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敏坐在木凳上,小赵为她按摩着脖子。那一刻她突然产生出一种冲动,一股难捺的欲火,她多想抱抱面前这个魁武的小伙子,或让他抱抱自己,哪怕只有短短的一分钟也好。她心猿意马脸红红地问了一句:“等会儿我们要去跳舞,你能不能去陪陪我?”“我们这里有规定,各楼层的工作人员不准上下乱窜。”“那就算了吧。”小赵安慰道:“改天有机会我一定陪大姐去跳舞。”
做完按摩,任敏站起来摘去发套,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其实大姐你不但不显老,而且还很漂亮。”小赵边理床单边说道。“是吗?”任敏突然周身感到发热,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她眼里沧着泪花抱住了小赵,低声地呢喃着:“谢谢你,小赵。你以后能不能来看看我?”那小赵倒也十分知趣,双臂紧紧地搂抱着任敏,同时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好大姐,请你放心。我会抽时间来看你。”
任敏好想时间就这么永远地停止下去,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一种很久以来没有过的幸福。任敏有点迷乱了,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还不曾有过婚嫁,还处在那个含苞待放的季节。她只觉得浑身软弱无力,两腿发抖,脑海里一片空白,茹房开始鼓胀,裙子里的内k也已一片潮湿。她的心灵和浑身上下都在强烈地渴望着。那小赵好象也有点不能自已,浑身不停地颤抖着。他一边亲吻着任敏紧闭的双眼和那并不干燥的双唇,一边抚摸着任敏已经勃起的双r和裙下的大腿。他抱着任敏慢慢放倒在按摩床上,任敏的一只手也伸进了他的胯部。裙裤已被撩起,小赵正心急火燎地解着裤带……
就在那一刻,门外的过道里突然响起了华小雪的一声喊叫声:“任敏,你还没有做完哪?我们都已经出来了哟!”
“做完了。马上出来!”任敏大声应道。俩人马上从按摩床上弹跳起来。任敏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裙,转身在一边等着她的小赵脸上轻吻了一口,接过坤包说了一句:“改天电话联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胡一发和张春梅他们正坐在吧台旁沙发上等着她。张春梅见任敏满脸通红,额头上沁着小汗珠,问:“怎么那么热?你那间按摩房没开空调哇?”任敏撒了个谎:“开了的,那空调有点问题,不太制冷。”张春梅说:“那也该让老板换一间。”任敏说:“躺都躺下了,懒得挪窝。”
几个人一起下到十楼,领班小姐十分热情地上前迎接。“先生,请问安排几位小姐?”走在前面的胡一发说:“不要,我们还有几位女士呢。”领班小姐热情地介绍说:“女士也可以安排男生陪。”胡一发回头问张春梅要不要。张春梅说:“我们都老太婆了,哪要什么男生陪?唱唱歌就行了,要跳舞有你和小贺陪伴一下就行了。”
胡一发要了不少的饮料和小吃。张春梅和华小雪兴致勃勃地唱着歌儿。任敏呆呆地坐在那里吃着干果,心里还在想着那位很会体贴人的小赵,唉,如果再多半个小时就好了。“任姐,我想请你跳一曲。”贺长生走到面前。“好吧。但我跳得不好哟。”任敏站了起来。“任姐,没关系。我带你就是了。”贺长生绅士般地微笑着。
