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没有完全的错,这样的磨动简直就像隔靴搔痒,花核彼此搓揉,热辣辣的一片,却是愈来愈难受,明明想要拒绝,嘴巴张开,只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啊……这、这……很难受……
想要更多吧?花媚娘捏了捏她的茹房,暧昧的笑了笑,这样吧,媚娘让岚妹子你尝尝一些好东西过来。说罢,花媚娘便从床边所放的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盒子来。
花媚娘缓缓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是什麽,严心岚惊呼出声:角先生?
角先生即是古代的假男g,盒子里共有六根,似以不同的物料做成。严心岚曾在某个电影或是电视剧上见过,现在亲眼见到,实在十分震惊。这、这、这还真有奇事呀?
角先生?岚妹子,在你家乡这叫角先生麽?花媚娘拿起一根,这根是以玉制的。这名字倒是亲切,有趣有趣。
她的家乡才没有这样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但、但……哇,看起来这根角先生有差不多六十公分,甚至还要长?怎麽会长成这样?而且有根还有花纹的,呜,好恐怖,花媚娘不是想用这根东西来c她吧?会不会c破的呀?她不要咧!
岚妹子……
严心岚急急打断了她:姐姐,我知道这根东西是宝贝,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般自然的东西。
媚娘有用皮革制的……
我要手指就好,手指很好,我想要手指,可以吗?再次急急的打断并且一再强调。天呐,那根东西会把她c死。
那这个……花媚娘一副可惜的模样,就只能我来享受了。岚妹子,你能帮忙我吗?
要是痛你出声,我不太熟悉怎样用……
严心岚犹豫的把那根角先生c进花媚里的花x里,她的动作缓慢,怕是伤到了她。当角先生愈进愈入的时候,花媚娘的r壁受到刺激般收紧,她颤抖著,呻吟了一声:啊……
你痛吗?她惊得顿住了动作。
不,很舒服,快动动。
严心岚惶恐地活动著那根角先生,一下又一下,不敢直没到底,每一次进入花媚娘都发出y秽的声音,角先生进出的声音也一下一下的刺激著她的听觉。
啊哈……岚、岚妹子、好棒……
同时,花媚娘也把手指再次c进严心岚的小x,手指飞快地抽动,这次比之前用力得多,三根指头同时c入,让她的花x被撑开。
啊啊……不要这麽深……严心岚觉得她的动作十分激烈,指头每次都搅弄著她最敏感的位置。
花媚娘一口咬住严心岚的r尖,狠狠的玩弄著,严心岚一怕,手上的角先生一时不小心的用力推出,啊啊……好深、好入……花媚娘忍不住喊叫。
花媚娘……你这样咬,我、我手有点动不了……被玩弄著,她整个身体都软了,手也无力。
不要紧,让媚娘自己来。接过了角先生,放进自己的小x,舒服的叹了一声,她抽c的速度比严心岚快得多了,一下下的c进自己的花x,甬道狠狠的夹著那男假的男g,冰冷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舒爽。
花媚娘用腿压住严心岚两条腿,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蜜汁都被不断的弄出来了,而另一只手则不断用角先生c自己的花x……
啊啊,岚妹子你的花x太美了、好热、好热……好棒……
啊啊……别、别这麽急……
y媚的声音与动作充斥著整个房间,角先生c进小x的声音、手指抽动的声音、y水流出的气味、两人的呻吟……
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到了──
啊啊啊──我、我也不行了──
不久,两人到时溢出了放浪的呻吟,花x急遽的收缩,达到了高c,喷洒出一浪又一浪的蜜y……
☆、(9鲜币)命运
夜里居然睡不著!
睡到半夜,严心岚突然惊醒来,看著黑暗的房间,就不禁想起她和花媚娘在这里做的事。呜呜呜,她竟然跟女人做了,还有高c!她崩溃了,她真的彻底崩溃了。关於这件事,她实在觉得这崩溃程度可以跟第一次跟宁仲贤做、或是被玄兰霸王硬上弓相媲美。
辗转反侧了很久,无法重新再入睡,听见窗外的虫呜,叹了口气,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怕添麻烦,她没有走太远,就只坐在门外。月涟楼并不是很大,每个雅阁都有小小的庭园,从这里看出去,也隐约看到另外一些楼阁,有些还亮著灯火,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呢?
睡不著吗?
月下,美人儿穿著薄薄的纱衣,向她走近,清秀脱俗的容颜,妩媚的姿态,既像仙子,也像妖。
花、花媚娘?严心岚有些惊恐地向後退。
来者不是花媚娘是谁?
花媚娘看了看她,就在她旁边坐下,是因为第一次跟女人做吗?
呃?
