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皱眉道:“这件事情你高堂隆的确有疏忽的地方,明明知道长安的监狱乃京师重地,又怎么可以安c这些容易被人收买的人看守监狱呢?”高堂隆点头道:“主上责罚的是,这些人都是长安监狱中的老人儿了,但是他们对于监狱中的事情十分熟悉,办事干练,故此在属下负责长安城的司法之后便没有换人,后来又看他们在青州法令实行之后十分的规矩,所以就掉以轻心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些人恶习难改,居然这么容易便被别人收买,是在是疏忽了。”太史慈这才知道这些人并非是青州方面的人,当下感慨多道:“制度再好,若是执行制度的人出了问题,一样也会坏事。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这一点。若是人心不古,法令制定的越多反而越令人钻空子,弄到最后法律就会变成百姓的禁锢,当权者的盾牌,进而天下大乱,不管何时立法者都不可忘记了法律背后的精神。”一项冷静的高堂隆闻言吓得汗流浃背,连连点头,显然是被太史慈的话所惊醒,管宁和郭嘉对望一眼。心中升起奇怪的念头,只觉得太史慈有点不同以往,似乎更加强调上位者的修养,不过这也是好事,因为孔子早就说过德治与法治的利弊得失,无论过度的强调那一种都是对天下有害的,他们却不知太史慈这是受了张夫人地影响,还认为太史慈治理天下的能力更进一步了呢,心下高兴。
此时。郭嘉目光闪动,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住了。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太史慈又转向那几名特种精英,淡然道:“你们做的很好,待一会儿你们领着高大人的人手去进行抓捕。哼。司马懿真是垂死挣扎,居然还想死灰复燃。”
高堂隆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看向这名老狱卒冷然道:“现在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或可免你一死。否则的话,但是要营救司马懿一事便是死罪。”老狱卒此时完全崩溃下来。眼前证据确凿,再坚持下去也变得毫无意义,故此吓得p滚n流,连哭带叫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众人闻言脸色数变,尤其在得知这些天来,司马懿在赵氏的金钱攻势下可以随意地指挥监狱中地一干狱卒的时候,众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了。众人又问了几个问题,在确认无误之后,太史慈对着老狱卒笑骂道:“娘地,原来你是个老色鬼,你也不想一想,这个妇人是什么身份你都不知道,居然就会去帮忙,真是不知所谓,哼,这种女人在事成之后第一个要杀掉的人就是你。”
老狱卒闻言有点迟疑,显然心中有点不信,自是对赵氏不舍,太史慈笑道:“这个女子乃是马超手下的战将赵昂的妻子,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向我展开报复,这种女人会在日后和你过日子吗?只怕最后会和司马懿一起逃跑。”
老狱卒闻言心头一震,低下头去,他虽非智者,但是在长安打滚多年,自然是人老成精,当然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虚,这件事情就是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想到这里,心中涌起无限的懊悔,当下颤声道:“司空大人饶了小人狗命吧。”
高堂隆冷喝道:“是死是活,自有公断,现在就看你戴罪立功的表现了。”老狱卒忙不迭地点头,表示愿意合作,管宁看向太史慈,微笑道:“这个老狱卒也是个聪明人,他之所以胆大包天不过是因为不了解我青州地厉害,还以为这件事情可以进行的神不知鬼觉,就是因为不知道这赵氏因为行刺过主上早就被我监视起来了,若是知道这一点地话,打死他都不敢这么做。”
老狱卒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对赵氏知道的并不多,只知赵氏和太史慈有仇。太史慈冷笑道:“小看我青州的人可不仅仅是这个老狱卒,赵氏之怕也是其中之一吧,难道她就不担心我们有人在监视她吗?”
