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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部分(2 / 2)

看看身边的属下,除了一个逢纪还跟着自己外,其他人已经完全不知去向,只是知道苏由死于乱军之中,审配被赵云生擒活捉而去。


不过还好,自己毕竟逃出生天,只要回到陈留,自己就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到时候再和太史慈决一死战。


想到这里,袁绍的心中一宽,看看士兵们实在是疲乏了,就下令士兵们在路边休息。袁绍军的士兵们如遇大赦般扔掉了兵器,躺在了路边喘气。就连袁绍和逢纪两人也不例外,坐在路边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过了好一会儿,有些恢复了体力的士兵站了起来,到处寻找些野果子吃,有些会来事儿的把这些野果子放在了袁绍的面前,请袁绍食用。


若是换了往日,袁绍哪里会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此刻饥肠辘辘下,勉强吃了一个野果子,才发现味道出奇的好,不由得连连吃了几个。


袁绍填饱了肚子,心情更加好了起来,才要说话,却听见擂鼓声响,数以万计的敌人由密林冲杀出来,对着袁绍的jūn_duì 发动了全力以赴的猛攻。


袁绍哪里会有准备?见到敌人来袭,袁绍条件反s地翻身上马,开始亡命。只是苦了手下的士兵,在措手不及下,他们扔下手中的野果子,连马都来不及牵,就只身仓皇逃命。


来袭的当然是太史慈的青州军,那迎风飘扬的旗帜上绣着大大的“太史”两字。在青州军的几次冲击后,袁绍军的部队早溃不成军,所有人都在徒步奔跑逃命。


这变成了一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屠杀。高大的骑兵、闪亮的马刀、锋锐的长枪……一件件武器震慑烧灼着袁绍军士兵对生命的最后一点渴望。


袁绍一见这面旗帜,马上绝望的如丧考妣,心知自己今日难以幸免,就欲拔剑自刎,不想在太史慈的手中受辱。却被身边的逢纪一把抱住,苦苦哀求袁绍不要做傻事,并且召唤来一名对袁绍忠心耿耿的小兵,和袁绍更换衣服,待那小兵穿戴整齐上马后,逢纪便抽出佩剑,照着马股就是狠狠一剑,刺的战马嘶鸣,向前奔去。


而袁绍和逢纪则趁乱随着己方的士兵向外奔逃。幸好在这林木处处的地方,不利箭矢攻击,否则袁绍和逢纪早给s倒了。此刻他们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只听见四周喊杀连天,惨烈之极。


才逃出去不多时,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震天的叫喊声,袁绍知道那是青州军胜利的欢呼声。


袁绍凄惶地看了看身后,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懊恼,大吼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逢纪的呼叫声中,缓缓倒下……


此时,这里只剩下太史慈的爽朗笑声和青州军的欢呼声。


第一部 第十二卷 第五章 辟谣(二)


公元一九二年六月,在冀州和兖州连遭败绩的袁绍忧郁成疾。又在青州臧霸大军的连连攻击下无法在兖州立足,最后唯有选择退出兖州,走投无路的袁绍在万般无奈下唯有投靠自己的弟弟袁术而去。


不过没有人会可怜袁绍,因为太史慈向天下发出了公告,把袁绍派人刺杀郭嘉,迫韩馥与之联手欲对青州不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写了出来。更把袁绍想要立刘虞为帝的老帐翻出来大说特说。


道理总是站在胜利者的一边,现在的袁绍哪里还有时间和实力去和郭嘉打笔仗呢?所以太史慈当然是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再加上有孔融这等文笔极佳者的大肆渲染,一时间,袁绍变得声名狼藉,简直就成了袁氏家族的败家子。谁要是与袁绍联手的话那简直就是和整个中原为敌。至于说到袁绍妄议废立皇帝的事情更是成了袁绍政治生涯上的一大污点。


前一点时间在太史慈和刘虞的倡导下,承认汉献帝帝位成为了天下舆论的主流,所以袁绍当年在诸侯会盟时主张使得袁绍遭到了天下人的唾弃。


这件事情发展到最后变成了谁和袁绍联手,谁就变成了天下的公敌。


受这件事情影响最大的应该是兖州刺史刘岱,他的实力本来就被臧霸大军完全耗尽,刘岱愤怒异常,却又无处发泄,就在此时,自青州刘氏家族传来了书信,刘岱的老爹刘方对刘岱请袁绍防守兖州的事情十分不满,把刘岱骂了个狗血碰头,并要他自己看着办,否则何袁绍联手的事情定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内外交困的刘岱终于屈服,先向朝廷递交了辞呈,并举荐太史慈为兖州刺史。