睡不著,不是因为觉得跟女人做了,很不高兴吗?
你、你怎麽知道?她有表现得这麽明显吗?
花媚娘在月涟楼能够这麽吃得开、攀上花魁之位,并不只是因为貌美才高的,在这种地方,擅於察言观色才是最重要的技巧。花媚娘觉得这妮子有时候真单纯,很像从前的自己。
她看著夜空,轻轻说:我记得,第一次失身的时候,我哭了。
那个夜,也是像这个夜一样,沉黑的。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在承受那个男人时,并没有哭泣;但是在他离去以後,她哭了整整一天。
失去了一次贞c,就等於失去了人生。那时候我是这麽想的。
像你这样的女子,不是应该可以有很多选择吗?为什麽……例如嫁到富商家做得宠的妾侍,她看小说都是这样的呀。尤其是花媚娘有才华有美貌有智慧,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她吧?
花媚娘的眼眸,变得好深好深。要是你,你会选择被困在没有自由的地方,还是选择自甘堕落,但却还是有握在手中的自由?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悲伤,寻常女子的幸福,已经离我好远,既然如此,媚娘选择了一个让自己尚能接受的方式。
严心岚默然了。像她这些从现代来的人,怎麽也是无法理解古代女性的辛酸和磨难的。无法离开吗?无法伸手去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吗?
岚妹子,你认为一个青楼女子,能够被爱吗?一个女子的幸福,不过就是能和心爱的人一起,但像她们这种女人,有人愿意爱吗?
为什麽不?严心岚的声量不自觉的提高。花媚娘你人漂亮、又聪明,绝对值得被爱,就算是青楼女子又怎麽样?还是能够爱人与被爱吧?要不然,你就从良,从良後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爱你的。
是吗?花媚娘只当她是安慰,并没有太在意。本来媚娘就是卖身的,而且过了这麽多年,不是安稳了吗?倒无所谓了……
不是这样的。严心岚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没有什麽配不配,花媚娘你不一定找到爱你的人,但是绝对值得被爱。
花媚娘看到她激动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过去的无法改变,但是将来还是可以争取;如果首先限制了自己想要的,所得到的必定会在限制之内,但是一个人能得到的,也许可以更多,为什麽要自己先放弃了呢?严心岚气呼呼道:要是我,就会觉得不甘心……
花媚娘怔了怔,能够争取?随即,她露出了欣羡的眼神,这个女孩所想的,比她开朗豁达得多,想法也是她无法想像的宏大──她本来以为她只是一个天真的女孩而已,也许就如她所言,只有这样想、尝试去做,就能获得更多;然而,失败了又怎麽样?花光了力气後所想争取的,还是什麽都没有,又该如何自处?可是看著她坚定的眼神,她这些话都说不出口。也许,她真的能做得到啊,也许,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能成为宁仲贤的药引吧?不是这样的性格,又怎麽抵得住宫里的……
你真是个特别的人。由衷赞美。
谢谢。严心岚毫不害羞的接受了。在他们这些古人的眼中,她的想法很奇怪吧?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遇著爱我的人,多好。花媚娘笑了笑,看著漆黑的天空,目光又变得好远:岚妹子,你也要得到你想要的啊。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女孩的眼,是不属於这里的;她所想要的、所看见的,都不是她们这些女子所能或是所会祈求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岚妹……转过头想要问她,但看到严心岚竟然坐著睡著了,这样也睡得著?她怔愕了一下,轻轻笑了。
夜虽黑,但有些人,却能像星星一样发出光芒。
☆、(7鲜币)就在这里过一晚
道别了花媚娘,严心岚与宁仲贤离开城里,正踏上回到山上的路途。
像花媚娘这样的奇女子,竟要沦落青楼,还真可惜。换了是现代,虽然没有城和国可倾,但是也一定可以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真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如果之後我成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我一定会让她脱离这样的生活。
你会不会想太多呢?宁仲贤挑挑眉,不以为然的道。你知道那个女人跟皇帝的关系吗?
啊?花媚娘认识皇上?这次她真的意外了,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被皇帝宠幸过一次。宁仲贤摸摸鼻子。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帝。
怎麽可能?!她吃惊的大叫。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皇帝醉酒,要了还是黄花闰女的花媚娘,事後不知所踪,除了花媚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此事在村里传开来,花媚娘受尽白眼,家人也看她不起,最後有一天醒来,就察觉自己被卖身青楼了。
宁仲贤对於花媚娘的事情了如始掌,而他说得很淡很淡,也许这种事在古代时有发生,但是却震惊了严心岚。她也知道古代女人可说是完全没有地位,可是这种事情,也不是花媚娘想的,为什麽她的家人就不给予她支持呢?最可恶的是那个皇上,凭什麽能如此对待这样一个女子?他毁了花媚娘的人生!那个皇上就这麽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後来他有使人来给花媚娘一间屋子,让她住在里面……
永远不得出来?严心岚嗤之以鼻。这就跟花媚娘所说的不谋而合,现在即使再苦,她还是有自己能够选择的自由,但是住在房子,一来那个皇上会不会来也是未知数,二来永远要留在那里,便如同笼中鸟,再也无法看见外面的世界。真是个卑鄙的男人。
宁仲贤耸耸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说错了。一夜春宵就毁掉一个人的一世,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就不理别人的死活,这实在算不上一个男人!严心岚气呼呼说。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简直是王八蛋!
