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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2 / 2)

太史慈的话令曹玲心中一震,看着太史慈那人的目光,曹玲不由得低下头去,轻声道:“虞翻先生说的哪里话来?曹玲只不过是一介弱女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史慈不置可否地点头道:“原来曹小姐有如此胸怀,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就算是鄙人多言了。”言罢,便欲走开。


曹玲被太史慈那一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弄的一呆,显然是被着精辟的语言说中了心事,还没有来得及回味,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人说走便走,不由得急道:“先生留步。”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还有什么好说的?那晚小姐在马背上把自己的芳名告诉了鄙人,鄙人还以为小姐乃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可以和小姐说一说心事,却没想到那只是小姐一时忘情,倒是鄙人庸人自扰了,当然就此告辞了。”


曹玲没有想到对方这般直接,俏脸一红,她虽然有些智慧,但是却非太史慈这样的政坛老手的对手,刚才的那一番话不过是自己言不由衷的掩饰而已,在她的印象里,对方应该对她进行安慰才对,谁知道对方竟然转身便走,不由得令她方寸大乱。


太史慈知道不能太过分,转过身来,看向曹玲沉声道:“曹小姐,虞翻乃是个直性子的人,更相信缘分这回事,当日虞翻和小姐有共乘一马之缘,所以虞翻绝对不忍心看曹小姐不快乐,虞翻方才明明见到曹小姐在哭泣,可是曹小姐却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言不由衷,难道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一番话说的曹玲哑口无言。


太史慈却在心中暗笑,这许多年来,一直在拿‘五德终始说’作挡箭牌的太史慈当然明白做事情前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重要性。现在曹玲明显不满意现在的生活,太史慈当然知道怎么利用这一点。


曹玲自知理亏,沉默半晌,才缓缓道:“虞翻先生请恕小女子刚才无礼,实在是一时方寸大乱所致,只是小女子弄不明白,为何虞翻大人这般关心小女子,难道人世间真有缘分这回事情?”


太史慈越发的不敢小瞧眼前的女子,表面上看,这女子似乎是在向自己道歉,其实却是在试探自己,她显然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明白既然太史慈和自己说话,就一定会有自己的目的。太史慈看得出来,这个女子在政治上也许很稚嫩,但是却是个坚强的女孩子,知道在现在这种局面下,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她自己,所以她是不会轻信任何一个人的,包括救过他性命的太史慈在内。


想到这里,太史慈点了点头道:“曹小姐问得好,不过我希望曹小姐弄清楚一件事情,我和曹小姐并没有什么交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则更不会有,至于说到小姐的身体,我虞翻也没有兴趣,我只是看曹小姐和鄙人毕竟生死与共过,所以不愿意看小姐这般不开心而已,哪里会有其他想法?哈,话又说回来,若是曹小姐听从父母的安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只要小姐看得开就好了。”


曹玲仔细想一想,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可供虞翻利用的事情,不由得轻叹一声道:“先生说笑了,只是我这弱女子有什么办法呢?”


太史慈笑道:“小姐何出此言?其实这人世间有许多的事情我们无法回避,所以我们就应该勇敢的迎接他,同样是活着,哭着活是活,笑着活也是活,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笑着活呢?”


曹玲闻言娇躯一震,深思道:“为何先生说话总是这般发人深省呢?听先生这么一说,我的心情倒是好多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其实人活着最重要,哪怕这一辈子灾难多多,要知道只要活着,我们就会‘获得’,不管是好是坏,我们一直在‘获得’,若是死了,我们才真的是一无所有,到那时,这人世间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这种事情想一想就知道有多可怕。”


曹玲闻言,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太史慈看着曹玲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说到她的心里,笑道:“小姐要我想出一条远离这里的办法我可想不出来,若是我家主上太史慈在此的话,倒是有可能救你出苦海,不过这事情只是海市蜃楼,在梦里想一想也就罢了。依我看,曹小姐还是想一想如何在这种环境下活下去吧。所谓‘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曹小姐若是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要想办法让别人总是留意于你,让别人‘金屋藏娇’,而不去做那‘长门阿娇’。我说得对吗?”