其实这只不过是个形式,在长安方面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太史慈已经走马上任,成为了新一代的兖州刺史。


与此同时,与袁绍合作的公孙瓒果然如鲁肃所料想的一般出兵偷袭鲁肃大军,结果被全力监视其动向鲁肃先一步察觉,一方面佯装不备,向南溃逃,另一方面则先一步通知屯兵渤海的于禁大军,令其向范阳郡移动。


于禁大军攻其不备,迅速地攻克了范阳郡,还作出了向右北平进攻的态势。出乎公孙瓒意料的事情是,幽州刺史刘虞对此事居然置之不理。


得到消息的公孙瓒大为光火,立刻回兵范阳郡,岂料此时鲁肃大军去而复返,并且展现出了恐怖的战斗力,只一战便消灭了公孙瓒两千“白马义从”。公孙瓒不敢恋战,重整人马后向范阳郡进军。希望以骑兵的速度拉开与鲁肃这支负重量极大的攻城部队的距离。


鲁肃并不追赶,而是按照原定计划赶到安熹屯兵。


匆忙赶回的公孙瓒遭遇到了在半路上设置埋伏的于禁大军,威震塞外的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在青州骑兵面前败下阵来,公孙瓒狼狈逃走,倒是袁谭先一步发现事情不对头,在半路上偷偷溜走,取道并州,一路向豫州而来。


于禁大军在打败了公孙瓒后,刘虞郭嘉如同预料般的一样站出来当和事佬,于禁严守太史慈的命令,只要求刘虞交出公孙瓒,其他的事情一概不予计较。


这件事情在幽州内部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刘虞的手下分成两派,一派认为公孙瓒毕竟是幽州的官员,岂可交由青州处置?再者说公孙瓒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趁此机会收为己用,岂非美事?


另一派则认为收容公孙瓒乃是得罪太史慈,乃败亡之道,更何况公孙瓒桀骜不驯,根本就是难以收服,应该趁此机会收拾公孙瓒。


两派各执己见,谁也不能将对方说服。于禁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乐得看笑话。


不过这样却给公孙瓒了喘息的机会。公孙瓒回到了右北平表面上在老老实实等着刘虞的处理,暗中却开始招兵买马,以图东山再起。


而这结果正是太史慈想要的,幽州眼看就是一场大乱。


邺城刺史府的议事大厅中。


带着一路风尘而来的太史慈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疲惫,反倒是精神抖擞。


在太史慈来之前,郭嘉已经接到了太史慈的亲笔书信,那内容自然是按照诸葛亮的意思写的,郭嘉看时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同时对太史慈的关怀备至和信任充满了感激。


故此,两人见面时,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芥蒂。


看着在大厅中济济一堂的冀州官员,太史慈意气风发道:“冀州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诸君更是蜚声海内外的名士猛将,某长恨不能与诸公把臂论交,与公等游,今日情景早在魂梦中萦绕几多回,岂意今日竟美梦成真,某幸何如之!”


众人纷纷向太史慈客气。


太史慈负手卓然而立道:“自黄巾之乱以来,我大汉火德失统,天下纷纷扰扰,莫衷一是,究其原因乃因汉室衰微,火德不在我天子之掌,至令天下诸侯为所欲为,今我太史慈不才,尚明‘五德终始’之理,欲收流毒天下之火德为我皇所用,诸君才德出众,定可助我完此宏愿,还天下一片朗朗!若何?”


众人慨然道:“敢不誓死用命!”


