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故事都是发生在历史上的魏国,也就是说何晏这个何进的孙子乃魏国的臣子。
他是怎么出现在魏国的?那是因为他地这位母亲尹氏在怀孕的时候便嫁给了曹c,成为了曹c的九夫人,因为嫁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何晏,所以何晏姓何不姓曹。
后来曹c想要给他改姓,因为怕他反对,便想要循序渐进,于是先把当时七岁的何晏接到府上来。谁知道何晏看穿了曹c的用心,居然在搬进来的第一天便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圈,自己站在里面,哪也不去,别人问他,他的回答是“此何氏之庐也”。曹c没法,就放弃了自己的决定,所以到底何晏还是姓何。
不过曹c对他的宠爱非同一般,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女儿金乡公主嫁给了何晏,因为当时他的官职是“驸马校尉”,故此后世公主的丈夫才称之为“驸马”,又因为这何晏长的面如傅粉,所以驸马也叫做“粉侯”。曹c更让何晏穿的衣服和曹丕差不多,弄得曹丕心中很不爽,叫他是“假子”,自己上台之后也不重用何晏。
不过太史慈却知道这个何晏还是有真材实料的,年少时便是曹c的军政要事顾问了,“魏武帝读兵书,有所未解,试以
问晏,晏分散所疑,无不冰释”。能为曹c这大兵法家解说,这份本领颇有点惊世骇俗。
但是现在明明应该出现在曹c府上,并且成为曹c的九夫人的尹氏和何晏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若是说因为自己的原因,历史发生改变,令这尹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这完全说不过去,因为洛阳大乱时,自己对历史的干预根本就不明显,这个尹氏应该出现在曹c的府中才对。
毕竟当时曹c乃是何进的手下,又没有袁绍要夺权的考虑,所以曹c应该救下了尹氏才对。
所以太史慈几乎可以肯定这是曹c的y谋!这个尹氏肯定有问题。这个尹氏肯定是曹c的人,跑到这里当内j。
再往深里想,太史慈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乃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多时未近女色,而自己的妻妾又都不再自己的身边,若是此时有一个性感成熟、深谙那女欢好的角色女子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那结果会怎样?
而且这个尹氏要接近自己实在是名正言顺。莫要忘记,自己现在可算得上是这尹氏mǔ_zǐ 的“救命恩人”了,为了报恩而以身相许,这又有何不可?
何琳现在认自己为哥哥。这个尹氏又是何琳的嫂子,那么在自己地榻上玉体横陈。和自己翻云覆雨,起飞更是名正言顺?
若是自己接受了之一番“盛情美意”,那么这尹氏真正的救命恩人曹c当然会偷着乐了。说实话;若是自己是这时代地人;不知道相关的史实。只怕已经掉入到曹c的算计中了。
幸好自己乃是曹c的崇拜者;对曹c手底下的一干人等有着详细地研究;否则换作是别人,也难免着了曹c的道。
到底怎么处置这个女人呢?
太史慈地头脑飞快的转动着;最后决定用反间计。哼。曹孟德。咱们就用这美艳的妇人先开决斗吧。
想到这里,太史慈便叫停车,命人另套一辆马车,先送尹氏回到自己地府上。
这尹氏不容有他。边盈盈下拜,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马车上只剩下太史慈和管宁两人时,后者边问太史慈道:‘主上,这尹氏有什么不对吗?’
会员我爱昵手打太史慈哪里敢说这位尹氏是曹c的九夫人?因为那太过匪夷所思。
当下掩饰道:“幼安兄,我只是觉得这尹氏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了,为何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是在这时呢?”
管宁沉声说:“主上是指这女子乃是那些诸侯方面的人?不会是主上过于敏感吧?毕竟何琳一来,这女子立刻就会露馅。”
太史慈微笑道:“那为何这女子在长安住了这许多时候。才来找我们?当日徐庶等人在长安居住地时候,这尹氏不到蔡邕府上寻找?”管宁若无其事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主上忘记了吗,当时何琳留在蔡邕府上乃是高度机密,因为只要一现身便会招来杀身之祸,这女子又上哪里知道这事情?主上也看到了,刚才这尹氏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也是无比的犹豫,似乎有难言之隐,说来说去,当然是怕别人对着这个何氏家族的独苗下手。”
太史慈闻言一怔,知道管宁说得有理,同时心中更加佩服起曹c的算无遗策。想到这里太史慈从容笑道:幼安兄说得有理;但是幼安兄有没有想过;这个尹氏当初是怎么逃过大难的?何琳这跑出来的人都差一点死于乱军之中;更何况当时一个怀孕地妇人?即便是她刚刚怀孕;行动上没有阻碍不便的地方;那也很难说过去吧?
