在门上,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他让罗强一直c到s精,一汩一汩地s出来,黏稠而浓郁。


他s出来的瞬间被从未享受过的巨大的快乐吞没,突然觉着委屈,想哭,眼泪无声地往下流。他被罗强含住眼角,动情地吸吮,抚慰。罗强把他从皮带上解下来,抱到怀里揉……


那天晚上,罗强估摸着春晚零点的钟声就要响起来,礼堂里看节目的人快要散了,才从邵钧办公室里溜出来。


邵钧让这熊玩意儿折腾得快不行了,路都走不利索,两脚拌蒜,爽过之后反应很大,头发湿漉凌乱。


罗强扭过头,迅速亲了邵钧一口,捏捏脸。两人的眼神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j汇,万分留恋,爽过还想再爽一回,地老天荒……


罗强悄无声息穿越漆黑的楼道,身形隐蔽,已经十分的小心,以他的经验,应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楼道另一头,窗外的月光笼罩出一枚瘦小的人影。


人影冷冷地盯了罗强一眼,一步步退走,消失在y影中。


86、第八十六章江湖手笔


年后开春;c场边大槐树又长高一层枝桠;吐出黄黄绿绿的嫩叶;天气回暖;正是破土修造的季节。


三监区这年又收到一笔私企赞助的款子。罗老板最近生意兴旺;兜儿里钱烧的;不知怎么折腾好了,心又挂着;一趟一趟往监狱里跑。


罗老板豪气地签单掏钱;监区长数着票子慷慨地花钱,先是将厂房和监舍楼重新粉刷一遍;又给监舍修缮了空调供暖系统。食堂的煤气灶整个儿拆除;换成用电和天然气的全套进口灶具;有三重安全阀的。罗战是一回被炸过,十年怕煤气。他哥现在在监区当总厨,每天食堂里进进出出,罗战不放心,觉着煤气管道不安全,容易让人做手脚,再把他哥给算计了。


罗老板捧着钞票,还特意叮嘱监区长,咱们警帽同志r以继夜工作辛苦,办公条件太让人心疼了,我们这犯人家属看着,都怪不落忍的!


于是,狱警办公楼里装上24小时循环热水,再不用拎着沉沉的暖壶去水房打水。办公室里憋屈的破钢丝床也撤掉,统统换成坐卧两用的沙发床,双人的尺寸。


罗强坐在探亲室里,咬着烟,难得心情不错,烟蒂在唇齿间翻来覆去搅动,瞟着他家三儿。


小罗老板摸摸脑瓢,咧开嘴,哥俩互相瞅着,抖着肩膀,g乐了几声。


罗战冲他哥抖了一下眼睫毛,使眼s,罗强忿忿地甩出一个字:“滚。”


罗战说:“哥,我亲自去厂家订做的沙发床,我自己躺上去睡了俩晚上,我把了关,绝对舒服,你放心。”


罗强冷笑道:“妈的,整个监区两百多间办公室,一屋一个沙发床,你钱从天上掉下来的?”


罗战嘿嘿笑道:“床最重要了,办事办得舒服最要紧……算我孝敬你的。”


罗战挤兑人的眼神坏透了,罗强那张老脸都有些泛红,又骂了几句,让这臭小子麻溜儿滚蛋,少他妈来跟老子犯贱!


监狱里的内情,各种蛛丝马迹,外面的人慢慢已经知道了。


罗强这一头孤狼,最终栽在个年轻美貌的小条子手心儿里。


罗老板每回想到他家程宇切了半颗胃,就想到监狱里还有个人摘了一整个儿的脾。他在外面能天天给程宇煲粥,煲大补汤,尽心尽力地伺候,可是他哥在牢里没那些条件照顾小嫂子;他能每天晚上搂着抱着程宇,牢里那俩人哪个也没机会给另一个暖被窝。明明每天都能见面,却不能随心所欲抱在一块儿,比牛郎织女还忒么难熬。


罗战如今往监狱里送钱,讨好小邵队长,也就等于孝敬他哥,能让罗强高兴就成。


罗战在探亲室门口,笑呵呵地跟邵队长打招呼。


这回不用叮嘱某人费心照顾他哥了,罗战凑过头,压低声音:“邵警官,我哥听你话吗?乖吗?”


