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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2 / 2)

弟……弟妹?!


他为什麽叫她弟妹?他认错人了吗?她都还没嫁人呢!请别破坏她的名誉好吗?


不过,现在没时间纠正错误了,他提醒了她,她的确是在找人,还真的一时忘了呢!於是,她身子一转,立刻又仗剑往里冲去。很快的,几个飞跃後,她找到那个宛若亲人般的熟人了。


三师兄!


她叫著冲过去,与那个身著千户军官服的男人背对背贴著共同抵御敌人,不过,说是抵御敌人,却没有半个敌人让她抵御,因为只要稍为靠近她一点的敌人,都会立刻被那把金光闪闪的宝剑给解决了。


而那个千户——周云一见到她,顿时惊得差点被一刀砍下脑袋。


小……小师妹?!你你你……你怎麽会在这儿?


我才奇怪呢,你不是说要去成就一番事业吗?怎麽跑到这里来打仗了?乐乐反问。


周云立刻觉得有点不对劲,怎麽才一眨眼工夫,周围全都没有敌人了?


我这也是事业呀!周云边说边疑惑地东张西望,一个个全都是自己人,敌人跑哪儿去了呀?休战了吗?不可能全被杀光了吧?我已经是个千户了,再过两年,也许会升为指挥使,到时候我就可以娶你了。


咦?娶她?!


乐乐乍听之下,不由得愣了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麽?


周云惊讶地望著那个潇洒自如地挥洒著金剑的男人,终於发现到是那个人在护卫著他们……呃,或者该说是护卫乐乐?


我是说……奇怪,他是谁……呃,我是说,两年前我离开师门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吗?等我功成名就之後,就会去迎娶……啊!还没说完,一道耀眼的金光骤闪而至,切断了最重要的那个字。


不过,那道金光并没有伤到他,甚至是远远地掠过去的,只不过是那璀璨的光芒眩了他的眼,让他骇了一大跳而已。但是,背对著他的乐乐并不知道,只是奇怪他怎麽话讲一半不说完,可正当她想再问时,那个手执金剑的男人却又在提醒她了。


够久了,你如果再不回去,他可是会亲自来找你的,我想,你不会希望他用那种身子进战场里来吧?


乐乐轻啊一声,旋即往遥远的那边望了一下,再回过头来看看周云。


可是我三师兄……


放心,他会没事的。


其实,乐乐也知道周云不会有事,有武功的人在战场上总是比较占便宜的,除非遇上比他更厉害的人物。


好吧!那……三师兄,等这场仗打完之後,我会再来找你的。


周云自然不会反对,他也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在战场上逗留。


好,你快走吧!


乐乐点点头才转身,那男人却已将金剑入鞘,继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腾身飞跃而起,从犹在惨烈厮杀的众人头上凌空越过,两个起落後,便将她放在战场边缘了。


快回去吧!他一定等急了。话落,一个倒旋身,他又回到战场里了。


乐乐连想道个谢都来不及,只得无奈地回到宫震羽那边,却见宫震羽一张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她忙打个哈哈,正想作个场面交代,没想到宫震羽却兀自回身上了马,马头一转便想离去。


咦?你……乐乐一惊,忙扯住马勒。喂、喂,别丢下人家嘛!


宫震羽不动了,但是他依然不看她。乐乐迟疑了一下,才飞身上了马,一待她坐稳,宫震羽便一扯缰绳上路了。


呃、那个……人家不是故意的啦!我哪里会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三师兄嘛!以前他都很疼我的,我几个师兄里,就数他对我最好了。我们两年没见了,我当然想和他聊聊嘛!


在刀光剑影、头飞脚断的战场上聊?!


见宫震羽还是不说话,乐乐不觉苦了脸。


好嘛,好嘛!人家以後绝对不会这样了!好不好……喂!你也说句话嘛!哼一声也可以呀……不要这样啦,人家真的是很有诚意的在跟你道歉的说……喂!你很小气喔……呜呜,怎麽这样……


是不是夫妻?


长恨此生非有我,何时忘却莹营?


夜阑风静皱纹平;小舟从次誓,江海寄余生!


——苏轼。临江仙


乐乐没机会再见到周云了,因为当她一提到要去找三师兄时,不晓得为什麽,宫震羽立刻就会摆脸色给她看,而沈君陶也会马上好心地警告她,她去找周云只会给他带去麻烦而已,因为这是在战争中,不是在家里闲逛,jūn_rén 不该和女人牵牵扯扯,所以,乐乐只好写封书信托沈君陶带过去给周云了。


不久,听说皇上的大军大败阿鲁台,却不幸被阿鲁台给溜了,皇上立刻追击阿鲁台至广漠戌,可惜因为天气炎热缺水,结果无功而返,决定班师回朝。


一个月後,当皇上返师大军路经开平时,宫震羽也决定动身回中原了。


很凑巧的,沈君陶突然觉得他也应该要回中原了,便徵求他们的同意一块儿上路,乐乐当然不会反对,可是——


我们是不是最好跟沈公子说明一下,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


为什麽?