郭嘉淡然道:“这个女人虽然心肠毒辣,但是毕竟对我青州的事情知之甚少,加上这段时间她什么都没有做,当然认为可以安然过关了。”此时,一名特种精英恭声道:“郭嘉先生所言极是,我们在监视着赵氏之初,此女还十分的警觉,甚至离开过长安城,用了种种的办法隐匿自己的行迹,不断的改变身份,甚至化妆,一直折腾了两个多月,自认为没有人可以跟踪和认出她之后才悄悄的返回长安,可笑她不知道我青州斥候的厉害,所作种种都是枉费心机。否则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便潜入到监狱中?”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道:“我早就说过,要是再抓到她,就一定杀掉她,哼,她这是一心寻死,我又岂会在客气?”众人点头,郭嘉却突然接口道:“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主上有没有想过,这老狱卒和赵氏都不知道我青州的底细。故此才会这般草率行事,可是司马懿确实深知我青州底细的人,为何她会统一赵氏的计划呢,要知道赵氏若是想要与司马懿合作,那就定然会询问这赵氏的来历。赵氏一定不敢有任何隐瞒,司马懿不可能不知道赵氏曾经被我军抓过的事实,以司马懿的智能难道还想不到我军一定没有放过对赵氏的监视吗?如是如此,司马懿为何会同意赵氏的计划。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难道他看不出来赵氏的计划根本就没有实现的可能吗?”众人闻言一愣,这的确很奇怪,太史慈皱眉道:“难道司马懿是另有所图?”
郭嘉深吸一口气道:“看起来是这样了,依我看来,司马懿在暗中肯定另有一套计划,这计划是建立在赵氏的计划的基础之上的,连赵氏都会瞒过,利用赵氏明修栈道。他却在那里另有一手暗度陈仓。赵氏,不过是个牺牲品罢了。”高堂隆冷哼道:“那又如何?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司马懿的图谋,左右司马懿都在监狱之中。难道还能跑了他?我现在就把司马懿带出来。”
郭嘉目光闪动道:“若是高大人现在把司马懿带来的话,我敢肯定那这个司马懿一定是假的,而且可以以假乱真。而真正的司马懿虽然无法离开监狱。但是他一定会隐藏在监狱的某个角落里,等地就是我们识破赵氏y谋的这一刻,只要主上一下命令抓人,凡是参与赵氏计划的人都会被抓起来。那个时候就是司马懿逃跑死最佳时刻了。”众人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郭嘉,虽然知道司马懿的本领,但是要在这种情况下逃走实在是匪夷所思。要知道太史慈在识破赵氏y谋之后定然会把所有的涉案人员抓起来,监狱之中全部更换人手,在这种情况下司马懿即便能够瞒天过海,逃过一死,那也无法逃出生天、脱离监狱啊,更何况现在被郭嘉这么一提醒,司马懿更是逃不了了,高堂隆完全可以把整个监狱中的人全部带来一个个地盘查,一样可以把司马懿找出来。郭嘉扫了众人一眼,淡然道:“各位没有明白郭嘉的意思,郭嘉现在说的不舍抓住司马懿的问题,若是要抓司马懿,我们只要把监狱中的人一个都不放过的搜查一遍就可以了,我在想地是我们如何利用这件事情达到更大的目的。”
顿了一顿,郭嘉微笑道:“司马懿若是脱身的话,他所投靠的人一定是曹c,而他所选择的路线一定是直接南下,跑到细致才荀攸那里,然后东进到江东,若是利用得当的话,我们便可一举攻下德阳、宕渠、巴郡等地,对于消灭刘备大有好处。”众人闻言一呆,太史慈惊喜道:“奉孝是要引蛇出d!?”
郭嘉哈哈一笑道:“正是如此。”
高堂隆皱眉道:“这个主意固然好,可是奉孝先生就这么肯定司马懿另有一手,而不是处于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答应了赵氏这个漏d百出的逃亡计划?”