邵钧耸肩冷笑,你说罗强?


他“乖”?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什么玩意儿,这人字典里有这字儿吗?!


罗战乐,跟邵钧说悄悄话:“我哥那人有时候就那脾气,糙,你多担待,不听话就放开了收拾他,他反正最听你的。”


罗小三儿那张酷似某人的俊脸让邵钧觉着挺受看。邵钧酸溜溜地说:“你哥不是最待见你、最听你的啊?”


罗战一摆头:“那不能,绝对不是,我谁啊?我在我哥心里,早就过景儿了!”


俩人在那儿有一句没一句的,瞎逗贫,罗强坐屋里远远地瞧见了,隔着大玻璃又钻不出去,狠狠地瞪罗战。


罗强用眼神威胁:兔崽子,说老子啥呢?活腻歪了你。


罗战掏出好烟孝敬邵队长,刚凑头要帮着点火,脸和脸离得稍微近了些,罗强那两记眼刀就甩过来,眼神简直像要把罗小三儿两只手剁了眼珠子剜出来。罗战赶紧把手缩回去,甩着长风衣一溜烟儿蹿走了……


当晚,邵三爷的p股果然又遭了殃,罗强这疯子几乎把他腰勒折了,就因为他跟罗三儿多聊了几句,借火点了颗烟。


邵钧在天台月光下看着身上叠摞的影子,罗强在他身后起伏,挺动,不知疲倦地咬他,啃他,在他p股上打上专属的烙印。邵钧这回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以前得是有多么愚蠢,竟然因为吃罗三儿的醋,误会他们兄弟情谊,差点儿跟罗强翻脸拆伙。倘若那时候没撑住,散了,将来能不后悔?上哪再找这么彪悍又讨三爷爷喜欢的蛮货?


邵钧把头枕在罗强肩上,脸挨着脸,俩人闲聊。


邵钧从哥们儿那听说,最近城里生意道上的势力地盘重新划分割据,沾黑的帮派慢慢洗白,而且大都转行做了正经营生,与传统的生意人竞争,以大吞小,纵横捭阖,形势瞬息万变。


邵钧说:“你们家三儿,忒么牛,有一号,我以前也小瞧了这人。我听人说,皇城根儿脚底下新开发的高档四合院别墅区,‘皇都盛苑’,最大的股,是你弟入的手。”


“那位置地段多好,二环以里寸土寸金的地儿,就剩那一块宝地,整个儿北京城最正中风水最好的地方,以后再往下挖地三尺都挖不出第二块好地,愣让你们家三儿入了,有眼光,大手笔。”


罗强鼻子里哼出得意:“三儿是谁?小崽子能着呢,脑瓜聪明。”


邵钧开玩笑说:“皇城根儿脚底下,跟紫禁城就隔一道墙,骑在院墙影壁上,都能望见故宫里边儿。那几条黄金地段的胡同,以后都姓罗了。”


罗强静静地若有所思,半晌哼道:“老子混了半辈子,也没把那几条胡同盘到手,让三儿占了先……”


“那几条胡同,以前姓尤。”


邵钧从罗强这里断断续续听了些往事内情,了解到不少旧城二十年间的黑道风云八卦。


话还要从数年前那场声势浩大的打黑行动开讲,京城地下势力惨遭扫荡,公安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对几大帮派实施毁灭x围剿,当时被捕伏法的就有三家,谭,李,罗,皆施以重刑。


这些年过去,罗家小三儿出狱改造从良,做了警员家属,白手创业的大老板,罗老二获刑无期,另外几家也是死的死,灭的灭。


谭家与罗氏兄弟争勇斗狠这么多年,最终是让罗老二用一己之力灭门,父子皆丧命于罗强之手,谭氏一门算是彻底覆灭,从此江湖上查无此号。


而当年的“李”,指的是盘踞于南城菜市口、天坛、龙潭湖附近的一伙势力,带头大哥绰号“吊鬼李”。此人论道上的辈分年纪,见面罗强都要尊称一声“鬼哥”。吊鬼李也是前后脚同时入狱,手下势力被平,本人则一直关押在延庆老弱病犯监狱。


罗强在清河结识的赖红兵,其实就是吊鬼李手下g将,俩人在这边拜了把子认了兄弟。


最近听赖红兵和道上其他人的消息说,吊鬼李那老家伙,岁数大了,身体一直不太好,肝病肾病糖n病前列腺病的,又不给办保外就医,就一直在延庆监区医院里熬着,可能熬不出几年,就快挂了,这回可真成吊死鬼了。姓李的势力在道上亦r渐衰微没落,很难东山再起。


邵钧听着,c嘴道:“不是当年牛得号称京城四霸吗?咋就三个?”


