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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1 / 2)

黎默顺势仰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懒懒道“是吗?所以你就找正常的不变态了?”


宁夏一个激灵,瞪他“喂!你什麽意思!”


黎默冷笑,闭眼不看她“你说呢?”


宁夏怔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此时的黎默好……哀伤?!


好一会儿,两人无话。


最後,宁夏耐不住这沈默的压抑,小心的起身,靠著床头半坐,同时拿过枕头勉强遮住自己私密部位,道“你别、别误会……我跟黎殇……没什麽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这禽兽解释,但就是觉得非解释不可,为什麽为什麽啊?!


闻言,黎默又笑了。


宁夏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她确实看到黎默嘴角那浓的化不开的哀伤和苦涩。


“黎默……”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肩头戳了戳。


老半天,黎默不理她,独自黯然神伤。


就在宁夏觉得黎默终於有“意志消沈”这种正常情绪的时候,自己伸出的小手被猛地抓住,然後被大力一拉,天旋地转,下一秒,睁眼,宁夏已经又被某禽兽压在身下。


黎默表情狰狞,低头嘬著宁夏小嘴,恶狠狠地说“休想!休想!就算是黎殇那小子也休想把你抢走!你是我的!小妖精,你是我的!”


说著,一把掰开宁夏双腿,直直冲了进来。


剧烈起伏中,宁夏绝望又隐隐喜悦地想:就说嘛,这禽兽怎麽可能会“消沈”?!果然,变态的生命力就是顽强啊!


花了近三个小时,才在黎默的“刑讯供”下,我将跟黎殇的交易彻底解释清楚。


当即,黎默就给黎殇去电话要替我付那六百万,可是黎殇不知道跟黎默说了什麽,黎默突然沈默下来,并表情严肃地挂了电话。


回头,翻身,就跟我是他杀父仇人一样,就将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做”了一遍,然後,才在蓝奕崎不断的“催命连环call”下,骂骂咧咧的把我送回了酒店。


一路听他精彩纷呈的“三字经”当音乐,我很佩服他竟然能够骂著如此低俗的话的同时,仪态举止甚至表情,都能斯文优雅的毫无破绽!


我确定,这家夥不是人格分裂就是天生变态的典型!


(唉~假期为什麽总是这麽短呢?怨念啊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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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在三男轮流看护下,我彻底沦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一枚。


话说,黎默是我“j夫”,端茶送水那是情趣的体现;蓝奕崎是我老板,关心下属也无可厚非;可是,裴子毅这男人凑什麽热闹?我都明显无视他的存在了,干嘛还天天不落的来我这儿报到?难道这男人也有精神受虐狂的倾向?


对此,我内心极度疑惑又纠结,但表面上也只能白眼一翻,继续无视。没办法,他对我的影响力仍在,我唯一的抵御战术就是对他采取不看不听不理的“三不”政策,虽然这有些不礼貌,但是,在这样尴尬地时候,我别无选择。


那晚的事,最终还是被三个男人知道。


在我极力央求之下,封锁消息压了下来。


现在“安娜”在中国刚刚起步,目前与环宇合作的案子又是安娜在中国奠定基础的至关重要的一环,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对其影响巨大,更何况,还是我被暴力攻击这样的负面消息。


就算,这事只是我自己的个人恩怨,但我总裁助理的身份摆在这里,案发地点又在合作夥伴的旗下夜店,不管怎麽说,都不能不让人心生疑窦,我的名声什麽的倒还其次,可是,最主要的是,对不起“安娜”!


我爱“安娜”,不仅因为她给了我广阔的发展空间,成就了我今日的地位和荣耀。更因为,她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带我走出y霾的唯一光明。


没有人能体会当年,我孤身一人流浪在陌生国度的陌生街头,面对陌生人群的那种慌乱和无助,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和迷茫,让我一度精神崩溃!


是安娜给了我“活”过来的机会,当我收到安娜总部的录取通知书时,我不知道除了安全感,还能用什麽来形容那兴奋又可悲的感觉。


一个女人在一夕之间失了丈夫,失了家庭,失了工作,失了爱情,仅怀揣著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在异乡漂泊,看著那日渐干瘪下去的钱夹,感受那与日俱增的恐慌,我想,没有什麽比可给自己提供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的稳定工作,更让人值得信赖和依靠了!


