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她的感情始终如一,竞焱就是她的唯一。
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她忘情地投入他的怀里。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爱你!竞焱哥哥!
晓乔,我爱妳!还意识不清的竞焱,只感到一阵狂喜扫过全身,忍不住伸出手紧抱着她。
当他们的唇碰在一起时,对彼此的热切欲望,立刻有如狂火燎原般地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手急切地探入她的衣服里抚摸着滑嫩的茹房,在掌心中玩弄。他满足地低吼,另一只手从她腹下轻揉着那最柔软之处,很快就变得湿润起来。
当彼此都一丝不挂时,他让她躺在他身下,细细地从她的脸庞落下轻吻,布满她的全身,一直到私密之处……
经过一夜好眠,晓乔唇畔挂着微笑,悠悠从梦中转醒。
一睁开眼,她看到他用一种异样的温柔眼神看着她。她害羞地立即抓着被子坐起,慌忙整理凌乱的长发。
没想到,他竟然跟着钻进她的被窝里,嘻笑声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等到他们从被窝里爬出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今天寒流来袭,他们一起漫步在冬日的街头,呵着暖气,手心贴着手心,一点一滴地蒸发了心头的寒意。他们终于拥有全世界都认为最幸福的爱情!
冷呼呼的强风,几乎要将娇小的她吹倒。
你要带我去哪里?晓乔坐在车子里好奇问道。
带妳去一个脱离寒冷的地方!他故作神秘地说。
他们来到了台湾南端的海港,南部天气是和北部截然不同的炎热,天黑以后,华灯初上,她看到海面上一艘华丽的豪华邮轮,大船上点起了辉煌的灯光,并燃放灿烂的烟火,彷佛在盛大欢迎着他们,真是美极了。
我们上船吧!他似乎在计划什么似的。
什么?她有些不解。
他对她微笑。这是我买给妳的船,就叫做晓乔号,这是我送妳的第一个礼物。他带给她这么大的惊喜,肯定会让她这辈子难以忘怀。
什么?
晓乔惊喜地和他上了船,里头应有尽有,除了有视讯功能的现代科技设备,让竞焱可以在度假时掌控公司情况,大厅正中央还摆着一架白色的钢琴,那是晓乔的最爱。
他们在船上度过了激情的一夜,甜蜜的、疯狂的、尽情地欢爱。直到太阳出来了,照耀着大海,闪耀的金光随着一波波的浪潮,不断的涌现令人目炫神迷的闪光。
深蓝的海水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辉,阳光下的海风一点都不冷,宜人又凉爽,温暖而不炙人的阳光细致地爱抚她的肌肤,那样温暖而美好。
几天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晓乔号。回到台北后,晓乔搬回去竞焱的住所。
费竞焱彷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与过去截然不同。
他现在对家庭煮夫的角色乐此不疲,喜欢替心爱的妻子做饭。
他的拿手菜是德国猪脚,先用香料腌渍一周,水煮去油后再淋上德国啤酒香烤而成,皮脆r嫩而不油腻,香味四溢。晓乔爱吃极了!
他现在很少加班,下了班就迫不及待地回家,忙不完的公事宁可带回家做,不肯多留在公司一分钟。
他现在会帮晓乔洗头、会帮晓乔吹头发,他自豪把晓乔照顾得很好,他更自信将来也会一手包办他们孩子的洗浴工作。
他也不甘示弱地成立一个费氏慈善基金会,打算任命晓乔为负责人,推广音乐到东部偏远山区、离岛等地,让音乐更加普及。
晓乔这些天都没去上班,手机也刻意关机,她想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决定要跟裴振坚说清楚。
她这么向竞焱提出想法时,竞焱想要陪她一起去。
要我陪妳去吗?他担心地问。
不要,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应付!她摇头拒绝。
也好。他深思熟虑后,轻轻点头。
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懂了爱,他经历过得不到爱的痛苦,如今他和晓乔真心相爱,他同情裴振坚,他不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向裴振坚炫耀,伤害裴振坚的自尊,否则,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信任由晓乔一个人去处理。
可是他忘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因为一时掉以轻心,日后却惹来不必要的风波。
隔天一早,费竞焱送晓乔到裴氏之后,便到公司去上班,他的心情很好,眉开眼笑,眉宇间尽是无限的柔情,只要过了今天,裴振坚的事情解决了,再也没有牵挂,以后他和晓乔每一天都是无限的美好。
意外地,他接到了姗妮的电话。
竞焱,还记得我吧?姗妮娇声道。
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我跟妳已经毫无瓜葛了。一听到她的声音,他马上皱眉并冷酷说道。
我是有要事而来的。我知道你一直想争取台北市中心c区的土地,我手边握有最重要的机密资料,也知道裴氏的竞标金额,你想要知道吗?
妳怎么会有那些情报?
说来话长,你愿意跟我见个面吗?