管宁闻言;瞳孔收缩了一下;冷然道:主上言之有理。难道这尹氏真的是假冒的?。。。。。。难不成是哪个居心叵测之辈派此女来暗算主上?太史慈悠然道:“此女身上没有武功,这我一眼便可看出,而且这女子这么理直气壮要见何琳,我想她的身份没有问题,不过这不等于此女没有问题了。应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管宁大感兴趣道:“愿闻其详。”
太史慈信心十足道:“我们可以推想一下,这女子若是有问题,那么她会是谁的人?何进府上遭逢大难的时候,到底谁有机会救这尹氏?”管宁身躯一震;明白过来道:主上的意思是。。。。。。曹c!
太史慈冷笑道:正是如此,纵观今日之诸侯;都不具备做这种事情的条件,只有这个曹c。。。。。
管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沉声道:主上分析的有道理;当时洛阳之乱时;袁绍在何进府中大开杀戒;能救尹氏的人就只有一个曹c。至于像其他的公卿大臣;都没有jūn_duì 在手,即便是想救也没有可能。曹c救了这尹氏一命;尹氏自然会誓死报答。太史慈冷笑道:“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你若是去询问这尹氏当时怎么逃过大难的,她一定另有说辞。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利用这个尹氏好好骗骗曹孟德才对,让他自以为得计。”
管宁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想了一会才赞叹道:“抛开立场不谈,曹孟德的确是一代袅雄,同样是用女色扰乱长安的局势,曹c的手段比别人高明多了。”
太史慈大有同感道:我冒充虞翻时。王允把他的宝贝女儿送给了我,期望能获得青州地情报。不过很可惜,他做的痕迹太重了,反倒还是曹c厉害,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和庞统他们比起来。当真是各有千秋。“
管宁皱眉道:”庞统还是年轻,太嫩了,反倒是曹c这计策令人想起来后怕,主上独自一人在长安,本来就寂莫。更何况蔡琰小姐的原因。。。。。。”太史慈皱着眉头道:“这事情和蔡琰小姐有什么关系?”
管宁笑道:“蔡琰小姐为何和自己的父亲回长安。曹孟德能猜不出来吗?若是主上真的在蔡琰小姐那里大吃苦头的话,这尹氏却借机和主上套近乎温存,主上有几分可以抵挡地把握?到时候弄不好会重演当日郭奉孝与张夫人只见的故事。”太史慈听得心头一震:男人在伤心时的确容易犯这种错误,自己个当时的郭嘉又有不同。郭嘉是个怜爱至上的人,他地心中不可能有别人。
但是自己不同,虽然不是种马,但是绝不会拒绝没有目地又能被自己接受的美女投怀送抱,蔡文姬虽然是自己的初恋,但是在蔡文姬前面,自己已经与很多的女子有过r体关系,所以若是自己懵然不知下和尹氏接近。只怕很容易就会发生欢好。到那时,自己能不负责任吗?