打蛇顺竿爬,郭嘉和太史慈之间自是非常的默契,见此场景便道:“主上,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冀州新定,内政外交、千头万绪,不可一日无州之长吏,主上天资纵横,英明神武若可坐领青州,可谓众望所归。”


郭嘉此言一出,高顺等青州将领自然齐口称是。


太史慈谦虚一番,就要答应。


这时,甄氏家族的代表甄俨却道:“主上统领我冀州自然是理所当然,不过如此一来,青州、兖州、冀州三州的重担就完全落在了主上身上,主上原本就日理万机,实在不易负担过重,所以在下建议冀州刺史一职应该由主上另择人选,这样才可为主上分忧。”


甄俨的这句话登时引起了大厅中众人的议论。


青州方面的人闻言先是一阵不悦,但是仔细想来,却不得不承认甄俨的话很有道理,毕竟以太史慈一人之力统领三州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若是太史慈可以找出一个人来代替太史慈执行命令,那当然是十分理想。


只有郭嘉和太史慈闻言脸上微微变色。


郭嘉脸色改变的原因是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甄氏家族居然在这时发表出了自己的意见,这绝对不对劲,不由得看向甄俨,岂料甄俨根本就不看郭嘉。


太史慈更是心中警觉,又是这个甄氏家族!


其实甄俨的这个建议相当合理,按照太史慈原本的打算就是自领冀州刺史之名,然后再任命一人为冀州别驾,帮他打理冀州事务。


甄俨的提议和太史慈的想法本就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区别在于太史慈是否登上冀州刺史这个位置上。


而问题恰恰出在这上面,冀州刺史乃是一州的最大官职,在行政级别上,和他的青州刺史乃是同一级的,若是自己任命一人出任冀州刺史的话,那就会出现青州刺史管辖冀州刺史的笑话,更是与理不合。


郭嘉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对甄俨沉声道:“甄公子是在开玩笑吗?主上乃是青州刺史,哪里有资格任命冀州刺史?即便是兖州刺史一职也是由原兖州刺史刘岱举荐而来,没听说刘岱想要让位给谁就给谁的。”这番话种称呼甄俨为甄公子,显然是对甄俨不满之极。


甄俨满脸委屈道:“郭嘉先生何必着急?我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为政之道譬如流水在乎畅通,若是主上身兼三州刺史之职,政令如何可以迅速地上传下达?难道冀州和兖州的事务要到青州的临淄批示吗?这事情说起来只怕也是笑话吧?”


郭嘉没想到甄俨居然会与自己针锋相对,冷哼一声道:“二公子此言差矣!主上完全可以在每州只设立别驾一职,日常事务交由别驾打理就足够了。不知二公子以为然否?”


甄俨闻言一楞,没想到郭嘉会有此招,登时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才道:“不管是刺史也好,别驾也好,正如郭嘉先生所言,日常事务有人打理便好,不过正因为如此,别驾这一职位的任命还请主上考虑我冀州本土的旧有官员为宜,毕竟他们比别人更加了解冀州。”


太史慈心叫戏r来了,甄氏家族果然不会放弃自己的利益,若是自己答应了这个请求,那自己就是回到了一般军阀割据地方的水平上。


什么叫做对冀州事务熟悉?根本就是要找一个可以任他们摆布的人。


这种事情太史慈岂能答应?不过太史慈却想知道甄俨口中的这个冀州别驾的人选会是谁。不动声色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依你之见,你认为这个冀州别驾的人选是谁呢?”


甄俨看着太史慈,不露半点情绪道:“其实也不一定要冀州的旧有官员,属下倒是觉得要是有个人不但要对冀州事务熟悉,还要对主上的各种政令熟悉的话,才是最佳人选。毕竟三州均在主上的治下,政令一致才是正道。”


太史慈淡淡道:“哦?若是有如此人物,还真是不错的选择呢。”


甄俨笑道:“主上说笑了,其实甄俨心中的人选乃是郭嘉先生。”


此语一出,郭嘉脸色微变,显然是想到了其中的不妥当处。


不过能看出此点的人并不多,大厅中的人只是觉得这个提议相当不错。只有高顺等人因为听过了诸葛亮的分析,才觉得甄氏家族另有所图。


至于赵云、张郃这些随着郭嘉出生入死的人觉得甄俨的提议很有道理。至于其他冀州的世家大族以辛氏家族和荀氏家族为首则纷纷表示同意,毕竟郭嘉乃是太史慈眼中的红人,而甄氏家族又和郭嘉走得那么近,也许甄俨说的话代表了郭嘉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更何况他们一向就以甄氏家族马首是瞻。


更有不少人认为郭嘉现在的行为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田丰和沮授保持沉默,他们虽然留了下来,但是显然还是举棋不定,显然是想要看看太史慈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投靠的主子。也许现在太史慈面临的难题就是上天给自己观察太史慈,决定何去何从的大好机会。


太史慈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心中冷笑,果然,甄氏家族想要在郭嘉身上下手,不过,以郭嘉的智能会上当吗?


