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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8 部分(2 / 2)

那年轻人哈哈一笑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刚才在用激将法,我现在用他还有什么用处?我只是觉得阁下既然可以看穿我的用心,不愿意让你当个糊涂鬼而已。告诉你,这事情其实也不怨你,连同你们的军事庞统都是蠢货。”虽然张嶷已经忍了又忍,此刻被这年轻人一说,立刻咆哮吼道:“闭嘴!”


王平却冷哼道:“张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方的些微言语,何损于庞统先生?乌云虽可遮阳一时,却不能蔽日一世,庞统先生神机妙算,又岂是这种小辈所能明了的?”


张嶷闻言再次稳下心神,却不住的气呼呼地看着那年轻人。那年轻人嘻嘻笑道:“你这人说话倒是挺有文采,可惜却不明白眼前的形势,你们汉中这一次完全是自以为是,可先是你们的军师庞统以为我们对于汉中的地形不熟。却不知道我们早就有蜀道地图,不但有你们地那份假地图,还有一份真地图。紧接着你们误认为我们现在的军事行动是为了避免我军在西北战场上被你们和吕布南北夹击,却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总攻势。你们甚至不知道我军在汉中到底有多少jūn_duì 。”即便是以王平的深沉也被这年轻人说得不住色变,因为这年轻人说的事情都是在益州军中极端机密的事情,青州军是绝无任何可能知道的,除非青州军早已经看穿了一切,但若是那样的话,汉中便危险了。他实在不敢想象眼前一切都是青州军的陷阱,但却又不相信。故此忍不住截断道:“你不要信口雌黄,你的这些话都不过是你们的猜测而已……”那年轻人哈哈一笑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若是我在骗你,我们又是如何知道你们会出现在武关的?还有。你们那个派到长安去接应司马懿地刘巴早就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司马懿和司马家族更是被我们悉数拿住,你们就不要痴心妄想益州会有第二个超级军师了‘‘‘‘‘‘嘿,其实即便是有了也无所谓,司马懿这般高超的计谋都被我们的诸葛军师识破了,即便是司马懿和庞统两人将在一起又算得了什么?


王平和张癜被这年轻人说得心中大骇,后者不能置信道:”你说司马懿被抓了?”那年轻人嘻嘻一笑道:“正是如此,而抓住司马懿的人正是在下。”


不问可知,这年轻人当然就是吕蒙了。


王平点了点头道:“阁下好手段,你们青州的诸葛亮更是好计谋。”张嶷却不服气道:“王平将军,这小子说得未必是真话,很有可能他们也是才发现司民懿逃跑……”


王平摇头截断道:“你想得实在太天真了,若是司马懿逃走他们才发现,那么他们哪里有时间在这里布置这个局?还有,司马懿逃走了如果没有被他们抓住,那么刘巴先生的名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张嶷闻言,张口结辞舌,自然是被王平问得说不出话来。王平看向吕蒙;却低声对张嶷说道:〃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并非是占领武观;而是突围而去;向张任将军报告这里的情况;希望能够来得及‘‘‘‘‘〃


王平说话声音虽然小;但吕蒙还是听见了;这小子得意洋洋道:〃你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既然告诉你了事情的真相;那就有把握你们根本来不及去通风报信;还是安心得留在这里与我大战一场得了;既然脑力不行;那就和我比拼一下武力吧;没有武力;体力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要和我比试脚力;嘿嘿;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张嶷听得双眼冒火,咬牙道;“这小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王平冷然道:“我们不用管他,现在就是能挽回多少损失就晚会多少损失,我和马忠在这里断后,你领一军迅速撤离,去见张任将军。”


张嶷闻言不由得一呆,不同意道:“将军……”


王平截断道:“休要与我讨价还价,这是命令!”言罢,王平狂吼一声,手持长枪疯狂攻向,身后地士兵如斯响应。


吕蒙大笑道:“来得好!”一摆长枪,迎了上去。


张癜心头滴血的看了才一交手便落入到下风的王平一眼,无奈地大吼一声,领着一支为数八百人的jūn_duì 开始突围。


而马忠这时候在从士兵的嘴里得到了事情的原委,当下也和手下儿郎疯狂起来。吕蒙见状不惊反喜。


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


张嶷想要突围?他不知道,前面是比这里还要可怕的死地。


第三部 一统 第十卷 第二章 汉中(五、灭军)