……所以,在这样时候,我不能扯安娜後腿。


蓝奕崎对我这样的想法生气又无奈。他原本想报警的,想通过警方的介入来保护我及安娜的安全。这里不是法国,他强大的家族势力在这里无用武之地,只有求助於中国警方。


我拒绝了。不是我对警方的实力有怀疑,而是,现在对方不明的时候,冒然报警会打草惊蛇;而且,出动警方,势必会有大范围动作,到时候,消息不胫而走,各种猜测纷至沓来,那样的话,情况会更复杂。


裴子毅明白我的顾虑,便主动承担下调查的职责,他一直对我在他势力范围内受到伤害而耿耿於怀。


这我倒没反对,以前我就知道他在黑道颇有势力,这种事,暗著来要比明著来方便的多,也有效地多,更安全得多。


当然,我跟黎殇做交易的事儿,除了黎默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黎默显然也没有跟蓝、裴两人“分享”念头,只是这几天他盯我盯得更勤快,美其名曰贴身保护,甚至连机密文件都拿来我房间做,完全无视我乃敌方阵营主干力量之一。


蓝奕崎对他极为“无爱”,冷嘲热讽地说他“公然挑衅”。


禽兽黎默看也不看他一眼,然後对我露出y荡的笑容,“我都是她的,还有什麽可值得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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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遍体生寒,蓝奕崎气汹汹地摔门出去。


黎殇来过几次电话,内容可有可无,背景是女人高低起伏的娇喘嘤咛。


很显然,这厮并没有因我的“包年场”而安分守己,而是不遗余力地找机会赚外快。


我无语,果然是“爱岗敬业”“忠於职守”啊!


今天,终极牢头黎默终於因突发状况而不得不中途“离岗”。


不只是我松了一大口气,就连蓝奕崎今天好似也特别高兴。


“小宁,中午想吃什麽?”蓝奕崎眉开眼笑的推门进来,俊美的过分的脸上笑颜如花,那灿烂模样差点儿将我双眼灼伤。


我赶紧闭眼,防止被其阳光魅力所秒杀,说“什麽都可以,只要不是骨头汤!”


黎默这厮不知听谁说“吃啥补啥”,我腿受伤了,就一个劲儿的给我做“清炖猪骨汤”,虽然味道不错,但一天三顿的喝也会腻的!


闻言,蓝奕崎很赞同的狠狠点头,仿佛跟“骨头汤”有深仇大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对!这几天我闻著那味儿就想吐,不吃不吃绝对不吃!”


说著,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拨号订餐,我听著他订了意大利r酱面、什锦沙拉,就满意的没再往下听,专心致志地应付笔电里密密麻麻的数字表格。


笔电、包包、手机什麽的第二天是找回来了,除了包包在打斗中被划了道大口子,其他并没有设麽损失。


但是,我怕电脑里的资料被人拷贝,毕竟经过了一夜时间,什麽事都有可能。


我这几天一醒来,就把原先文件里的重要资料调出来检查,看看有没有拷贝的痕迹,并把重要资料做了标记,并将各种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总结出来,想好防范及补救措施,以尽可能的将损失降至最小。


床面震动,接著肩上一重。


想也不用想,能这麽肆无忌惮的跟我撒娇的除了蓝奕崎绝无第二人!


我从电脑屏幕的里看到我与他的映像,他头枕著我的肩,闭目,表情满足而惬意。


“小宁~”他撒娇的时候,声音软绵绵地像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嗯?”我虚应著,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我们好久没像这样……单独在一起了~”说著,满足的叹口气,伸出长臂环住我的腰,俊脸往我颈窝蹭了蹭。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打在我l露的皮肤上,麻痒痒的,很快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我笑著微微闪躲,“别闹!”


“不要!”他孩子气地合上我的笔电,拿起来丢到窗边的软椅上。


把我吓得一身冷汗,乖乖,这样长的距离,要是半途落地了,那损失的可绝不仅是一台苹果笔电的价钱啊!


