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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敌人乃是西园八校尉,再加上太史慈地严格控制,故此没有什么重型攻坚武器,自然对司空府的高墙产生什么威胁。敌人的第一波士兵人人手持长矛,跟在二十多个手持巨木的撞门的士兵身后冲了上来,还未到门前。就被司空府高楼处地瞭望士兵发现,几处高楼上的十字狙击士兵发动强弩,s的那些巨木士兵人仰马翻。
随后,在院内的青州军隔着这大门用神臂弓和抛s技巧吊s长矛士兵。
登时,惨叫声迭起。血光迸溅。指挥这支jūn_duì 地人乃是侍郎黄奎和太史丞许芝两人。他们原本认为现在的司空府就是一个摆设,里面只剩下一下妇孺,自己大军杀到还不是手到擒来?
虽然太史慈的那些女人很多都动不了。但是青州盛产美女可是出了名的,若是可到司空府中劫掠一番,自然可令人大块朵颐。
岂料这司空府这般难打。黄奎还是有点真才实学的,一拍腰中宝剑,喝道:“盾牌手上,给我四面爬墙攻击,先杀入司空府中活捉太史慈妻妾者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手下士兵们闻言精神大振,发疯一般开始攀爬墙头。
不过很可惜。司空府的高墙墙壁不但很厚,而且每块墙石之间都有一些小d,这些小d的大小刚好可供一根长矛来回穿梭。黄奎的士兵在措手不及之下,很多人正在爬墙的身体就被青州军在墙的另一面用长矛刺了个对穿。
哭爹喊娘、鬼哭狼嚎,长矛被抽了回去,可是鲜血却从伤口处标出,司空府的高墙和高墙外的地面很多地方被鲜血染红。
有些士兵比较幸运地爬上了墙头,却被站在底下的青州军用特制的钩镰枪勾住了脚脖子,一下子扯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还未明白怎么回事时的时候,便被青州军用斩马刀手起刀落,斩下人头。随后;青州军便把血淋淋的人头抛到墙外。
黄奎和许芝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司空府居然这般麻烦;到底是谁在指挥司空府内的少数士兵进行这般顽强的抵抗?他们根本就未想到忘记这个被他们看不起的小孩子防守起来这般令人头痛;又或者说踏孟恩就没预想到是王基在指挥司空府的全局。
现在长安城内青州军根本没留守的大将才对啊!于禁和徐威都不在长安城;到底是谁有这般才略;指挥为数不多的家丁进行如此有效的反击;难道是那个什么姜。没道理啊,他们这时候应该都在城墙上才对。
他们手下的士兵则被青州军杀的全无一点脾气,他们早就知道,青州军的悍勇,却没有想到青州军难缠到这般境地。
尤其是青州军把那些被斩杀者的人头抛出来之后,对他们的打击更是巨大,不由得士气低落起来。黄奎把牙一咬,喝到:“准备火把,给我烧火,我就不信弄不开这司空府的大门!”
手下的士兵连忙应是。
许芝也在一旁狞笑道:“莫要以为勉强支撑可以等来四面城墙的援兵,他们现在都是自顾不暇,等张绣大军入城,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蔡府前面三条街道处。
大鸿胪周奂亲领一支jūn_duì 到蔡府中。
谁知才过一条街道。迎面便碰上一支青州军打扮的jūn_duì 。
来人正是姜?,他早已侦察到大鸿胪周奂的动向,立即领着特种精英和大鸿胪基狭路相逢姜一见大鸿胪周奂,立时装模作样喝道:“前面的jūn_duì 是什么人?我乃姜,奉命破灭城内暴乱,你们这些鼠辈,给我站住!”
周奂闻言一喜,心道原来你和王基那小子在一起,马上对手下人低声道:“回去告诉王子服大人和董承大人。就说我们已经发现了姜,看样子西城和南城的兵力已经被分散掉了,可以从里面攻打长安城的西墙和南墙了。”
那士兵点应是而去。周奂此时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知道只要缠住姜囧,司空府和西城北城那面自己人形势就方便多了,毕竟他们是群龙无首。
姜囧看自己达到了目的。没兴趣和对方废话,手提长枪,淡然道:“全都是判党,一个都不需要留,格杀勿论!”
身后的特种精英连声音都未发出。迅捷无比地抄出了“损益连驽”。一个机括响声,特制的小型驽箭如飞蝗般高速飞出。周奂没有想到对方这般不讲规矩,连招呼都未打。直接动手,登时吃了大亏。
站在他身前地亲兵反应很快,一下子站到了他的前面,然后一阵惨叫,便和身边的很多士兵一起颓然倒地,鲜血横流。
周奂骇然看向救了自己一命的亲兵,只见这忠心耿耿之人已经变成了刺猬,连面门也不例外,无法分辨他的相貌了。一阵血腥味传来,周奂马上有一种呕吐感涌上心头。
随即被其他亲兵拽起。藏身于盾牌之后。
“是青州的连环弩,大家举起盾牌!”有人高喊。
周奂的士兵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举起了盾牌。姜(不会打)却一摆手,举重若轻地挽了个枪花,幻化出重重枪影,好似海市蜃楼一般朦胧地看不清楚,却有足以致命。
口中清喝:“杀——!”
