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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0 部分(2 / 2)

这些动作明显的疑兵自然被太史慈方面的斥候所发现,所以在一天晚上,双方大小摩擦不断,弄得一夜数精。看到青州军如此紧张,戏志才越发地肯定了青州军不知道司马懿已经不在宕渠、前往涪陵的事情。


益州众将看到这一幕之后自然是十分开心,觉得戏击材料事如神。更加感到仿佛是益州的军师庞统就在自己身边一样,令他们信心大增。


如此,到了第二天中午地时候,青州军突然收拾大营,做出要有军事行动的样子,益州军斥候又把此事传给了戏志才,益州军众人大惑不解,还以为青州军要撤军呢。谁知道青州军居然领军直奔涪陵而去,显然是做出追击司马懿的姿态益州众人大吃一惊,还以为太史慈看穿了戏志才的图谋,当下大为焦急。


对志才却十分镇静,不但没有命令jūn_duì 去追击青州军,反而分兵一支。要关羽带领这支jūn_duì 挥军北上,直奔巴川等地而去。不过命令关羽在行军半日之后再向回撤军,不要去攻城。


众人大惑不解,关羽虽然也不明白,但还是出兵了。就在关羽出兵了四个时辰之后,太史慈的西凉骑兵居然去而复返,开始攻城。


这时候戏志才才向众人解释先前不过是青州军之计而已,因为太史慈拿不准司马懿在哪里,所以才会作出出兵涪陵的样子,我为的就是看看自己的反应。若是自己出兵追击太史慈地jūn_duì ,那就证明司马懿一定去涪陵了。若是按兵不动,则司马懿一定在宕渠,但是现在自己分兵去巴川,还是疑兵之计,要青州军摸不清楚司马懿到底在哪里。


众人闻言佩服,然后奋起抵抗西凉骑兵的进攻。西凉骑兵虽然不是攻城部队,但是他们拥有的神臂弓却可以进行抛s,一样可以压制城头。


青州的神臂弓虽然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盟军中也有很多的jūn_duì 装配了这种强弓,但是他们却没有掌握青州军抛s的用法,故此虽然占据了高度,但是却也占不到便宜。


双方在城上城下来回s击,互有一些微不足道的伤亡,随后,关羽的大军出现了,西凉骑兵一见关羽出现,登时在太史慈指挥下停止攻城,再次在宕渠建立大营。戏志才看得心怀大畅,知道自己一番调动,青州军现在一定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楚司马懿在哪里了。关羽回城之后,益州军方大肆庆祝,虽然没有破敌,但是却让青州军来回疲于奔命,这在以前都是不敢想的事情,故此也算是胜仗。


这要是换作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想象。如此一来,青州军不可战胜的神话被动摇了,至少,在对贾诩的为人十分熟悉的戏志才这里,青州军的脚步受挫。行军打仗最忌讳的就是茫无目的,在戏志才的眼里,现在青州军就处于这种茫无头绪的尴尬境地,要追击司马懿,却又不知道司马懿在哪里,试探了半天却又一无所获,给人了一种贾诩被人看穿了的无力感。


在这一刻,益州军对贾诩的畏惧已经大为降低,再没有那种贾诩不可战胜的感觉了。


殊不知道,青州军一方现在更是高兴非常,因为这么一折腾,戏志才地目光已经完全集中在了己方的身上,却想不到一小股青州军已经在郭嘉的带领下直奔焙陵而去了。当然,与此同时,戏志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左翼。也许在他地心中以为只要有苟攸在就不会有问题吧?更何况,自己来到渠之后,原本首位渠的老将军严颜已经撤回了巴陵,使得自己和苟攸的后方全无破绽,又何惧之有?賠陵城外。郭嘉带领的五千人马已经趁着夜色遣过了大奖,来到了賠陵城外。若是换作以前,青州军绝对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却不同,因为戏志才已经把大部分jūn_duì 调到了宕渠和贾诩对峙去了。涪陵地防御开始紧缩,基本上放弃了江面的监视。


这并非是戏志才托大,而是因为青州军没有攻破涪陵城的条件。涪陵城乃是益州大城,虽然现在城中的守军不到一万,但是凭借地利优势,没有十万左右地jūn_duì 根本别想破城,而在此时,贾诩对峙,若是分兵出击涪陵,则一这瞒不过对志才,除非派出小股部队,但是小股部队又怎可能攻破涪陵城呢?