舞池里的光线太暗,贺长生牵着任敏的手,慢慢地走到中间开始起步。
任敏的舞跳得很不错,哪用得着贺长生带她,倒是任敏教了他一曲华尔兹。“真没想到任姐舞跳得这么好。”“都是大学时代学的,毕业后一直很少跳,已经生疏了。”贺长生吹捧着:“任姐,你年轻时一定是个舞蹈皇后,人又长得这么漂亮。”任敏伤感地说:“哪里话?已经老了哟。”“任姐,你现在看起来仍很年轻,哪里显出了一点老嘛。”贺长生这句话,又让她想起了按摩房里的那个小赵,要是他现在也在这里,那该有多好哇。
随着舞步的旋转贺长生慢慢贴近了任敏并开始轻轻地搂紧了她,但任敏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眼前仿佛就是那位帅气的小赵,她正依偎着她,好温馨好浪漫,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贺长生心里想道:可惜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坯儿,让罗林森那个老混蛋占了。如果当初我要是年纪大点,说不定她也会被我追上了呢。一张胖呼呼的脸也慢慢贴上了。不对!这分明不是小赵。“小贺,不跳了,我感觉有点累了。”任敏打断了贺长生的胡思乱想。“那好吧,我们出去休息。”贺长生只好悻悻地说了一句,俩人回到ktv包房。
胡一发正和华小雪合唱着一首《敖包相会》,张春梅在一边击着手掌小声地伴唱着。
下午六点,胡一发又提议去亚南海鲜楼吃海鲜,晚上继续打麻将。张春梅首先推辞:“谢谢胡老板。大家今天已经玩了一天,也差不多了,史书记明天一早要下县,我要早点回去。”华小雪附和着说:“饭不吃了,玩了一天,大家都有点累,不如都早点回家休意。任敏你走不走?我陪张姐一起走了哦。”任敏说:“干脆都回家,改天我们再约到一起玩个痛快。”
胡一发不好再勉强,要了两辆出租车分送三位夫人回市委和市政府家属大院。贺长生送走客人正待转身返回大厅时,突然看见那位神秘客人的身影在大门外不远处闪了一下。
第035章 醉翁之意
胡一发和贺长生回到一楼大厅的茶座上商谈晚上的活动安排。胡一发看了看登记处的挂钟说:“走,我们俩兄弟去吃点全宝粥,边吃边说晚上的事。”
由福建泉州老板经营的全宝粥店就在江天大酒店对面,过一个街口就到了。胡一发要了一个典雅的小间,点了几样小吃,几瓶哈尔滨啤酒,两碗全鱼粥,俩人边吃边商定了晚上的安排。今天晚上他们要继续搞掂一下罗林森和王名烈。
君子爱财好色,正常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借用这句话,君子好色也应求之有路。大凡贪官并非如此,但都可沾个便宜,就是充分利用手中的权拼命捞钱,同时拼命享受美色。“当官有好处”这是他们根深蒂固的潜意识。表面上的官面堂皇难掩私下的龌龊肮脏,人前的正人君子遮不住人后的鬼鬼祟祟。其人的两面性表现得最为充分。正所谓钱钱钱,命相连;色色色,命为绝。最后大都栽在一个钱字上,一个色字上。
因为他有权,可以为你办事,当然不是一般的小事,你送给他钱,你并不吃亏,你可以赚到更多的。打个比方:你想买下一个将要改制的小企业,这个企业价值五百万,可你拿不到,怎么办?送他二三十万,四百万买到了,你赚了没有,你一转手就能赚它几十万。如果这个小企业的口岸好,你搞房地产开发,保你能赚它一个金银满盆。说什么官商勾结,造成国有资产流失,话太难听。这叫双赢!