特种精英高喝一声“火!”蜂拥而上。
诸葛亮此时正站在墙头,看向城外,只见不远处张绣的jūn_duì 缓缓开到,微微一笑,对身边一名士兵道:“发信号!”
那名士兵点头应命,便点起一支造型奇怪的灯。
若是太史慈在此的话,一定会惊骇的叫出这是孔明灯。
不多时,着人类历史上第一支信号灯缓缓升空。
城外的张绣大军看到这孔明灯后,马上如斯响应,突的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声,展开了攻城的架势,开始向青州军控制的城墙“攻击”。诸葛亮看着声势浩大的张绣大军,感受着震颤的大地,哈哈一笑道:“就当是军事演习吧。所有人手都给我调到城墙内部,抵御叛党jūn_duì 的内部s扰。”
张绣攻城的声音传的整个城都可以听见,王子服等人当然也不例外,董承立即带领手下最精锐的四只jūn_duì 直奔城墙而去,希望和张绣大军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长安。而王子服则志满意得赶往皇宫,在他看来,只要汉献帝到手,今次已方就赢定了。
皇宫。
汉献帝急得在地面上踱来踱去,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刘滤的儿子刘和此时正坐在边上,一脸苍白,长时间的战乱已经令他完全丧失了胆量,故此一听见厮杀的声音,立时凄惶无助地看向汉献帝,希望汉献帝能想出一个办法来。正在这里,汉献帝派出去打探消息地小黄门已经回来了,慌慌张张道:“圣上,现在长安城内一片兵荒马乱,王子服大人等人,正在指挥西园八校尉,攻击守城的青州军。听说太史慈已经毒发身亡,长安城青州军群龙无首,王子服大人成功的机会很高。”
刘和闻言先跳了起来,兴奋道:“原来如此!圣上,我们终于摆脱了太史慈的魔爪了”顿了一顿,刘和恨声道:“太史慈沽名钓誉,巧取豪夺,根本就是死有余辜,老天开眼,帮我报此大仇。”
汉献帝的脸色却难看起来,冷哼道:“王子服好大的胆子,这件事情为何寡人不知道?”
小黄门派马p拍到了马腿上,立时不做声。刘和终于看出汉献帝的不高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圣上,有什么不对吗?”
汉献帝冷笑道:“太史慈死了又如何?王子服等辈未必不是何进王允太史慈之流,若使他们控制了长安,寡人只怕还不如太史慈活着的时候自由呢。”
刘和也是政治老手。立刻捕捉到了汉献帝的心态,马上色变。汉献帝想了想,对那小黄门道:“你去把四维娘娘都给我叫来,尤其是董妃和伏妃,一定要带来!”
“圣上,没用的。”不知何时,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已经飘然而至。
汉献帝看见史阿大喜过望道:“太傅你来了正好!”史阿点了点头,对汉献帝恭声道:“圣上只怕还不知道吧?禁军统领王图已经控制了皇宫,四位娘娘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了。”
汉献帝闻言呆立半晌,满脸的懊恼,知道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一个和对方讲条件筹码。
史阿怜悯地看着他,心中叹息,同时想起了太史慈。
主上,看来只有你才是配五德的君子啊。
刘和看着汉献帝,突然间觉得这个疲惫的孩子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史阿看着汉献帝淡然道:“圣上,本来我想先一步把四位娘娘接到这里来的,可是王图已经先行一步,尤其是董娘娘和伏娘娘那里。早已经是重兵把守,臣下也无能为力。”
汉献帝突然咆哮起来道:“你不是大汉第一剑师吗?吕布都拿你无能为力,你现在居然跟寡我说你毫无办法,不行,你现在就给寡人把那两个贱人带来。”史阿木无表情的说:圣上请冷静;非是臣下无此本领;而是因为一时三刻臣下无法解决掉那些守卫的士兵;若是在此期间;有人已经挟持了圣上;那臣下做的事情不但毫无意义;而且还罪莫大焉。若是单纯为了请几位姑娘来此;史阿还是有这个实力的。
汉献帝闻言一呆;冷静下来;冷然道:那你说怎么办?