郭嘉哈哈一笑道:“问题时司马懿是这种自欺欺人又或者坐以待毙的人吗?”众人默然,承认郭嘉说得有道理。
郭嘉看了众人一眼,意气风发道:“也许你们觉得我的分析有点匪夷所思,认为司马懿完全没有能力逃走,但是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司马懿对长安的了解,在司马懿看来,现在在主上的身边并没有一个可以与之匹敌的顶尖谋士为主上出谋划策,毕竟现在汉中前线形势大好,主上所有的顶尖谋士都处在外,故此司马懿认为即便主上识破了赵氏的计谋,也不会识破他的计中计,故此才会在暗中另有一手,否则司马懿那般爽快地接受赵氏那漏d百出的计划便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看着太史慈,郭嘉微笑道:“虽然主上也会在事后察觉到司马懿的计策,但那时已经晚了,只是他想不到我郭嘉会突然出现在长安,自然让他无所遁形。”
众人闻言暗暗点头,郭嘉分析的绝对有道理,若是没有郭嘉的提醒的话,太史慈现在已经下令去抓人了,若是那样的话,司马懿如果另有一手,只怕已经脱身了。不过正如郭嘉说的,有一件事情众人还是不敢相信,那就是司马懿凭借什么在太史慈识破赵氏计谋、在监狱中撤换所有人手的情况下独自从监狱中脱身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司马懿被换到了其他监房冒充其他凡人,同样是被关了起来,无法脱身;若是司马懿假装成监狱中的狱卒,那也会被太史慈当作赵氏的同党带走,一样危险。
郭嘉看着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哈哈一笑道:“你们忘记了一件事情,所以才会想不到司马懿的方法,不过若是我们不把这件事情戳穿,司马懿就会自以为得计,跑到戏志才他们那里去,那时候,我们才算是真的大有收获呢。”众人闻言精神大振,看向郭嘉,等待着这绝顶智者说出他的妙想天开。
看着满脸疑问的众人,郭嘉看向那名老狱卒,微笑道:“你刚才说司马懿因为赵氏的原因可以调动监牢中的一些狱卒做事情,可有此事?”
老狱卒颤颤微微的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乃是赵氏那贱人亲口吩咐的,我们都拿了她的银子……毕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郭嘉不置可否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们虽然不是好人,倒也懂规矩。”老狱卒深谙做人之道,自然听得出这句话里面杀机四伏,脖子一缩,不敢说话,只是连连磕头,表明自己死罪,希望太史慈等人活命,然后才邀功献媚似的对郭嘉说道:“司马懿倒也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有一天晚上请我们喝酒,然后要我们把已经准备好的替死鬼带到他们监房里面看一看,我们就照做了。”众人相视一眼,为之莞尔,听到这里,他们便已经自动司马懿在那是就一进用了偷梁换柱之计,司马懿一定趁着这些狱卒喝醉了酒,在把那个替死鬼带到监房之后,要司马懿穿上替死鬼的衣服,然后要族内与司马懿长得十分相像的一人穿上司马懿的衣服,冒充司马懿,最后再要替死鬼穿上之冒充司马懿的司马家族的人的衣服,然后司马懿便被喝的酩酊大醉的狱卒们带了回去,完成了偷梁换柱。你死刑犯当然不会有什么声张。因为他并不需要了解计划。只是去心甘情愿地送死而已,反而还会认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而那些狱卒也懵然不知,反正那时候只要司马懿换上替死鬼的衣服之后,弄出披头散发的样子便足够了。如此一来,赵氏和这些狱卒便被司马懿骗过,司马懿因此完成了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因为赵氏本身和司马懿并不熟悉,而且在监狱的y暗环境中赵氏是很难能够看出司马懿的真伪来。而且司马家族的杰出人才极多,要冒充司马懿并非难事,至于那些狱卒,更是根本不会去关心那个替死鬼,也不会发现秘密。