因为白耳军的策略已经变化,吕蒙手下的特种精英也开始采取了相应的策略,由原来的对攻而变成了强攻,在短时间内发挥出最大的攻击力。


因为白耳军要排斥张嶷撤退,所以定然会发挥出所有战斗实力与特种精英纠缠,虽然吕蒙有意放张嶷逃走,但是若是面对其人的猛攻而无动于衷的话,很有可能遭受到一些不必要的损失。


故此,战场上的形势在剧烈的变化着,张嶷着八百白耳兵没有费多少力量便突围而去,只留下王平和马忠与吕蒙纠缠。原本双方的士兵数量旗鼓相当,现在张嶷带着八百人撤退,立时极大的影响了白耳兵的实力,一时间,便落入到了特种精英的穷追猛打中。


张嶷听着后面的喊杀声渐渐消失,虽然知道王平等人凭借白耳兵的强横实力一定能脱身,但是却绝对会遭受到相当的损失,毕竟他们面对的乃是青州的特种精英。


但是对方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才能取得这场胜利,若是说到生擒活捉的话,那似乎不可能,因为白耳兵的纪律中便有不当俘虏一条。想必那种青州的神秘部队也有类似的规定吧。


张嶷不敢停留,带着自己手下的八百儿郎在山道上飞奔,不管多么艰难的道路在他们面前仿佛都变成了康庄大道,极易通过,根本无法阻挡他们分毫。


没有用多少时间,全身铁甲的白耳兵们便健步如飞的翻过了一座小山,把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抛在了身后。经过这般急跑。这些白耳兵也仅仅是微微喘息而已,根本没有疲劳的痕迹,仿佛刚才仅仅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张嶷看得大为自豪,正是因为白耳军的这般强横的体力,所以才会在战斗中所向披靡,很多的jūn_duì 在战斗的后期根本就丧失了力量,杀伤力大减,但是对于白耳军来说,根本就不存在这问题。当然和刚才面对的那支青州军作战是个例外。刚才仅仅是略微接触,虽然有惨烈的杀伤,但是都是死于格斗技巧和团结协作能力的问题,并没有哪个人是死于血战之后力竭而死。按照现在自己手下士兵应有的体力来衡量,自己便可以马不停蹄地赶往张任那里,把这里所发生地一切原原本本的汇报给张任和法正。


但是她也知道前面的道路不好走,按照那个欺人太甚的青州小子的说法。青州军已经知道了通往汉中的通道,自己的这支jūn_duì 很有可能在这条通道上一头撞见青州军地某支部队,到时候自己便有把握阻挡住去路,若是方法得当。有地利的帮助,哪怕是青州军有千军万马,也一样会被自己阻挡住去路。到时候,已方便可以把这场危机压制到最小。


张癜正思索间,异变突起。


此时他的八百儿郎正来到一处小山顶端的平坦处,还为来得及看清楚周围的地形,便被一群青州军围住,数量足有两千人,是自己jūn_duì 人数地两倍半。


才一接触,便是一阵“损益连弩”。张癜身边惨叫声迭起。虽然白耳军的身上也有防御力极好的铁甲,但是为了行动的方便并非是全身覆盖,而且还有好多的要害留在外面,故此面对特种精英近距离的“损益连弩”的杀伤在措手不及下,自然伤亡很大。第一轮下来,便有一百多白耳兵倒在了血泊中,未死者倒在地面上痛得面目狰狞,气喘如牛,汗流如雨,皮肤好似备注过一般的通红。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叫痛,显示出了白耳军强横的素质。


一看这支jūn_duì 的装备。张癜便知道自己遇见了和刚才一样地青州的神秘部队,而且人数并不比刚才少多少。坏了。这是落入到敌人的算计中了,张嶷冷汗直流,他并不怕死,但是却不甘心于死得不明不白,更何况还有重要的情报等着他传递出去。