曹玲终归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当然明白太史慈在说什么,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可以过得舒服一点,那当然就要和董卓的其他女人争宠,她自己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的,不过女人要勾住男人并非是躺在床上那么简单。而这恰恰是曹玲所不擅长的。


太史慈看着曹玲在那里沉思,心中偷笑,表面上正容道:“我是男人,我可以告诉你,男人对于轻易到手的东西往往是不屑一顾,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太史慈的这番话听得曹玲一阵阵发愣,不明白眼前的这个虞翻怎会有这么许多的歪理邪说,偏偏听来又很有道理。


太史慈看着曹玲道:“你知道‘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吧?”曹玲一愣道:“我当然知道,周幽王为了讨好不喜欢自己的妃子褒姒,点上烽火找来诸侯,令褒姒看重诸侯被愚弄的样子,博得褒姒一笑,这就是所谓的‘千金买一笑’。对吗?”


太史慈不置可否道:“曹小姐说的都对,不过曹小姐怎知道褒姒不喜欢周幽王?”此语一出,说得曹玲一愣,太史慈笑道:“若是褒姒和其他女子一样每一天对着周幽王微笑,有很多女人的周幽王到底会迷恋她多长时间?至少这样以后,周幽王只会围着褒姒转。”


太史慈的话有如暮鼓晨钟般敲击在曹玲的心上。


太史慈看了看曹玲,又道:“其实即便是曹小姐始终不能容忍现在这种生活,也没有关系,曹小姐是可以令找靠山的,只要曹小姐看得顺眼便好了。”曹玲闻言,不明所以的看向太史慈,不知道太史慈的话中到底有什么意思。太史慈悠然道:“曹小姐应该知道,董卓丞相年龄已经很大了,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不相信董丞相身边的女人回不为自己谋一条生路。曹小姐,你说呢?”


曹玲不由自主地点头,低声念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两句,太史慈沉声道:“我知道那晚小姐留下姓名的意思,不过是心里要虞翻带着小姐走而已,但那并非是因为小姐喜欢上了虞翻,只不过小姐要过一种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对吗?”曹玲点头,事到如今,她才不得不承认陈登对这个虞翻的评价很有道理。


太史慈站起身来,把手伸到亭子外面,采了一朵鲜花,递给曹玲,笑道:“不过虞翻没有这个本事,但是听说这长安城中能人无数的,能够到董丞相府中的人不少,那天下第一高手吕布,那智者李儒,还有李傕、郭汜,都是权倾一时的人物。小姐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曹玲点头,其实太史慈的这番话已经说得非常露骨了。太史慈表面上非常镇定,心中却在不住地发虚,刚才那番话是自己说出来的吗?简直太卑鄙了。不过看了看曹玲已经渐渐开朗的脸,太史慈心中这才舒服了一些,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即便是自己不说,只怕这曹玲早晚也会这么做的。正想着,曹玲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微笑道:“先生和我说这些话就不害怕吗?”


太史慈笑道:“鄙人有什么可害怕的?鄙人又没有叫曹小姐图财害命,说了这许多还不都是都是为了曹小姐好?”


曹玲看着太史慈笑道:“是吗?不过我记得虞翻先生乃是青州太史将军的使者,难道就没有这方面的原因吗?”


太史慈闻言一惊,心道好厉害的小丫头,表面上却先木无表情的哈哈一笑道:“曹小姐这番话真好笑,若是我真的为青州的利益出发,我应该极力的破坏这件事情才对,更应置小姐于死地,这样一来,我青州将会少很多的麻烦,哪里会交给你方法,要你去获得董丞相的欢心乃至位小姐寻求后路?天底下有这般道理吗?哼!话又说回来,我青州兵强马壮,怕过谁来”曹玲一见眼前的“虞翻”急了,连忙笑道:“虞翻先生,是小女子失礼了。还望多见谅。”太史慈一挥手,表示毫不在意,自己却心中暗喜:他早就知道这结果,曹玲虽然会觉得自己帮助她有一点突然,却绝不会想到自己为什么这般做的真实目的,可以说,自己在曹玲的心中安下了一颗美人计的种子。只等它发芽了。


正这时,赵云却匆匆而来,站在亭外道:“虞翻先生、曹小姐,陈大人和曹豹将军已经从密室里出来,正在询问丫鬟曹小姐到哪里去了呢。”曹玲闻言,连忙站起身来,向太史慈和赵云告别,才出了亭子,想起一事,转过身来对太史慈感激道:“谢谢虞翻先生,他日曹玲若渴得偿所愿,定会好好报答虞翻先生的。”言罢,深深看了太史慈一眼。便转身要走。太史慈叫住她,笑道:“其实小姐也不要怪罪你的父亲曹豹大人,她真的很疼你的。”曹玲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幽幽道:“这个我知道,不过他还是不了解女儿家的心事。”言罢转身而去。