而且涪陵城上有宕渠,左有巴郡,又有五溪,若是受到攻击。不用多长时间便可有援兵来救援,戏志才当然放心得很。故此,对这江面是否监视已经不再重要,倒是做好对焙陵的防御工作才是正经。


因此,郭嘉的jūn_duì 潜过大江来根本就是有惊无险。


而在此时,司马懿等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焙陵城。焙陵城的守将乃是刘备十分器重的人才阎芝,得知六人到来,当然十分欢迎,于是出城相迎。涪陵城的异动当然引起了郭嘉的注意,郭嘉当然知道这是因为司马懿等人入城,心中大喜。于是等候了于吉和左慈两人在城中作乱,自己等待攻城。


夜,很快便来到了。


阎芝带领城中的文武官员大排筵宴,欢迎司马懿一行六人。席间觥筹交错。主宾十分欢喜,却没有人注意到。在慈和于吉利用自己宛若变魔术一般的鬼把戏在这些人的酒中下上了迷药,这些迷药都是吉平特制的,无色无味,而且开始的时候只有一种喝多的感觉,等一个时辰之后就会不省人事,鼾声如雷,就好像喝多了一般无二。


阎芝等人哪里知道?在喝过酒之后便觉得一个个头昏脑胀,想要睡觉,于是便高一脚低一脚地回屋中休息。


司马懿为人却十分警觉,他推辞自己不会喝酒,故此滴酒不沾。八路看到司马懿如此,于吉和左慈心中暗呼郭嘉厉害,在郭嘉设定计策之时便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知道司马懿是个无比谨慎的人,绝对不会在未到曹c那里之前喝酒。毕竟贪杯误事,因此郭嘉要两人绝对不能把迷药下到菜中,以免司马懿没有喝酒却有一种醺然之感,那就糟了。


果然,司马懿滴酒未沾,不过看到众人这般模样倒也不怀疑,毕竟众人喝得不少,就连于吉和左慈两人也都“多”了,司马懿自然不会想到其他事情上去。最后,众人无不扶醉狂歌而去。


夜半时分,左慈和于吉便展开了行动,先是跑到了和自己住在同一个院落中的黄盖等人地房中把黄盖人事不知的等人绑好,然后便潜进了司马懿的房间。


司马懿因为连日来的逃亡,所以对周围十分警惕,睡的极轻,房门才一向东,司马懿便翻身下床,同时抓起放在身边的长剑,直奔窗户。谁知道才到窗口,一把长剑居然破窗刺入,神乎其技地抵在了司马懿的咽喉处。


司马懿心中大骇,却听见门口处脚步声响起,但双不敢转头看,一直到来人走到他的面前,用长剑也抵在了司马懿的喉咙处时,司马未懿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左慈!?司马懿瞪大了眼睛,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从窗外刺入的长剑收了回去,外面脚步声响起,过了一会儿,另外一个人也从门口走了进来,来到了司马懿的面前。


正是妖师于吉。


“为什么?”司马懿平静地问道。


于吉和左慈相视一笑,前者悠然道:“这句话等一会儿青州军郭嘉入了城你再问他吧。”司马懿闻言瞳孔收缩了一下,失声道:“郭嘉?郭嘉什么时候来的益州?”


