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不过这并非说太后临朝就会乱政,比如说东汉杰出的女政治家邓太后,就是一个例外,在邓太后掌权的二十多年内,东汉国事蒸蒸日上,在邓太后去世后,当时的平望侯刘毅上书给安帝说:“太后奉行节约,杜绝奢侈,立陛下为天下之主,安定汉室。在国库空虚情况下,又遭水旱灾害。然而太后政治清明,执法宽大,使华夏再次兴旺,四夷重又内属。纵观历史,象这样在内遭家难、外遭天灾的情况下振兴国家,功德巍巍的太后还未见过。希望把太后的功德下来。”
因此,对于女后临朝,东汉的世家大族们倒也是宽容得很。
不过眼前董太后临朝就颇有点不伦不类了,刘辩并非是她的儿子,只不过是他的孙子,如若临朝也应当是何太后临朝。
当然何太后声望资历均不足以服众,与董太后比那就相去甚远了。而且向董太后这种隔着辈份临朝的情况也并非没有,邓太后就属于此类。
今天的局面就颇值得人玩味,这分明是董太后先发制人之举,在如此的局面下,何太后还会临朝吗?这分明就是没有把何进、何太后以及刘辩放在眼里。
所以,若说董太后没有废掉刘辩、另立刘协的意思,那就是掩耳盗铃了,打死这些王公大臣们都不信。
也许,今天的朝会就是开始。
难过何进的脸色会变得那么安看了。
果然,董重一党的人开始纷纷出班口中称颂董太后的临朝是上应天命,下顺民意,更把她与邓太后比肩。
何进一党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要知局势如此进行下去,董太后的临朝就会成为定势,何进等人以后休想有半天好日子过。最可怕的就是若是让董太后废掉了刘辩,那就完事皆休了。
偏偏又无法阻挡,毕竟董太后位高,若是当堂冲撞定然没有好果子吃,还会授人以柄。
当然并非说只有何进一党的人对董太后临朝不满,在朝中的清流一向处于不偏不倚的位置,他们就对不允许废长立幼的发生。
正当朝堂之上一片歌功颂德声时,太尉马日磾出班沉声道:“臣以为,太后临朝虽是我大汉旧制,但一来皇上已经年满十七,理当亲政,以邓太后的贤明也是在先帝安帝十四岁时还政,在者即便是太后临朝,也应是……”
这位老人家还未说完,董重便已经勃然色变,出班道:“太后明鉴,太尉马日磾此语实属大不敬,今太后临朝乃是众望所归,众大臣无不上心服,马日磾竟然尚感妄议是非。其罪当诛!”
马日磾闻言色变,冷哼一声,正要反驳,董太后却缓缓开口道:“董卿家言之有理,哀家念在马日磾是两朝元老的份上不与计较,不过当免去其太尉一职。”说到这里,便全无笑意地看向了刘辩,森森道:“皇上以为如何?”
刘辩看着自己祖母的可怕表情,吓得都快哭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何进在底下向他连连打眼色,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祖母……不是,太后言之有理……”
刘辩还未说完,董重就在底下唤人上来,把口中冤枉声连连的马日磾拖了下去。一时间,朝会之上静到了极点。
半响过后,董太后用其特有的沙哑的声音让众人们回过神来道:“既然马日磾已经不在太尉一职,不知朝中有何人选可堪重任?”
何进等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蔡邕出班道:“幽州刺史刘虞德高望重,才干非凡,又是皇家宗亲,可堪大任!”