因为他是朋友啊!朋友之间不该有欺骗的嘛!


我会另外找机会告诉他。


为什麽不能是现在?


因为我高兴!


乐乐顿时气结,不过,在内心底,却又不免暗自窃喜著。这表示他并不急著和她撇清关系,不是吗?


於是,三人便一路游山玩水往南方去,不同的是,他们虽然依旧同房,宫震羽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坐在椅子上打盹了,而是堂堂正正地跑到床上和她挤同一颗枕头、抢同一条被子。


这……这这这……这是做什麽?


我会冷。


耶?大热天的他说他会冷?真的假的?不会是……他的身子还末全好吧?


你的头还会晕吗?会想吐吗?乐乐马上关心地这麽问。


当然……顿了一下,舌头转了一圈。会。


哦!乐乐点点头。那换我坐椅子上打盹好了。


不行!


不行?


我是男人,怎麽可能自已睡床,让女人睡椅子?宫震羽严声反对。


好嘛!那你睡里头,我睡边儿。要跑也方便一点。


好。


啊!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你那个大师兄为什麽老叫我弟妹呢?他不知道我们只是作戏吗?


这你应该去问他吧!


唔……说的也是。


到了十一月,他们只晚了皇帝几天回到金陵,并下榻在城南的全福客栈,梳洗一番後,三人就来到城里最大的庆升酒楼用膳。


等点过菜後,乐乐立刻紧张兮兮地问宫震羽,喂!我们会在这儿停留多久?


宫震羽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不一定,怎麽,有什麽不对吗?


当然不对,大大的不对,要是她被黑卫府里认识她的人碰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二堂姊早该到了吧?她……应该没问题吧?


没什麽,乐乐不自在地笑了笑。嘿嘿!没什麽。


放下茶杯。怕被黑卫府的人瞧见?


乐乐翻翻白眼。知道你还问!


宫震羽没再说什麽,只是不停瞥著楼梯口,状似在等待什麽,坐在他对面的沈君陶为了让乐乐放轻松一点,所以不断和乐乐谈笑著。


片刻後,夥计送来酒菜,他们一边吃一边继续聊著,而宫震羽则继续盯著楼梯口。又过了一会儿,宫震羽突然双眼一亮,盯著刚上楼来的男人放下了筷子。


乐乐。


嗄,干嘛?乐乐正咬著一块鸭r,满嘴油腻腻的。


瞧瞧那个男人,宫震羽用下巴指了指。他是金陵首富,也是京城里第一美男,你……觉得怎麽样?


哇,美男第一耶!不瞧瞧多可惜,先养眼养眼再说!


真的?我瞧瞧!乐乐赶紧放下鸭r和筷子,扭头看过去,旋即低呼,哇~~真的耶!好俊的男人喔!啧啧,我长这麽大就没见过比他更俊俏的男人了。


宫震羽脸色倏沉。是吗?


是啊!你们男人也许不觉得,因为你们会嫉妒嘛!所以故意装作不知道,或者说人家是娘娘腔,就跟我们女人一样。乐乐还在盯著人家直看,好似已经舍不得移开眼了,就跟这酒楼里其他女人一样。不过,那是事实,怎麽否认也都没用的。


宫震羽的脸色更y郁了,沈君陶则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


没想到乐乐马上又追加了一句,不过啊!那种男人也最烂了。


宫震羽不由得怔了怔。为什麽?


对方似乎感觉到有陌生女人在注意他,马上就转过头来对乐乐露出亲切的笑容。


乐乐愣了一下,旋即赶紧咧出一个假笑送回去。


唉~~你没瞧见吗?一看见女人就笑,真受不了!就算他长相再俊美,或多麽富有,可瞧他那模样,有九成九更是个风流不可靠的家伙,够聪明的女人就绝对不会去接近这种男人!


为什麽?


你啊……乐乐以那种你真笨,真是没救了的神情叹了口气。因为他是那种很典型糊里糊涂过日子的人,又离不开女人,那种男人最没用了啦!


宫震羽微挑起右眉。没用?别忘了,他可是金陵首富!


乐乐嗤之以鼻地哼了哼。那又怎麽样?不过是承袭先人的遗荫,又不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有些人幼时就立定了大志向,有些人七老八十了还是混混沌沌的过日子,他就是那种从小顺顺当当的,父母帮他安排一条很好走的路,他就啥也不问地走下去,从不想想自己真的想要什麽,或者另外开辟一条路来走的人,就算他一辈子福禄双全,我还是会觉得他很没用。懂了吧?