太史慈看着曹玲远去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招呼赵云来到自己的身边坐下,把自己和曹玲刚才说的话简单地说了一遍,听得赵云皱眉沉思,显然是没有想到曹玲竟是这样的人,自己被她的幼小年龄和清纯的外貌所打动以为她只是个被家族利益牺牲的可怜女孩儿。


过来好一会儿,赵云对太史慈沉声道:“主上,这个曹玲会不会看穿我们的企图?”太史慈摇了摇头道:“子龙多虑了,曹玲毕竟是个小女孩儿,还想不到那么多,若是换了张夫人的话,那还差不多。”赵云皱眉道:“可是主上就不怕曹玲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的父亲曹豹知道吗?那个陈登可不是吃素的。”太史慈摇了摇头道:“子龙不必担心,刚才曹玲走的时候我故意提起她的父亲就是为了试探她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看来曹玲对她的父亲心有怨恨,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曹玲是绝不会和她父亲说今天的事情的。”赵云闻言,点头称是。


太史慈又道:“即便曹玲把这件事情和曹豹说了又如何?以曹豹的智商是绝对想不到我们要利用他的女儿施展美人计这一点的,而且曹豹和陈登一直不对付,这件事情曹豹绝对不可能厚着脸皮向陈登请教,只要陈登不知道,我们还怕什么,而且我看曹玲也没有时间说了吧?董卓好色,见到曹玲这种档次的美女只怕马上就要收入房中,哪里还会给曹玲和曹豹说话的时间呢?”赵云闻言微笑起来,显然同意此点。


太史慈看了看天色,笑道:“我们也回去看看吧,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曹玲现在正在施展美人绝技吧?”言罢和赵云站起身来。走出亭子,才走了不远,太史慈想起一事,猛地一回头,就看见在万化的影印中,小亭的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凤仪亭。不会吧?太巧了。


当太史慈和赵云施施然走进刚才的大厅时,就看见了精彩的一幕。曹玲正在向一个胖子撒娇,那样子说不出的动人,而那胖子则差点流出口水来,显然是被曹玲这刻意的撒娇弄得大晕其浪。太史慈当然知道这胖子就是董卓,原来早就见过。几年不见,这董卓明显比原来更胖了,而且日渐苍老,而且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看来不被吕不杀死也是命不久矣。想到这里,太史慈朗声长笑,大踏步地向董卓走去,身后的赵云可不会像太史慈那么会演戏,眼中一片厌恶之色,唯有深深把头低了下去,不去看董卓,前面的事情自然完全的交给太史慈去应付。


董卓见太史慈走了过来,站起身来,呵呵笑道:“这位就是青州来的使者虞翻先生吧?老夫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太史慈逊谢,又为董卓介绍赵云,董卓闻听赵云之名,那混浊的眼中掠过精光,沉声道:“原来是赵云赵子龙!老夫听我儿奉先说过,赵云将军乃是难得的高手,自和同盟军之战后,奉先就念念不忘赵将军的枪法,待会儿奉先来此后,若是看见赵云将军,定会欣喜异常。”


赵云心中大骂,口中却只有勉强答应,又是一番客气,太史慈和赵云这才坐下。太史慈对面是陈登,陈登的下首乃是曹豹,陈登的脸上不露半点喜怒,曹豹此时却是洋洋得意,显然是因为自己的女儿的原因。


太史慈和赵云当然看得出来,因为董卓现在的一双眼睛完全落在了曹玲的身上,对其他人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应付着。而那曹玲却装作全不明白董卓的目光中的欲望,更天真的回答着董卓那些一语双关的y荡问话。


看来陶谦的策略相当成功,太史慈心中冷笑,不过这有如何?曹玲的心中已经被自己播下了种子,现在陶谦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罢了。


坐不了多一会,太史慈和赵云便提出告辞,看样子今天动作是不会再提问自己任何事情了。表面上看,自己似乎是白跑了一趟,但其实收获却很大。


有了曹玲,看来自己的计划要实现似乎并非是什么难事。


才回到蔡府,却见徐盛匆匆迎来,见到太史慈,先看看站在一旁的一些蔡府的士兵,向太史慈一打眼色道:“虞翻先生,徐州使者鲍信大人派来使者,说是有事情要找虞翻先生。”


太史慈闻言,大喜过望,连忙大踏步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推门进去,却见一个身材稍胖的人站在一幅画的前面静静欣赏,听见太史慈的脚步声,此人转过身来道:“子义,想得愚兄好苦!”