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虚妄的,敌人一定不肯让己方离开。


正在思索间,对面的青州军围得水泄不通的人圈儿潮水般分开,随之,两人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出现。在前面的那人面貌丑陋,但是却给人一种英姿勃勃之感,身材不高,但是手脚却比一般人都要粗大得多,而且跟人感觉便是天生神力,力量极为强横之人,一看便知道是个陆战好手。


不过真正令人瞩目之人乃是在这人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此人看上去似乎像是二十岁出头,又好像已经三十岁开外,个子很高,手脚修长,全身白衣如雪,一张俊脸和他的气质十分匹配,给人一种得到了天地精华甚至化成仙地道骨仙风之感,他的行动之间看似自然,但是却有一种无懈可击地感觉。张嶷吓了一跳,这人是谁?不过他可以肯定这人绝对是个绝顶高手,这种看上去便令人不想与之为敌的完美典范他只在几个人身上看见过,关羽、张飞、陈到地身上都有这种感觉,但是这三人和眼前此人一比便是小巫见大巫、微不足道了。


看看这人背后背着的那把长剑,张嶷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人是谁了:“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张嶷的心马上沉了下去,面对如此多的青州特种精英,他当然不会奢望自己能够带着八百儿郎毫发无损的逃出去,只是想要趁机逃跑,去见张任,但是一看见史阿,他就知道今天自己也难逃一死。


看来自己手底下的人只能逃一个是一个了,张嶷猛地把牙一咬,下定决心,准备孤注一掷。


对面的人当然是史阿,站在他身边地人乃是张绣手下悍将胡车儿。史阿看看在地面上翻滚疼痛却绝不喊叫的白耳兵,对胡车儿叹了口气道:“看来他们是不会投降的,胡将军只怕要失望了。”


胡车儿木无表情地看了对面的白耳军一眼,就好象在看一群没有生命的物体一般,淡然道:“先生说得对。”


言罢一摆手,周围的特种精英立刻举起“损益连弩”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击。张嶷没有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立刻暴喝一声道:“全军死战向前,谁能逃走便逃,此战逃走便是最大的军功!”


面对前后左右无所不到的弩箭,白耳兵大吼一声,手持长枪奋力向前,根本视弩箭如无物,第一排的白耳军被s倒,身后地白耳兵立时跟上,发起了更悍勇的冲击。


而那些原本倒在地上的白耳兵只要能站起身来的无不奋力跃起,用自己的身体阻挡四面向向前冲的同伴s来的弩箭,很多人地身体便被这般贯穿。史阿看得眉梢一挑道:“这支jūn_duì 和我们的特种精英很像呢。”


胡车儿面色凝重道:“的确如此,可惜今天他们要丧命于此。”


说话间,白耳兵已经冲到了青州军的眼前,还不等胡车儿吩咐。青州军便迅速地收起“损益连弩”,抽出斩马刀和三眼连弩便迎了上去。


史阿和胡车两人也不会闲着,自然一马当先。胡车儿手使长刀,连声怒吼,长刀闪出,几名白耳兵立时被震得吐血,踉跄后退,面色惨白,显然是失去了作战的能力。


这胡车儿武功一般,但是力量实在惊人。而且最可怕的乃是他地脚力,速度比一般人快上好多,似乎一般的战马都不如他,让人无法摸清楚他的行动。


史阿更是惊人,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在场上游走,手中长剑不见怎么挥动,但是每一次出剑,必有一名白耳兵倒地身亡,所中的伤口无一不在咽喉处。令人人感到震惊的事情是,无论白耳兵怎么想他进攻。他都不出剑格挡,只是好像散步一般在白耳兵中间穿行。无论那些白耳兵如何紧密配合,多少杆枪像史阿刺去。最后的结果便是落空,然后靠近史阿身边的白耳兵便倒在血泊中。


这是一个无法战胜的敌人。史阿内心平静,自受到左慈刺杀汉献帝的事情的刺激之后,史阿地武功便突飞猛进到了一个平日里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境界,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抛弃了利用身体去战斗的层面,他的武功完全在他的心灵感受,通过心灵,史阿看见了每件事物的极至,看到了他们的相对完美和绝对缺失,故他的长剑永远在敌人的破绽处,他地身体永远在敌人力量所不能及之处。


