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握著他的分身,迟疑。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紧走两步,到了床边,然後把我头悬在床沿横放在床上。
“知道深喉吗?”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却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第一个反应是,美国水门事件?但想了想以此时的情景来看,应该没那麽正经,於是,我茫然的摇头。
他低笑,“没关系,按我说的做。来,现在把头垂下,後脑贴著床沿,与地面垂直……”
我听著他的话做了。
他在床边跪下,直起身,分身刚好抵在我嘴边。
他的声音因兴奋而战栗,“现在,张嘴……”
我依言,然後他慢慢吧分身挺了进来。
虽然,他尽量放慢放轻了力道,但是,当那火热巨大gt抵住喉咙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不适。
他察觉我的异样,停了下来,迟疑著欲退出,我忙伸手扣住他臀部。
他意会,缓缓继续,并开始浅浅的进出。
我调整呼吸,让自己呼吸的频率与他进出的频率相适应。
说实话,这所谓的“深喉”,并没有让我有多大的快感,只有他越来越激动的喘息和呻吟取悦了我的听觉和自信心。
他倒是异常舒服。
俊脸通红,浑身肌r绷紧。
终於,他在分身剧烈跳动的瞬间抽出它,灼热的jy喷了我一脸。
我紧闭双眼,心想,这个我知道,这叫“颜s”~
黎默对“他很满足、我不满足”这件事很有愧疚感。於是,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中,他使劲浑身解数来“取悦”我。
不过,显然我无福消受。与精神越来越亢奋的他相比,我已然体力透支,最後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挂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嗯!”
闷哼一声,黎默将自己的jy在她体内完全释放。
然後依依不舍地推出,看著那浓白的汁y,沿著红肿的x口汩汩流出,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这是他的劳动成果啊!
满足的他,在宁夏身侧躺下,伸手将筋疲力尽的小女人拥进怀里。
轻柔的替她抚开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发,轻轻叹息,“其实,我跟你的第一次相遇,并不是在酒吧。”
说著,他在状似昏睡的小女人鼻头上刮了一下。
宁夏轻微皱一下小脸,表明她意识清醒,请勿担心,继续。
黎默笑笑,掀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顺便将她拥的更紧,然後,将藏在心底四年的爱恋,缓缓道来……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
饶是黎氏这样根基深厚的中型企业也难逃此定律的纠缠。
到黎默父亲黎勉这一代,思想保守的管理体制和缺乏魄力的管理阶层让本就在时代变革中停滞不前的公司更加步履维艰。恰逢此时,黎氏总裁黎勉同志为情所伤,沈浸在与妻子亲妹的不伦之恋中无心正事,使得公司境况愈演愈烈。
随著总裁妻子不堪丈夫与亲妹的丑闻折磨跳楼自杀,家庭危机和事业危机双重爆发,黎勉一蹶不振。
偌大一个企业,无人照料,百般无奈下,黎勉求回了在国外发展的大儿子黎默。
黎默原本就因父亲外遇与之失和,再加上母亲之死,对生父更是恨之入骨。
即便人被迫登上了总裁宝座,也依旧抱著看好戏的心情,不问政事。
按黎默对宁夏的话说,那时候他,毕竟年轻,太过意气用事。他的使性子,更给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机。
这个有心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其父的小老婆、其母的亲妹──小姨是也!
之所以,现在黎默还叫她一声小姨,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的弟弟黎殇。没错,黎殇比黎默小了八岁,正是小姨和黎勉的儿子。
不过,这位“小姨娘”显然只关心自己的富贵荣华,自己的儿子与她,不过是要挟黎勉的幌子而已。
那几年,她带著刚成年的黎殇住进了黎家大宅,不但在家里呼风唤雨,更是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关系在公司结党营私。
起先,黎默冷眼旁观,他本就对黎氏不感兴趣。在国外,他自己的事业风生水起,即便他远离岗位在家乡混吃混合,也一样每月都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入户。要不是碍於生父的那点儿血缘关系,他连国都不愿意回。
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他是正统的“东宫太子”呢?
於是,在黎勉耳边吹进了枕边风的“小姨娘”见无法从黎勉这里得到好处,自己的儿子又整天混三混四每个正经样儿,眼见自己黄金梦越来越迷茫,病急乱投医的白痴女人,竟然荒唐的怕爬上了外甥的床!