更由此想起张夫人地事情,太史慈更是心中一阵舒服,不过这事情一点都怨不得郭嘉,完全是张夫人咎由自取,不过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张夫人,那么就要原谅他过去的一切。
但是如此一来,太史慈心中却在犹豫,自己和张夫人之间的事情是否应该告诉管宁等人,犹豫再三,太史慈还是在心中叹息着放弃了。这事情还是瞒着管宁和郭嘉等人的号,若是说出来,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
而且张夫人当时就已经和自己说清楚了,据不要求名分,想必也是在为自己考虑吧。
可是这么一来,却又觉得对不起张夫人,而且甄苾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头绪。一时之间;心中烦恼之极。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朝堂。
太史慈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杂念;和管宁说笑着走进了朝堂。
今天的朝会又向往常一样;管年宁和王子服一党在朝堂上大吵特吵一番。才两个多月地功夫,大臣们便已经适应了这种气氛。
汉献帝倒也听得认真。
太史慈这人虽然也知道乱世用重典,但是毕竟是后世来的人,所以不自觉的有一种民主的味道,至于管宁,更是愿以理服人。
所以这朝堂上倒不是一言堂,比以往要令人舒服得多。
先是太史慈汇报了这一段长安治安问题,然后指出长安最近外来客源比较多,应该加强戒备。
旋即管宁站出来解释说这是因为商人齐聚长安的原因,进而说明这些商人都是看到自己发出的通告才赶到长安的。
接着管宁解释了这么做的原因,他说既然天下太平,那各地就该互通有无,而商业流通是打破各地间隔的最有效渠道。这个说法当然没有人提出异议。
不过管宁下面的话立时引起了争吵。
管宁认为,在科举考试中应该有“商贾”、“农桑”、“百工”、“军旅”、“音律”、“丹青”等科目。
这个提议立时引起了朝堂上一片哗然,王子服等人立时站出来反对,认为这些东西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只有儒家思想才应该是考试的唯一范围。管宁抖擞精神,在朝堂上利用“五德终始说”和王子服等人展开了辩论,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管宁拿出青州作例子,开始在朝堂上详细地分析开设这些科目的重要意义,更指出要在考试之后在朝廷和地方设定相应的官职。否则只会造成财富的流失。
正如太史慈所料到的,这话一出口,汉献帝等人立刻心动,王子服等人也立时住口,显示出大感兴趣的样子。太史慈心中好笑,这正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汉献帝觉得按照管宁的建议做对他有利,却不知道这么做对太史慈更有利。
这么做的好处不仅仅是在经济上的,在政治上更能带来汉献帝等人始料不及的变化。一旦添加新的官职,那即是说要有多种人才参预朝政,每个职位上的人都是专业人士才可以,被这些世家大族称之为贱业的行业,世家子弟是不屑于学的,那么,寒门子弟,甚至一般的百姓出身的人就会有机会登堂入室。
如此一来,世家大族的统治地位自然而言就被击垮了。
有了新的经济基础,在构成新的上层建筑,太史慈消灭分裂种子的理想便基本达成了。统一天下算什么?开创大唐盛世般的华夏奇迹才是太史慈的梦想。
第三部 一统 第四卷 第十章 捷报
朝会之后,众人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无疑,从短时间来看,这是一个双赢的结局,对大家都有利,如此一来,管宁就会名正言顺地对全国各地进行改革,任何抵触者都是违抗皇命。
汉献帝只怕也很得意,因为他由此开源,有了自己手中的钱财来源,做起事情了,腰杆子硬了很多,没有了在太史慈面前低人一灯的窝囊感觉。不过汉献帝到头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若是把钱财大量的用在张绣身上,那就等于为太史慈打造jūn_duì 了。
太史慈和管宁心情大佳,坐在马车上说说笑笑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才一进客厅,迎头便撞见了徐盛这小子,看他红红的眼镜,便知道为了马腾的事情忙碌了一个晚上,此子一见太史慈,便欢喜道:“主上大喜!”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了一眼,知道徐盛有了新的发现,便一把拉住他坐下来,太史慈笑道:“文响,马腾那边的事情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徐盛闻言一呆,旋即摇头道:“主上把我徐盛看得太厉害了,哪里那么快便有消息?是辽东那面传来捷报。”