董太后点头称善,刘虞政绩卓著,又有灭掉张举的功劳在先,当然无人持有异议。
太史慈闻听蔡邕此言,一眼便看穿了董太后的企图,暗呼厉害,原来今天董太后的意图就是为了确立声望,为日后的把持朝政作铺垫,先免除了马日磾的官职,再任命刘虞这皇亲,根本就是恩威并施。
在这招上,董太后的手腕却是比何进要高很多。
蓦地耳边传来了一声冷哼,太史慈愕然转头,却见公孙瓒面色y沉,显然是对着提议颇为不满,太史慈心知历史上公孙瓒与刘虞颇有仇怨,刘虞便是死在了公孙瓒的手上。
不过这事情是否会真的发生现在就不好说了,毕竟不懂军事的刘虞的手下多了刘关张,尤其是刘备在两方面的交情都不错,这仗能否打起来还在两说。
太史慈在那里思索,前面的何进听到蔡邕此提议后就是一愣,显然是未反应过来,不过底下的曹c心智最快,连忙出班道:“青州刺史孔义大人病重不治,已撒手人寰,青州别驾太史慈素孚众望,青州官吏纷纷上书推荐太史慈为新任青州刺史,望陛下裁决。”
太史慈闻言心中佩服。曹c此举明显是要打破董太后拉拢皇族,树立威望的企图。要知道太史慈身份特殊,不但是青州的事权掌握者,更是刘氏宗族与孙氏宗族支持的对象,曹c的提议实际上是在代表何进拉拢太史慈和态度暧昧的刘氏宗族。
何进一党闻言后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出言称是。
何进闻言,脸上稍微好看了一点。得意洋洋看向董重,岂料后者一脸的平静,待何进一党纷纷表示完意见后,再次出班,朗声道:“典军校尉曹c所言甚是,以太史慈的功劳,确可当得此任,不过臣以为此议好则好矣,却未尽善尽美。”
众人包括太史慈听得出乎意料,原以为董重是要出言反对,岂料竟然是赞同,大为错愕,只有曹c无意中扫了一眼同样惊愕的刘繇和刘岱,马上脸色一变,显然是明白了董重的意图。
果然,董重开口道:“太史将军原是议郎刘繇一手提拔起来的,刘繇素有识人之才,臣以为太史将军既然已经出任青州刺史,那么刘繇大人亦应该出任现有空缺的扬州刺史,刘岱大人则可出任兖州刺史。”
此语一出,傻子都明白董重的意图了,原本是何进在拉拢刘宠一族,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董重拉拢了刘宠。曹c辛辛苦苦地一番提议竟然变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
问题是这事情谁也反驳不了,若是何进等人出言反对,那么就彻底的得罪了刘宠。唯有哑子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何进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回头狠狠的瞪了曹c一眼。
太史慈心中暗叹何进短视,这事情即便曹c不提出,你以为人家董重就不说了吗?今天这事情分明就是人家早已经布好的局,与曹c何干?
不过太史慈终于知道何进为何不喜欢曹c了,因为以何进的眼力根本就看不出来曹c的才华。
董重丝毫不给何进喘息的机会,又奏道:“另外,荆州刺史丁原在位多年,却治理无方,至令荆州此等歌舞升平之地连年战乱,盗贼蜂起,是在是有负圣上嘱托,朝廷众望!臣以为,八俊之一的刘表文武全才,可堪此任。故奏请罢免丁原,启用刘表。”
此语一出,众皆哗然。
何进的脸都气的扭曲变形了,董重的这个建议分明就是要削何进的军权,因为谁都知道丁原乃是何进一手提拔起来的死党。董重此举明明就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可是何进现在却偏偏无法反驳,毕竟今日的朝会上董太后给何进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正当何进一党无计可施时,却听得朝廷上钟声一响,另一位不速之客也到了。
众人抬头看时,来者竟然是何进的妹妹何太后!
董重与董太后的脸色马上变得不自然起来,何进等人却大喜,太史慈心道:服了,若是换了别人,只怕知道了人家先自己一步临朝,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步其后尘,但是这位何太后的出身决定了她的对于蝇头小利斤斤计较的泼辣性格,有一点像后世为了在两棵大树间抢夺拉线儿晾衣服权力的二大妈,那是撒泼的性格。
何太后当然不能真的破口大骂,只是走上前来先向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婆婆行过礼后,便看也不看董太后对董重说道:“哀家闻听董爱卿要罢黜荆州刺史丁原,说丁原在任多年办事不力,此语真真好笑,谁不知我大汉地方州牧与郡县并立?江夏等地盗贼蜂起自是应该降罪于各个郡县的太守,与丁原这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人何干?”
董重语塞。
何进等人暗暗称快。
何太后一来,登时整个的形势就都变了。
太史慈再一次对何太后刮目相待,没想到这个毒后还有这般见识,旋即又看到站在何太后身后的段珪等人,脸上喜色一闪即逝。
太史慈马上明白,眼前的一切都是十常侍设的局。
哼!扶董太后来的是张让,扶何太后来的是段珪,这分明就是十常侍在两边挑拨,难怪今天两宫太后的口才如此的锋利,有老谋深算的十常侍在两边“出谋划策”,那就变得半点都不稀奇了。
董太后显然没有想到何太后会出现在朝会上,正在发愣,却见何太后转过身来,对何太后道:“我等皆妇人也,参预朝政,非其所宜。昔吕后因握重权,宗族千口皆被戮。今我等宜深居九重;朝廷大事,任大臣元老自行商议,此国家之幸也。愿垂听焉。”
太史慈闻言一楞,这词儿怎么这么熟?好像的确是何太后对董太后说的,不过那应该发生在后花园的一次酒会上的事情啊,怎么现在就发生了?看了历史还是有了一些变化。
正在思索间,却见董太后满面怒色,喘息声也重了起来。显然是被何太后的一番话所刺激,要知何太后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其中却在暗暗讽刺他女后干政。
要知何太后干政的野心比他董太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是眼下的局面董太后是有苦说不出,毕竟是自己临朝在先。不由得心中暗恨,自己今天此举机密之极,这何太后到底是如何得知?坏了自己的大事。
董太后早被何太后气得昏了头,根本就无暇计较这事情的蹊跷处,更没有怀疑到十常侍的身上。
越想越气,董太后大怒曰:“你还好意思在本宫面前谈论朝中大事,你鸩死王美人,设心嫉妒。今倚仗你儿子为君,与你那个买猪r哥哥何进互为犄角之势,辄敢乱言!哀家现在就可令骠骑将军董重诛杀你兄,哼!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此语一出,朝会上的大臣面面相觑,这哪里还是朝会,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何太后被骂的愣了一下,旋即大怒道:“哀家今天以好言相劝,何反怒耶?难道只有董重手中有刀,欺我兄剑不利乎?”