罗强说:“尤。”


邵钧:“谁?这人呢?”


罗强面无表情,淡淡地说:“早嗝儿p听蛐蛐了。”


罗强说的就是老城区皇城根儿脚下势力最大的那位,道上人称尤二爷,论辈分也比罗强要长。罗老二当年与尤二爷为了争夺生意和地盘,也打过拼过,火并过,对方是很硬的点子,罗强就没占到什么便宜。


邵钧问:“这人怎么死的?”


罗强说:“打黑那年,公安特警队包围东湖大酒店,双方都开枪了,当时情形我没看见,据说是酒店大堂爆炸,烧死不少人,死的还包括几个警察,尤二也烧死在里边,烧焦了都没法看……哼,姓尤的烧成灰儿一了百了,不然他也得跟老子一样,来个无期。”


邵钧:“……”


邵钧:“命,该。”


死的死,灭的灭,无期的无期,当年的皇城四霸已成过眼云烟,江湖上一段传说。作为六十年代动荡疯狂的残留余孽,黑道帮派恣意横行的时代终究结束了。


邵钧替罗老二掰指头数了数,不对啊,这事儿还没结束。


谭、李、尤都没了,这道上还剩下谁?


说到底,还就剩下这姓罗的一大一小俩混球。这哥俩历经数次风雨,仍然顽强地蹦跶着,真叫一个皮实,真命大。


俩人那时都没料到,罗三儿出手盘下“皇都盛苑”的大手笔,冥冥中成为一根导火索,引出幕后一连串暴风骤雨江湖行动。


那天傍晚收工,邵队长戴着警帽,后腰挎着警g,从走廊下走过。他碰巧瞅见二大队每天负责收垃圾的那名老犯人,勾着背,缓慢地拖着垃圾车,从旁边一个小侧门出去。身后不远处,蹑手蹑脚跟着二大队几个崽子,可不就是大虎、梁子那几个,溜出侧门。


邵钧眼睛尖,心又精细,在暗处一瞅,就觉着不对,悄悄地跟上去。


邵钧自从上回跟谭大少扛架,受伤,摘脾,心里就盯上了二大队那一群刺儿头。双方平r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邵钧心里有数,暗暗地盯着,防着,绝不允许任何小猫小狗小畜生的,在咱三爷爷眼皮子底下搞事。


侧门的旮旯地儿里,邵钧手握警g出现在那群崽子面前时,那几人把那老犯人摁在地上,上脚狠狠地踹,显然要欺负。


邵钧冷冷地看着:“张大虎,梁子,g什么?”


张大虎一看让邵队长逮着了,站起身,歪着脑袋,嘴巴扯着说:“邵队长,怎么着?又管我们二队的芝麻闲事儿?”


邵钧眯眼道:“三监区里的芝麻闲事儿,我都能管。把人放开。”


邵钧认得让那几个人围在当间儿的老犯人。那老头子名叫贾福贵,头发花白,瘦弱,走路后背佝偻,一只手似乎还不太利落,一直是三监区重点照顾的老弱病残犯。罗强上回从厂房调到食堂工作,就曾经不服气地嚷嚷,老子是老弱病残吗?老子咋就跟贾福贵那老头子他们划成一坨了?!你看老子像个残废吗?


邵三爷认得贾福贵。当初他在食堂跟谭大少暴打一架,谭龙扎刺儿发飙,就是首先踢倒他们二队这名残弱老犯人,欺负人,才最终引发战局,打出人命。


邵钧问那老犯人:“他们打你?”


贾福贵埋头,摇了摇,不敢说。


邵钧又问:“抢你东西了?”