当然,并没有发生什麽,但对於黎勉那样一个坐惯了上位的人来说,即便只是一场有名无实地y谋诡计也让他容不得。
於是,“太上皇”一怒之下,休了“小姨娘”,驱逐了长子,守著偌大的豪宅和前妻灵位,真真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黎默本就是这场y谋里的受害者,偏偏落魄的“小姨娘”纠缠不放,登报、起诉、耍赖撒泼无所不用其极,概因中年女人芳心寂寞,在日积月累中对自己温文儒雅的外甥产生了不伦之念,爱不得,遂生恨。
母亲去世,父亲反目,又有dàng fù 纠缠,名声扫地,又心存不甘的黎默真真走入了绝境,不是物质,而是心理上的。
他开始日日在酒吧买醉,看著红男绿女堕落其中,静观黎氏步步衰退,思念著母亲、憎恨著父亲,厌恨著亲姨,浑浑噩噩又满含恨意的度过每一天。
期间,他与日子同样落魄,但不肯与其母同流合污的弟弟黎殇越走越近,两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难兄难弟。
日子任然继续,贪得无厌的人们仍然蝇营狗苟。
那一天,烂醉如泥的两兄弟互相拖拽著回黎默的公寓。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迎接他们的是眼神癫狂的“小姨娘”和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
有时候,有的人的心理,真的可怕的像是魔鬼。
得不到,就毁掉。
就像这位钻营了一辈子、抢夺了一辈子,算计了了一辈子的“小姨娘”。
疯狂的女人和两个烂醉的男子,扭打与闪躲,挣扎与反抗,最後,以黎殇的夺刀,反刺进“小姨娘”胸口而告终。
女人的血,留了一滴,墙上床上喷溅的血红一片。
两个男人,一个二十七,一个二十,那一刻都像小孩子一样失了主张。
最後,黎默镇静下来,迅速的吩咐呆若木j的黎殇收拾房间毁灭证据,而他,开始毁尸灭迹。
面对脸色惨白六神无主的弟弟,黎默淡然一笑,“没事,一切有哥。”
可拎著那撑著尸首的行李箱,走出公寓大门的时候,他却茫然了,黎殇有哥,可他呢?又有谁?
即便怨愤著,不甘著,绝望著,脆弱著,他依旧步履稳健的下了楼,开了车,出了市区,来到荒郊。
抛尸之後,黎默开著自己的别克,沿著外环路一圈一圈的跑到凌晨,终於在第三次经过环山公路大拐弯的时候,猛的踩下油门。
别克像是离弦之箭,急s而出,那一刻,他想著,那围栏之下,就是万丈深渊,他就这样随著别克坠下去,就一切都解脱了。
可是看著那越来越近的银白色围栏,迎著昏沈的海岸线,那一刻,他畏惧了,生命本能的微距,让他在死亡的前一秒,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随著巨大的碰撞声,那辆曾载过尸体的别克沈入海底。
俗话说的好,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儿。
抛尸弃车一切搞定後,黎默拖著疲累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市区走。
结果在经过市郊边界的大学城时遇到了一帮骑著摩托的小混混。
那时天刚黎明,街上的人寥寥无几。
几个通宵狂欢的小混混闲来无事,又看到一身名牌的黎默形单影只,再看看自己囊中羞涩,於是恶向胆边生,一场抢劫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
暗夜妖娆爱欲缠
(21鲜币)71
黎默出来的急身上根本没有几个钱,小混混们搜了好几遍也没见油水又失望又气恼,在看看黎默安安静静予取予求的“柔弱”样儿,恶劣细胞疯长,既然捞不著油水,凑一顿出气总可以的吧?
於是,拳脚相加,侮辱谩骂,此起彼伏。
此时,黎默弃车时打消的轻生念头再度苏醒,他不反抗不挣扎,心里想著,就这麽被打死吧,被打死吧。
虽然这样想著,他还是下意识的护住头部,落在身上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大汗淋漓,大脑却越来越清醒,视线穿过两手臂之间的缝隙,落向不远处的公路,那里店铺紧闭,安静的像是坟墓。
“突突突……”
突然,一震特别响亮的摩托车发动机声由远及近。
听著声音应该是辆飞速奔驰的重型机车。
可是,近五分锺过去了,那“突突”声依然在“由远及近”中。
不知道是不是他被打傻了,那一刻,他突然特别想看看那辆“嗓门儿”超大的机车。
於是,又是一回合的“拳打脚踢後”,他吐出一口和著沙尘的血,终於迎来了那辆有著“重型机车”的嗓门儿、大梁自行车速度的……轻便型迷你小摩托~
也许,他真是傻了,看著那画面由远及近的小摩托,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众混混吓了一跳,面面相觑,拳脚也停了下来。
这时,黎默看到小摩托上的骑士,身形纤巧,头戴掉漆头盔,露出一双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
许是听到这边的动静,那大眼看过来,刚好与他的对视,大眼一怔,然後眨了眨。
不知是不是所谓的心有灵犀,那一霎那的目光交错,竟然让他知晓了那骑士的心中所想。
下一秒,他很“配合”地开口大骂,众混混一愣,随即大怒,拳脚再次落下。
他开始模糊的视线看到小骑士熄了火,两腿左右蹬地,轻巧的划著小摩托到混混们的机车旁,快速上锁拔钥匙,然後,调整摩托方向,做好逃跑的准备,深吸口气,对著他的方向大吼“杀人啊抢劫啊!警察叔叔救命啊!”