宫震羽若有所思地注视她片刻。


你不也说他既俊美又潇洒?


老来还不是j皮鹤发一副。


听说他对女人很是温柔体贴。


糖衣包里的大都是毒药,那是骗女人的陷阱!


你真的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好感没有,恶感很多,要我分你一点吗?


宫震羽沉默了一会儿。


他是我三师妹的丈夫。


咦?真的?乐乐颇感意外地呆了呆,随即脱口道:你三师妹真可怜!


宫震羽撤了撤嘴。三师妹倒不觉得,三师妹认为,只要他不去烦她,他爱怎麽玩都无所谓,事实上,三师妹就是因为这样才答应嫁给他的。


咦?也有这样的呀?乐乐困惑地喃喃道。这可是要相处一辈子的耶!至少也要选一个差不多一点的男人嘛!


宫震羽瞥她一眼,突然仰首喝乾酒,沈君陶忙又替他斟满。


那麽你呢?你有碰过那种令你有好感的男人吗?他漫不经心似的问。


当然有,不就是……乐乐蓦然顿住,硬吞回你这个字,继而转向沈君陶嘻开了脸。呃……不就是沈公子吗?我一见到他就很有好感了。


杀人哪!


扑通一声,沈君陶已经连人带椅的摔到地上去了,你你你……夫人,请你……他的声音在颤抖。请你不要害我好吗?他坐在地上偷觑著宫震羽那张铁青的脸,不晓得该躲到桌子底下去,还是该立刻逃到蒙古沙漠去,此生此世永不回京城了!


干嘛呀?乐乐莫名其妙地看著死赖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人。你总是笑得那麽亲切,谁见了都会有好感的呀!


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笑了。沈君陶对著宫震羽发誓般地说。


冰冷地,起来!宫震羽命令。


沈君陶抖了抖,是。然後狼狈地、万分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坐好!


沈君陶立刻把椅子扶起来坐下。


喂、喂、喂!你怎麽可以对沈公子这种态度呀?乐乐抗议。人家救了你的命耶!别看他表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他为人真的很好,又是那麽风趣开朗,实在让人无法不喜欢他!


沈君陶呻吟一声,脸上已经是一副死人的神情了。


宫震羽瞪著手里的杯子,好像正在考虑要不要捏碎它的样子。那麽,你觉得他很适合作你的丈夫了?


乐乐错愕地一愣。为什麽?这跟那又有什麽关系?


因为你……一仰杯,宫震羽又乾了酒。很喜欢他不是吗?


哦!拜托,我对他又不是那种喜欢。乐乐一副受不了的神情。


那是哪种?


当然是朋友之间的喜欢罗!那是不一样的啦!


宫震羽转著手上的空酒杯。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乐乐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喜欢伯母,那是亲情之间的喜欢;我喜欢大堂姊,那是姊妹之间的喜欢;我喜欢三师兄,那是师兄妹之间的喜欢;而我说我喜欢沈公子,则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如果要嫁人的话,就要有男女之间的喜欢才行,所以,沈公子是不成的啦!


宫震羽脸上的冰块终於融化了,沈君陶暗暗挥了把冷汗。


你确定?


拜托,这还用问吗?当然确定啦!


放下酒杯,那我呢?宫震羽慢条斯理地拿起酒壶倒酒。你对我又是什麽感觉呢?


你?猛然间,乐乐那张俏美的脸蛋活像喝醉了酒似的涨红了。啊!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而且还变成了聋子。对了,这个牛r很好吃喔!来,你吃吃看。说著,她就夹了一大块牛r塞进宫震羽嘴里,然後自顾自埋头苦吃。


宫震羽挑了挑眉,正想再追问,却见沈君陶悄悄向他比了一下大拇指,他皱眉,沈君陶又向他很肯定的点点头,於是,宫震羽不再说话了,却向沈君陶使了一下眼色,後者会意地轻点头,然後咳了咳。


呃!你们不觉得这儿越来越吵了吗?要不要把酒菜包回客栈里去吃喝?


乐乐耸耸肩。我无所谓。只要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就行了。


宫震羽也无异议,於是,他们就包了一大堆菜和好几壶酒回到客栈里继续大吃大喝,直到夜深了,乐乐也醉了、躺下了……


☆    ☆     ☆


唔……好热喔……


乐乐翻个身,顺脚踢开了被子,然後继续睡。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吵死人了,啥玩意儿啊?!


乐乐勉强睁开一只眼,困惑地从半眯的眼缝中瞧出去……


咦?这是什麽?


她疑惑地伸手去捏捏那个就在她眼前,暗红色的,比绿豆稍微大一点的圆状物。


软软的、温温的,到底是啥呀……咦?硬了。


正在诧异间,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正欲使力捏下去的手。


你在干什麽?