史阿傲然一笑道:圣上请放心;现在长安城内无人是我的对手;若是臣下想要带着圣上逃走的话;没有一个人可以阻拦。汉献帝闻言心下稍安,叹了一口气便坐了下来。
使阿看着汉献帝,微微一笑,一摆手,从门外进来了二十个黑衣人,跪倒在地,把汉献帝弄得一愣。
汉献帝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看出这些黑衣人的身手不凡,虽然这些人仅仅是恭顺地跪在那里,但是身上却有一种压仰不住的杀气有如实质一般飘散而出,充盈在这大殿的空气中。在一旁的刘和看着这些黑衣人,也觉得颇不舒服。
汉献帝愕然道:“这些是什么人?”
史阿微笑道:“圣上,这些人乃是青州最神秘精锐的部队特种精英中的佼佼者,每个人都是特级高手,无不是以一当百之辈。而且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我把这二十个人放在圣上的身边,以防万一。在大以工代赈之外,还有一些侍卫,这些人都是我史阿很早的时候在长安教过的徒弟,忠心方面决无问题,他们一见到王图异动,马上便跑到这里来集合,准备保护圣上。”汉献帝呆呆地看着这些人,突然道:“这些人难道是太史慈安排的?”
史阿点头叹道:“圣上真是睿智,事情确实如此,司空大人做事情向来留下一手,当然会为圣上以防万一了。”
刘和在边上忍不住冷笑道:“太史慈纵有千般厉害,又能如何?现在不是被人气死?史阿你有何吹嘘的资本?哈哈,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现在你知道了是否就要离开这里给太史慈去收尸--”话犹未已,一名特种精英已经敏捷如豹的从地面上弹跳而起,右手在背后一抹,精光四s的斩马刀便已在手。
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好像气流都为之凝结,在炫目地流光溢彩中,那把斩马刀已经划过了刘和的头顶。刘和吓得连声音都未发出,只觉得头顶一凉,用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朝冠连带自己的头发都被人家一刀削去。这才发觉自己在这些人面前根本全无还手之力,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性命被人家掌握在手中,立时噤若寒蝉,不再说话。
汉献帝原本想出言阻止,只是话还未出口,人家便已收刀,自然闭上了嘴巴。史阿看着刘和,丝毫不动气道:“刘和大人,我想你是弄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司空大人之间的关系。的确,他是我的主上,但告诉你,这个主上的身份是我交换来的,那就是司空大人答应过史阿,要竭尽全力保护圣上地安全,而实际上司空大人的确是这么做地,不管司空大人遭到什么不测,我和司空大人的约定还在,家师王越先生弥留之际唯一嘱托我的事情就是保护圣上。所以即便是司空大人已经身死,我史阿还是站在这里,不会离开。这些司空大人留下地士兵也不会离开。若是再敢胡言,休怪史阿取你性命!”刘和嘴唇一哆嗦,脸色苍白的有如死人,不再吭声。
汉献帝看着这些特种精英,有点疑问道:“太史慈真的死了吗?为何不见他们有半点悲伤?”史阿微笑道:“圣上何必想那么多?司空大人有一句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悲伤可以留到日后悲伤,现在我等的使命尚未完成,何来资格失声痛哭?若是因为悲伤而导致保护圣上的任务失败,即便是死后,在黄泉地下,我等还有何资格见司空大人?司空大人曾说过:‘因为没有见到夕阳而失声痛哭,也会失去满天的星光’,不珍惜眼前的人与事,只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后悔。”
汉献帝闻言微微一愣,分不清楚史阿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史阿乃是心志坚强之人,行事说话大异常人,现在说出这番话来,才是他的性格,至于那些黑衣人,因为看不见他们的面部表情,更是无从判断。
实际上,汉献帝现在倒是希望太史慈并未身死,因为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现在地局面了,可惜现在为时己晚,即便太史慈不死,被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长安城的势力均衡己经被打破了。只怕自己日后会再一次丧失自由。
史阿不再理会汉献帝,转身走出宫殿,准备应付王图。
那些黑衣人打扮的特种精英乃是太史慈临走前留下的,以防玩一玩而用。
对于王图,史阿还是有把握应付的,毕竟王图不确定长安城已经落入到曹c的控制中,就绝不会动手。正如史阿所料,王图在得知长安城乱成一团之后,便带领jūn_duì 浩浩荡荡把汉献帝的寝宫包围起来。象征性地要宫人把宫门打开,希望汉献帝出来。
王图自己事自己知,他虽然已经控制了禁卫,但是他却知道这些禁卫中还有很多人乃是王子服的人。若是自己贸然把汉献帝弄出来,只怕立时就会被送到王子服那里,自己不会再有半点机会。不多时,紧闭的宫门被打开,史阿飘然而出。