董太后冷冷一笑道:“你哥哥是个杀猪卖r的小辈,有何见识!你问他敢吗?”
这两宫太后在上面撒泼,何进和董重的脸上皆不好看,知道今天的脸丢大了。无奈自己偏偏不能阻挡,否则便是向对方示弱。更无法想两位皇太后所说的那样,在朝堂上拔剑相向吧?
太史慈啼笑皆非的看着眼前的局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也叫做朝会?简直就是菜市场。
同时心中对十常侍的毒辣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人的名树的影,眼前这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嫁祸之计,十常侍用得真是出神入化,同时心中暗幸,自己没有被真正的搅入到洛阳城的这场乱局中,否则可能被十常侍暗算了都不知道呢。
董太后与和太后的争吵有越演越烈之势,董太后更是激动得站了起来,可是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十常侍更是出奇得涩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史慈心中奇怪,因为在历史上,两宫皇太后吵到这个局面的时候,就应该是十常侍劝架的时候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出声?
董太后毕竟年老,口角上站不得上风,被何太后气得身子摇摇欲坠起来,身后的张让连忙出来搀扶。
董太后看了一眼张让,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马上开口道:“哼!哀家今日就要立协儿为王,你待怎地?”
此语一出,朝会上的众人的表情可就精彩了。
尤其是何进与何太后,两人的眼中怒色与惧色同时闪现。
太史慈心中一震,这才明白,原来十常侍不上前阻拦,等的就是这番话!
诱使董太后提出立刘协为王,迫使何进与何太后对董太后与董重下手。
十常侍的图谋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步骤。只要何进一除掉董太后与董重,便会完全的掉十常侍的算计中,正如自己与郭嘉和管宁等人分析的那样。
到此刻,自己对这局面没有一点的影响力了。
唯有心中暗叹:诸侯进京,不可避免。
第一部 第五卷 第二章 战乱(上)
待太史慈把朝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管宁和郭嘉两人后。两人沉默不语,眼中尽是悲哀的神色。
蓦地,管宁仰天长叹,出门而去。郭嘉缓缓地坐了下来,闭上了双目。
太史慈想了想,也推门而出。
还能说什么?人生最悲哀处不过是四个字:无可奈何。
纷飞了多少热泪,踌躇了多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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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六月、流火、主杀戮。
董太后被毒杀的流言还未消散,董重用来自刎的宝剑上的鲜血还未干涸。何进的头颅就已被张让抛出了宫墙。
“杀!”袁绍的牙缝中迸出了这个决定十常侍命运的字。眼中却涌出了狂喜,何进这屠夫居然死了!只要再杀死十常侍,我袁氏一族马上就站在了大汉权力的巅峰上。
哼!谁敢不看我的脸色做人!
只是袁绍根本不知道事情远非自己想象的这般简单。
在一旁的曹c的眼中闪过沉重的叹息:大将军一死,进京的诸侯谁来控制?
难道天不佑我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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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外,太史慈端坐在马上,笔直地望着前方。
若是袁绍等人见太史慈在此,一定会骇得吓出声来:太史慈这新任的青州刺史不是在昨天就已经返回青州了吗?
太史慈只为了一个誓言,一个对汉灵帝发过的誓言。
保全刘协!
何进活着要杀刘协,何进死了,袁绍等人会趁机杀掉刘协,还有现在自己要放逐的这个人,也要杀掉刘协——何进的心腹,丁原。
何进死了,谁都想要把权力抓到手里,只不过是众人为自己选择的傀儡不一样罢了。
比如此刻的袁绍。
洛阳的城里城外已经杀红了眼睛,与十常侍有关的人,杀;与董重有关的人,杀;一直态度暧昧的清流,杀。
许褚此刻正在蔡邕的府中,保护着自己心中那惊才绝艳的人儿。
于禁想必也已经守好了刘府,令刘璇在战火纷飞中还可动人的微笑吧?
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就让自己和战神吕布痛快的打一场吧!