果然,郭嘉对太史慈沉声道:“主上此事万万不可,郭嘉所长乃是两军阵前出谋划策,而非是治理州郡事务,还请主上三思。”


郭嘉此言一出,不少人大感错愕,这才看出郭嘉是真的不想担任冀州别驾这一职务。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是郭嘉在向众人表明自己的立场,故作神秘道:“这事情我早有打算,到明天时我便告诉大家答案。”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又不好刨根问底,只好岔开话题,又和太史慈不痛不痒的说了些话后,便纷纷散了。


郭嘉见大厅中无人,才要对太史慈说话,后者却笑着摸着自己的肚皮道:“奉孝,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等我们吃完午饭后再说好吗?”


郭嘉点头,太史慈起身要郭嘉坐下,自己先去换套衣服。


待太史慈走进自己的房间后,早有一人恭候太史慈多时了,这人赫然便是樊涛。


太史慈见到樊涛也不客气,直奔主题道:“我要你调查的事情有什么眉目吗?”


樊涛先是沉吟了一下道:“主上,属下有一句要说,无论如何,郭嘉先生对主上是忠心耿耿,决无二心的。”


太史慈笑骂道:“你在想什么?我何时说奉孝有问题了?有问题的是甄氏家族,他们明显要利用奉孝,奉孝虽然察觉到事情不对头,但似乎还是没有把甄氏家族的问题想得很严重,我们不能听之任之。”


樊涛点头道:“主上说得对,其实在邺城早就有传言说郭嘉先生和张夫人关系暧昧。否则张夫人不会在袁绍势力强盛时投向我青州。”


太史慈冷哼一声道:“张夫人选择与我青州合作乃是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和奉孝何干?对了,他们为何不传奉孝与甄宓之间有问题呢?”


樊涛笑道:“这事情说了也没有人信,因为甄宓被刘良法眼亲定为乃是皇后命的人,奉孝先生若是和甄宓传出绯闻那郭嘉先生岂非成了皇帝?哪里会有人信呢?”


太史慈冷冷一笑道:“这个以后再说,墨姬是怎么回事?”


樊涛简单的把郭嘉与墨姬之间的事情说给了太史慈听,搔着头道:“真不明白墨姬为什么要离开郭嘉先生?”


太史慈终是现代人,虽然对言情小说毫不感兴趣,但是也比这时代的人更容易把握女子的心理,马上明白这其中另有蹊跷,于是详细地询问墨姬被营救出来后发生的事情。当听到墨姬自被救出后只见过郭嘉和张夫人两人时,太史慈的眼中闪过寒光,冷笑连连。


樊涛看着太史慈的样子,心中不寒而栗,旋即想起一件事情道:“对了,主上,墨姬走后,郭嘉先生喝得大醉,张夫人曾经到先生房中看望过先生。”


太史慈闻言,呼吸一下子沉重混浊起来,紧张道:“那张夫人何时从奉孝房中出来的?”


樊涛知道太史慈想要问什么,连忙道:“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张夫人便衣冠不整的出来了,而且脸色y沉。”旋即小心翼翼地问太史慈道:“主上不是怀疑郭先生与那个张夫人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吧?”


樊涛知道,若是郭嘉和张夫人真的有一腿的话,那么郭嘉的立场就真的成问题了,因为他将会受到张夫人的要挟。那样的话,太史慈将会很难做。


却见太史慈松了口气道:“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看着樊涛不解的样子,太史慈沉声道:“若是奉孝和张夫人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张夫人岂会那么快得出来?而且还脸色y沉?她一定会在奉孝的房中过夜的。而且第二天定会哭哭啼啼要奉孝负上责任的,奉孝初涉情场,哪里懂得这许多鬼蜮伎俩?只怕就此落入到张夫人的温柔陷阱中。”


樊涛看了看太史慈,心道:难道也有女子要你老人家负上责任?


太史慈见他那副德性,笑骂道:“你想什么呢?这仅仅看来的是经验之谈。”


樊涛闻言却喜道;“主上在哪里看到的,我也要去看!”


太史慈心道:可惜没有电视机和言情小说家,口中却故作不悦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樊涛一缩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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