女孩清亮地声音刺破慵懒的晨昏,激起惊鸿一片。
黎默看著那迎著晨辉高扬头颅的身影,痴迷了。
混混们被这一声叫唤吓了一跳,本就做贼心虚,下意识的一哄而散。
“笨蛋!快过来啊!”小骑士又喊。
黎默这才反应过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冲过去,跳小摩托後座。
这时,小混混们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上当了,愤怒地谩骂著像他们围攻过来。
小骑士脆吼一声,“坐稳了!”
下一秒,小摩托向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原来,驴拉破车一样的小摩托也可以如此“轻快”的叫唤著跑的飞快!黎默,疑惑的想。
回头看看,因摩托被锁而原地顿足的混混们,他们嚣张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後变成黑点,消失在温暖的晨曦中。
他因伤重而被骑士小姐送往医院。在被推进急救室的前一刻,抓住骑士小姐的手,拼住最後一丝意志力,终於得以如愿,看到骑士小姐拿下头盔後,粉红汗湿的娇俏小脸。
後来,他伤愈。念念不忘救了自己的小美女。
可惜,佳人难再寻,芳迅遥遥无觅处。
再後来,黎氏面临倒闭。
终於,意识到自己错误的黎勉前来寻找两兄弟。
黎默很配合的答应了他的请求,坐阵黎氏。可是,积怨甚深的黎殇,死活不肯去,黎默也就任他了。
那时候的黎氏,已经像是一块腐烂了的枯树,即便看起来枝繁根茂,内里也不过是一滩腐朽烂泥而已。
黎默在国外擅长期货交易,对公司管理并不是很在行。一时间难以著手,眼看著公司岌岌可危,正一团乱麻,心烦意乱。
这时候,黎勉因病逝世。
哎,那一年真是黎默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黎勉出殡的那晚。
黎默再次来到酒吧买醉。
只不过,这一次,他对父亲不再是满腔愤恨,而是感到浓浓的悲哀和思念。
想著儿时一家人的快乐,想著父亲曾对他的殷殷期许,想著父亲年轻时的风华气度,想著一去不返的美好,他失声痛哭。
“喂!哭什麽?!”一道模糊不清又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接著肩上一沈。
他抬头,一张绯红娇俏的小脸何然映入眼帘。
心头蓦地一震,是她!
“喂!问你话呢!一大老爷们儿,哭哭啼啼想什麽样子!”显然,她喝醉了,一张嘴,满口的酒气。雾蒙蒙的大眼迷醉地眨啊眨,粉嘟嘟的小嘴有些笨拙的启启合合。
黎默有片刻的意识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哎呀~”小人儿惊呼一声,倒了下来。
他下意识的接住,真实实的柔软在怀。
他不是在做梦!
欣喜若狂,他差点儿就跪谢上苍。
“喂~”小人儿对自己的投怀送抱丝毫没有意识,抬起晕红的小脸,有些娇赖道“你别哭了,陪我喝酒呗~”
黎默点头如捣蒜,抬头见酒吧中有人向他们投来暧昧的视线。
心下不悦,向吧台要了一间厢房,抱著她上了楼,杜绝一切可能对她觊觎的视线。
一晚上,小人儿手舞足蹈,连吼带唱,兴奋的不知所以。
从哪些零碎模糊的只言片语中,他知晓,她终於考进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公司,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
那一刻,他是多麽的失落啊,原来,他心心念念的救命恩小佳人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可是,这并不能阻挡他得到她的决心。
一年的磨难生活磨去了他原本孤高的棱角,也让他褪去了最後一丝脆弱和懦弱,也同样激发出了他埋藏在体内多年的兽类本性。
特别是,当他得知,人儿心中所系之人乃是黎氏最大的竞争对手环宇集团的总裁裴子毅的时候,熄灭了一年的斗志,重新燃起火焰。
那一夜,他喝了不少酒。
酒後吐真言,他对她说了许多不曾对别人启齿的话。
她由一开始的疯疯癫癫,到最後的安安静静,再到听到伤心处替他嚎啕大哭,最後,抱著他,像只小猫一样乱蹭,举杯与他使劲一碰,豪气干云,口齿不清道“别……怕!不就是死了爹娘……丢、丢了工作吗?谁没有个三……长两短!来,喝了……醉一场……咱……重整旗……鼓卷土再来!就不信了!老、老天爷能这麽不待见咱?!来!干!”
“干”字一落,某小巾帼白眼儿一翻,利索索地跌回他臂弯,睡了。
黎默抱著她哭笑不得。
低头,抚摸那仅见过两次面的小脸,笑得满足而幸福,老天……也不是很不待见他,是不?