别以为贪官都是守财奴,他们也懂“钱乃身外之物的道理。”充分享受美好的人生,是他们的最大爱好。只要有合适的机会,找他几个美女做情人,这感情就需要钱来润滑和巩固。如果包他一两个二奶,那吃的、穿的、戴的,还有房子,别说要花上几百万,至少几十万免不了。钱来得容易,也流失得快啊。
还有,贪官们都明白另一个道理:你要想摄取更多的钱财,享受更高级的美女,更高级的生活,你就必须投机钻营拉关系,找靠山,搭梯子,这些都需要舍得大把大把地花钱。有人说那叫买官卖官。话也说得太难听。你和那些管帽子的又不是什么舅子老表,凭什么他要凭白无故地送你一顶帽子戴?你不要舍不得花钱,一份钱一份货,帽子不管大小暗地里都是明码实价的交易。只要你帽子大了,你就能赚回损失,而且会赚得更多,你又可以买到下一顶更大的帽子了。螺旋上升,往复无穷,这就是官场腐败的一面。虽然这种现象并非主流,只是旋涡,但它确确实实存在于我们的官场之中。
再回到这色字上。孔夫子说:食色,人之性也。正人君子也爱色,但做法不同,可归结到两句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秀色可餐。yy而已,翻不了船,犯不了什么大错。这是第一种。第二种就是前面提到的那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要命。见到美女去qg,判刑,司空见惯。可见对女色方面也就这两种情况。大凡贪官污吏都离不开这个色字。qg的不多,感情投资,或者直接进行赤ll的交易,脱了裤子睡,提起裤子付钱,然后各奔东西,谁也不欠谁,谁也不认识谁。只要不被治安队和纪委发现你也就不会有事。
罗林森和王名烈是泰平市两个举足轻重的头面人物,别看他们在公开场合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官面堂皇,私下里却都有两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喜财好色。和一般的沉溺于犬马声色之徒相比,他们的区别只在于更隐蔽和更小心而已。不是铁哥们,他们决不会在陌生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这四个人都属于铁哥们,私下里在一起互相无须设防。
贺长生、胡一发喝完啤酒,每人又喝了一碗皮蛋粥后开始分工:王名烈爱洗桑拿鸳鸯浴,陪浴小姐须有几分姿色有点文化品味,胡一发熟悉他的这个爱好,负责陪同。罗林森喜欢玩新鲜的特点,贺长生早已摸透,自然是义不容辞。胡一发将晚上的活动经费四千元钱交给了贺长生,一起回到江天大酒店。胡一发打完电话直接上了十三楼的洗浴中心,贺长生与罗林森通了电话,知道他正在二搂餐厅的皇冠豪华雅间,只好先去二楼。
就在俩人准备上电梯时,贺长生偶一回首,又瞥见了休息厅角落处的沙发上,那位神秘的客人又像早上一样,坐着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报纸。神秘的客人见贺长生进了电梯,立即进了第二部电梯。神秘客人见贺长生进了皇冠雅间,伸手看了表又下了搂……
晚上在江天大酒店里皇冠雅间请客的是一个外地的开发商,招待罗林森和市建委的领导。餐饮部服务员林小竹,刚好就在那个雅间里当班。小竹长得十分乖巧,一米六左右的个头,身材曲线优美,声音温柔甜润,服务得体,态度十分可亲。见贺长生推门而入,马上鞠躬问好,贺长生一见眼睛发直,心里连着感叹了两句:好靓丽的妹儿,好靓丽的妹儿。当着满屋的客人的面贺长生不敢造次,回敬了一句你好,就赶紧坐在罗林森左边为他预留的座位上。贺长生因任务在身来迟了一步,只好当场罚酒三杯。
这顿酒席是罗林森的天下。可能是多喝了几杯,他直感浑身燥热不安。满桌子除了那位外地的开发商都是熟人,又数他官最大,好像突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改平日的老练沉稳,那天生的幽默感也暴露无遗。他连讲了几个雅而不俗的“黄段子”,逗得满桌人轰堂大笑,林小竹站在旁边也禁不住抿嘴而乐。席间罗林森的那双充满色欲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林小竹,这一不易为人察觉的举止却未瞒过贺长生的眼睛。
林小竹笑着走过来为罗林森斟酒,贺长生不失时机地c了一句恭维的话:“千金难买美人一笑,罗市长真才子也。”罗林森醉眼朦胧间,见这个无比娇好的美人胎胚儿正站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猿意马。他近乎失态地牵住林小竹的那只刚放下酒杯的粉嫩小手,握在自己类似熊掌的一双大手中,笑眯眯地说道:“小姐,谢谢你十分周到的服务,使我们今天都感到很快活。”林小竹未能抽出那只被罗林森紧握的手,脸上却仍带着微笑:“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服务不周到的地方,请领导多批评。”罗林森轻轻地拍了拍林小竹的手:“很好……很好……小姐叫什么名字?今年芳龄多大?”