问过之后身躯再次一震,不能自已道:“原来一直到现在都是郭嘉的计策,郭嘉要利用我谋夺益州,今天晚上就是青州军夺得涪陵的最好时机……”


于吉和左慈哈哈一笑道:“司马仲达还真是聪明,居然这么快便识破了郭嘉军师的计策。”司马懿脸色惨白。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是我司马懿棋差一着,千算万算算漏了郭嘉会从并州赶到长安在太史慈身边出谋划策,若是只有太史慈地话,那时一定会中计。”


于吉嘻嘻笑道:“司马仲达不愧是智者。不知道现在可有什么脱身之策?”司马懿苦笑道:“郭嘉出手,我司马懿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只看看你们现在敢动手,我就知道你们已经有了详密的计划,本来我就在奇怪为何城中的官员今天会在醉得如此之快,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两位动的手啊,可是我司马懿却没有昏迷,那显然是郭嘉已经先一步料到了我司马懿绝对不会喝酒了。刚才两位进屋也一定是得到了郭嘉的指示,否则绝对不会并非两路。这些都是深悉我司马懿性格之人才做得出来的,由此可知,郭嘉一定还有防止我逃跑的后手,可对?若是如此,我司马懿还是束手就擒吧。”左慈却眯起眼睛,眼中的寒光一闪即逝,嘿然道:“司马懿。你这小子果然有点鬼门道,若是换作从前,我们绝对会认为你现在走投无路,可是现在我们却不会如此大意,长安的大牢你都能逃得出来,眼前的这种局面又算得了什么呢?”


司马懿却苦笑道:“长安的事情是太史慈故意防水。哪里会那般容易……”于吉摇头道:“太史慈放水是因为另有所图,本身尼司马懿的计划天衣无缝,若是郭嘉小子不在,你照样可以成功。”


左慈却冷哼道:“别和他废话了,还是把迷药跟他灌下去,让他一觉睡到天亮。比什么都好使。”


于吉嘿嘿低笑道:“的确如此。”司马懿的脸色终于大变,他知道自己地诸般鬼域伎俩都瞒不过郭嘉去,自己再多费唇舌也是枉然,而等待自己的命运就是一死。


想到这里。司马懿把心一横,才要张嘴喊叫出来。却见左慈闪电般探出自己的大手,一下子扼住了司马懿的喉咙,令他发不出声音来。


左慈微微一笑道:“你想学苏秦和吴起吗?哼,这一点郭嘉先生也是已经想到,想要死后还算计我们,想都别想。说完之后,只见左慈探出另外一只大手,一把捏在了司马懿的腮帮子处,司马懿只觉得自己的腮帮子一麻,便不由自主的把嘴巴张开了,于吉则十分迅速的把一包迷药灌进了司马懿的嘴巴里。


原本无色无味的迷药在司马懿的嘴巴里却有一种十分苦涩的味道,没有多少时候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剩下的事情便容易了,于吉和左慈来到北门,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了岗哨,然后猛地冲杀出来,杀散了守城门的十多个士兵,直接打开了城门,随后便扯破喉咙大喊“青州军进城了”。


此时,涪陵城中的大小军官都已经人事不知,两人地行动在引起一片慌乱之后并没有遭遇到像样的抵抗,情况轻松了很多。


若是有人指挥,于吉和左慈两人本领再大,也不会有这般轻松。原本就在近处的郭嘉此时还客气什么?直接带着五千人马杀进城来,为了攻城之用,郭嘉的jūn_duì 中有一千人胚带着“损益连驽”,在进城之后自然所向无敌,还有人用上了用青州美酒做的“酒精炸弹”,点着火之后向敌人一些稍微有点组织规模的战斗小团体抛去,配之以“损益连驽”,涪陵城地守军全面溃退。


一些下级军官跑到了阎芝等涪陵城的重量级官员那里通风报信,结果却发现一个个人事不知却又鼾声如雷,怎么叫都叫不醒。万般无奈下,唯有背起这些人逃跑。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虽然郭嘉只有五千人,但是现在培陵城全城都在郭嘉的控制中。哪里还逃得出去啊。