太史慈闻言大喜,兴奋道:“文响你说清楚点。”徐盛这才详细地说了起来。
在两个多月前,诸葛亮的部队终于沿着海岸线来到的辽东,在那里的第一天遍遭遇了鲜卑人的小股骑兵,陆逊的先头部队迎头痛击,在茂密的森林中和鲜卑人玩起了捉迷藏,因为有公孙范这投降给青州军的识途老马,所以鲜卑人的小股部队被青州军打的晕头转向,完全发挥不出优势。
随即,诸葛亮的后继部队从两翼包抄。分进合击,杀的原本就人数不多的鲜卑骑兵仓皇逃窜。诸葛亮等人还抓住了不少的鲜卑俘虏。经过一番严刑供,诸葛亮知道了鲜卑人在辽东不少的兵力部署,以此为情报,诸葛亮和陆逊一明一暗,在乐浪等郡大展神威,连战连捷,而且行踪不定。采取游击战术,杀的鲜卑人叫哭不迭。
不久之后。诸葛亮和陆逊与公孙家的人回合。
当然,在此之前,诸葛亮和陆逊在城外连用奇谋。不断地s扰很久之前便已经包围了公孙家族的城池的鲜卑人,弄得鲜卑人疑神疑鬼,兵力被分散。被诸葛亮和陆逊逐个击破,公孙家族趁势出城,和诸葛亮等人里应外合,大开杀戒。鲜卑人溃败。诸葛亮和陆逊领军进城。
公孙家族的众人通过公孙范的述说,终于确切知道了公孙瓒地死讯和公孙瓒死前的遗言,在悲痛之余,终于决定和青州合作。
经过一连串地军事行动,公孙范已经对这两个神童十分的佩服,故此极力建议吧公孙家族的族兵交给诸葛亮和陆逊两人指挥。诸葛亮和陆逊随后大放异彩,很快就打通了被鲜卑人分隔开的辽东两大块地盘,柳城和平冈也落到了公孙世家的手中。至此,辽西和辽东终于可以互通有无。
一直在右北平抵御鲜卑人的田铸和诸葛亮的jūn_duì 汇合到一处,一时之间压力大减。
右北平的jūn_duì 有了诸葛亮和陆逊的策应,主动出击,对一直盛气凌人的鲜卑人展开了凌厉的反攻。赵云大军、鲁肃大军、诸葛亮和陆逊以及公孙世家的jūn_duì 、新到的黄巾军、甄氏家族的族兵,这五大军团一齐杀出,幽州全线报捷。压力大减,为随后展开的内政建设做出了很好的铺垫。
太史慈听得哈哈大笑,对徐盛道:“文响,你传我的消息,要诸葛亮和陆逊来长安,幽州的事情交给鲁肃去做就可以了。”
徐盛点头。管宁却在关心另外一件事情,皱眉道:“幽州乃是苦寒之地,现在更是冰天雪地,冬天的御寒工作一定要做好,这方面鲁肃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专家了,再有闵柔和田畴两人查缺补漏,这个冬天应该没有问题。”
太史慈点头道:“的确如此,那些黄巾军都是豫州人,如此天寒地冻可是从未经历过,最需要注意的人就是他们。”顿了顿,太史慈笑道:“既然幽州战事顺利,我看不妨让并州军在显一显威风。”
徐盛被说得为之莞尔,旋即想起一件事情来,皱眉道:“主上,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冬天的风雪极大,别说行人了,就是jūn_duì 出行都十分的困难,我看幽州的鲜卑人退却不但和兵败有关,也和天气的原因有很大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并州军出击,是不是有困难?”太史慈这才想起风雪的问题,哑然失笑道:“文响言之有理,大雪天出行的却很困难,失望疏忽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却突然有了一个主意:自己应该弄一个雪橇和滑雪板出来才对。
想起小时候读《林海雪原》的时候,自己是多少的心醉于那些游击队员在茫茫雪原上来去如风、呼啸而过的英姿。若是自己可以造出滑雪板来,那么雪天的出行就会方便很多,比什么骏马可都要快捷得多.
太史慈想到这里,对管宁两人兴奋道:"对可,我这里有个小玩意,虽然简单,但是创意不错.足可以应付雪天的出行."
言罢,便把滑雪板的创意说给了两个人听.两人听后,目放奇光,好象第一次认识太史慈一般打量着太史慈。
管宁以手加额道:“我早就听人说主上胸中沟壑纵横,不知道有多少新奇玩意,但自到青州后,只看到了主上在学术上的建树,虽然也知道青州很多的特产出自王上的创意,但到底未有亲见,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
徐盛欢喜道:“若有如此工具,那么在雪地上我们便可日行千里,飘忽不定地攻击敌人。令对方连追都追不上我们,黑,强弩加上这个什么……滑雪板,简直就是无敌嘛!”管宁在一旁点点头。
太史慈被说得默然无语,他没有想到,不过就是一个滑雪板,就会引起这两人这么大的惊异。
想想也是,在这古中国,人口和被开发的地方到底少之又少,所以自然界便成为了我们人类最大的敌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