荆州刺史丁原,你何时到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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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一切计划早已成竹在胸。情报流水一样报将进来。
大将军已经死了,但事情远远没有完。
十常侍暗中扶植的董卓,何进的心腹死党丁原,纷纷正在向洛阳赶来。
前者要杀掉的目标是刘辩,后者要杀掉的目标是刘协。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今日的洛阳已经不再是何进又或者十常侍呼风唤雨的地方。洛阳的世家大族正在趁机重新掌握对朝廷的控制权。以袁绍为首!
丁原、董卓、袁绍,谁才是赢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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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茫然地走着,看着自己身边曾经无限满足过自己的的“男人”。就是他,就在刚才,如魔鬼般微笑着砍下了自己亲生哥哥的头颅,在鲜血的飞溅中疯狂得意地抓住何进的头颅来回地甩着。
何太后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仿佛眼前只是一场恶梦。
喊杀声不断地响起,看看自己的另一个哥哥何苗跟着张让抱头鼠窜,何太后的心更加地飘忽起来,这个现在被吓得脸色发青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哥哥吗?
自己还剩下什么?
对了,辩儿!我的辩儿在哪里?
何太后突然清醒过来,向四下里张望。
此刻的刘辩正在曹节的手里,侯览却用剑着刘协。
刘辩颤抖,刘协反抗。
侯览觉得自己很累,这个刘协的力量大得出奇。
“小崽子,要不是你还有些许用处,早就杀了你了,你给我老实点!”侯览满头大汗地叫道。
何太后却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要我怎么样都行!” 段珪一巴掌扇过来,打得何太后嘴角流血,也打得她心中流血。怔怔地看向这个与自己无比亲密的宦官。
段珪狞笑道:“s货,你想死还不容易?本常侍现在要出宫,若是没有你和你那白痴儿子作挡箭牌,我们哪还有命在?”
何太后颤抖着嘴唇说道:“段珪,你骗我!你说过要遵从哀家一辈子的!”
张让y冷地笑道:“贱人,你有何资格说着话?哼!女人宫中多的是,哪个不是任我们玩乐?待我们出的宫去,与自己人会合,你的白痴儿子就回去见他老子。”
何太后不能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些往日对自己无比恭敬的宦官,突然发疯道:“你们可以杀了刘协这个孽种,哀家会给你们荣华富贵的。”
段珪又是一巴掌,冷冷道:“你哥哥已经被我们杀死了,你凭什么给我们荣华富贵,刘协这小崽子日后当上皇帝至少可以任我们随意摆布。你和你儿子行吗?”
一直不说话的曹节开口道:“太后,你就认命吧!我们计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敌人都消灭掉,怎会留你在人世间!”
何苗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畏畏缩缩道:“各位可否看在我何苗的份上饶……”
“闭嘴!”张让暴喝道:“你还有脸说这话?要不是你无意中透露了来京的诸侯中有人是我们的人的消息,何进何以会提前动手?我们若非万不得已,岂会在此时杀掉你那个奇蠢无比的哥哥!杀人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们就非要杀掉何进不可吗?我们要的是权力!只要我们的人一旦进京,洛阳马上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可是现在呢?这大事全坏在你的手中!现在这种局面你要负全责!”
何苗被骂得噤若寒蝉,一声不吱。
何太后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是人家的一粒棋子。可笑自己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蓦地,前面一声大喝传来:“阉贼,老夫等候多时了!”
张让等人抬头看时,竟然是弃官未去的卢植!
众人头皮一阵发麻:竟然是这个煞星!
那个用三万人就可以围困中黄巾军几十万人的卢植!
金甲长戈,眼神如电,卢植潇洒地用手一振,长戈前挺,淡淡道:“来吧,哪一个先去向先皇谢罪。”
张让等人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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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翠花楼前,血战。
郭胜长剑连闪,疯狂地向外突围,赵忠、程旷、夏恽三人也不例外。
可惜他们不知道,在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刻,望穿秋水、苦苦等待他们的是曹c。
苍老的赵忠勉强地挥动着手中的长矛,早已无当年身为车骑将军的风采。
“当——!”
赵忠长矛脱手,虎口震裂,口中鼻中全是鲜血。
程旷与夏恽扶住了这位前辈。
曹c横槊,傲然而立。
此刻万紫千红的花园中到处都是断手断脚的宦官的尸体。醉人的不再是夏风,而是令人凶残的血腥。
曹c看向赵忠,眼中闪过怜悯,道:“赵忠大人,先祖曹腾公曾有言曰:‘忠虽刑余之人,然勇烈为国,不失为栋梁。’孟德深以为然,实不忍大人死于孟德这种小子手中,不若赵忠大人自行了断……”
赵忠吃力地摇头,眼中闪过感激,口中却道:“奈何不两立。”
曹c知他心意,不再多言,长槊闪处,赵忠涣散了眼中的神采,花白的头颅向后无力的仰起,好似在审视大汉的天空。
程旷、夏恽恐惧地看向曹c,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