最后,除了一些距离各个城门比较近的益州士兵逃走之外,培陵城内部大部分军官都被抓了起来。


天明时分,郭嘉已经接管了培陵城的防务。郭嘉志气高昂地来到了议事大厅,看着躺了一地地焙陵城官员,拿出解药把这些人弄醒。


不多时,阎芝等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全发现浑身上下帮得紧紧的,再抬起头来看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郭嘉,马上认出了眼前的这支jūn_duì 乃是青州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青州军的阶下囚,一时之间面若死灰。司马懿吃药较晚。所以醒来的也很晚,过了好一会儿司马懿才清醒过来,抬起头来看向郭嘉,惨然一笑道:“郭嘉,是我司马懿棋差一招,被你算计了。”


大厅中的人大多并不认识郭嘉,但是此时一听郭嘉的名字登时一个个垂头丧气,知道自己是无可能脱身了。更知道有郭嘉在此,刘备已经时日无多。


一旦錇陵失守,益州的防线便会出现缺口,守都没有办法守住。黄盖、程普、韩当三人却认识郭嘉,当初第一次诸侯同盟的时候,郭嘉便和他们是老熟人了。当初郭嘉还帮助他们识破了贾诩的y谋呢,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居然变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郭嘉微笑地看着司马懿,笑道:“司马仲达,并非是你棋差一着,而是天下大事如此。天底下并不存在运气这两个字,即便是有运气也要有相对应的实力才可以,易地而处,难道天底下除了我家主公之外还有人会有这种运气吗?”


司马懿闻言浑身一震。低下头去,不再说话。韩当却发现于吉和左慈两人站在郭嘉地身旁。一脸微笑地看着众人,登时怒火中烧道:“于吉、左慈,原来你们是内j!”


于吉哈哈一笑道:“韩当,你莫要天真了,我和左慈兄一开始便是青州方面的人,只是你们不明所以罢了。”


左慈则微笑道:“连大名鼎鼎的司马懿先生都没有看穿布局,又更何况这几个笨蛋呢?”韩当气得火往上撞,郭嘉却微笑道:“你们不用奇怪,两位先生乃是我青州的政治犯,为了获得这个资格,当然要付出点代价了。”


这些人面面相窥,显然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政治犯,不过却可隐隐约约地猜到有这个身份之后左慈和于吉两个人会苟全性命这一点上。阎芝闻言大怒,才要说话,却被于吉截了回去,这妖道冷然道:“各位不要说什么我们叛变投敌,告诉你们,我和左慈并非是青州军方面的人,而是不再想为盟军效力了,哼,司马仲达,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我和左慈兄即便是跑了出去,也会被曹孟德杀掉,变成曹孟德恢复他名望的工具,我二人又岂会是贪生怕死之人?但是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可就实在太冤枉了。”


众人闻言默然,仔细一想,不得不承认于吉说的话是个事实。郭嘉看着两人,心中大乐:若是不给着两人灌上毒药,着两人只怕逃走之后便会一走了之,哪里会受自己的要挟?若是那样地话,自己也不会有现在坐在培陵城中的机会了。


郭嘉扫了众人一眼,抬起手来淡然道:“先把这些人都压下去,只留下司马懿、黄盖等四人,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郭嘉一声令下,阎芝等人立时便被押了下去。等到大厅中只剩下几人之后;郭嘉站起身来看向司马懿;悠然道:〃我知道司马仲达现在心中有很多的遗憾。〃


司马懿却不出声;到了现在;他还有何话好说。


青州方面众人看着郭嘉;也不知道郭嘉到底要说什么。


郭嘉看着司马懿;淡然道:〃司马仲达一路行来;风尘仆仆;逃脱出来更是千难万险。劫后余生下;心中定然十分庆幸。。。。。。〃司马懿抬起头来看着郭嘉冷然道:“郭嘉你有话直说,时至今日,司马懿已经无话可说,只求速死,不要出言侮辱。”