耶?


乐乐愕然地往上一瞧,却见宫震羽正往下瞄著她。


怎麽他……耶耶耶?!


她倏地吃了一惊地猛然弹坐起来,终於发现到刚刚她竟然是窝在宫震羽怀里,至於那个扑通扑通是他的心跳,那颗相思红豆则是他的茹头,而且……


老天,他怎麽没穿衣服?!


难道……


乐乐倒抽了一口气,旋即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瞧……


啊——她怎麽也没穿衣服?!!!


就在这时候,宫震羽也坐了起来,乐乐立刻惊叫一声抓著被子跳到角落边边去,然後玉臂拉得长长的指著宫震羽。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你喝醉了。


你你你你……


我也喝醉了。


那那那那……


没错,我们行了房了,你自己应该有感觉到才对。


天天天天……


不必喊天,那血又不是很多,死不了的!


完完完完……


不会完蛋,你只要跟我就好了。


不不不不……


由不得你说不,难道你还想嫁别人吗?


他他他他……


姑娘家不要说脏话!


去去去去……


也不要骂人!


呜呜呜呜……


不用假哭,好了,赶快起来拾掇一下,我要带你回家了!


耶耶耶耶?


就这样?!


☆     ☆     ☆


乐乐简直不晓得该怎麽见人了,幸好宫震羽告诉她沈君陶已经离去了,否则,她还真走不出客栈房门呢!


你真的要带我回你家?乐乐还是坐在宫震羽前面,不过不再是跨坐,而是侧坐。老实说,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侧坐呢!


宫震羽目不斜视,策马笔直地朝城北而去。除了跟我,你还能跟谁?


是没错,但是……


好不甘心喔!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吃掉了,虽说她并不排斥这种结果啦!甚至还忍不住暗自欣喜不已,但为什麽必须以如此可笑的形式来达成这种结果呢?


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明白表示过他喜欢她,或对她有好感之类的……哼!反而老是对她凶巴巴的,好像她是他的万年奴才似的,为什麽竟然会那麽乾脆的就说要让她跟著他呢?


他大可以擦擦嘴巴就撒手不管的不是吗?


实在教人疑惑!不过,现在要搞清楚那些,好像时间不太对,地点也不太对,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时间,再另外找机会问他好了,现在倒是有个比较优先的问题需要了解一下。


於是,乐乐侧仰起了脸蛋瞧向他。你为什麽穿成这样?


他居然挽起了头发绾以乌玉束发冠,而且还换上了一件黑色缀白竹的长袍,腰束麒麟带,额上的变色猫眼玉和孤煞剑都不见了,英挺是够英挺,帅气是够帅气,却简直不像是他了!


因为我要回家了。


嗯……他的话还真是有点深度,没有几斤脑袋好像听不懂呢!


不过,笨人有笨人的方法。为什麽回家就要换成这样?直接问最快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呿!真是浪费口水,白问了!


好吧!那换个最简单的问题好了。那你家住哪……啊!可她才问一半,突然发现马匹已经出了玄武门,黑卫府遥遥在望,顿时紧张地揪住了宫震羽的手臂。喂、喂!你不能跑快一点吗?


宫震羽瞟她一眼,果真加快了速度,一阵风似的往前奔,眨眼间就来到了黑卫府前。


眼看著就要越过黑卫府了,乐乐正准备松一大口气,没想到,她的预备姿势都还没摆好,宫震羽却在黑卫府前猛一扯缰绳,马儿顿时人立而起,乐乐惊叫一声,手舞足蹈的差点飞出去;宫震羽及时一把揽住她的腰,同时飞身下马,在她还没有搞清楚东西南北之前,就拉著她跃上台阶,直奔向阶顶的黑卫府大门。


跟著,在她才刚瞄见黑卫府大门上的金色兽环时,他就一脚踹开了那两道门,连惊恐都来不及,就听到一大堆人恭谨地哈腰间安。


爷,您回来了。


爷,老夫人正等著您呢!


爷,洗浴水和点心都准备好了。


一路沿著青石道走向大厅,不知有多少奴仆、婢女、护院向宫震羽躬身施礼,乐乐看得是越来越震惊,听得是越来越恐慌,恐慌到她连瞧他一眼都不敢就想转身落跑的程度,但是,无论她如何使劲想甩开宫震羽的手,宫震羽就是死拖著她不肯放。


直到在大厅前遇上那些迎出来的人,他还是不肯松手,乐乐却反而主动放弃了挣扎。


咦?伯父,大堂姊,来回看著父亲唯一的哥哥——董百威和一脸忧郁的堂姊董香云,她惊讶地问:你们怎麽都来了?


董百威勉强笑了一下,正待说什麽,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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