听完,黎默的讲述,我睁开眼。
被遗忘的记忆渐渐被寻回,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真好,那时候他遇到的是我。
“对於我来说,那时候的你,像是一道温暖而不刺眼的阳光,照进我暗无天日的生活。小夏,谢谢你。”
他说著,在我额头落下温柔的一吻。
“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没让我就那样死掉,谢谢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谢谢你……此刻在我怀里……”他每说一句谢谢,就吻我一下,那吻圣洁而虔诚,让我心里也跟著神圣起来。
“所以说,你是真的对我一见锺情,是吧?”我拦住他颈子,柔柔的问。
他点头,宠溺地捏我鼻子,“是,我对你一见锺情,再见倾心,三见……”
他故意不说,我却意会,红了脸,笑嗔“禽兽!”
“禽兽?”他挑眉,“这是你给我的爱称?”
我点头,手指在他胸前画著圈圈,“表面上衣冠楚楚、温文儒雅,实质上却是狡猾霸道的大、禽、兽!”
他笑得y荡,“原来我是衣冠禽兽啊~”
我赞同的点头。
他薄唇一咧,眉目具笑,“好!那咱继续做些禽兽做的事!”说著,又压了上来。
天哪,饶了我吧~
黎默虽然不去公司,但是该做的工作一样也少不了,只要不跟我在床上厮混,他就扎根在书房上网办公。
有时候我会跟在他身边替他处理一些简单事务,但毕竟我是安娜的人,即使黎默强调无数遍他不在乎,但我还是要守职业原则,有关对方机密我自动回避。
像如现在,黎默要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我给他倒好咖啡,准备好文件,就准备走人。
他对我“见外”的的行径颇为不满,在我pp上打了一掌,我详怒,对他做个鬼脸,然後关门出去。
客厅里,黎殇正在打电话。
这兄弟俩,业务一个比一个忙,倒显得我整天无所事事的。
从黎默那里知道,mb并非黎殇正职,而仅是他赚外快的“业余爱好”而已,他的真正行当是黑道头头,专门为黎氏处理一些明面上无法处理的事情,顺便为黎殇的事业版图保驾护航。
这哥俩一明一暗,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哪天黎默心血来潮要“一统江山”,我还真为裴子毅和蓝奕崎捏一把汗。不过,裴哥哥和蓝大少也不是软脚虾,过程应该很激烈很热闹很有看头吧?
“怎麽?我哥又没空陪你了?”黎殇见我出来,挂断电话,似笑非笑地看我道。
我翻个白眼儿,怎麽觉得他这话这麽不顺耳?!难道我给人感觉就是一刻也离不了黎默照顾的小奶娃吗?
我懒得理这痞子,抱著咖啡盘去厨房。
黎殇在我身後亦步亦趋,“喂,干嘛不理我?”
我回头瞪他,“死小孩!别一口一个‘喂’的!叫姐姐!”从黎默那里得知,黎殇这性感小男优今年才二十四岁,比我小了整整四岁,真是名副其实的弟弟一枚。
闻言,黎殇吊儿郎当地撇嘴呲牙,“切,老女人!”
“什麽?”我炸毛,老、女、人?!
他向後猛跳一步,对我嘿嘿一笑,“难道不是吗?老、女、人!”
“黎、殇!”我怒起,抄起水果篮里的苹果香蕉橙子猕猴桃一股脑儿地往他身上扔去。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啊!啊啊~”黎殇一个一个接的手忙脚乱。
“我不是君子!我是老、女、人!”我狠声道,最後直接把水果篮子扔了过去。
终於,那厮无暇顾及,被正中脑门儿,痛呼一声“哎呦!”
抱著一抱水果拱进沙发里。
我以为他伤的不轻,心生愧疚,凑过去看看,“喂,你还好吧?”说著,推了推他肩头。
他身子一摇,把脸埋在抱枕里,一个劲儿地“哎呦”。
我吓坏了,手足无措,“黎殇~你让我看看……我、我……哎呀!你让我看看,伤哪儿
了?”
他咕咕囔囔一串,我没听清,“你说什麽?”
“我要逛街!”他猛地抬起头。
我被他额上的红肿吓了一跳,乖乖,跟个叉烧包似得!
“行行行,我陪你去!”我点头如捣蒜,“来,先把伤处理一下~”麻利去冰箱拿了冰块包给他冷敷。
黎殇乖乖抬头任我处置,微嘟著嘴,琥珀色的眸子水汪汪雾蒙蒙,一脸委屈和受伤,“好疼啊~”
我本来就不甚鉴定的意念被瞬间秒杀,太、太萌了~
“啊……姐姐不好姐姐不好,来,冷敷一下就不疼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