“林小竹,今年十九岁。”
罗林森松开了那只小手:“林小竹,嗯……名如其人,好听。十九岁,小,小,女儿辈!”
林小竹正欲转身去给其他客人斟酒时,贺长生喊道:“小竹,不要走,请你敬罗大哥一杯。”林小竹仍笑容可鞠地回答道:“对不起。酒店有规定,服务员不准陪客人喝酒。况且我也不会喝酒。”贺长生马上建议:“那就破个例。只敬罗大哥,我们都免了。”接着合拢着一双手凑近罗林森的耳朵,轻声问道:“罗哥,今晚就这个小林怎么样?”罗林森会意地点了一下头。贺长生转身出了门。
“请大家原谅,我确实不会喝酒。”林小竹说。“小竹确实不会喝酒,就免了。不要太难为人家了。”罗林森发了话,大家也只好作罢。
“谢谢大家关照!”随着一声轻柔的谢语,小竹笑着走出雅间。
不大一会儿,江天老总和餐饮部领班赵红梅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贺长生、林小竹。“实在对不起罗市长,今晚有点忙,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我敬您一杯,您随意。”江天老总走到罗林森面前,亲自为他斟满酒,碰了杯喝干了酒。然后又端起杯子说:“请大家谅解,今晚我姗姗来迟。我敬大家一杯酒,陪个不是,大家随意喝。服务不周到的地方请贺主任、各位大哥谅解和批评。”江天老总未等大家说话,一仰脖子又喝干了。随后他走到罗林森面前低语了几句,罗林森点了点头。“我们大堂经理赵红梅小姐陪陪大家,我有点事就先告辞了,大家慢慢吃,需要添什么菜,就跟小竹姑娘说一声。”江天老总在罗林森的一声“你去忙你的吧”的许可声中,走出了雅间。
赵红梅倒是个喝酒的好手,每人都敬了两杯,直忙得林小竹斟酒不停。赵红梅见罗林森已喝了不少,再加上早已有那份不便言明的暧昧关系,心里有些体贴,本来不但不想再敬他,而且准备帮他代几怀。无奈罗林森现出了狐狸尾巴,兴奋中他一手搂着赵红梅的杨柳小蛮腰,一手端着酒杯非要敬她三杯,而且还要再喝两杯交杯酒。话刚说完那三杯酒已吞进了肚,赵红也只好吞了三杯。大家鼓掌称赞豪爽。罗林森也就更来劲了,缠着赵红梅必须回敬他三杯。赵红梅说她干,罗林森表示就行了,罗林森不让,赵红梅敬了三杯,他照样喝干了三杯,然后要与赵红梅完成两杯交杯酒。赵红梅倒是大方,交杯就交杯,干脆利索。现场气氛太热闹,大家笑得差点喷出饭来,连林小竹也无法抿口而乐,而是哈哈哈大笑起来。而此时的罗林森倒把自己弄得语无伦次,晕晕糊糊地,还直嚷嚷再与赵红梅喝喜酒。贺长生见状,提议喝干桌子上的酒结束。
开发客商结了帐,送其他客人下楼去了。贺长生扶着罗林森,和赵红梅、林小竹一起进了电梯,那神秘客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电梯。贺长生按了一下五楼的指示灯,神秘客接着按了一下六楼。六楼是普通客房。哦,那神秘客人原来也只是一个一般的房客,贺长生心里终于放了心。
第036章 包房血泪
江天大酒店有间518号包房,是个大套房。很长一段时间,连楼层的服务员也难判断房客的身份,罗林森只是隔三隔四地入住一回。江天老总专门作了一个规定:除了打扫清洁,其他时间绝对不能进入房间。时间长了,服务员偶然发现了一个秘密:除了那位年龄五十开外的房客外,进入套房的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小姐。她们私下猜测,住在房间的客人不是大老板就是一个身份十分特殊的贵宾。
贺长生和赵红梅扶着罗林森走在前面,林小竹一手提着罗林森的手提包,一手端着他的双龙玉石开水杯,一起踏入了518号房,林小竹打开了室内的灯开关,然后虚掩了房门。但林小竹就连做梦也不会想到,今夜当她一踏进这间客房时,厄运正降临她的头上。
就在罗林森一行刚进入518号房时,神秘客人的身影突然又在过道的尽头闪了一下。