老狱卒看看众人的脸色,仔细想了一想,脸色发白。显然也明白了司马懿的计策,惊呼道:“这个司马懿真是可怕,居然连我们和他合作的人都骗过了。”众人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司马懿智如大海,要骗过老狱卒和赵氏这等只会用常规思考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真正令人惊骇的事情是司马懿的这一系列计划是在看到赵氏的刹那间便已经想好的,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从这件事情上更可以看出司马懿实在是个自私自利到几点的人物。面对赵氏的营救,居然没有兴起半点感激之心,才一明白赵氏的来意,便直接便进入到了如何利用赵氏脱身的思考当中去了,至于赵氏计划的幼稚和将来是死是活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呢。不过单单是如此偷梁换柱还是不足以完成司马懿逃亡的计划,肯定有后招。
郭嘉沉吟道:“若是我没有说错的话,司马懿一定派人接触过左慈、于吉等人,嗯……最近这段时间还平一定接触了韩当、黄盖、程普等人,我没说错吧。”
老狱卒匪夷所思的看着郭嘉,仿佛看见了恶魔一般。不能置信地嘶声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的,我手下的兄弟的确为司马懿做过这些事情。”众人看向郭嘉,有点明白过来。在这大厅中的人无一不是才智过人之辈,虽然跟不上郭嘉的思路。但是现在被郭嘉一提醒,反而把握到了郭嘉的意思。
郭嘉扫了众人一眼,然后看向老狱卒微笑道:“你知不知道司马懿和这些人联系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最好机会,定要知无不言才可。”众人精神一振,希望老狱卒能够给他们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岂料老狱卒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的手下也不可能知道,因为司马懿与他们联系都是用笔写,我们自然知道那是不应该看得东西,而且即便想要去看也没有用,因为我们这些人没有几个人认识字即便是认识字也大概读不懂司马懿写什么。“
众人一阵泄气,郭嘉却目光闪动道:”这已经足够了,依我看来,司马懿地计划就是强行出狱,利用左慈、于吉、韩当、黄盖、程普五人的力量出去。“顿了一顿,郭嘉冷然道:“司马懿一定是这样计划的,只要赵氏地计划一被识破,主上立刻就会派人去抓人,然后把所有司马家族的人都提走,以防万一,这样,即便监狱中换防那也没有关系,因为大家地视线都被集中在了赵氏帮助司马懿逃走这件事情上,主上和高大人一定要用很长的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而这时,躲在监狱当中并没有离开的司马懿就会按照与于吉等人事先安排好的约定等待破狱而出,于吉和左慈这两个人鬼门道很多,而且武功绝顶,一旦有脱身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更何况有黄盖等人可以从旁相助。”高堂隆却皱眉道:“听上去有道理,可是为何以前左慈等人不做逃狱的打算呢?现在带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司马懿,不是更加累赘吗。”郭嘉微笑道:“今时不同于往日,监狱之中出了赵氏营救司马懿这件事情,主上不可能不重视,司马家族一旦被提走,对于监狱的关注必然有一个短暂的转移,而在往常却不同,因为在往常这里的大人物实在太多,主上的谍报机构不肯呢个不严密注意这里。只有这些狱卒和赵氏这些不知身前地人才会打营救犯人地主意;更何况。在往日,即便是他们要逃狱,那只能是单独行动,成功的几率并不高,可是现在则不同了,五大高手一齐出动,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监狱了,等到主上发现真相的时候说不定他们已经离开了长安路呢,只要出了长安。再想找他们就步容易了,左慈和于吉这两个装神弄鬼的大宗师实在擅长隐匿之术,而且魅惑、化妆之术乃是琅琊宫和五斗米教的拿手好戏,不可小觑。“