“蓝奕崎!”我微怒,想要挣开他,下床去看笔电是否“脑震荡”。


他不依不饶,索性四肢并用,把在我身上。


我失笑,“蓝奕崎,你已经30岁了?”


“嗯!”他闷哼。


“可我感觉你只有3岁!”我无奈的叹气。


他“咯咯”低笑,自我颈窝抬起红扑扑的俊脸,墨绿色的眸子晶亮亮的,“好啊,那小宁就把我当三岁待吧!”


我黑线,“嗯,我马上打电话去智力障碍休养所。”


蓝奕崎眨眼,一脸疑惑,“干嘛?”


我表情严肃,“看他们有没有走失患者。”


闻言,蓝奕崎一愣,随即俊脸怒红,“宁夏!”低吼著,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39


看他又羞又窘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是你要我把你当三岁孩子待的!”


“你还说!你这个不知情趣的笨女人!”吼著,上下其手,搔我痒。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忙求饶“啊啊啊,我改了……啊、哈哈哈……啊!改了啦!!”


他不听,再接再厉。


“哈哈……啊~蓝、蓝奕崎~……哈哈哈哈……再不放手……啊哈哈……我不、不客气了……哈哈哈……啊……”


“好啊!你放马过来!本少爷才不怕!”虽这样说著,却停下了动作,但仍旧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我。


也许,在心理上,我就把他当做好哥们儿小弟弟来看,并不觉得我们两人此刻的姿势有什麽不对。


只是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也没原先那麽疼了,有时候热了会痒痒的难受。


跟他折腾这一会儿,出了汗,更是瘙痒难耐。


我气喘吁吁“你、你先下来……我伤口痒得难受!”


闻言,他眨眨眼,“我帮你擦酒精止痒?”


我想了想,“好”。


反正这几天我被黎默伺候惯了,自己还真懒得动手了。


蓝奕崎好像特别高兴,乐颠颠儿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药棉和酒精,回来跪坐在我身侧。


为了伤口痛风有利於愈合,我在房间里一直穿著棉质热裤,长度包住三分之一大腿,刚好能露出伤口,所以,上药时,只要稍稍把热裤往上推一点点就好。


蓝奕崎动作温柔,沾满酒精的药棉软软地在伤口处来回,冰凉凉的y体一抹上皮肤,刺刺的感觉立马缓解了那股让人难受的瘙痒。


我享受的闭起眼,满足的松口气。


许久,蓝奕崎动作停了下来,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在上方传来,“你热吗?宁?”


我睁眼,他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我微征,然後纳闷的摇摇头,“不啊,你热啊?那把空调温度调低些。”


“不用……”他绿幽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渐觉事情不对,“蓝、蓝奕崎?”干嘛一副要把握吃掉的眼神?


“嗯?”他低头下来,英挺的鼻梁与我的相错,我们之间,距离近得,视野一片模糊。


“别靠这麽近……”我开始紧张,蓝奕崎眼里跳跃的火光,我太熟悉,那是无数次欢爱中,黎默眼中最常见的──欲望。


“为什麽?”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声音沙哑的像是引诱。


我迟钝地想起用手去推他,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双手已被他禁锢在头侧,与他的十指相握。


“蓝奕崎!你……”我顿悟,羞怒,使劲挣扎,他不动如山,甚至俯下身子,健壮的胸膛与我丰盈尖端摩擦。


那触电一样的酥麻快速游走全身。


我觉得恐惧。倒不是对蓝奕崎的行为,而是对自己的反应。


如果说,与黎默的第一次,我还可以厚脸皮的狡辩说是被“强迫”。


那麽,这一次呢?我又是抱著怎样的心态?


我不敢去分析,那答案让我战栗。


难道,我本质上,真的是一个y荡放浪的女人吗?


否则,为什麽对“铁哥们”都起了反应?