你叫他做家伙?王八蛋!宁仲贤有些错愕。
他是家伙,怎麽样?我有说错?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错,没错。他鲜有地露出了笑容。她大概是第一个敢这麽说他的女人甚至是人吧?不知道那家伙要是知道他被人这麽称呼会有什麽感觉?不过又不是你,你这麽生气干吗?
啧,看不过眼不成?严心岚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觉得是什麽一回事,天下乌鸦一样黑。
你很有经验和心得啊?明显的嘲讽。有过不少男人?
我遇上你们之前还是处你是知道……咦,说起来,她好像有些什麽忘记了。对了,她有过的男人也不过是野人、宁仲贤和玄兰……对!玄兰!她忘记他了。我们就这样丢玄兰在客栈可以吗?你有给他找个女人吗?
他睨了她一眼。你不介意?
介意什麽?
没什麽。这个女人就没是心没肺,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同样不在意他们之间任何一个男人?给他找了。
那就好。虽然没能道别是有点可惜啦……虽然说人格分裂的他有点可怕,但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而且……想必这个人也是不知道受了什麽苦,才弄得如斯田地吧?
说起来……严心岚抹了抹额上的汗。我们会不会走得有点久了?能不能休息一下?这里要回到山上少说也要几天,从下午走到现在,太阳都几乎要下山,她真的累瘫了,她不禁想,要是能有火车就好了,咻的一声就能回到山上。
女人就这麽受不得苦。话虽然说得冷冷的,但是他看到她大汗淋漓,还是停了下来。就在这里过一晚吧。
☆、(6鲜币)赤l上山
别弄啦。一股温热的气流从耳边窜入严心岚的耳朵,正在熟睡的她揉揉耳朵。好痒,她伸手拨了拨。
s扰暂停了,不过只是一会,不久,她感到耳朵有些湿湿的、热热的,以为是什麽水蛭呀、虫子呀那些,立时抽了一口气,吓得想要张嘴尖叫,但是她一张嘴,温热的舌头便钻进她的嘴巴。
宁……唔唔……她连忙伸出手,抵住对方的胸膛,可是一触碰到对方,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麽结实强壮的胸膛,那一绝手感……
不是纤弱的宁仲贤所能有的呀!
对方也似乎发现到她错认了他,握住她的腰手劲变重,生气的咬了咬她的唇。
丝丝的血腥味混杂於两人的嘴边,对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入侵、翻弄,彷佛要显示他的愤怒般强势,不让她有反抗的馀地,让她的嘴巴里全是他。
她的脑海无法运转,男人炽热的吻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唔……无法吞咽的口沫从她的嘴角流下。
直到好一会,当她快要窒息,对方才放开了她。我是谁?
喘著气,黑暗中她看不见对方的容貌,可是从他的反应和声音,她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她白了他一眼。就是因为她认错了人所以他要咬她?这男人真小器。笨野人!你在干吗!
野人听见她唤出自己的身份,才稍稍顺了点气,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从腰间向上抚弄,寻找到她的浑圆,挑逗的用力捏了两捏。你的乃子又大了?他好像有些吃惊的说道。
哪有!她皱起眉,这男人怎麽又这样?你为什麽在这里?
这里明明还是山d呀,宁仲贤去哪了?野人又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就蠢得连被人带到去别的地方也不知道?野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没有说他是因为等了太久,等到不耐烦,但是他又不能下山,所以就来到山麓等他们,语气间有些不悦,怎麽去这麽久?
一言难尽。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虽然明知道黑暗里,他是看不见她的表情的。
你这女人不会是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吧?
野人紧紧的盯著她,好像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见般。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能做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与他不是情人,有什麽背叛、对不起的事情能做?他的逻辑关系是不是弄错了呀?
听到她嚣张的回应,野人眯起了眼,眸间闪过一丝危险。不是我的女人?
我是药引不是吗?她很认清自己的身份呀。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的声音里透著愤怒。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扯开她的衣服,你的身体都被我拥有过,还说不是我的女人?
你生气什麽?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