王图看到史阿出来,心中大喜,有史阿在此阻挡,自然可以拖延时间。自己就可静等张绣大军进城了。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想到这里,王图恭声道:“史阿先生,请把圣上请出来,臣下有要事禀告。”史阿看着王图,心道你不急,我更不急,悠然通:“原来是王图大人,有事请进来说吧。”
王图仍然恭声道:“史阿先生没有听明白吗?观在事关紧急,还请圣上出来。
史阿冷然道:“王图你好大的胆子!圣上乃是九五之尊。万金之躯,岂是你呼来唤去之人?若是有紧要事情。你进宫禀报便是!”王图阻止住手下人向前冲的欲望,不卑不亢道:“史阿先生,请您代为转告圣上,现在王子服等诸位大人,正在长安城中扫除叛党,还政于圣上,如此大事,圣上岂有不到之理?还请圣上出来……”
史阿心中冷笑,不耐烦地打断道:“王图你在胡说什么?长安城内何来乱党,本人现在只知道现在长安大乱,圣上哪都不能去,只有这皇宫才是最安全的。而王图你身为禁军统领,现在应该增派人手,加强皇宫的防备。现在居然也跟着王子服等人胡闹,成何体统?还不退去!”王图身边一人忍不住叫骂道:“史阿匹夫,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山太史慈已经死于非命,你也是命不久矣,现在王大人给你机会就是希望放你一条生路,岂知你不知好歹……”
话犹未已,只见站在对面的史阿闪电般一把扯过站在宫门外来一名侍卫手中的长矛,轻轻一挥。
众人只觉得眼前光华一闪,王图身边那正在口出狂言之人便惨嚎一声,声音戛然而止,随即一块重物飞出,定在了地上。众人骇然望去,却见那一柄长矛已经贯穿了那人的身体,犹如钉子一般钉在了地上。把那人弄得像一个生物标本。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早就知道史阿乃是大汉第一剑师,手中长剑出神入化,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谁知道今日一见,才知道比众人想像地还要厉害百倍。
刚才那柄长矛在史阿手重飞出,好似完全没有距离限制一般。便神乎其技的贯胸而过。这是什么样的武功?
王图一脸的凝重,也没有想到史阿居然会这般麻烦。
史阿的双手却已经相互探到袖中,好似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淡然道:“王图,你赶紧带人走,若是再在这里放肆,休怪本太傅将你们斩尽杀绝。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哼,若是我想要取谁的项上人头,百万军中也是易如反掌。声音不高,却含有无限的杀机,令人闻之胆寒。看了史阿刚才拿手绝技,众人没有人会认为史阿是在吹牛,现在被史阿这般一说,立时军心士气为之衰竭。
王图神色凝重,一摆手到身后的jūn_duì 道:“后退!”
身后的jūn_duì 如遇大赦一般迅速地散去,如避恶魔。
王图心道,这史阿倒是帮了不少忙,自己现在退兵总没有人会有异议吧?不过这史阿闻听太史慈的死讯为何全无半点表情?
想到这里,王图微笑道:“史阿先生,我那手下虽然无礼,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对,太史慈已经死于非命,先生应该早谋生路。”
史阿不为所动道:“谣言止于智者,王图你休要胡言乱语乱我心扉。”
王图知道史阿仅仅是不相信,当下不再多言,人也撤去。
张绣大军还未入城,自己还有地是时间。
史阿的身影没入到宫门中,不半晌消失不见。
王图正在张望,一人却站在了王图的身边,叹道:“大汉第一剑师。真是名不虚传啊!”
王图转身,向那人躬身施礼到:“于吉先生心动了?”
来人正是于吉。他从王子服那里离开便马不停蹄地赶向皇宫,自然是为了向王图通风报信。
王图得知消息之后,暗中派心腹趁乱出城,向主子汇报此事,虽然未必能在这种情况下出城,但至少在张绣离城之后可以出城。
于吉看看左右无人。眼中闪过精光道:“若不是为了曹公地大事,我现在便要会一会这史阿。”王图和于吉是老熟人了,说起话来自然是无所顾忌,低声道:“于吉先生还怕没有机会吗?对了,先生的那把怪枪就在我这里,是否需要……”
于吉摆手道:“这倒没有必要,那四棱枪我用着也不顺手,不过是为了杀掉丁斐那笨蛋才动用的。”
王图叹道:“丁斐原也是个人才,可惜贪杯误事,落得个身首异处的命运。”于吉冷哼道:“曹公大事,事在千秋,丁斐虽然只有小错,却差点令曹公功败垂成,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在我们,而且这两年来,曹公也并未因为这件事情有何说词,曹公雄才大略,自然知道成败利害。”
王图苦笑道:“这件事情曹公一直到现在还在瞒着丁夫人,生怕丁夫人受不了。”
于吉嘿然一笑道:“老夫以为曹公这一次长安事成之后,便会对丁夫人说丁斐是因公殉职,可以给丁夫人一个安慰。”王图叹道:“也唯有如此了。”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来报:“王子服大人已经到了宫门外。”
于吉和王图面面相觑,暗叫不好。
西城和南城外,喊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