商人的利益当前,费竞焱想了一会儿。这攸关好几亿的利润,只是见个面,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约在哪里见面?他开口问道。
当然是越隐密的地方越好。姗妮别有心机地笑着。
晓乔忐忑不安地走进裴氏,她请秘书安排和裴振坚见面,可是,裴振坚竟然避不见面,晓乔不死心,就坐在会客室等他。今天无论等到多晚,她一定要和他当面说清楚。
此时,裴振坚正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他不是笨蛋,从香港回来之后晓乔就一直躲着他,整整两个星期没开手机,甚至晓乔也向饭店退房,搬离饭店……种种迹象都让他相信晓乔和竞焱重修旧好了,大势已去,他再也无法得到晓乔的心了。
可是他如此深爱晓乔,他不能没有晓乔,就算不择手段,就算用尽卑劣伎俩,他也要把晓乔抢回来。
他处心积虑,精心策划了下一步棋。
晓乔!一直到接近中午时间,裴振坚突然走出办公室,故作无事地拉着晓乔说:先别说什么,我带妳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她不疑有他,傻傻地跟着去,结果车子竟然停在一家宾馆前面。
你疯了!我怎么可能跟你进去?她怒不可遏。
妳误会了,我只是要带妳去看真相,看看口口声声说爱妳的丈夫现在在干什么。
什么?有一种不祥的y影在她的心底不断地扩大。
快点……他拉着她大步走进宾馆,直接走上楼,停在某间房间门口。
这间房门没有关,隔着一条细缝,晓乔清楚看见自己心爱的竞焱哥哥和姗妮在一起。
剎那间,晓乔觉得胸口就快要爆裂。
他们说话声音很轻,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这份资料怎么来的?费竞焱一脸严肃地质问。
你是对的。姗妮答非所问,脸上有着狠厉的气息。我确实是很多男人的情妇,但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是我唯一爱上的男人,也是我跟最久的男人!
妳这份资料到底怎么来的?正不正确,准确度有多高?她的告白他压根儿不在意,他们分手了,他不曾对她有任何感情。他在乎的只是手中这份情报,如果情报正确,他已经掌握c区那块土地裴氏出标的底价,他只要把价钱再稍微出高一点,势必夺标。
姗妮娇媚地笑着,话中有话。你说呢?现在我是鼎鼎大名的沈立法委员的地下情妇,沈委员是这次国家c区土地的负责人之一,你说我的情报准不准?
我知道了!费竞焱如释重负。这么说,算我欠妳,而我不想欠妳任何人情,妳想要什么,我可以给妳,或者,妳别说我俗气,我可以给妳空白支票,妳随便在上面填上数字,算是妳的酬劳!
姗妮暧昧地笑着。当情妇的,怎么可能嫌钱多呢?
那妳……
我的要求很小。姗妮主动走到他面前。你走了,我一直很想念你,忘不了你……我可以吻你吗?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吻。
这有点强人所难……但是,只是区区一个吻就可以解决,这似乎又是最简单的方式。
竞焱文风不动,姗妮主动埋向他的胸膛,她的手缠上他的脖子,亲吻着动也不动的他。
这个吻持续了好一会儿,当她放开他时,她再度表白:竞焱,我爱你,你是唯一让我永生难忘的男人……
我走了!他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只说了这句话,便开门离开房间。
他迅速离开,不知道已躲到走廊角落的晓乔正浑身发抖。
亲眼目睹竞焱再次的背叛,晓乔感到像是有一支铁锤不断地撞击着她,使劲地敲打着她。她痛到无法说话,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反复无言地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最后,还是裴振坚把犹如行尸走r的晓乔带离宾馆。
我载妳回家吧!他有些虚伪地关怀她。
晓乔点头不语。
她没有回家,也没有去饭店,她回到自己出嫁前和父母一起住的家,现在空无一人,只有佣人固定打扫。
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人声,她躺在床上,又有一股嚎啕大哭的冲动,晓乔把头埋进枕头里,牙齿咬紧枕头,以阻止绝望的喊声,只是她的泪流得更厉害。
过去有多美好,失落就有多重。
这情何以堪?未来,她该何去何从?
抬起头,她陡然看到桌上好几封从国外寄来的信,一定是佣人糊涂,忘记打电话告诉她。她擦擦眼泪,起身随意翻看,翻到一封从奥地利维也纳大学寄来的信。原来是维也纳大学诚挚地邀请她到校担任讲师。
离开……似乎是她这时候唯一的选择!
就去吧!
她要改变,唯有远走高飞,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学校信上写的报到日就快到了,她明天就要出发。
她咬牙,彷佛下了此生最重大的抉择。她去电表明愿意接受教职后,便开始整理行李,只是那种强烈的哀伤宛如一把剑穿过了心脏,心痛蔓延开来,悲伤的泪水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晓乔迟迟未归。
竞焱打了数十通电话,晓乔的手机一直未开,他如坐针毡地踱步,担心晓乔是否出了什么事。
该不是被裴振坚带走了吧!
他按捺不住地冲出门,在裴氏地下停车场拦住了刚好要下班的裴振坚。
他猛敲车窗门大喊:晓乔呢?
裴振坚不耐烦地摇下车,烦躁地说道:晓乔早走了!
怎么可能,晓乔没有跟我联络……他不相信裴振坚的话。