在我沈迷於自我剖析的空当,蓝奕崎突然俯身下来,吻住我。


我大惊,睁大著双眼目视眼前悦动的墨绿色“火焰”大脑一片空白。


群魔乱舞陷情劫


(5鲜币)51


回到酒店还不到九点。


洗了澡,换了衣服,刚拿出笔电准备看文件,套房的门就被敲响。


打开门,是蓝奕崎。


他喝了酒,醉醺醺地,原本倚在门框的,我一开门,直直向我倒来。


我踉跄一下,勉强接住他,然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驾到沙发上。


“喂?蓝奕崎?”我拍拍他醉红的俊脸,这才发现,短短两天,他消瘦不少,越发显得五官立体刚毅起来。下巴上也冒著青青的胡茬,有种颓废的性感。


“唔~”他迷糊糊地皱眉呓语,我凑近了,才听清,他再叫我的名字“小宁……小宁……”


心,不知道为什麽软成一瘫,并且钝钝地疼著。


手忙脚乱的给他倒了杯清水,扶著他喝下大半杯。


“我有什麽好?”一边用湿毛巾擦著脸,一边低声问道,只是不知道问自己还是问他。


又想起黎默看我的最後一眼,那样绝望又受伤,那样不甘又爱恋……


颓然地在地上坐下,背靠著沙发,视线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在我最渴望爱情的时候,爱上了根本不爱我的男人,卑躬屈膝毫无尊严像个笑话;现如今,在我最畏惧爱情的时候,却被从天而降的爱情,纠缠的东躲西藏懦弱卑微,依旧是个笑话!


到底怎样,我才能摆脱这“笑话”的宿命?我要的不多,只想平静的不被伤害的过完下半生,仅此而已……


“宁……宁……”


谁在叫我?


混沌中,感觉呼吸困难。


有什麽进了嘴里,正激烈而灵活地纠缠我的舌。


困惑的睁开眼,在薄晕的灯光里,视线渐渐清晰。


卧室?


我不是在客厅照顾蓝奕崎吗?怎麽会……


蓝奕崎?


猛的反应过来,瞪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脸。


“唔!”这家夥什麽时候醒的酒?又怎麽……在我身上?!


感觉到我的挣扎,他将我抱得更紧,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著,像是两把羽扇。


“呜呜呜!”放开我!


我终於明白过来此时的境地,挣扎著;挥动双手在他身上乱打。


这个男人!亏我还好心照顾酒醉的他,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他完全不在乎我的攻击,甚至一手握住我右手手腕将之压倒我头顶,一手扯开我胸前的衬衣,大力地揉捏我一侧茹房。


接著,唇舌离开我的嘴,辗转到我另一侧丰盈。


唇舌一得到自由,我就尖声大喊“蓝、蓝奕崎!放开我!放开!”


此刻的他,跟平日里阳光又带点儿孩子气的蓝奕崎判若两人,动作决绝又野蛮,让我恐惧颤抖。我尖叫著,自由的左手在他身上拼命捶打。


他像没有感觉一样,任我尖叫嘶喊,不动如山。大手灵活的解开我皮带,退下我长裤,然後手指隔著棉质内k撩拨我的下t。


虽不想承认,但是,身体在他这样粗暴对待下依旧起了反应。


“宁……宁……”他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我的名字,像是再念一首优美的抒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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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却毫不留情的自内k边缘探进去,直戳进热湿的通道。


“嗯~”我嘤咛著弓起身,高压电流一样的快感随著他的抽c游走全身。


在他身上捶打的手,不由自主的轻了力道。呐喊尖叫也无意识的化作嘤咛呻吟。


理智叫嚣著应该继续挣扎,身体却先一步做了决定。


眼看著自己纤细雪白的l臂缠上他修长的颈子,五指深深陷入他茂密的棕发,负罪感和渴望宣泄的欲望同时袭来,我就像溺水的人,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他抽出手指,将我已浸湿的内k拨到一边,然後我听见他解腰带的叮当声,随即,火热的男性分身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紧致的花道被那硕大蓦地撑开,麻痛伴随著快感汹涌袭来。


“啊──”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叫声被他快速的律动冲撞地支离破碎。


黑暗中,蓝奕崎蓦地睁开眼。


视野里,女人被激情所折磨的小脸,妖媚地在他身下绽放成一朵娇豔的玫瑰。


那媚人的嘤咛,芳香的喘息,迷离的眼波……像是效力最强的催情剂,让他疯狂亢奋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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