众人闻言不由得心中一激灵,脑中浮现出了于吉等人击倒监狱守卫,然后化妆离开监狱、远离长安的场面,司马懿的智慧加上五人的武功。成功的机会实在太大了,而这个计划妙到毫巅之处就是赵氏的金钱换来了司马懿在监狱中相对的自由,可以使得司马懿在这段时间内从长计议,从容布置。实际上,于吉等人无不想要逃走,但是却苦于没有这个机会,现在司马懿弄出来了一个看似大但却天衣无缝的机会,自然是倍加珍惜。总好过坐以待毙。
郭嘉深吸一口气道:“对于左慈和于吉来说,要打开监狱的大门很容易吧。”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但是那气氛却让人感觉到所有人都默认了他的说法。太史慈点了点头,寒声道:“好好好,很好,司马懿不愧是司马懿,若不是有奉孝提醒,我们这次真地又被他瞒过,若是让他逃出生天,真是后患无穷。至少在战场上我们多了一个足以左右天下大事的敌人,实在令人后怕。”
郭嘉则淡然道:“到那时只怕最先倒霉的就是吕蒙,司马懿到了戏志才处一定会顺流而下赶往江东。在经过荆州的时候定会顺道为曹c做些事情,而那个时候正是吕蒙想要做事的时候。司马懿只要一听说他的名字,吕蒙立时就会遭到杀身之祸,到那时不但那一千特种精英都会死于非命,而且荆州的计划便会搁浅。”太史慈等人闻言颜色大变,这一点才是致命伤,那个吕蒙的真实身份只有青州的核心成员以及司马家族才知道,在抓捕司马懿的时候吕蒙又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了司马懿,若是司马懿得知吕蒙现在在荆州的话,吕蒙和那一千人必死无疑。
太史慈一阵后怕,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太史慈并没有失去冷静,因为他知道古代的通讯极不方便,即便是司马懿逃狱成功了,自己也可先行一步通知吕蒙,把损失降到最低,但是夺取荆州的计划肯定不能成功了。深吸一口气,太史慈看着郭嘉沉声道:“奉孝,事到如今,我们如何是好?”
郭嘉冷然道:“若是求万无一失,自然是把监狱中的人一一核实,让司马懿无所遁形,但是若是司马懿在我们的控制之内’逃亡‘成功的话,我们便可以借机会收拾荀攸和细致才。只是要冒一些风险,未知主上意下如何。“太史慈冷然道:“不入虎x,焉得虎子。若是冒一些风险而能打开益州战事的局面,那也是值得的,奉孝请直言,此事做来,有多大的成功机率?”
郭嘉微笑道:“这件事情最少有八成的成功机率。”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这已经不低了,毕竟司马懿算无遗策,不易受骗。”管宁点头道:“主上所言极是,侍奉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还是把心中的计划说出来吧,免的大家心急。”
看着大家焦急的目光,郭嘉哈哈一笑道:“这件事情就叫给我来处理,不过还要咱们地大国手‘毒医’吉平的帮忙,另外,还要把于吉和左慈两人带来众人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郭嘉,只是隐隐约约猜出郭嘉要在这两人身上做文章了,管宁皱眉道:“这么做只怕不妥吧?把这两人带来,只怕司马懿会怀疑。”
郭嘉微笑摇头,转头看向老狱卒,微笑道:“那就要看咱们的监狱总管大人想不想戴罪立功,为自己找一条活路了。嘿,若不是因为程普三人不可收买。我会把这三人也弄来地。”众人明白。这三人乃是孙策地死党,双方有化解不开的仇恨,无法沟通。
老狱卒闻言连连磕头,一付全力合作的样子。
郭嘉淡然笑道:“今天晚上,你便和我好好商谈一番,我会告诉你怎么做。”随后转头看向太史慈,微笑道:“主上最好还是为咱们的监狱总管大人准备好澡盆,最好把女人洗浴用的那些东西都准备一套为他擦拭。”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郭嘉在搞什么。只有太史慈欣然笑道:“这个没有问题,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这老狱卒要去群玉阁才对,身上没有女人像又怎行?若是奉孝认为有必要,我们现从群玉阁里找出一个女人来陪着老小子过夜都没有问题,当然,这小子要先记住奉孝教给他的话才行。”郭嘉哑然失笑道:“若是有妓女进到司空府中,明天定会成为新闻。即便是主上进行的隐秘,只怕被几位主母知道也会坏事的。”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