郭嘉摇头道:“司马仲达虽然是我军欲除了而后快的敌人,但是也是当今国士,若有可能,还想要和司马仲达倾心交往呢,又怎会出言侮辱,现在只是还要告诉司马仲达一件你听了十分后悔的事情。”


司马懿苦笑道:“本人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亲手杀死太史慈,郭嘉你就不要枉费心机羞辱于我了。”郭嘉却微笑道:“司马懿在被抓前曾经想要用死换来益州jūn_duì 的警觉,只有苏泰吴起之辈才会想得出来。郭嘉是十分佩服的,可惜司马仲达却用错了地方,更针对错了人。”


司马懿虽然一心求死,但是此时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不知道郭嘉到底所指何事,却见郭嘉悠然道:“司马仲达只知道一天未到曹孟德处,一天就未算得上安全,故此在和戏志才见面之后只求快点逃跑。却对自己第一次如何被我军擒住只字不提,实在是失策……”司马懿越发地糊涂起来,忍不住道:“我知道青州jūn_rén 才济济,那个叫做吕蒙的小子有着成为一流军师地潜质,现在一定在汉中战场上独当一面,可是。我被此人所骗被抓这一点没有必要和戏志才说吧?”


郭嘉微笑道:“司马懿你太糊涂了,你知道吕蒙这小子现在在哪里吗?他现在已经领着特种精英混进了荆州,在他的姐夫荆州将领邓当的手底下当押送粮草的官员……”


郭嘉此言一出,司马懿四人登时脸色大变,如此一来,荆州危矣!郭嘉看着司马懿。不动声色的打击道:“司马懿,你原本有三个机会把吕蒙地名字说出来,一个是在长安的监狱中对赵氏夫人,第二次是对戏志才。第三回是对阎芝,可惜地事情是司马懿你根本就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这件事情才应该是你临死前真正应该做的事情呢。”


司马懿闻言悔之无及,这件杀不死太史慈道也算了,现在却连吕蒙也要放过,更把这些人留下来在荆州成为最大地祸害,实在是让司马懿有说不出的难过。就因为急着逃走;又因为自己对着生平的奇耻大辱有着下意识的回避心理;才会铸下如此大错;现在更是错恨难反;却又怒得谁来?郭嘉看着司马懿,淡然道:“人都是这样,对痛苦的事情就是会尽量回避,对于光荣的事情却会尽量移栽的自我强调,以便增加自己的信心,被一个无名小卒所戏弄那是何等的丢人,有戒备森严的长安大牢中神乎其技的逃脱出来又是何等的厉害,司马仲达就是在厉害,也不大可能避免人们的下意识心里吧,更何况戏志才也知道司马仲达被抓的是请乃是你生平奇耻大辱,更导致了家人被抓,若是你不提起,他又怎好意思询问呢?毕竟他也知道你是要到曹孟德处为官,日后同朝为臣,自然要对你体恤有加了。”司马懿不能置信地看着郭嘉;眼中厉芒闪烁;连连点头恨声道:〃郭嘉;看来我司马懿低估了你;没有想到你算计别人的心思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愧是青州第一军师;司马懿甘拜下风;心服口服。〃郭嘉却摇头道:“我哪里有这本事?现在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真正击败你的人其实乃是我青州军的后起之秀诸葛亮。在我青州五德院的军旅这个科目中,有一门特殊的学问,嘿,叫做‘心理’,是我家主上独创的,这里面注意结合了《孙子兵法》‘势篇’的知识,教给jūn_rén 如何在战场上运用……嘿,对了,叫做什么‘心理暗示’的东西,这么学问是上一次诸葛小子在长安教我的,我此次偷偷来长安,还有定下眼前这个计策其实都是诸葛小子针对你司马懿的性格特点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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