贾福贵还是不说话。


张大虎歪头嚣张地说:“邵队长,看见了没,p事儿都没有!”


邵钧一眯眼,突然伸出警g,往张大虎肋间一捅,趁这人躲闪弯腰之际将囚服往起一撩。哗啦啦,这家伙衣服里面漏出一大沓子人民币,还有几盒烟。


张大虎脸s一变,正要扑上去捡,藏,被邵钧皮靴脚稳稳踩住……


那天邵钧把东西都收缴了,人民币在监狱里不许流通,那几盒好烟也不是张大虎这号人能买得起的,肯定有猫腻儿。


邵钧主动帮那老犯人把车拉到垃圾站,倒掉。


邵钧拍拍手上的渣土,还不放心,叮嘱贾福贵:“老贾,大虎、梁子那几个人,找你要钱要东西?欺负过你?”


贾福贵摇摇头,g笑道:“没有,也没有,我这样,哪有钱?”


邵钧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黑眉白目的:“我知道你不敢说实话。监狱里严禁牢头狱霸,以后有啥情况,你单独到办公室找我报告,没事儿,你甭害怕他们。”


贾福贵:“……”


邵钧语带自信,掸了掸制服上的土:“三爷罩着,他们不敢怎么着你。”


贾福贵盯着邵钧端详了半晌,眼神有异,缓缓道:“邵警官,谢您了……”


就这么看似简单的一件小事,完全不简单。


罗强在食堂盛晚饭时就注意到,二大队那几个兔崽子,张大虎和梁子,端着饭盆从邵钧身旁擦肩而过,盯视小邵警官那眼神,愤恨而仇视。这伙人后来围坐一桌,一直低头嘀咕……


果然,第二天,邵钧检查头天没收的可疑赃物,人民币确实是真钱,但是烟有问题。


也该着这帮人撞到邵三爷枪口上,邵钧这人做事精明细致,心眼儿多,当然最碰巧的是,他烟瘾大,无烟不欢。


邵钧打开一盒烟,翻来覆去看了看,顺手就搁嘴里一根儿,点上了。


他才吸了几口,突然呛住了,一口烟雾喷了出来,疯狂咳嗽。


这烟味道不对!


“我c了……”


邵钧举起那根烟,喃喃地嘟囔,瞪大了眼。他剥开过滤嘴和烟纸,摊开在桌上,扒着仔仔细细地瞧。


“……我c你姥姥。”


邵钧跃起来,p股下面的椅子都让他掀翻了……


那天邵钧拿着一袋子证物,从技术科化验室里冲出来,脸s发白,表情恼火。


张大虎怀里搜到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香烟,烟卷是特制的,里面裹的是毒品。


邵三爷虽然自个儿没沾过毒,可是正牌警校出来的科班生,多少都懂一些刑侦常识,一闻一吸,就知道这忒么是毒,而且是强剂量的冰毒。


他要跟监区长打报告,吹哨子抄家伙,清监。


邵钧刚走到楼道拐弯,就被一条铁臂拽住,蛮横地拖到墙角。


俩人脸贴着脸,都是黑眉立目,罗强攥着他手腕,不让他走。


罗强说:“馒头,g啥去?”


邵钧:“你扯我g啥?我打报告去!”


罗强说:“你报告啥?又管他们二大队一摊闲事儿?”


邵钧亮出证物袋,愤怒地说:“你知道这烟里包的是啥?这里边儿是‘麻果’,他们藏毒!”


罗强表情十分冷静,那几包烟管他p事儿?他才不在乎那个。罗强抵着邵钧的头,说:“你肚子上那道大拉锁,长好了?你又欢实了?”


邵钧:“……”


邵钧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瞪着罗强:“我能不管吗?”


罗强想都不想,说:“把东西给周警官,他们二队的事儿,让他们自己翻,让他们去清监,你不准去。”


邵钧皱眉,咬牙,气得,低声嘟囔:“你这人……”


罗强两眼发红:“老子告诉你,就是不准去!”


邵钧歪着头,撇嘴道:“嗳我说姓罗的,你是管教我是管教?听谁的?”


罗强不屑道:“少跟我扯那个!老子是你什么人?我的话还镇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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