到了这个境界,即便是吕布亲来,手持方天画戟,坐着赤兔马也未必是史阿的对手了。白耳兵自然无法理解这种境界,但却可以感受到史阿的与众不同,他们如见鬼神般的敬畏史阿,但是白耳兵本身就是悍不畏死的精兵,面对同伴徒劳无功的死亡,不但没有打击他们,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凶性,冲击得更加猛烈起来。


因为双方已经是近身血战,所以特种精英全部收起“损益连弩”,抽出斩马刀猛攻。才一接触,双方便杀伤惨重,尤其是白耳兵,本来就是寡不敌众,又有不少人被箭弩s伤,再加上被人前后包围,才和特种精英近战,士兵的数量便锐减到了四百多人。


不到一盏热茶的工夫,便又有一百多名白耳兵倒在了血泊中。


张此时已经浑身是血,早就分不清楚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敌人的了,他才投入到战斗中,迎面便碰上了胡车儿。若是单打独斗,自己在二十招内便可以拿下他,但是现在则完全不同,在旁边青州特种精英的协助下,自己的形势积极可危,而且还要时不时接受胡车儿长刀的重击,实在是苦不堪言。


现在,张嶷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地两耳被震得嗡嗡发响,口腔和鼻腔中也有y体缓缓流出,也不知道是鲜血还是什么。两眼前也是一片金光闪动。张巍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太长时间,看着周围却发现一方无人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心中悲愤,大吼一声。手中长枪有如神助般的放出无数道枪花,惊涛骇浪一般向胡车儿那一方袭去。


胡车儿正在因为大胜就在眼前而得意洋洋,谁知道对方的攻势突然变得蛮横起来,登时神色为之凝重,他当然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企图。张嶷的一场立时引起了身边士兵的注意,原本他们想要死战把张嶷送出重围,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于是在张嶷的带领下狂猛冲击,抱着能逃一个逃一个的念头向敌人攻去。


此时,张嶷已经陷入到了癫狂状态,把自己生命中的潜能一点一点的放s出来,发挥出了平时绝对达不到的战斗力。


胡车儿这方面要不是士兵众多还真有点挡不住。史阿在一旁也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冷哼了一声。身子一动;居然无视距离的远近;一步便站在了张嶷的对面。


张嶷又哪里知道对面的人是谁;长枪悍勇标出。


史阿眼中精光一闪;手中长剑缓缓击出;好象慢得不能再慢;每个人都可以看出他的动作;但是和张嶷那好似闪电般的长枪相比;史阿的长剑却又比他快。张嶷已经快地看不清楚动作,可是史阿那比他还要快的长剑却好像时间停顿了一般让人看清楚了所有的动作。真是诡异得不得了。


在下一刻,史阿的长剑刺入了张嶷的喉咙,而张嶷那原本应该刺穿史阿胸膛的长枪不知道何时居然从史阿地肋下穿了过去。


张嶷当然不可能刺偏,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史阿闪躲了。但是,有人看见动作缓慢无比的史阿闪躲吗?


胡车儿和身后的特种精英无不为之一呆。


张嶷的死是有回报的,白耳兵借助张嶷之死的悲愤,一拥而上,在经过了青州军残酷的近身战后,只有一百多人突围而出。


为了让自己的同伴能够安全的逃跑,这一百多人中又有八十多人留了下来。翻身再战,直到被特种精英全部杀死。无一人投降。史阿早已经收剑鞘中,站在张嶷地面前。淡然道:“那些人跑就跑了,等他们去通知张任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胡车儿闻言点头,低头看向张嶷,敬重道:“好汉子!”


史阿眼神中仍然清澈的好似一泓无边的潭水,淡然道:“好好掩埋。”


此战,张嶷的八百儿郎只逃出去了二十多人,剩下的白耳军全体阵亡,至于特种精英也有五十多人被斩杀,二百多人受伤。这是以多欺少,又是出其不意,再加上用“损益连弩”才造出的成果,而且青州方面还有史阿这等高手,若是换成双方jūn_duì 人数相当又是正面冲突的话,那便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了。


史阿看着战场,心中却默默想道:吕蒙,你那边也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还在那里分散敌人的兵力呢?


武关南面的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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