穿过会客室,四人又一起走进卧室,贺长生殷勤地为罗林森脱去外套扶他躺在床上,悄悄地将胡一发给的几千元塞在枕头下,抵近他的耳朵低语了几句。赵红梅泡了一杯浓茶放在床头柜,又搓了一条热毛巾搭在他的头上,嘱咐林小竹,好好照顾罗市长,然后示意贺长生一起出门,林小竹带上房门静坐在沙发上,接着外间的门只听得叭哒一声,被轻轻地关上了。林小竹无事可做,轻轻开了电视,将音量旋至无声,然后重新坐在沙发上,她焦急地等待着罗林森酒醒,她好告辞而退。
躲在卫生间的神秘客人探着头,见贺长生和赵红梅走出518号房,而那个漂亮的服务员没有出门,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摁了一个电话号码,想了一下又合上机盖。
贺长生和赵红梅刚离开房间,林小竹就忐忑不安起来,电视看不进,坐在沙发上如同坐在针毡上。又过了二十分钟她实在忍不住,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边听了听,里面传出轻微的鼾声。干脆离开房间吧,去跟赵姐说一声罗市长已睡着了。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一刹那,罗林森在卧室喊道:“小竹,你过来。”林小竹只好走进卧室,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给赵姐打个电话?罗林森指着台灯说太亮了刺眼睛,林小竹关了台灯只留下昏暗的夜灯。罗林森又说想喝水。林小竹走到床头柜边,就在她即将拿起茶杯时一只手被他拉住了,“罗市长,我给您倒水去。”“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你在这床边坐着陪陪我。”林小竹站着不动,无奈那右手已被他紧紧地拽住欲挣不脱,再次要求她你坐下。林小竹很有礼貌,“您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很晚了,您也需要休息了。”“小竹,你就陪我一会儿。门已经被反锁,现在要走也走了。”罗林森从床上坐起来,但仍未放开她的手。“小竹,你放心。我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我只想要你今晚陪陪我。”说完就势一拉,林小竹一下子就跌进了怀里。“小竹,我喜欢你……”罗林森喘着粗气抱紧了她,那满是酒气的一张大嘴正在急促地寻找着它想亲吻的那张小嘴。
林小竹全身颤抖,拼命地挣扎着,用近乎哀号的哭腔哀求着,“罗市长,罗叔叔,您饶了我吧,我还小。”无奈罗林森的蛮劲很大,他不可能放弃今晚虎视眈眈了已久就快要到嘴的猎物。林小竹浑身是汗,徒劳无益地在挣扎着反抗着。罗林森终于找到了那张甜唇,他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香甜的嘴里的津涎,连同小竹流下的略带咸味的泪水一起吞进肚里。那双永不安份的手也毫不顾忌地揉搓着。林小竹开始瘫软了,全身没有了一丝力气。罗林森抽出已在那对浑圆茹房上抚摸了许久的右手,伸进了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已经开始昏迷的小竹欲拉开那只粗壮的大手,但那手却像钉子一样钉在里面,纹丝不动,只有指尖还在不停地孺动着。
朦胧的夜光里,罗林森腑首见她像一只迷途的羊羔儿,眼睛紧闭,脸色潮红,小嘴里喘着粗气,甚是可怜。望着这个可爱而弱小的姑娘,罗林森突然心生一种怜悯感,甚至想放她走,但身难从心,他不愿放弃今晚虎视眈眈快要到嘴的猎物。他从手提包拿出大叠钞票塞进林小竹的手里,被她甩在床上。罗林森说:“那是一万元哟。我真是喜欢你,只要你跟了我,哪怕只有一夜,也决不会亏待你。你不要钱?是不是想要一份好工作?”
多少?一万元?够我在酒店挣两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