太史慈上前一把抓住了这人的衣袖,笑道:“孟德兄,好久不见。”原来竟是曹c。


太史慈与曹c两人相视大笑。


第二部 天下 第二卷 第三章 难题(上)


大笑声中,两人坐下。太史慈看向曹c,心生感触道:“孟德兄,自同盟军散后,你我已有三年时间不见了,现在回忆起来,当真是恍如昨日呢。”曹c长叹一口气道:“说起诸侯同盟时候的事情,当日若不是子义派兵救援,只怕为兄我早就命丧黄泉了。”太史慈一摆手笑道:“孟德兄说的哪里话来?自从临淄相会,我们一直并肩作战,在洛阳,在诸侯大会上,皆是如此,今天你我兄弟齐聚长安,当然要大展身手了。”曹c当然知道太史慈的意思,哈哈大笑道:“还是子义了得。居然制造出种种烟雾,天下人都以为子义现在还在冀州c劳,谁能想得到子义却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使者虞翻。”太史慈笑道:“孟德兄才是厉害,竟然敢只身来长安。简直未视董卓如无物。”


曹c闷哼一声道:“董卓算什么东西,只是无知短视之辈,先错在废立皇帝上,又错在霍乱百姓上,退守长安又不思进取,放纵属下肆意胡为,我看日后这董卓绝对是不得好死。”太史慈点头道:“孟德兄此言精辟,大有道理。”曹c恨恨道:“可惜j贼不能亲死我手。”


太史慈笑道:“说到这个,若是当日大家在诸侯同盟上可以同心协力的话,只怕董卓早就身死多时了,哪里还会有今日这许多麻烦?”


曹c点了点头,好像想起一事的样子,看向太史慈道:“子义,有一件事情我定要问你,否则憋在心中实在难受。”太史慈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由得大感奇怪,连忙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孟德兄请畅所欲言。”曹c点头道:“我只是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何当日在诸侯同盟的时候子义的jūn_duì 会是缓慢进军,而且吕布的jūn_duì 在撤退的时候会有‘谢太史将军送行’的话语,我当然知道子义不可能和董卓j贼勾结,但是子义当时有太多的引人疑窦处,这三年来我始终想不明白,看了子义三年来的作为,更加糊涂,今天子义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


太史慈听了心中温暖,知道曹c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以曹c的性格,很少会对人幼直言相向的时候。今天曹c能够把自己心中的疑问提出来,那就证明两个人的关系还有挽回的余地。说实话,太史慈在刚刚见到曹c的时候当然十分欢喜,但是却更多的是考虑曹c此来的目的,要知道现在在长安,自己和曹c的身份都是见不得人的,既然大家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到长安,显然是各有目的,现在既然彼此发现了对方的身份,唯有携起手来方是上策,曹c若是只想要利用自己,原本没有必要提及过往,而且语言还如此的直率,这种话只有非常要好的朋友才会去说。想到这里,太史慈笑道:“我知道孟德兄的意思了,其实非是我太史慈别有居心,实在是形势所,不得不为之耳。”


曹c看着太史慈,沉声道:“子义请细说。”太史慈脑筋大动,那并非是要编造谎言来骗曹c,而是因为事情太多不知从何说起,好一会儿,太史慈才道:“在我解说之前,我想请孟德兄先回答一个问题:战国时期,为何关东诸侯会和纵失败?”曹c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不过这答案他早就烂熟于心,笑道:“那还用说?各个诸侯间各有各的利益,难以真正的合作。”才说完,曹c身躯一震,看向太史慈,半晌才道:“原来这就是子义的苦衷?”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孟德兄明白就好,当日参加诸侯同盟的时候,我和孟德兄一样豪情万丈,可是最后的结果如何呢?袁绍的行为大令人失望了,我不知道袁本初到底是为了天下,还是为袁氏家族,或者是为了他自己。”


曹c苦笑道:“这还用说吗?我们去讨伐董卓,袁绍却先要弄个皇帝出来,想要让刘虞当皇帝,若是说这是为了大义,倒也罢了,毕竟有个皇帝我们也是师出有名,但是在往后我可就看不明白了,坐观洛阳大火,三个月不进军,又坐视鲍信兄孤军深入,我出兵后更是不闻不问,后来和吕布军交战的时候,更是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便贸然进军,结果弄得同盟军损失惨重。我早知袁本初的心里只有他自己罢了。”


太史慈冷哼一声:“袁本初在诸侯同盟时,自己没有带多少人,打起仗来却慷慨得很,好像为国为民在所不惜的样子,却不过是慷他人之慨,结果他的重兵都集结到我青州平原郡,身为同盟军的盟主,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若是不防着他,只怕我今天已经是阶下囚了。”


曹c默然半晌,笑道:“不说袁绍,时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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